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67 章 女尊国度,皇太女驯服手册(26)
祁钰在一侧讨巧说道:“妻主,奴也会尽全力考核过关,不给妻主丢人。”
“好啊,管教说你表现很好,阿钰若能在考核中获取最好成绩,本殿就封你为郎君!”
“叮!祁钰好感值+10。”
他心中激动,郎君之上可就是侧夫了,祁钰最近听管教说过,女皇陛下貌似对府中这两位侧夫不满。
蛇族也因为财权太大,在政治上被打压了,宴鸣墨若还是这副样子,很可能被贬。
他温声道:“奴不奢求位分,能跟着管教学习,是奴的福气,奴只想更好的服侍妻主。”
虞柔侧目看了祁钰一眼,看来三妹的后院还是有懂事之人,兔族不是什么高等兽族,封个郎君也没什么,挫挫旁人的锐气也好。
宴鸣墨听了祁钰这话后,怎么都觉得不舒服,一个兔子比公狐狸都骚,低贱的种族能有什么上台面的男人!
偏偏那些蠢女人还就吃这一套!
到了晚上的课程,管教一人给他们派发了一本书,这次是由邱怀瑞同管教一起讲课。
“本君知道大家都还未侍寝过,今后的侍寝翻牌顺序已经按照规矩排列出来了。”邱怀瑞收到女皇的下令,小殿下这后院必须得按皇室制度来管。
有几个连皇太女面都没见过几次的侍夫还有些激动,他们见祁钰能讨好妻主被提了位分皆是跃跃欲试。
“咱们殿下是个长情的人,你们若能得殿下喜爱,专房之宠也是有的。”
邱怀瑞说:“原本这侍奉妻主的讲究该在各位侍夫入府前就有族中人教导,但二皇女仁厚,派管教再来给大家上上课,以便更好照顾皇太女殿下。”
管教拿出方才派发的书,说道:“请各位详看书中内容。”
“为夫妾者,该主动取悦妻主,为其宽衣,妻主应在上位,侍奉所需……”
后面的话让人羞耻,宴鸣墨却冷哼一声,狗屁不通,只有低贱兽族才会被人压,蛇族向来处于兽族高位,他是主君,和那些小玩物能一样吗?
祁钰听了几句,眼睛盯着书本上的画面,耳尖都是红的,他低头羞红着脸,忽然想起先前被妻主压在身下的场景,心尖有些痒痒的。
还有女人每晚都在他皮毛上抚摸的手掌,指尖像过电一般在揉触,思及此处,他的兔耳朵竟然不经意露了出来。
宴鸣墨又翻了几页书中画面,此种姿势让他想到那日在马车内,那女人居然用手帕塞在他口中!
他无意间瞟到祁钰露出来的兔耳朵,再看对方这一脸羞涩的样子,宴鸣墨周身寒气陡然下降。
那女人每日夜间和这只兔子混在一起他是知道的,宴鸣墨怒恼,他就说虞暧在自己身上的样子,分明娴熟的很!
这兔子最会装,那女人能把持住才怪了!只怕是守着皇室的规矩才没破戒,该做的八成都做了!
宴鸣墨越想越气,一掌把木制桌面拍了个粉碎,木头渣子散了一地。
祁钰被吓的一惊,兔子耳朵又收了回去。
“宴侧夫,怎么又是你!”管教皱眉十分不满,他给那么多贵女的侍夫上过课,在后院雄性中也是小有名气,就没见过如此不服管的!
宴鸣墨冷了对方一眼,管教,还有祁钰这只死物无易的低贱兔子,都该死!
管教被宴鸣墨这孤傲的样子,气的话都讲不出来了,后面的课是由邱怀瑞来讲了小半。
差不多待管教的情绪平息之后,他带着人一起来给虞暧请安,准备直接实操训练。
“见过妻主,妻主贵安。”一排如花似玉的美男站在虞暧面前行礼。
虞暧坐在床边刚沐浴完,黑发披散,穿着一身浅粉色的纱衣,看着面前站了一排的男人,她脸上挂着浅浅的笑。
绝丽的眼眸把每张脸都扫了一遍,这其中宴鸣墨的脸色最臭,祁钰最为温顺。
也不知道他们刚刚上了什么课,她刚才收到了宴鸣墨和祁钰的各五分好感值。
虞暧若是知晓他们学的东西,就能明白这五分好感算是臆想值。
她看着男人中还有一个眼熟的,是之前在水中救过她的唐斌,剩下的虞暧基本上就不认识了,这些都是原主成婚后女皇安排来给她的后院充人数的。
毕竟皇太女这种身份,后院不可能只有两个侧夫。
有个别大胆的兽人侍夫,还抬头偷看了虞暧几眼,皇太女一身粉衣,笑容温和,和传言中会拿鞭子抽人的样子一点都不像。
管教请邱怀瑞用木桶倒了一盆水过来,他朝宴冥墨说:“宴侧夫请吧,伺候妻主洗脚,每日晨昏定省都是为夫者的必修课。”
“您在几位侍夫中位分最高,请您先来做个表率吧。”
宴鸣墨看管教的眼神,已经快忍到极限了,恨不得现在就把对方丢进万蛇窟。
见他僵持站着不动,祁钰主动站出来解围,说道:“管教,奴想先替妻主脱鞋。”
管教非常满意的点头,朝后面的几个侍夫讲道:“大家都学着点,哄妻主高兴,是为人夫妾最基础的职责。”
祁钰半跪在虞暧的脚边,先用手试了试水温,再替她把鞋袜脱掉,放入水中。
先试温度,再神情专注的替妻主洗脚,这举动很成功的俘获了来自管教和邱怀瑞更上一层楼的好感。
可惜虞暧并不满意,这可是她找管教说自己喜欢泡脚按摩,要求加的一项考核,这种专门替宴鸣墨量身设定的工作,兔子君来凑什么热闹。
宴鸣墨见祁钰面上一副把女人的脚当金子捧着的表情,十分瞧不上眼。
是不是虞暧让祁钰跪舔,他就真的去舔吗?
兔族最高也就升到郎君这个位置了,能做到这个份上也真是不容易。
宴鸣墨才不会去信祁钰是喜欢皇太女,若是喜欢,祁钰就不会给她喂毒了。
他看着虞暧低头在笑,心中腹诽,没有半点真心的讨好,看把这女人乐的!
祁钰的手帮虞暧把脚部细细清洗,认真专注,女人被碰到脚心,她娇笑一声,“好痒。”
她这柔柔娇媚的声音,在场的几个雄性侍夫,有些心猿意马把头低下。
虞暧把脚抽出来,“可以了,换个人吧。”
祁钰失落了一瞬,妻主是见到了其他雄性,所以腻了他吗?
他站起身往那一排站着的侍夫看了一眼,这些男人真是碍眼啊。
宴鸣墨把这两个人的举动当做在调情了,自己和她坦诚相见,气喘交融,怎么就不知道这女人如此怕痒了?
他挽起袖口主动走了过去,蹲在地上,他抓住虞暧的脚踝,算不上温柔的放在木桶中。
邱怀瑞见了眉头一皱,说道:“宴侧夫,你的动作该轻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