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身份揭露
白县令也是受到了他的拖累。
这今后的官运,恐怕是不会再有了。
“韩兄,可算是找到了证据,由此可以去证明他们这个赌坊的确是掺杂了某一些命案!”
温大人一脸欣慰的说着。
这白家声势浩荡,一直都强取豪夺。
早已经引得其他几家商户不满。
这一次若不赵老太爷直接反对,恐怕其他的几个商户也全部都憋着头,不敢吭声。
“三年之前,这里还并不是所谓的赌坊,本身是一个普通的钱庄,后来听说是遭遇了打劫之事,一家妻儿老小全部死于那一场灾难之中……”
当时呈现给百姓出来的真相就是如此。
有没有其他的人来作证。
这个地方并没有花费一分钱财,就直接入了白家人的手中。
随后便开设起了赌坊。
“前些日子找到了一个舞女,他就是在当年那一场惨案中存活之人,因为年龄尚小,所以躲在了一个水井里面,并没有被发现。”
温大人提起此事,眼神中透露出了满脸的不甘。
竟然会变成这个模样?
“就是她。”
什么?
芷兰姑娘?
见了来者是谁之后,韩青也略微有一些困惑。
倒确实没有想到是此人。
“你就是陈家之后,已经过去了这么久,可曾有后悔?”
韩青缓缓的问着。
有一些伤口其实不必戳开。
至于当事人是否愿意去报仇,还是要看看他们自己的意愿了。
他们是尊重任何人的想法。
“韩公子,实在是抱歉,之前对你有所隐瞒。可这些陈年旧事,我原本是不想把它揭开的,毕竟这过去的时间太久了。”
旁人一脸怀疑的望着她。
“那为何你又愿意了呢?”
“我原本是算带我有能力之时,定然是要毁了这白家。可是温大人告知于我,没有必要搭上自己半辈子的生涯,毁在一个不值得的人身上。”
她这番心性,倒确实是与旁人不同。
“当年的幸存者不仅仅只我一人,剩余的那些已经隐姓埋名的待在白家。”
啊?
这原本就是一场有预谋,有计划的复仇。
又怎么可能会轻言放弃呢?
“若是把这个案情直接揭露给世人,也可算是了结了我的心愿。”
芷兰点了点头。
看来是已经有了计划。
“现如今靠着这些证据去对簿公堂,实属不容易。况且整个北郡城,唯独白家一家独大,我一人的力量尚且不足。”
她不安的说着。
有心而无力。
耗费的时间越久,反而以后才会让人有更多的借口有所推辞。
“大理寺这边可以直接立案,即便是没有办法去证明这一切都是败家所为,但是日积月累下去,迟早会找到证据。”
温大人小心翼翼地,提醒着他们。
“好。”
芷兰松口了。
而且她这边可以立字据,一旦需要对簿公堂,她也可以作为人证。
“你怎么想的?”
温大人反而去问了一旁,一直默不作声的韩青。
“只是一个缓兵之策而已,真正想要去击垮着白家,并非是易事。”
韩青缓缓的说着。
但他有另外一个法子。
可靠着舆论的影响,让老百姓意识到这白家也并非是所看到的光鲜亮丽?
“你们花楼里的那些姑娘,最近可否排一出戏?”
啊?
芷兰瞬间愣住了。
刚才不是在说查案子吗?
怎么一下子开始说起风花雪月之事。
“还是之前的那几个相声段子和小曲弹唱。”
“若是把当年的一些事情,演出来,岂不是更令人深思?”
芷兰并未听明白。
她疑惑不解的看了看。
韩青想到的是,可以直接写一个剧本,让他们利用这一个故事情节,在醉花楼的台上演绎出来,一方面是警示众人,另一方面警告白家。
向他们去放出出一个信息,当年所做的一些事情,迟早会遭到报应的。
“过几日,我亲自去醉花楼跟你商量此事。”
只是这一连串云里雾里的对话。
温大人始终没有听清楚。
“你们能不能不要卖关子了,也让我能够去了解一下案情?”
“温大人只是需要把这个案件,放置一段时间,之后不要再提起了。”
什么?
这怎么用完,就把他给扔了。
明明之前,是韩青所说的白家赌坊。
他这费劲心思的去查了一下,到头来自己一点好处都没有?
这可不行。
“你们不会是怕了白家吧?”
他唯独可以想到的一个合理的解释。
但韩青只是笑了笑。
“没有,但现在不要轻易的暴露。”
他依然是不想再多说什么了。
反而是立刻的回到了汀兰苑。
着手把这一个故事给描绘下来。
等到了上元佳节这天。
直接给众人一个惊喜。
江秀秀这几日也略微有些忙碌,可能是帮助赵家的成衣店去培训一些小员工。
母亲脸色阴沉。
“你们二人,可都是不愿意回这个家?”
“母亲,你可是错怪我们了。这不是有一些事情紧急,所以在家的时日便少了些。”
他慌忙的解释着。
可不想直接的把母亲给气病了。
“你出去结交一些挚友,我能理解。但是秀秀是怎么一回事?”
“母亲,你这样说可就有些不对,我有我的事,她自然也有她自己的事情。即便是女子嫁入了夫家,也不可以整日因夫家人而忙碌?”
他瞬间变得严肃起来。
本身就觉得娘子吃了些苦头。
现在还有人对他娘子不满,韩青必然是不高兴的。
“行,就听你的。”
韩母察觉到了他的怒火。
也不想去争执些什么。
但是谁家的小娘子,已经嫁入了夫家,还整天出去抛头露面的呢?
实在是与理不合。
可韩青却不顾这些,在他的心里,无论任何一个人都应该被尊重。
“相公,我已经知道母亲为我起了争执之事,明日我便不再出去了。”
她落寞的说着,眼神瞬间暗淡了些。
“没事,一切都有为夫担着,去做你想做之事。”
他安抚着抱了抱眼前的妻子。
并无任何怪罪之意。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的,我不认为你做的是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