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真的好疼啊
楚青傲娇起来:“你少瞧不起我了,我心里自有计较。”
“好好好,是我的错。”孟扬立刻卖乖讨巧,不与她争辩,拿了一颗樱桃送到她嘴里。
然后摊开手掌,放在她下巴那儿,等她吃完了骨肉,再把樱桃核吐到他掌心里。
她吃了五颗便停下了嘴,孟扬掌心一卷,把那五个樱桃核倒进空碟子里。
楚青径直走到屋角的水盆那里,打湿了帕子,再拧成半干状,给他净手。
“等会你是不是要练功?”孟扬嘱咐她:“今天练快些,快点回来,好试一试这张楠木床结不结实。”
楚青拿帕子打他的脸,微微咬住唇,“谁要和你试这种东西。”
孟扬一本正经道:“这张楠木床花费了三百多两银子,实在不算便宜,若是试用后觉得不妥当还能退回让师傅重做。”
“还有那轻纱帷幔,晚上你抓着它,试一试手感……”
“还说!”楚青赶紧垫脚捂住他的嘴,谁能知道他嘴里还能说出什么胡话出来。
孟扬一把抓住她捂着他嘴的那只手,柔腻的肌肤如同上等的羊脂玉,他爱抚了一会儿,才爱不释手的放下:“你快去练功吧,我去沧清院看会子书。”
又冲彩凤嘱咐道:“夫人功练完了,你要立刻通知我。”
彩凤喜笑颜颜,自从得了他的玉佩赏赐,她就觉得自家少爷棒棒哒,给他干活都有劲儿,点头道:“放心吧,我腿脚快着呢。”
练功练功,楚青觉得好笑,一个瑜伽,愣是被夫君说成了武林秘籍的感觉。
消食完毕,楚青去新开辟的房间练瑜伽。
春温偶尔也会跟着做,不过有些动作,太考验身体的柔韧性了,她实在做不来。
彩凤年纪小,骨头软,倒是可以跟着一块练习,可是她却把脑袋摇的像个拨浪鼓似的。
“我不练,我又不是妖精。”
“小样,练了这个你也成不了妖精。”楚青不去管她了,自顾自的开始活动筋骨。
一个时辰后,楚青浑身出汗,高高抬起腿部,开始做最后的拉伸动作。
而春温早已将洗澡水准备好,里面特意放了些月季和玫瑰花瓣。
在她沐浴的这个空档,彩凤已经脚底生风的跑去通知少爷了。
孟扬同她一路朝绿柳阁走去,在路上叮嘱她道,“明天踏青,你要留意夫人身边出现的男子,万不可让夫人和那些陌生男子有过多接触,明白吗?”
彩凤眨巴着亮晶晶的眸子,低声道:“明白,夫人是妖精,会把靠近她的男子魂魄勾走的,我一定会看住夫人的。”
孟扬轻笑:“你能有这份领悟能力,我很惊喜,这个,赏你了。”他随手又捋下一枚玉扳指,虽然天黑夜重,看不清玉扳指的材质,但想来这东西一定也非常值钱。
她不敢再收了,忙着拒绝。
“你哥哥将来还要娶妻的,你爹娘把家底都拿出来给你哥治腿了,以后哪来的钱财给女方当彩礼。”
“难不成,你想让你哥打一辈子光棍?”
彩凤不得已,只能收了,她想给哥哥存点家底,好用来娶媳妇。
“可我是夫人身边的丫鬟,背着她收少爷的赏赐,我总觉得自己背叛了夫人呢。”
“这怎能算背叛,我和夫人是一体的,我赏你的,就等于她赏你的。”
“嗯。”彩凤点头,保证道:“我会看准夫人,不叫她勾别的男人魂魄。”
绿柳阁点了好几盏花灯,犹如白昼般闪耀,孟扬踏进正房,却看到娇妻毫无形象的趴在床底,口中唤着:“小黑小白,你们两个快点滚出来。”
春温见门口站着的人,赶紧向他解释:“夫人沐浴后,去兔笼里逗了一会子,没想到逗上瘾了,就把兔笼拎进了屋,两只小兔子趁机跑了出来,缩在这床底下不肯出来了。”
“那就让它们在床底呆着。”
孟扬挥手让春温彩凤退下。
屋内只剩他和娇妻二人,他坐到床榻上,拍了怕趴在他旁边的娇妻:“别管它们了,瞧你又出了一身的汗。”
楚青膝盖跪着,手里拿着一枚蜡烛,趴在床边,用这蜡烛照亮床底,咬牙道:“可恶的兔子,缩在最里面,怎么叫都没用,白疼它们了。”
她穿着单衣,这样的姿势难免有些出格。
孟扬的眼神直直落下,忽然笑道:“咱们屋里,现在有了四只小兔子。”
“另外两只在哪里?”楚青抬头望着他,有些困惑。
只见他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一低头,见了两团雪一样白的软肉,顿时羞的哭起来,本来因为刚才着急唤小兔子,她就有些心急,现在被他这般言语戏弄,又羞又恼,眼泪像珠子一样往下掉。
她急忙站起来,不让他的眼睛再贪图那两点东西,却在起身时,不小心让蜡烛碰到了轻纱。
那火苗立刻窜起,她惊呼一声,便被快速扯到一边。
孟扬手脚麻利,找了块布把烧着的地方给蒙住,止住了火势。
只是这一席漂亮精致的轻纱帷幔却是毁了。
楚青呆愣着,不敢去看夫君,她好蠢啊!怎么能这么蠢啊。
孟扬故意沉着脸,质问道:“夫人,这可怎么办啊,你再这样犯蠢,咱们孟家可真养不起你了。”
“这事,是我不对。”楚青小声道,“我认罚了。”
“好,我罚你,你可不许抗议。”
孟扬索性把剩下完好的轻纱扯下来,拧成麻绳状,将她的双手捆在背后,打横抱起她。
“不要,这罚我不认。”楚青急急的想要推开她,可是双手被捆,她有心无力。
“说好了认罚,夫人可要言而有信,毕竟是官家小姐出身,读过书的呢。”
孟扬低低的浅笑。
吻,像雨点,像羽毛,细密,轻柔。
落在哪里,那里的肌肤就像着火般,一向喜欢掌控男人感情的楚青,这回脑子却烧的半点理智都不剩。
她引以为傲的撩人手段,在亲亲夫君手里,似乎不够看的呢。
夜露重重,一直到凌晨时分,屋内才叫了一次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