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真相?
井野哭着跑过去,抱住阿斯玛痛哭,原本应该死掉的人出现在众人面前,尽管充满着不协调,也让人感到激动和感动。
少女都这么大了,还哭的像个小孩子,阿斯玛无奈的抚摸着她的秀发安慰着她。
见这不是自己的幻觉,井野哭的更加大声。
在一旁还呆愣的丁次,也上前抱住男人,哭出了声音。
只有鹿丸平静的走向男人,和阿斯玛对视了许久,才伸出手试探的一拳锤在他身上,感受到他真实存在,他才开始啜泣。
“没有见过你这样的老师,竟然瞒着我们这么久!”
阿斯玛拍着鹿丸的脑袋,慈爱的说道:“嗯,那我要对你们说声抱歉了。”
周围的人都围了上去,只有鸣人还站在原地,转身看了眼沉睡的萧洛洛。
同样疑惑的感叹:洛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鹿丸哭完才丢人的擦干眼泪,别扭的回来找鸣人,不服气的哼了哼对他说:“我可没有原谅你……只是,刚才的话我收回!”
他收回不再当他是兄弟的话。
鸣人听闻,眯着眼睛笑的格外开朗,重重的“嗯”了一声。
抱着萧洛洛来到他的房间,将少女平放到自己的床上,坐在床边盯着她看了一小会儿,鸣人才转身轻带上门离开。
来到会议室,只见所有的人都到齐了。
阿斯玛身上的伤还未完全痊愈,他从自己的口袋里摸出烟,掏出了根烟放在嘴里,却没有找到火机,只能遗憾的作罢。
鸣人和鹿丸站在一起, 有太多疑惑困在心头,鹿丸率先开口问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亲眼见飞段和萧洛洛伤在你心口的。”
见他还不甘心的在到处找火,鹿丸直接将兜里的火机扔给他,阿斯玛一看竟然是自己原来的火机,嘴角一笑点燃了烟,这才娓娓道来。
原来那日,虽说是飞段和洛洛同时插进他胸口,可还是萧洛洛能稍微快一些,当时他感觉体内有一道查克拉,将五脏六腑都移了位,随后便是浑身剧痛,那异常早就被他抛之脑后。
连阿斯玛自己也以为没救了,可没想到再睁眼就在暗室里看到,等待他醒来的纲手大人。
原来纲手研制出一种神奇的查克拉丝线,可以保存很久,它可以缝合伤口,也可以起辅助作用,牵引器官,激活的条件便是拥有足够的查克拉。
所以,萧洛洛看似是伤害他,其实是用查克拉牵住心脏向旁边移动了两分,才不至于被飞段的武器刺穿心脏。
他醒来后,纲手也没有让他出去走动,将消息隐瞒了下来,就怕他没死的消息被晓知道了,恐对萧洛洛不利。
“那洛洛到底要做什么?”井野摸着下巴问道。
小樱也思考了一番才开口道:“她是不是想要刺探消息,可是……这也太危险了。”
众人七嘴八舌的讨论着,只有鹿丸和鸣人没有说话。
鹿丸率先碰了碰鸣人的胳膊说道:“鸣人,你怎么看。”
鸣人摇摇头回道:“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你呢?”
“我说了,你别生气,我感觉她这个人……本身就很奇怪。”
“怎么说?”
鹿丸眨眨眼对他说:“你还记得我们小时候的事情么,我和她见面好几次,总觉得她说话……半真半假,虽然对我们没有丝毫恶意,可却常常让我捉摸不透。
鸣人,我不敢说我自做聪明,可相处的人是怎样的性格,我大概了解八成,可萧洛洛这个人……我只能看透两分。
你所看见的,只是她想让你看见的样子,所以她当初加入晓组织我才没有一点怀疑,我就怕她亦正亦邪,会伤害到你。”
鹿丸很客观的将疑点都给鸣人解剖出来,让鸣人吸收。
少年在暗处握住拳头,表面还是没有显露多少情绪。
如常的咧嘴笑着,勾搭着鹿丸的脖子,让他安心,他心里有数。
这时,身怀六甲的夕日红推开了会议室的门。
阿斯玛见到来人,手忙脚乱的灭掉了烟头,井野和丁次很是聪明的将窗户打开,让烟味散去一些。
夕日红依恋的望着昔日的爱人,心中所有的委屈和爱意都涌出心头,眼泪夺眶而出,她奔向自己的一切,将阿斯玛紧紧抱住。
“哦!”
“我的天啊!”
……
旁边是小辈们起哄的声音,冷静如阿斯玛都悄悄红了脸颊,尽管会牵动身上的伤口,也不管不顾的拥抱住自己的女人,没有伤口的大掌抚摸着她硕大的肚子,面上是毫不遮掩的幸福。
众人笑看着他们,也特别识相的各自找机会溜了,以防打扰到两人。
而鸣人在告别了所有朋友之后,一个人默默的往回走。
“鸣人!”他转身,小樱正站在路灯下微笑着向他招手。
小樱跑过来和鸣人肩并肩散着步,边走还边聊天。
“萧洛洛,现在在你家里?”
“嗯。”
“真好啊,原来一切都没变。”
“嗯。”
鸣人在路灯的照耀下,侧脸忽明忽暗,小樱咬咬牙才站定在原地问他:“鸣人,你是不是有心事?”
鸣人停下来,过了几秒才不解的问她:“没有啊,怎么了?”
怪异的感觉席卷心头,只觉得此刻的少年格外陌生,小樱怀疑的伸出拳头锤向他,拳头都到他鼻尖了她才停了下来。
她有些失落的侧过头说道:“鸣人……我开始不懂你了,你到底在想什么?”
鸣人低着头,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黑夜的风都格外温热,让人有些喘不过气。
小樱沮丧的样子,让鸣人回想起佐助离开时,她难过的模样。
终是不忍心,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小樱,我现在脑子里很乱,也不清楚自己到底在想什么,所有人告诉我答案是这样,可我不敢信,我要亲自去确定,时间可能会很久,不过……等到我考虑清楚了一定会和你说。”
听到他自己有想法,小樱才松了一口气,她实在是太害怕这种悬在空中的感觉,总觉得这是一种不好的预兆。
上次有这种感觉,还是……佐助离开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