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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杀人,我是专业的(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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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连兄, 我们继续把酒言欢。”

    钟神秀露出淡漠的笑,准备继续和大老板培养感情推杯换盏。

    却见赫连城默然不语,良久, 他勉强挤出一个笑容:“钟兄, 今日夜色已深, 不如我们明日再喝吧。”

    “为何?”

    钟神秀抬头看了眼厅外天色,并不觉得赫连城是那种天黑了就要睡觉的人。

    赫连城牵动唇角, 有些难过:“我想元元了。”

    “?”

    好家伙这话说得他都不好接。

    钟神秀觉得自己还没不要脸到能说出‘我也想向求欢了’这种话来, 所以他只能沉默以对。

    在无数沉默之后, 他也点头:“好。”

    “那我们明日再喝。”

    通常这样的话就类似于“改天再喝”一样,这个‘改天’该是遥遥无期了。

    大老板这模样像是伤了心, 可他细数自己刚刚说过的话,也没想到有什么特别刺激人的内容。

    难道赫连城的内心已经脆弱到怼一下就能伤心的程度了?

    本着揣摩大老板心思的想法, 在两个人告别之前, 钟神秀随口问了句:“不如我去帮你把元元寻回来?”

    “好。”

    赫连城的‘好’字没有一点停顿。

    说完后他自己大概也意识到答应得太快,便笑着加了一句:“不如钟兄把那向求欢也带来,看见你我兄弟都有了归宿, 我心里也是开心的。”

    呵呵。

    钟神秀对他淡淡笑了笑,心里无话可说。

    这就是男人,这就是兄弟情。

    嘴上说着兄弟手足, 一腔深情还是给了别人, 还归宿?你嫁人得了。

    骤然间觉得自己看透了,钟神秀并不想再和天命之子说什么话,他淡漠点头:“嗯,我明日寻她回来。”

    至于什么带向求欢到摄政王府齐聚一堂之类的······你大爷跟二大爷自己聚吧!

    心里默念错付,钟神秀和赫连城分开各自回去休息,临睡之前他又想起了曾经一时兴起过的想法, 他曾经设想过赫连城和君长宁之间的差别,想知道男人是不是都一样不要脸。

    他当时是怎么想来着?

    好像是说想放两本春-宫图在赫连城的书房里吧。

    反正今天心情不好,要不是试试看好了。

    钟神秀有些跃跃欲试地想着,但他手上没有春-宫图,这大半夜的他也不可能出去就为了找两本春-宫图,那太丢他绝世剑客的份了。

    不过他之前从赫连城的书房密室里拿过一枚夜明珠,一直没有还回去,春-宫图暂且不说,要么先把这夜明珠还回去?

    至于赫连城看到被人偷走的夜明珠又回来了会产生什么想法,那就不在他考虑范围之内了,主要这夜明珠他一直带在身上,要是哪天没藏好丢了或是露馅了就不好了。

    说做就做,在整个王府都沉静下来陷入了一片黑暗之后,钟神秀偷偷从床上爬了起来,打开窗户翻了出去。

    黑灯瞎火特别适合做坏事。

    他避开了王府里的眼线,偷偷摸摸再一次摸进了赫连城的书房。

    倒不是王府的安保不强,主要是熟人作案,防不胜防。

    钟神秀也没点灯,就着模糊的光影,摸索着打开了书房的密室,又随手从桌上拿了盏灯,等到了密室里才把灯点上。

    他把灯搁在一边,小心翼翼从怀里掏出那枚夜明珠,左右看了两眼,扒开赫连城堆在一起的宝贝,把那枚夜明珠随手塞在角落里,这才缓缓松了口气。

    塞完了夜明珠,钟神秀端着灯准备出去,却在转身时眼角余光看到旁边的木质架子上似乎有一叠什么东西。

    他仔细看了一眼,发现是一叠书信。

    想着可能是大老板的密信,他也没有多看,却在即将移开视线的时候,又看到书信旁摆着一副画。

    这画很奇怪,因为是摊开摆在架子上的,最令人诧异的是钟神秀好奇凑上去看了一眼后,发现是敛元元的画像。

    因为是水墨画,说不上特别像,但神韵拿捏非常到位,他一看就知道这是自己。

    他再仔细看那叠书信,便发现不是什么密信,而是一封封叠的十分整齐,但信封上写着‘元元收’字样的信。

    写给他的?可为什么要锁在密室里?

    若没看见也就算了,这都看见了不打开看一下真不符合女人的好奇心。

    钟神秀抿了抿唇,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有点小紧张,如果没有系统任务在,其实大老板是个挺优质的男朋友。

    他深吸了一口气,把摆在最上面的那封信拿了下来,略略犹豫,钟神秀就打开了信封,拿出里面雪白的宣纸。

    信的开头是‘元元亲启’。

    ‘元元亲启。

    这大约是一封不会寄出的信。我昨日又梦见小时候,漆黑狭小的箱子,密闭的衣柜,和暗无天日的世界。太妃的眼睛里全是憎恨,她说我为什么不去死,这世上没有人期待我的降生。

    做梦的时候仿佛又能感觉到利刃划过皮肤,我再一次伤害了自己。

    梦里的世界犹如深渊,我行走其中,没有丝毫光亮,不知方向为何,只能凭空摸索,似乎下一步就会掉进深渊里被鬼怪吞噬。

    我那日和说你这些早已过去,但或许永远也过不去了。’

    钟神秀拿着信纸从头到尾看了一遍,眉头微皱,觉得这些信不像写给她的,倒像赫连城内心的独白,他将无法倾诉给别人的恐惧写在了这些信里,又将这些信锁在了密室里。

    他不知道心里是个什么样的感觉,只深深叹了口气,有些心疼大老板,越发觉得太妃这个女人该死。

    心中沉重,钟神秀又拿起了下面几封,总共有五封信,他逐一拆开前面四封,内容和第一封差不多,都是赫连城诉说自己的梦境。

    直到第五封,终于有了不同。

    这封信前面和之前的信一样,但到了后半部分内容骤转。

    钟神秀看到赫连城用略显激动的笔迹写到:

    “······黑暗吞噬了我,我什么也看不见,耳边是自己的心跳声,我再一次握着刀,看利刃从皮肤上划过,只是这次有些不同,我好像梦到了你,你从我手中取走了刀刃,手掌贴在我心口。”

    “我好像梦见你被赵香彤下药那天的情形了,你拥着我,身体灼热,呼吸洒在我颈边,我们彼此靠得很近,你唤我城,笑意朦胧,如细葱般的指尖挑开了我的衣领,我低头望去,你眉眼如花盛开······”

    雪白的信纸直接被钟神秀抓皱在掌中。

    他原本有些心疼叹息的表情顷刻间成了满脸冷漠。

    后面的内容在信纸上皱成了一团。

    不好意思,他收回刚刚的心疼,赫连城这个人脑子有毒。

    你做什么样的梦是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反应,这个不怪他,钟神秀没什么好说的,但是你不仅做了这种梦,你还写下来就过分了。

    这跟写自己的春-宫有什么区别?还在信封上写着‘元元收’,有本事真寄给她啊,她当场就能给他撕成雪花片片。

    钟神秀心口剧烈起伏,只觉得自己跟这个世界的人都犯冲,好不容易平静下来,他长舒了口气,尽量让自己不去看信纸上的内容,他把抓皱的那张纸铺平,重新给赫连城装回了信封里。

    就在这途中,系统冷漠机械的声音冷不丁响起。

    “恭喜宿主,触发特殊型副本任务。”

    “副本任务二【教会天命之子什么是爱】:天命之子赫连城因身世悲惨,从小无人关爱,某些方面至今空白,请宿主代替天命之子的长辈,教会天命之子正确处理自己的生理欲-望。”

    钟神秀:“???”

    “你在玩我?”

    “请宿主按照要求正确执行副本任务,任务奖励:500名士点。”

    系统这个狗东西根本没有理会他的吐槽,发布完任务就潜水,只剩下钟神秀闭着眼睛站在密室里,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不好了。

    如果他也有黑化值的话,绝对不比君长宁低。

    什么叫做代替赫连城的长辈,教会他正确处理自己的生理欲-望?合着他不仅要帮他夺皇位,要给他梳理内心治好精神分裂,还要教他生理健康知识?

    试问谁家的宿主会这么惨?

    “狗系统!有本事你别跑啊,姑奶奶要跟你同归于尽!”

    钟神秀咬着牙怒骂,分分钟砍人的心思都有了。

    但系统完全没反应。

    钟神秀牙齿磨得咯吱响,真的想把赫连城的密室都给砸了。

    要不是还剩下那么一丝丝理智,钟神秀觉得今晚上他完了。

    但就是那么一丝丝理智,让他要继续在苦海里飘荡,无法归岸。

    差点把自己气死之后,他扶着额角,回归到任务本身。这个任务根本没法用马甲来完成,唯一和赫连城关系好的马甲是钟神秀,可让钟神秀做这种事情,别说赫连城了,他自己看着都觉得这个马甲弯了。

    但要让敛元元来做这件事······

    钟神秀漠然着脸露出满眼丧气来。

    得了,明天把敛元元的身份换回来,顺便去买两本春-宫图回来做教材吧。

    有些事情就是不能想象,因为一旦想象它有可能就会成真。

    比如他今晚的遭遇。

    悄无声息离开赫连城的书房之后,钟神秀对今晚遭遇的惨剧已经不愿再回想,他回房睡了一会儿,天微微亮就直接翻-墙出了摄政王府。

    他在帝都城里找了家书店,偷偷摸摸从书店里顺了两本春宫图出来,又回摄政王府把书给赫连城藏在了书房的书籍里,这才再次离开,在附近隔了半条街的隐蔽处换回了敛元元的身份。

    收起心中的郁郁不得志,敛元元微微笑了笑,自己摸了摸脸上梨涡的位置,确定笑容甜美无缺憾之后才从隐蔽处出来,缓缓朝摄政王府走去。

    这次她没悄悄进去,所以守门的侍卫很快将她领到前厅,唤了个伺候的侍女守着她,这才着人去禀告赫连城。

    昨夜的事让不少人有了阴影,虽说同样的事情应该不会这么快就发生两次,可也算给他们提了个醒。

    赫连城很快到了前厅,见敛元元今日这么早便回了摄政王府,他实在有些愉快:“我还想着钟兄怎么这么早就出门了,想来是寻元元你去了,元元你既然在帝都中,怎么也不来王府住?”

    敛元元对他露出一个非常客气的微笑。

    赫连城没有得到回答。可他也不在乎,当即便说:“走,别在前厅坐着了,我领你去后院,对了你用了早膳没有?”

    敛元元矜持地摇头。

    赫连城便立刻吩咐人:“去摆膳。”

    他回过头来又温柔道:“那我们先去吃早膳,说起来元元你也离开王府有些时日了,这些日子在外头可有吃苦?”

    说真的,大老板的温柔她有些吃不消。

    赫连城许是真没人教过他如何对待喜欢的女子,他也没和亲近的异性相处过,除了一门心思想把最好的东西捧给她之外,他根本不知道如何吸引女孩子的芳心。

    敛元元也不是不喜欢他,只是没有那种动心的炙热感,因为她只是个员工。

    除非她想一辈子都在这个世界陪赫连城,可这样的决定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定下的,对于一个生活在星辰大海的人而言,需要太多勇气。

    当然,还有一点是因为她觉得赫连城真的双标。

    分裂自己的后果便是要承受双份的打击,和双份的醋意。

    他都不问一下钟神秀的诶,明明昨天还说什么兄弟唯一,男人真是大猪蹄子!

    敛元元有些分裂地想着,觉得自己也有精神分裂的前兆了,不过不等她想个清楚,就被赫连城带到了餐厅。

    大老板有种喂猪的既视感。

    早膳摆上来之后,他坐在她身边,十分献殷勤地给她夹吃食,一边用老父亲般的目光看着她吃下,仿佛将她养得白白胖胖他便欣慰至极。

    这种目光让敛元元毛骨悚然。

    口里的包子差点就没咽下去。

    她喝了口汤把包子咽下去之后,艰难道:“王爷,你能不能······”

    赫连城又殷勤凑过来柔声问她:“嗯?”

    敛元元礼貌又疏离道:“可以不看着我吃吗?”

    摄政王殷勤的笑脸便僵了,他缓缓隔远了些,强迫自己扭过头看着桌上的包子,一边回答她道:“好,元元你多吃点。”

    敛元元瞬间有种自己罪孽深重的感觉,包子再次难以下咽。

    她抿着唇,纠结了一会儿,终于放弃一般同他说:“其实、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觉得王爷没必要如此关心我。”

    “可我喜欢你啊。”

    赫连城一听他又可以看了,他便飞快又凑过来,满脸诚心诚意的柔情,声音也十分轻。

    “元元,我的喜欢对你造成了困扰吗?”

    敛元元张了张嘴,看着他火热双眼,终究还是把已经到了嘴边的‘是’字咽了下去,她露出职业的微笑,摇头:“当然没有。”

    大老板什么都好,就是喜欢碰瓷。

    而恰巧她本人是个对碰瓷一点办法都没有的人。

    “那就好。”

    赫连城大概是不知该说些什么,他想了想,继续道:“如果给你造成了困扰,你一定要告诉我,我希望你开心,不希望你因为我不开心。”

    “好。”

    敛元元点点头,心里又想到等下要上的生物课,突然就没了食欲。

    她一个黄花大闺女,单纯又年轻的人设,究竟要这么做才能让这个剧情变得合理,不显得她猥琐呢?

    敛元元心里压着事,也没心思慢慢吃早膳了,她几口喝完了汤,擦了擦嘴,便匆匆道:“王爷,我可以到你书房里借本书吗?”

    “当然可以。”赫连城有些诧异点头,旋即看了眼桌上的食物,有些担忧道:“你不吃了吗?”

    只吃这么一点?

    “是不是府上的东西不合胃口?”

    “没有没有。”

    敛元元忙摆手,她解释道:“我早上向来没什么胃口,不是这些吃食的原因。”

    “这样怎么行,若是一直没胃口可是身体不适?我让诸葛齐给你看看把。”

    赫连城立刻从吃食联想到了她的身体健康,这种紧密的关怀让敛元元十分紧张,她又忙着解释:“真的没什么,王爷,我现在可以去你的书房吗?”

    “好。”

    赫连城见她这样便没有再问,不过心里到底是存了个疑,觉得有机会还是要找诸葛齐帮她看看。

    一刻钟后,在赫连城的百般关怀之下,敛元元总算进到了书房,还带着他一起。

    她不着痕迹瞄了自己藏春宫图的那个位置,想着该怎么合理而又意外地继续后面的事情。

    “元元你想找哪本书?”

    赫连城看了眼自己收藏颇多的书架,回过头来询问她。

    敛元元便几步自己走了过去,装作开始挑选的模样,认真道:“我自己找吧,王爷你忙。”

    赫连城没有阻止她,但也没有离开,他便站在原地,默默看着她在书架前翻找。

    敛元元偶尔回头,就会看到他微笑宠溺的目光。

    这种目光实在让她如芒在背。

    天命之子的热情犹如炙热火焰,烧得她整个人都要窒息了。

    敛元元不知道自己若真有了个这么粘人的男朋友会是什么样子,但赫连城现在的举动已经要影响到她的演技了。

    她都快装不下去了。

    顶着这种炙热的压力,她默默深吸了口气,继续装作在书架上翻找的样子。

    找了好一会儿,终于找到她之前藏书的地方,敛元元装作一脸茫然无知的模样,把其中一本从书架上拿了下来,她看了眼封页,翻开书扉惊咦道:“这是什么?”

    赫连城当即几步过来,探头看了一眼。

    这一眼可不得了。

    这本春-宫图第一页其实是个挺隐晦的画,就是一个女子衣衫半开,一个男子伏在她身上,亲吻她的颈项,虽说暧昧吧,但不该露的地方是一点没露。

    敛元元正嫌这副画太内敛,便见赫连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从她手里抢过了这本书,他将整本书往地上一丢,还用脚踩了几下,这才愤怒道:“这是谁放在本王书房里的?!”

    怒声说完,他回过头来看着目瞪口呆的敛元元,伸手遮住了她的眼睛。

    赫连城语气十分严肃:“元元,快忘了刚刚看到的,别污了你的眼睛。”

    敛元元猝不及防被他捂住了眼睛,大老板温热的掌心覆在她眼皮子上,让她忍不住眨了眨眼,她有些无措道:“刚刚那个······”

    “那是不好的东西,元元你还小,不要看。”

    “······”

    要不是系统说赫连城自己也不怎么懂,敛元元都要以为他什么都知道了。

    不过这样可不行,不能这么抗拒的,这么抗拒怎么上生物课?

    敛元元舔了舔唇角,尽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自然无辜。

    她略带好奇道:“那个是什么?”

    她的眼睫眨呀眨,在赫连城的掌心摩挲,让他掌心蔓延出一片痒意,这痒意似乎从他手掌渗透进了心里。

    他看着被他遮住双眼的女孩,她唇角有微微的笑,小梨涡一点点,皮肤白皙又红润,整个人乖巧得让人难以抗拒。

    他喉间微干,唇角动了动,才有些艰难道:“那个、那个不是什么好东西,元元,你别记着了。”

    “可是我好像看见画上的男人在亲吻画上的女人,那是亲吻吗?”

    她声音甜美,音调清脆,就连问出的话都像在引诱,赫连城目不转睛看着,因为她的视线被他遮住,所以他能毫无顾忌描摹她的每一处细节。

    那种感觉实在太过奇怪,仿佛他的意识超出了他的掌控。

    赫连城怔怔看着被自己遮住了视线的敛元元,另一只手缓缓抬起,似想摸她的脸。

    然而许久没听到他回答的敛元元终于有些不耐了,她再次道:“王爷?你可以把手放下来了吗?”

    赫连城像是被她的声音猛然惊醒,有些慌忙松开了捂着她眼睛的手。

    敛元元这才恢复了光明。

    她看了眼赫连城,发现大老板眼神有些慌乱,也没看着她,不知是不敢还是心虚什么的,她就感觉很奇怪。

    怎么了?难道赫连城这么纯情?就因为在他书房里发现了一本不知道谁放的春-宫图他就心虚成这样?

    还是说大老板真的有什么猥-琐想法?

    敛元元突然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大跳,就连刚刚她被遮住了眼的半刻钟也显得十分可疑起来。

    她想了想,试探道:“王爷,你刚刚是不是······”

    “我没有,元元你相信我!我什么都没做!”

    她的话还没问完,赫连城自个儿已经惊吓起来,他伸出三根指头摆到耳边,整个人站得笔直给她发誓保证。

    敛元元:“······”

    赫连城刚刚对她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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