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先抓了再说
刘飞收到史阿传来的消息,刺杀袁术的两名死士被抓了!异口同声说是,徐州曹豹麾下,受了陶州牧之命。更已是服毒自尽!
袁术大怒,令刘勋、张勋、桥蕤三将起兵六万攻打徐州。其实袁术也是知道有人嫁祸,只是早有攻打徐州之心,却一直没有借口,便顺势起兵,朝着徐州杀去。
陶谦不重武备,不由惊慌失措,忙向盟友刘飞求助!
刘飞手指敲着桌面,问郭嘉道:“徐州之计已成。袁公路已起兵六万攻打徐州!”
郭嘉笑道:“主公占据徐州时机已至,可回兵救援徐州。”
刘飞点点头,道:“奉孝所言极是!不过济南国即已攻下,应留下一将镇守。不能再让于袁本初了!”
此时,斥候来报,言道:“禀主公,平原国相刘备刘玄德尽起麾下两万兵马离开了平原国!”
刘飞一阵无语。这刘皇叔果真顺走了公孙瓒兵马,定是前往徐州去了!
刘飞道:“刘玄德果然会把握时机!此必是前去徐州了。”
郭嘉道:“刘玄德素有仁义之名,主公当速速亲率兵马救援徐州,以免被刘玄德趁虚而入!”
刘飞点头道:“我亲率一万骑兵先行!于禁有大将之风,可留在济南国镇守,济南国便留下两万步卒。管亥等众便为后军,前往徐州。奉孝且随后军一同前往徐州。”
郭嘉点头道:“嘉从主公之命!”
刘飞思索片刻,唤过史阿道:“令人传信公孙伯珪,言说平原国之事,他自会重新派人进驻平原国!”
郭嘉笑道:“主公明智,由公孙伯珪挡住袁绍兵锋,那么我们留在济南国的兵马便不用担心腹背受敌了!”
刘飞点头道:“公孙伯珪虽然生性嗜杀,却也有英雄气度!不会随意对付盟友的。”
刘飞带领一万骑兵,一路急行,终于赶在刘备之前来到了下邳。而此时刘勋三将正率军攻打下邳城门。
刘飞不敢怠慢,让士卒稍作休息,便下令冲击袁术后军!
刘勋,桥蕤二人正在前军指挥攻城,而后军坐镇的便是张勋。
张勋见刘飞率军攻来,心中一惊,忙调骑兵相抗,却见到一百五十步时,对方弩箭便即射来!张勋大骇,这来军竟然可以做到骑射!一时间,竟被打得措手不及,被射落马下的士卒竟然多达千人。
两轮箭雨过后,刘飞大手一挥,骑兵便换上长刀,与对方骑兵狠狠撞在一起。
自从继承兖州牧,刘飞便从未经历一线战场,此时竟然有些兴奋,挥舞盘龙枪,一马当先杀进了敌军。后面的骑兵副将见刘飞竟如排头兵一般,被骇了一跳,连忙带着一队人马紧跟刘飞身后。
刘飞盘龙枪上下翻飞,所过之处,竟是无一合之敌,浑身染血如修罗一般。
张勋见状,拍马直取刘飞。
刘飞冷笑一声,挺枪迎向了张勋!战不三合,一枪刺张勋于马下!
张勋战死,无人指挥的袁军士卒不由大骇,一时竟是慌乱不堪,四散逃离。
刘勋,桥蕤二人见后军大乱,连忙停止攻城。结阵准备对抗刘飞大军。
刘飞带着玄甲骑兵杀到阵前,抬眼观察二将,喝到:“孤乃是兖州牧刘飞刘鹏举,二将通名!”
刘勋与桥蕤对视一眼,满眼惊诧的看着满身鲜血的刘飞,却是没想到堂堂一州之主,竟然冲杀在前!
刘勋与桥蕤报上姓名。
刘飞惊疑不定的看着桥蕤,想到了江南二乔,应该是二桥才是,乔只是简化之后了。后世传言二桥之父乃是太尉桥公也就是乔玄,以刘飞看来,不可信。算算年龄乔玄六七十岁生大小乔!医学发达的现代也不可能!还有一说便是二桥乃是桥蕤之女。
刘飞嘿嘿一笑,不管是不是,先将桥蕤生擒了再说,若能见到二乔,呃…不是,招降桥蕤,麾下便又多了一员将领!
打定主意,刘飞大喝道:“陶州牧谦谦君子,勤政爱民,尔等为何前来攻之?”
刘勋道:“陶恭祖派人刺杀我家主公,此怎是君子所为?刘州牧与我家主公素无矛盾,怎么会远征来助徐州?”
刘飞道:“孤兖州与徐州乃是盟友,怎能见死不救?尔等退去吧!替孤转告袁公路,刺杀一事甚是可疑!当是与袁公路争斗之人转移袁公路注意而已。”
刘勋冷哼一声,道:“此事无需刘州牧操心。我们尚有五六万大军,虽被尊驾打了个措手不及,然击溃你这一万骑兵,不是难事!”
刘飞哈哈大笑,道:“那尔等便来试试孤这兖州骑兵之威!”
刘飞再不多言,大手一挥,率先朝着敌军战阵冲去!
城楼上正焦急观战的陶谦见状,不由长出一口浊气,提上的心也是暗暗放了下来!
经此一吓,原本身染病疾的陶谦更觉难以支撑。再想起平庸不堪的儿子,心中暗暗叹息…
刘飞率军直往袁军中军冲杀,看得刘勋桥蕤暗自吃惊。果不愧是能与吕布大战的刘鹏举啊!
交战正酣之际,却是比刘飞先走一步的刘备率军杀到。
刘备见到刘飞正往袁军军阵冲杀,不由眼神一缩,对着关羽张飞说道:“二弟,三弟速速冲阵!”
关羽、张飞不敢怠慢,领军便往袁军杀去。
刘飞见状一阵无语,这刘皇叔来得不慢啊!自己全是骑兵竟只是早到了一个多时辰。不过随着关羽张飞率军杀入,刘飞压力大减,竟冲破军阵,杀到中军!
刘飞呵呵一笑,拍马挺枪直取桥蕤。
桥蕤大骇,忙提起兵器招架。
刘飞一心想要生擒桥蕤,便也是留了几分力气,战至二十合,盘龙枪一挥,枪身打在桥蕤右臂,桥蕤受力,被击落马下!
刘飞又是嘿嘿一笑,大喝一声,道:“绑了!”立即有跟随刘飞身边的锦衣卫死士上前将桥蕤绑了个结实。
刘勋与桥蕤私交甚密,见桥蕤竟被生擒,目眦欲裂,想要救援,却被大军所阻,只得率军退去!
张飞来到刘飞面前,哈哈大笑道:“鹏举兄弟,虎牢关一别,三年多未见,鹏举武艺更胜从前啊!”
刘飞还未说话,旁边的副将便怒斥道:“汝这狂徒,是何身份,竟敢与我家主公称兄道弟?”
张飞豹眼圆睁,怒道:“汝这厮,毫无眼力。我与鹏举乃是旧交,此处哪有你说话的份?小心三爷刺你一千个透明窟窿!”
此时,刘备与关羽也已走上前来,刘备斥道:“翼德休要无礼!”转身对着刘飞拱手道:“鹏举,一别经年,别来无恙否?”
刘飞摇摇头,道:“三位无需再拉旧交!自虎牢关三位决定如宵小之辈般不愿解救百姓,如今仍是自诩仁义!孤便不屑于相交!刘玄德,汝可还记得孤之忠言否?”
张飞怒道:“刘鹏举,汝说谁是宵小之辈?”
刘飞嗤笑一声,道:“公孙伯珪待你们不薄,然尔等三人不辞而别也便罢了!竟肆意带走公孙伯珪二万兵马,此种行为,孤怎敢相交?”
张飞道:“怎是肆意带走?待解救了徐州,我们自会还回去。”
关羽丹凤眼微眯,道:“翼德所言甚是。我等怎会行此不义之事?”
刘备只喘粗气,按压着将张飞一剑刺死的冲动,道:“待徐州危难解除,我等自会还回伯珪兄兵马!”
刘飞心中暗爽,这一挤兑,刘备在徐州的话语权直线降低。
而正在此时,陶谦已亲自迎出城外,道:“多谢刘州牧,玄德率兵来助,请入城,孤已命人备下酒宴!”
刘飞点点头,道:“陶州牧客气,你我身为盟友,便需守望相助。孤还有一万步卒正往徐州急行,击退袁术大军,应无问题了!”
陶谦又是一阵感谢之语,将刘飞,刘备等人引进下邳城内。
待入夜休息之时,刘飞令史阿将桥蕤带来。
待桥蕤进来,刘飞见他仍自被紧绑,便亲自上前给桥蕤松绑,言道:“桥蕤将军受苦了,孤之错!”
桥蕤惊疑不定,刘飞麾下大将不少,而自己武艺不精,却不知这刘飞为何如此放低姿态。遂问道:“未知刘州牧何意?”
刘飞笑眯眯的道:“桥蕤将军久经沙场,乃是袁公路麾下大将,孤心慕之,想要桥蕤将军入孤麾下为将,不知可否?”
桥蕤道:“在下武艺不精,却不知刘州牧为何招募在下?”
刘飞道:“为将者,非是以武艺高低论英雄。兵法韬略才是正道。桥蕤将军万勿自谦!”
桥蕤面现纠结,道:“恐让刘州牧失望了,主公待我不薄,在下不可能会改换门庭!若是刘州牧欲杀蕤,便只管动手。”
刘飞正色道:“桥蕤将军可是担心家人?”
桥蕤面色苍白,道:“若是刘州牧能放过在下一次,我必感激不尽。”
刘飞问道:“自无不可!只是孤观桥蕤将军非是怕死之人,可有何疑虑?若有为难处,孤自会相助一二。”
桥蕤道:“桥某无子,家中只有两个女儿,若桥某身死,便失了照顾,与这乱世就成了货物一般,故此想求得一命!”
刘飞道:“桥蕤将军爱女之心,孤能理解。但是你被孤生擒却又被放回,那袁公路必会怀疑,你仍旧难逃一劫!”
桥蕤面色更加苍白,嘴唇抖动!竟一时无言。
刘飞又道:“不若孤派人去庐江将桥蕤将军爱女救回兖州,桥蕤将军便入孤麾下如何?”
桥蕤神色一动,忙道:“若是刘州牧能安全带回桥某女儿,桥某愿为刘州牧效死。”
刘飞点点头,道:“既如此,请桥蕤将军拿出一二信物,并亲笔书信一封。孤便派人去往庐江!”转头对史阿道:“史阿,你便令人带着桥蕤将军信物及书信去往庐江皖县,救出桥蕤将军家人,不可有丝毫闪失!”
史阿拱手应道:“喏!主公放心,我派师弟亲自带队前去皖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