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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独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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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剑锋轻轻抵在腹部一下后,刘光发还没发力刺进肉里,就被一道利箭洞穿了他的后脑勺。

    刘光发轰然倒地,死的透透的。

    楚青睁开眼睛,就看到孟扬手执弓箭站在房门口,如神邸降临,那把弓箭正对着刚才刘光发站立的位置。

    “孟郎,你来救我了,我……”

    她话说到一半,便昏厥过去。

    孟扬抱起她,随手扯下床单包住她的娇躯,身后鱼贯而入的衙役们把马德伟和刘光发拖了出去。

    “孟大人,这个瘦高个已经死了。”一个衙役分别探了探两人的鼻息,说道,“这个眼睛有疤的,还有口气在。”

    “把这个死掉的丢在乱葬岗去,把这个还喘气的送去我府上,再叫个大夫,我要他活下来!”

    “是大人。”衙役们领了命令,便分别行动起来。

    孟扬抱着娇妻进了马车,驾驭马车的是长康,长康手脚伶俐,很快就到了府门口。

    春温和彩凤哭的泪人一样,看到自家夫人衣裳褴褛,鞋子都脱掉了,脚面上还有一道血印子,心疼死了。

    彩凤哭道:“天杀的贼人,也不知道对夫人做了什么,怎么把人弄成这样了?”

    春温脸色变了变,立即捂住彩凤的嘴,做了个嘘的手势。

    孟扬冷着脸叫她们去厨房准备温水,再拿点滋补填肚子的汤药和糕点过来。

    春温拉着彩凤出了屋,走到无人的廊下时,这才气的揪着彩凤的辫子数落道:“你这丫头跟在夫人身边也有几个月了,怎么一点眼力劲都没学会呢,那种话你怎么能说出口!”

    彩凤还是年岁小了,以前又是个乡野丫头,不知道内宅里的弯弯绕绕,哭道:“我只是心疼夫人。”

    春温拿帕子抹眼泪,“你当我不心疼吗?刚才你那番话幸亏没在旁人跟前说,否则夫人的清誉就没了。你这个笨蛋,不知道咱家夫人的苦处,京城里的老夫人要是知道了这件事,肯定要来信质问,搞不好,还要找宗族长辈商量着休妻事宜呢。”

    彩凤不信:“只要少爷不肯,老夫人又凭什么休妻?”

    春温叹了一口气,说道:“女人总是难做的,老夫人若是以死相逼,少爷该怎么办,总不能叫少爷做个不孝子吧。好在孟家现在的希望都在少爷身上,老夫人也不敢逼迫少爷太狠了。”

    彩凤自己打了自己一个耳刮子,哀求道:“我以后再也不胡乱说话了。”

    春温看了她一眼,拿帕子给她擦眼泪,道:“别哭了,夫人总归是安全回来了,我去厨房备点水,你去花园摘些新鲜的花瓣。”

    两人分头行动了去了,廊下一时寂静无人,只有几只画眉鸟停落在房檐上,叽叽喳喳的叫了几声,然后又快速飞走。

    屋内,孟扬掏出一个精致的瓷瓶,放到娇妻鼻子下,没一会儿,嗅了这股气味的楚青便醒了过来。

    她咬着嘴唇,眼圈里水光粼粼,一副随时会哭出来的模样,看了叫人心疼。

    孟扬藏在袖口下的双手颤抖的厉害,眼神里也闪烁着晦涩的幽光,但终究还是把一切情绪忍住了。

    声音微微发哑:“没事了,那两个贼人一个死了,另一个被擒住了。”

    楚青无措的看着他,嘴唇咬的更紧了,在他的注视下,忽然伸出两条胳膊,缠住了他的脖颈。

    “我杀人了,那个刀疤男是个变态,他亲了我的脚,还想继续轻薄我,我气不过,就把他诱骗到屋子里,用簪子捅死了他。”

    “孟郎,我会不会坐牢啊?”

    孟扬轻抚她乌黑的墨发,“这是正当防卫,怎么能算杀人呢,而且,刀疤男他没有死。”

    但是他将会生不如死!竟敢碰他的青青,孟扬已经在心里盘算着如何整治刀疤男了。

    厨房那边送来了木桶和热水,春温伺候楚青洗头,里里外外洗的干干净净,她的娇柔面容被热气一熏,熏出了粉红色的水芒,套了件单薄的里衣乖巧的坐在床头。

    孟扬进来时,她正低着头看自己的左脚。

    左脚被那贼人亲过……她低低的骂了句:“好脏。”

    孟扬怔住了,他脑海里浮现出刀疤男亲吻娇妻左脚的画面,顿时脑内好像炸开了一团火花。

    嗯,确实有点脏。

    他有些野蛮的捧住她的后脑勺,用力吻上去。

    嘴唇被咬破,血的气味通过舌尖的勾勒融入彼此的唾液中。

    楚青被迫张着嘴,接受来自夫君的惩罚。

    孟扬动情的眼底闪过一抹狠色,张嘴,又一口咬住她的唇。

    “呜呜。”疼的楚青眼里泛着泪花,孟扬面带阴戾,捏住她的下巴,“青青,你要记着,这一辈子,下辈子,你都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她明明是受害者,为什么要遭受他这样粗鲁的对待,楚青心里好委屈,但是现在不是惹恼他的时候。

    沾了泪珠的睫毛颤了颤,楚青乖顺的垂眼,声音轻柔的说:“嗯,我记住了。”

    为了讨好他,还把脸颊贴到他的手上蹭了蹭。

    下一刻,孟扬抓住她的脚踝,摆出一个令人难堪的姿势。

    次日,楚青一身慵懒,长发凌乱,身上披了件素色单衣,瓷白的肌肤布满了痕迹,春温细致的给她擦拭着身子。

    “少爷什么时候走的?去了哪里?”

    春温答:“差不多一个时辰前,去了沧清院。”

    楚青手里拿着一块薏米糕,吃了两口,问:“怎么没去县衙啊?”

    春温说:“昨儿抓来的那个贼人就在沧清院绑着呢,已经被大夫救醒了,少爷应该是去审问他了吧。”

    她边说边用余光扫视着夫人的神情。

    楚青拧眉,把剩下的糕点往碟子里一放,坐直了身子,“快帮我梳头穿衣,我要去沧清院。”

    春温劝她:“那贼人长的凶神恶煞的,有什么好看的,有少爷在,什么都能给审出来。”

    “那可不一定呢。”那贼人手里还有栖梅园的什么密道图,楚青昨儿都没来及和孟扬说。

    想起昨晚自己受的罪,楚青对那贼人是又气又恨。

    见夫人坚持要去,春温没法子,只能给她梳了个简单的发髻,什么珠钗都不带,穿的也是一袭鹅黄短衫,急急的就往沧清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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