第 381 章 女尊国度,皇太女驯服手册(40)
“你同意就行,其它的,我有办法!”宴鸣墨不依不饶:“你就说你让不让我做正夫?”
虞暧:“本殿今天才收了鲛人族的礼物,这种打人脸的事情,本殿不干。”
“就那么一小盒珍珠也算礼物?”宴鸣墨很是不屑,“明天本君让人把这殿内给你挂满珍珠,再替你还一箩筐粉珠给那鲛人!”
“你只管答应就行。”他这身份太受制衡了!等他做了正夫,在后院权力大了,他可以随意出入虞暧的房间,也可以决定她的床只有谁能躺!
“好吧,反正先说好,这件事本殿答应没用。”得女皇答应才行,虞暧可没想要正夫。
“叮,宴鸣墨好感值+8。”
宴鸣墨这才觉得心中舒坦,他这些日子在后院都快憋屈死了!
他变成蛇准备出去的时候,又瞟了虞暧一眼,说:“不能和兔子睡觉,绒毛系动物身上都一股子骚味!隔十米都闻的到!”
还补了一句,“明天早上我再来。”
虞暧:“……呵呵。”
虞暧穿好衣服出来,祁钰已经在纱幔后面站了许久。
“阿钰。”
祁钰朝虞暧笑了笑,“妻主。”
一直到虞暧回到床上,祁钰也没再说话,反而是老实的从房内的柜子中拿出了被子铺在地上,虞暧见对方这平静的样子,躺在床上说道:“阿钰,本殿先睡了。”
“好。”祁钰把房内的蜡烛和油灯都灭掉,室内一片静谧。
虞暧微微挑眉,没有邀宠,没有哭唧唧卖惨博怜爱,这很不正常,她勾唇笑了笑,让她猜猜这黑心兔想做什么呢?
夜色渐浓,房内安静,能听见床上女人平平缓缓的呼吸声。
祁钰在黑暗睁开眼,他轻轻走到床上,手试探性的先从女人的手背摸起,动作轻柔,慢慢轻蹭。
他的手在颤抖,心脏忍不住的加速,像抚摸着一件绝世珍宝,小心又兴奋。
过了片刻,见宝物没有抗拒的反应,他才敢更加大胆肆意的压身而上。
祁钰的手抚上了虞暧的眉眼,指尖细细描摹着她的轮廓,五官,鼻梁再到红唇。
他像一个病态的小偷,只可在夜间做贼来窥视这件并不属于他的宝物。
祁钰趴在女人的身上,嗅着独属于她的气息,清甜的味道让他惶恐落失的心像有了落脚处。
他一点点的磨蹭,想让自己染上她的气息,他蹭着女人的皮肤,衣衫脱落,呼吸喷在虞暧的脖颈处,女人有些痒意,抬手在脖子上抓了一下。
祁钰屏住呼吸,眼睛盯着身下的女人,直到对方再次安静下来,他才敢再有动作。
虞暧都以为他胆子大了一回,结果兔子君还是不敢被发现,浅浅贪念之后,祁钰便把衣服给她重新系上了。
他的手蹭在虞暧的皮肤上,她轻哼一声,“阿钰别闹……”
祁钰的手顿住,他看向女人的脸,黑暗中虽是模糊一片,但对方并没有醒。
她是做梦了?妻主梦见他了?
“叮,祁钰好感值+5,目前总好感值93”
祁钰心中雀跃,兔子耳朵又露了出来,他侧躺在虞暧的身旁,脸颊羞红,睡前习惯性的变为了原形。
他跳在虞暧身上用毛茸茸白软的肚子蹭蹭贴贴后才消停完,只要能贴着她,靠着她,祁钰总是能在兴奋后快速的进入睡眠。
天才亮,虞暧还没醒,宴鸣墨已经在外面开始喊人了。
她撑了个腰,坐起身对门外说道:“小圆,让宴侧夫进来。”
宴鸣墨进入房内第一件事,不是先看虞暧,而是看祁钰。
他看见祁钰正在清理地上的被子,这次总算没有去刁难人。
“宴侧夫精神挺好啊,起这么早的吗?”
虞暧被祁钰晚上的小动作闹的都没睡够。
宴鸣墨坐到床上,说:“管教说过,向妻主请安,时辰越早敬意越高!”
他凑近鼻子仔细嗅了嗅,发现虞暧身上还是有兔子味,但不是那种交缠之后味道,可能是和祁钰共处一室,沾染上的。
没有和别人交缠就行,宴鸣墨偷查完皱着的眉展开。
虞暧看见对方头顶的好感值往上滑动,定格在了87分。
她道:“本殿先前怎么没发现阿墨从何时起这般听管教的话了?”
宴鸣墨没有回话,反而是拉起她,“先起床。”
他瞥了一眼在后面站着的祁钰,提示说道:“妻主要换衣服,你先出去。”
祁钰低头道:“是,妻主,奴先去给邱郎君和管教请安。”
“去吧。”虞暧朝宴鸣墨说:“你也出去!”
等她换好衣服,宴鸣墨又拉着她去了自己住的西殿。
虞暧一进门就看见房间内放着的一个大书桌,还有摊好的宣纸,书册,还有研磨好的墨。
她停下脚步,这条蛇想干嘛?
宴鸣墨推着她往里走,硬把她扯到书桌前,还挑了一支上等的雕花毛笔递给她。
虞暧问:“这是……干嘛?”
“本君以后是要做太女府正夫的人,正室首要职责就是辅助妻主成为一个品质高尚被外人敬仰的女人!”宴鸣墨还补了一句:“这是二皇女派来的管教说的。”
虞暧:“所以呢?”她并不觉得宴鸣墨能辅助她,他能把自己变成个品德高尚的蛇都不错了,剔除兽性都做不到。
宴鸣墨:“所以从今天开始,我会监督妻主练字,习文,一定要让妻主在外人面前改头换面,重新做人!”
虞暧直接丢下笔就要跑,这是人干的事吗?
宴鸣墨把人拉了回来,“你昨晚答应过让我做正夫!”
“本殿说了,这话语权不在本殿这里。”薅着她干嘛!
“我说了办法我想,你只要把字先练好,在陛下表现积极,先让女皇看到你的改变。”宴鸣墨说:“人族的这些东西,我都会,朝政上面的事情,蛇族的消息网也很灵通,再慢慢教你。”
虞暧眨眼,不确定的问:“你是想把我改造好了给母皇看?本殿变好,有你的功劳?”
“侍夫不可狐媚惑主,正夫理应规劝妻主专心正务,这不是规矩吗?”宴鸣墨理所当然拿那个管教上课的内容说给虞暧听。
“宴侧夫,管教知道你把他教的东西都拿来用在本殿身上了吗?”
宴鸣墨当然不会让管教知道,那个老男人满嘴都是夫德男德,一切以妻为天,好像男人就该是女人的附庸。
虞暧果断拒绝,“练字不可能,本殿去钓鱼打猎都不可能拿笔,你别想了!”
到底谁给宴鸣墨的勇气让他觉得自己可以改变一个女人这么多年的劣根性?
原主的母亲皇姐都改变不了的东西,他凭什么觉得自己能做那个改变对方的人?
虞暧发现,原来不管性别谁占高位,有这种想法的男女真的不少,人会不会变是看对方自己有没有想改的意愿,一个人的努力没有任何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