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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那个叫向欢欢的女人(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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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渍顺着掌心滴落。

    黄褐色的茶水沾湿了脚下地毯, 那杯茶倾倒在他手里。

    他静了那么几息,缓缓扶正茶杯,看向她。

    向求欢与他离得极近, 脸就凑在他边上,君长宁静静看她, 缓慢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哦?”向求欢侧了侧头, 饶有兴致道:“如果不是喜欢我,那你怎么对我这么好?我可没听说过河山王待人温和到这地步。”

    她目光直视他,一字一句似有深意:“王爷还会允许别人给你染指甲?”

    她可不是那种单纯善良不谙世事的天真烂漫小姑娘,有些事一眼便能看出来,而他反常的地方实在不少。

    君长宁扶正茶杯之后便收回了手掌。

    他移开看向求欢的目光, 淡淡道:“你和我身边人亲近,我便也对你亲近了几分,有什么不对吗?”

    他似乎与之前没什么两样,连语调都没有丝毫波动,向求欢定定看了他许久,终于回过头去坐回了原处。

    她蹲在椅子上嘟囔道:“没趣。”

    君长宁真的是个很没趣的人啊。

    而君长宁却什么也没再说,他静静坐在那里,连茶也不喝了, 只微微垂眸, 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的手掌收进了袖子里, 整个人就似一尊沉默雕塑。

    向求欢嘟囔完之后又看他这个样子,顿时失去了所有的兴趣,她有些不耐道:“行吧, 大贡的事我知道了,那王爷回去吧,我要休息了。”

    君长宁终于抬头看了她一眼, 这一眼眼眸幽深,情绪内敛,可向求欢关注自己未染好的指甲去了,并未看到他的目光。

    他看了她一会儿,终于起身,抚平衣间褶皱,君长宁沉静道:“我先回去了。”

    他脚步沉稳离开,只是忘记了手上还包着五个圆滚滚的包。

    他离开之后向求欢才看了一眼,她啧啧叹道:“死要面子活受罪,原来反派也没比大老板好到哪里去嘛。”

    不对,在有些方面来说还是赫连城更好,起码大老板都知道谈恋爱要主动争取,坐吃等死怎么行呢

    ?

    不过这样也好。

    向求欢摇了摇头,也走出了包间。

    还没开始就结束了,听起来也不算那么悲剧了,大概河山王和大老板不一样,他真是个事业脑吧。

    她很快放下了想法和心思,开始思考后面的事情。

    钟神秀要出来了。

    毕竟这个马甲如今是整个关系的中央,不仅是天命之子的好兄弟,还和向求欢扯上了关系,为了完成系统坑爹的副本任务,这次不去找大老板,她得想个办法让他和向求欢联系在一起。

    但关键是他们无法同时出现,所以怎么设计好剧情就是重中之重了。

    向求欢思考了好几天,终于想到了一个稳妥的办法。

    或者说刺激的办法。

    当天晚上,帝都城里发生了一件足以震动半个帝都的大事——夜栖阁的头牌花魁向求欢失踪了。

    她在人声鼎沸、防护也算严密的夜栖阁失踪了。

    侍女去敲门的时候发现她不在房间,她壮着胆子推门进去,便发现向求欢人并不在房间内,房间内其他地方都很整齐,唯独桌上的花瓶倾倒,水渍溅落,然后房间的窗户是开着的。

    这可不得了,这位花魁如今在帝都里可是拥有好些个尊贵的追求者,帝都三尊大神全和她有关系,她这一下子失踪,硬是把整个帝都城都带动起来。

    皇帝深居内宫,这事儿发生在夜晚,倒是没人敢去打扰他休息,不过夜栖阁很快着人去给摄政王府和河山王府都送了消息,请他们帮忙查探。

    向求欢只是个弱女子,并不会武,她自己亦不可能从夜栖阁无声无息消失,而且按照桌上花瓶倾倒的模样来看,最大的可能便是有人将她掳走了。

    贼人竟然大胆到在帝都里行这等横事,据传闻,两位王爷都震怒不已。

    赫连城当即就令防司府彻查全城,定要找到向求欢,君长宁则直接让护城军在城中搜查。

    但留下的痕迹实在太少。

    直到天蒙蒙亮也没能找到向求欢究竟在哪儿。

    赫连城大约是装出来的,可君长宁却是真凝着眉,不仅亲自到夜栖阁查探了一番,还顺

    着那打开的窗户看了一遍,游了几圈。

    这贼人定是个轻功高强的,才能在这么多人眼皮子底下无声无息带走向求欢。

    眼看天色渐亮,君长宁皱着眉头吩咐身边的小厮:“去递个折子,便说我今日不舒服,请假一日,不上朝了。”

    他的小厮忙躬身离去。

    而同时与他查探的赫连城则隐晦勾了勾唇角,也装出阴沉模样,要属下去告假。

    他亦不知道向求欢去了哪里,但那个女人不是个简单的货色,赫连城觉得这事恐怕是她自导自演的。

    不过无论两位王爷心底想的是什么,这种想法都在黎明破晓时得到了解答。

    或者说不是解答,而是一份天大的‘惊喜’。

    向求欢回来了。

    不仅回来了,还显得很开心。

    她把玩着一枚通体雪白的玉佩,优哉游哉从街角走来,发髻微微有些凌乱,除此之外并无其他损伤,甚至显得很快乐的样子。

    赫连城第一眼看到了她。

    随后君长宁也看到了。

    两人同时快步朝她走去。

    直至走近了,赫连城才笑着道:“向姑娘,你没事就好,本王可是好好担心了一······”

    后面的话停在了喉咙口。

    赫连城脸色僵了一瞬,他声音微冷了些。

    “你手上的玉佩是哪儿来的?”

    这玉佩,是他钟兄的贴身之物。

    向求欢毫不在意看了他一眼,继续把玩这这枚玉佩,她笑盈盈道:“王爷说这个啊,这是我的救命恩人送我的。”

    “救命恩人?”

    赫连城脸色微沉,满脸写着‘不相信’。

    要说钟神秀救了向求欢,他不意外,毕竟他钟兄内心其实是个善良的人,但要说钟兄把贴身的东西送给向求欢,他是不怎么信的。

    “对啊。”

    向求欢笑着点头,一点事故之后的惊慌恐惧都没有,她眉梢眼角甚至多了几丝愉悦。

    “王爷是认出了这坠子吧?你觉得不是他送的,那我怎么得到的?难不成还能抢?”

    自然不会是抢的。

    这天下能抢钟神秀东西的人还没几个。

    可赫连城实在不敢相

    信,钟兄会把贴身的东西送给向求欢。

    他和向求欢正说话之间,君长宁也打量了那玉佩几眼,他面色也不怎么好,且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他道:“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谁救了你?”

    向求欢轻瞥他一眼,笑着扬了扬下巴道:“昨晚我差点就死了,也不知道是帝都中哪个嫉妒我的女人,竟然找了杀手来杀我,还将我掳出了夜栖阁,大约是想杀人抛尸吧,还好遇到了钟公子,行走于月夜的神仙哥哥。”

    最后一句她实在有些打趣。

    但君长宁笑不出来。

    赫连城也笑不出来。

    赫连城不愿钟神秀对向求欢这个女人有什么想法或者兴趣,因为这个女人太聪明,也太绝情,她不适合钟神秀那等赤子之心的人,而君长宁也不愿向求欢和钟神秀有什么瓜葛,那个男人太冷漠,太在乎赫连城,不会是什么良人。

    收起心中的不悦,赫连城凝眉道:“钟兄为人赤子之心,确实经常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不过他怎么会把贴身之物送给你?”

    旁边君长宁一听这玉佩还是贴身之物,眼眸中的幽暗更深了。

    向求欢却没什么在意道:“我也送了钟公子我的贴身之物啊。”

    她抬起手,露出一截纤细白皙的手腕,向求欢盈盈道:“瞧,我把我求的转运宝石手链送他了。”

    赫连城不太清楚什么转运宝石收敛,君长宁却第一时间就发现她手腕上少了什么东西。

    正是她之前说过的,觉得衬她而没有再换下来的红宝石手链。

    她把这东西送给钟神秀了。

    “钟兄怎么会收你的东西?”

    “你怎能送他贴身之物?”

    赫连城和君长宁同时问了出来。

    向求欢看了他们一眼,勾唇道:“让我先回答哪一个?”

    赫连城看都没看君长宁,率先道:“钟兄不可能收你的东西,他不是那等人。”

    他的语调越发冷漠起来。

    他钟兄连男女之情都未必懂,会和一个陌生女人交换信物?

    “为什么不会收?”

    向求欢见他一直质问,她的语气也有些冷淡了。

    “我们在

    月夜下相遇,他救了我,我们聊了许久,发现兴趣相投,便互赠了一件信物,我和他都不是贵族之人,彼此之间洒脱些,何来那么多规矩?”

    又不是贵族小姐送了男人东西就败坏了名声,要么就是私定终身。

    她根本不在乎别人怎么说好不好?

    “男女授受不亲,你不该将自己的贴身之物送予外男,万一那人是欺世盗名之辈,于你名声有损。”

    君长宁看着她空荡荡的手腕,第一次语调严肃。

    但不等向求欢反驳他,旁边赫连城已冷声道:“你说谁是欺世盗名之辈?君长宁,你说话最好小心些。”

    他决不允许有人诋毁钟兄的名声,况且在他看来,他钟兄乃是漂泊的天边雪,云间月,岂是区区一个花魁能配得上的?便是那些才貌身份都极为出众的女子,他亦觉得有些勉强,难以配他钟兄。

    “本王哪里说错了?”

    君长宁以往都是一副笑容温和笑面虎的模样,今日语气却冲了许多。

    他亦冷眼道:“既然救了人,就该赶快送回来,男女授受不亲,那钟神秀不懂这样有损女子的名声吗?还将自己贴身的东西送给不熟的女子,若他不送,向姑娘怎会回礼?她一贯对男子不予理睬,还不是你那钟兄不懂礼节。”

    “我钟兄不懂礼节?”

    赫连城冷笑出声,他冷厉道:“若是不懂礼节,你今日看见的就是向求欢的尸体。”

    “不过是个贪图她美色的东西。”

    “我钟兄用得着贪图她的美色?”

    赫连城不屑勾唇:“钟兄神仙之姿,什么样的女子找不到?需要贪图她的美色?”

    “那为何要送这种东西予她?”他面色愈冷:“欺世盗名、败絮其内之人。”

    君长宁往日里实在没这么桀骜,可今日他却与赫连城争锋相对,让站在旁边围观的向求欢看了场好戏。

    真特么精彩!

    原来这就是男人啊。

    表面看着跟个弥勒佛似的,一吵起架来比泼妇骂街还精彩。

    她有些不厚道地想着。

    不过这事终究是因她而起,向求欢稍

    稍收敛了眼中情绪,清了清嗓子道:“好了好了,不要吵了,事已至此,你们说什么也晚了,再说了这是我和钟公子的事,同两位王爷有什么关系,快些回家吧。”

    她看了眼天色,又道:“该是上早朝的时间了,就不耽误两位王爷了。”

    赫连城没管她说的话,他微微顿了顿,道:“此事定是个误会,你把钟兄的玉佩交给我。”

    向求欢:“?”

    她还没从赫连城这臭不要脸的要求中回过神来,便听君长宁道:“给他,此等于名节有损的东西不要也罢,改日等本王找到了钟神秀,再把你的贴身之物要回来。”

    向求欢:“······”

    她收回刚刚的想法,男人吵架不是精彩,是恐怖!

    向求欢沉默了片刻,直接拒绝了这个要求。

    “摄政王,你若是想要自己同钟公子说去便是,他送我的东西,凭什么给你?”

    话毕她又对君长宁道:“王爷,我同你也没什么关系,你又不是我爹娘,我与他人相交,应该不碍着你什么吧?”

    一番话把帝都中两个大佬都怼完了,向求欢神清气爽,她微微理了理有些散乱的发髻,握着那枚白玉佩便朝夜栖阁走去。

    她自己和自己谈恋爱,谁都管不着。

    赫连城虽极为不悦,可到底做不出当街强抢之事,况且他不太清楚这东西是不是真是钟神秀主动送的,若真是他主动送的,他也不好强抢。

    于是赫连城只沉着脸色目视她远去,并未阻拦。

    但君长宁和他不同。

    他亦步亦趋跟着向求欢,与她并肩而行,语调微沉:“那钟神秀视赫连城为一切,他送你东西,十有八九是因为你得我皇兄看重,向求欢,我与你也算是相识,我不希望你有一天失望。”

    向求欢一边走一边没好气道:“我失望什么?左右是我自己的事罢了,再说我那天问王爷是不是喜欢我,王爷不是否定了吗?你又不喜欢我,你管我和谁在一起?”

    君长宁紧紧抿着唇,眉目间亦不曾缓和。

    半响,他道:“我不愿看你入歧途。”

    他说到这里,向求欢

    终于停下了脚步。

    她面向他,神色淡漠。

    “王爷觉得什么才是正途?我本就一抹浮萍,爱恨不过但凭本心,既然你觉得钟神秀不是我的正途,那谁是?夏世子吗?还是你皇兄?亦或者你觉得我该一辈子都在夜栖阁?”

    君长宁愣住了。

    他眉眼间罕见有几分不知所措,虽然那情绪飞快掠过,但向求欢依然是看见了,她移开视线,依然是平静的声音:“王爷,如果是朋友,请你尊重我的选择。”

    她说完也不曾有半分停留,转身便继续往前走了,没有停下等待他。

    君长宁却站在原地,他目光低沉、微暗地看着她离去的脚步,似乎有什么东西随着她一起离开了。

    而他还没想好那个答案。

    他对她的好,到底是因为什么?

    是一时的兴趣,短暂的停留,还是有着更长久的打算?

    他这一辈子总是习惯将所有的事情掌控在手中再做打算,也不喜欢超出他掌控的事情发生,他下意识克制自己,让他所有的举动符合自己的利益。

    但他忘了。

    有些事情永远也无法掌控,比如自己的心。

    而有些东西等你明白时,它已经从指间零落。

    当他把目光放在了向求欢身上,不自觉为她辩解,说出不同于以往的话来,她已经将目光望向了另外一个人。

    君长宁低头看自己手掌,那日在夜栖阁染的指甲红色还未退去,还有些不太能明辨的微红残留在他指间。

    向求欢没骗他,她确实忘记了掺能卸指甲的调剂,导致这颜色在他指间残留了不短时间,好几天他都把手收在袖子里,而如今这残红终于要退去了。

    可染错的指甲颜色会退去,人心呢?

    君长宁静静看着自己指甲上的残红,第一次明白,原来这世上并非所有事情都在他掌控之中,他也不是算无遗策。

    他收起手掌,缓缓抬头,向求欢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他面前,他缓缓想起了那日长街上见到的那个男人。

    钟神秀。

    那个一心拥护赫连城,说他斯文败类比不上赫连城的绝世剑客,那时他还曾想

    过招揽他,却不曾想到今日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君长宁眸光冷绝,唇角紧绷,眼里的光暗沉沉潜伏,半响,他拢在袖中的手掌握起。

    这世间,不该有这样一个人出现。

    君长宁大步转身,袖角在空中掀起宽大弧度,他没再停留。

    而此时的向求欢,还不知道自己又作了个大死,俗称自己坑自己。

    她把玩着那枚白色玉佩,优哉游哉又回了夜栖阁。

    说实话自己自导自演还是蛮难受的,节奏还得把握好,不能两个人同时出现却要表现出两个人的剧情,系统简直是为难她。

    也不知道后面马甲多了该怎么办。

    向求欢暗暗叹了口气,刚想说要不休息几天,便听狗币系统熟悉的机械声响起。

    “恭喜宿主,激活马甲三:李杀人。”

    “李杀人: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隐藏于帝都的绝世杀手,凄惨的身世导致他的沉默寡言,他出剑无悔,一旦出现定有血色现世。在过去,他只为杀人而生。”

    “前置剧情:受人之托刺杀向求欢,并抛尸于野,但途中被月夜游历的钟神秀所伤,此刻正躲在黑暗处自舔伤口。”

    “李杀人主线任务一:宿主可有地选择激活马甲,但激活之后会面临强制任务,刺杀赫连城,失败后从赫连城手中逃生,之后请询问系统后置剧情。”

    “李杀人主线任务二:真正的杀手,从来不多说一句话,请宿主保持沉默寡言设定,每次发声不得超过五个字。”

    “李杀人主线任务三:请宿主遵循系统规则,在马甲扮演途中,至少成功刺杀二十个罪恶之人,为大麓清洗出一片蓝空。”

    “李杀人支线任务一:从一个满手鲜血的杀手成为如今惩奸除恶的黑夜侠客,那片光明靠近,可我,真的还能被救赎吗?”

    “请宿主严格按照系统规定扮演,祝您早日完成任务,成为一代名士。”

    敛元元:“······”

    好家伙不仅激活了马甲出现了任务,还自动给她把撒的谎都圆上了。

    果然,撒谎骗人是要付出代价的,这狗币系统简直不

    当人子。

    敛元元着重看了眼第一个任务。

    这个马甲和向求欢不一样,没有固定的地方,也就是说,她在扮演李杀人的时候,还可以继续呆在夜栖阁固定扮演向求欢,但这个李杀人第一个主线任务是个强制的,还特么是刺杀赫连城,还要求她要失败,然后要从赫连城手中逃生。

    敛元元真想骂人。

    李杀人连钟神秀都打不过,你特么要他去干赫连城?你是个人吗!

    这一个没弄好,她就真挂了。

    敛元元气得要死,但又无可奈何。

    好在这个没有时间限制,她可以慢慢来,基于第一个任务的坑爹属性,她觉得她不会轻易激活这个马甲,不管怎么说,先拖着吧。

    敛元元叹了口气,又瞄了眼最下面的支线任务,她本来没怎么注意,可突然看着这个描叙眼皮子一跳,她赶忙问系统:“这个支线任务是什么东西?你别告诉我杀手还有感情线啊?”

    系统不急不缓道:“是的宿主,请按照要求严格完成?”

    “不是,李杀人的感情线?”敛元元匪夷所思,飞快道:“你先告诉我是谁?是男是女?是老是少?”

    “请宿主自行探索。”

    “探索你妹妹!!”

    狗币系统死气她了!

    作者有话要说:两章合一。先更后改。

    向求欢剧情还没结束哈。

    敛元元:我杀我自己,我又救我自己,我迟早要得精神分裂。

    君长宁:那个男人要死。

    敛元元:你说你是不是作?

    赫连城:钟兄都没送过我信物。

    敛元元:大哥你也挺作的。

    (凭借一己之力,元元撑起了多个修罗场,还有各种名场面,比如赫连城和君长宁第一次泼妇骂街(雾)是因为钟神秀和向求欢搞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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