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棒梗：我长大了
光头自己也不过是个混社会的，哪有什么关系，之所以说自己体制内有关系，不过是看准了两人坐过监狱，所以往自己脸上贴金。
光天带棒梗小当来的是歌舞一条街。
任何人多的地方都必然有娱乐场所，这里是近两年发展起来的。
大白天的没什么人，门口只有一些喝酒打牌的。
光头走进一间叫做“水龙”的酒吧，让棒梗和小当在外面等着，和管事进了一间密室。
“章老大，外面这两人长得不还错吧？怎么也得这个数。”
“先说说来历，做我们这一行的，安全最重要。”
“这你不用担心，他们家现在穷的什么也没有，而且这两人还是刚从监狱出来的，就是报警，也没警察相信。”
“行，照规矩先给你一半，如果一个月后没惹事，那你再来拿剩下的钱。”
章老大拿出钱包数了一千过去。
“再给一张，就一张。”光头主动伸出手，却挨了一下打。
“动不动规矩，我给你的你才能要，我不给你，你不能抢。”
“是是！”
光头出去后，对着棒梗小当说：“你们先在这干着，有时间我再看看你们。”
“不过要记住，出来工作要守规矩，我可是在我兄弟面前打了包票，你们一定要好好干，知道没有？”
“谢谢光哥！”兄妹俩连忙点头。
虽然这里的环境与他们成长的地方大不相同，但是现在只能先干着。
两人前几天干的还好，只是端茶送水什么的。
过了几天，不愉快的事情就发生，因为小当在送酒的时候，被客人摸了一下。
小当哭着和棒梗说，棒梗气不过，当即就冲到包厢里和客人干了起来。
谁知老板来了之后，直接一巴掌呼在了棒梗脸上。
“能干就干，不能干就滚蛋。”
“你问问这里的人，谁没被摸过，摸一下是少块肉怎么的？”
棒梗不服气，决定搬出光哥来：“我是光哥介绍来的。”
“光哥，刘三光是吧 ，你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得遵守这里的规矩，现在给客人道歉，客人满意了，今天的事就算过去了，如果不满意，你们就等着吧。”
老板训斥完就呆在一旁看他们表现。
小当还在那哭，棒梗大声说道：“哭什么哭？”
棒梗想到这个酒吧有好几个老板，兴许今天这老板和光哥没交情，自己既然答应了光哥，就不能误了他朋友的事。
这叫拿得起，放得下。
随即低下头，给客人道歉。
“光道歉有什么用，你知不知道，她刚才打翻了我的酒，就一千多一瓶，我一晚上在这消费一万多，不是来受气的。”
老板开口：“那张总你说了注意。”
“就这样吧，看你们也是新人，我也不难为你们，你们两人把这桌子上的酒全喝了，今天的事就算揭过了。”
“听到没有，张总大人大量，没有怪罪你们，还给你们酒喝，还不快谢谢张总。”
当天晚上，棒梗和小当也不知道是怎么过的，反正第二天醒的时候，还是一身酒味。
白天，棒梗找到了光哥，说到这事。
光头摆摆手，表示在酒吧里，喝酒本来就是正常工作。
“你想想，在哪里，客人才是第一重要，你那种情况下喊我的名字，老板怎么能当众承认。你仔细想想，我兄弟是不是已经够照顾你的，如果不是他给老板施加压力，人家老板要是赔偿酒水钱，你怎么办？”
棒梗一阵后怕！
原来如此！
“棒梗兄弟，出来挣钱，就要把姿态放低，只要人家老板开心，受点委屈算什么？你妹妹那要是不相干，我就和我兄弟说，让她走人，至于你，也一样，我从来不强迫人。要想人前显贵，必须背后遭罪！这个道理，希望你要懂啊！”
棒梗一听，要不是亲兄弟，怎么会如此推心置腹的给自己讲这些道理。
棒梗悟了。
“光哥，我知道了，我会回去的，我妹妹那我会好好劝说她的。”
“对，棒梗，你这是做大事才该有的觉悟，我会和我兄弟说的，让他暗中多照顾你。”
“多谢光哥。”
棒梗的心情变好了，他觉得自己得到了成长。
不再是像小孩子一样乱发脾气，达成了书上所说的“止怒”的境界。
再过几天，易中海就要出院了，秦淮茹一边摆摊一边顾着租房子还真没发现棒梗和小当的问题。
加上棒梗那倔脾气，秦淮茹也不敢问，只要她稍微提一下找工作的事，棒梗马上就是甩筷子，蹲门槛，不说话。
这天早上，秦淮茹照例和槐花在街口摆摊。
她以前卖的多是豆汁卤煮，色泽暗淡，五味杂陈，四九城里的人刻在基因里的味道。不过随着职校的招生，外来人口越来越多，喜欢豆汁的人越来越少，外地人走过都要捏着鼻子，评价说，就跟泔水一样。
她这就个小摊子，为了生意，东西也是跟着客人的意见改，现在主要卖的是豆腐脑，油条，茶叶蛋，还有薄饼。
有的时候生意好，有槐花帮忙，早晚加起来，能卖个上百块。
今天的客人有点少。
等了半天，职校方向走过来一个年轻人。
对着秦淮茹说：“姨，给我来根油条，一个茶叶蛋。”
男孩说话的时候，目光都是盯着槐花。
秦淮茹懂对方的眼神，当初和贾东旭相亲的时候，对方看她就是这个样子。
说实话，对方长得不赖，而且还能考入红星职校，倒是个女婿的好选择。
可惜，对方家里条件太差了，不仅是外地人，而且在红星职校也是领补助金的，她就只是个小摊子，对方也只能偶尔来一次，搞得很奢侈一样。
有时候一大早就来，点一碗豆腐脑，能在边上喝半天，虽然说手脚勤快，有时候还会帮忙收拾下摊子。
但是秦淮茹苦了一辈子，又怎么忍心让槐花跟了他继续吃苦。
“给你！”秦淮茹思考的时候，槐花已经拿好油条和茶叶蛋递给对方。
“谢谢，槐花姑娘，你们家的茶叶蛋，真香！”
“是吗，那卫国哥你可要常来哦！”
“既然你这么说，那我最近一段时间天天来。”
“你们学校门口离这也有好多路呢，这样不是耽误你学习吗？”秦淮茹说道。
“不耽误，最近我要到养老院那边做义工，刚好路过这。”赵卫国说道。
最近学校把补助的金额提了一倍，不过要求是必须有足够的社会服务时长。
这对赵卫国来说，简直是天上掉下的馅饼，做义工并不算什么，在家里他也经常照顾爷爷奶奶，还有村子里的其他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