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069
宋思澈本来是想当场叫出一套首付的。
他连机制都想好了——
十句妈妈随机赠送一句特别称呼。
R卡小姐姐；SR爸爸；SSR奶奶；UR祖宗；SP姑奶奶。
试问哪个富婆听了不想收集全套称呼？
二哥却阻止了他的敛财行为：【人家把你当鹅子养, 你别把自己整成鸭子。】
宋思澈：【只要钱到位，品种不是问题。】
二哥给他连发了三个大拇指。
桃花运签到系统大惑不解——它给宿主弄的桃花运，都是不差钱的主儿, 别说十万了, 百万也给得起，为什么宿主却避之如蛇羯？宋思澈说不一样，富婆对他是远观, 是亵玩, 把他当成消遣用的小明星，可是那些桃花运是真的喜欢他。
系统气结：【你是我的宿主，怎么能当别人的消遣呢？】
宋思澈：【那把我当个屁放了也行。】
……
系统距离当场短路只差那么一点点了。
十万块很快就到账了, 宋思澈心满意足地盯了一会，决定等凑齐一定数目后就把这笔钱拿去银行存定期。投资是不懂得投资的，只有放着吃点微不足道的利息过过日子的样子。
在其他训练生紧张忐忑地等待决赛毕业之期，宋思澈依然吃好睡好。
他的室友很伤感：“如果我最后没挤进成团位的话, 以后就没什么机会见面了。”
“喔。”
“……你好冷淡！”室友委屈。
“跟我经常见面会有好处吗？”宋思澈向室友扬起了有点困惑的微笑：“我进基地之前天天在家看电视打游戏，见不到我不是什么值得令你感到遗憾的事啊，认识我一点价值也没有。”
宋思澈长得温柔，笑起来更招人喜欢。
然而他就用这副柔软坦荡的语气, 道出了自己是个废物。
室友失语，无法反驳。
——说废物也许过分了。他念书成绩一向是中游, 上的大学不是985却也过得去，缺钱了不会跟家里要而是去应聘做兼职, 工作水平不特别好也不特别差……《桃花运》为了尽可能地让绝大多数读者有代入感，打造出了这么个中庸端水大师。
在这内卷的时代里, 宋思澈只想把自己扁平化。
室友沉默了一会后, 说出真心话：“其实我还挺想继续跟你做朋友的。”
说不清道不明原因, 但待在这个咸鱼室友旁边，就是莫名的很舒服，彷佛被疗愈了一样，即使看到他以一副摆烂的模样占了票数第一，也只能怪这个娱乐至死的年代，对他生不出怨怼的心情。
“那就做朋友啊，”
宋思澈抬眸瞅他一眼：“出不出道，我们都是朋友吧？”
“……好像是哦，但你成功出道后，总是会渐行渐远的。”
室友坐到他身边，说起了自己闯荡娱乐圈时的经验。
有个以前和他感情很好的朋友，后来因为一些机遇去拍电影了，称不上大咖，但起码混出了点名堂，而他自己一直沉寂，久而久之人家就把他疏远了，差距摆在那，层次不同。
“没关系，”
现时票数第一，被部份粉丝寄予厚望的宋思澈充满憧憬地说：
“我很快就会糊的。”
可能的离别在即，室友原本很伤感。
他很伤感……
伤感不下去了！！！
“你他妈给我振作点啊宋思澈！！！你票数第一你不能糊！！！给老子走花路！！！坐轮椅也得我推着你走！！”
事业心超强的室友暴起抓住思澈弟弟的肩膀一顿猛摇，想让他清醒点。
这段男宿花絮在决赛前播出，意外地为室友吸了一波人气。
室友原本用心经营的腐向CP没人嗑。
然而事业心很强的他X咸鱼C位的CP却意外地给他输了一波血，在第四名稳住了。
——崩溃男寝日常，太好玩了
——More多More多，给奥勒个建议啊，别让思澈弟弟去演戏跳舞啥的，让他上综艺真人秀就对了，他在镜头前的放松和综艺感是天生的，别硬给他配电视剧资源找骂
——话说回来，既然是宋流星的亲弟弟，说不定可以期待一下宋思澈的演戏天赋呢？
决赛是直播形式的，公开没任何黑幕。
赛前，不少练习生都发了很正面的微博来给粉丝作最后动员。
宋思澈那个顶着《星秀go》名字的大号也发了。
是节目组拿他号发的。
不怕崩人设，反正就拿着@星秀go的标准文本发，评论底下全在哈哈哈哈他又被迫营业。倒是他的小号态度暧昧地发了一条动态。
@澈崽不想努力：
上一次这么紧张是高考前夕
——别紧张，你被保送了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真有人觉得自己还能被淘汰吧？
——鹅子早点睡觉，妈妈不准你熬夜。
粉丝挺纳闷，这人还关注票数呢？
难道是鹅子也想第一出道？
他第一的票数挺稳的。
过了一会，宋思澈的大号又发了一张“紫气东来”的十连抽卡分享截图——手游十连抽没出货，沉船了。
@澈崽不想努力：
晦气，我TM直接睡觉。
粉丝纳闷了半天，结果人家语焉不详的动态跟选秀没一毛钱关系。
有网友分析过，思澈弟弟在某程度来看极适合做真人秀明星，不是谁都能面对百万级别的关注而保持不崩心态，也不过分小心翼翼的，他这大心脏就该赚这钱。这分析被一些正经粉他的小粉丝奉为圭臬，觉得自家正主可有闪光点啦。
被分析为心态很好的宋思澈对着自己辛辛苦苦积攒下来的十连券，结果一张新卡没抽着，差点哇一声哭出来，气乎乎地被子蒙头睡大觉。当他翌日醒来的时候，发现评论区沦陷了，全是网友给他晒出货图的，一发入魂就不说了，十连抽双蛋黄仨蛋黄的发出来，看得他眼睛都红了，委屈红的。
呜呜，这就是被网络暴力的感觉吗？
今天也是不想出道的一天。
＊
万众期待的《星秀GO》毕业仪式。
其实前四的票数已经没什么悬念了，但也听说第二跟第三名在暗暗鼓劲，准备在最后关头杀对家一个措手不及。那信息攻防战打的，防内奸防爬墙，专业。
没人担心思澈弟弟第一名的宝座。
他票数底子太厚，即使跌，也顶多被第二第三的争斗波及，跌到第三名，不至于失去出道机会——他二哥的粉丝也在盯着，正巧自家没事，就当演练团建了。
宋流星给粉丝的印象一向孤独，要是圈中多一个可信任的亲兄弟，也不至于孤军作战。
所以银河铁了心要让思澈弟弟出道。
正面对牢狱之灾的季渡听到这波风声暗骂粉丝全都被猪油蒙了心。
宋流星那叫孤军作战？
人家的后台势力比钛合金还硬，用得着你们操心！
银河不会听的，在她们眼中流星就是孤苦无依的贵公子，也是她们乐意捧着的王。
粉丝需要做梦，宋流星也很敬业地为她们编织一场最美的梦。
毕业当天，《星秀GO》现场一票难求。
渺渺本来想在家看看得了，选秀表演水平真不高，加上里面没她喜欢的明星。
可是在毕业仪式的前两天，渺渺分别收到了两条微信邀请。
苏沧依：【后天要一起去吗？我有多出来的票。】
黎雪笙：【小澈的毕业仪式在后天是吧！商老师给我搞到了绝佳观赏位置~我们一起去吧！】
渺渺冷汗刷的就下来了。
彷佛是Galgame现场，同时刷了两个可攻略对象的好感度，于是在节日事件当前，两个对象同时发来邀约……
渺渺没有第一时间回复。
过了会，手机又震动了一下，是第三个有未读消息的头像。
封未白：【□□妹！要一起去看毕业仪式吗？我想去看流星~】
……
你特么也来凑热闹！
男的就好处理了。
渺渺面无表情地回复：【我有约啦。】
封影帝回复了一个杰尼龟捧着小花花甜甜憨笑的表情包。
渺渺的注意力重新回到二选人的问题上。
她深呼吸一下，计上心头——
渺渺先是去跟三哥要了家属特权观赛票，再哒哒哒的跑到大哥的房门前，敲门问他要不要一起去观赛。宋无道听到妹妹亲自来邀请，还能在现场见证三弟出道，便欣然应允下来。
计划通！
安排好一切后，渺渺徐徐回复两个漂亮姐姐：
【啊QAQ那天我准备和大哥一起去呢，不过既然姐姐去现场的话，应该也有机会见到？好久没见到姐姐啦，我好想你~】
反正都是叫姐姐，渺渺就直接复制粘贴了。
苏沧依：【嗯，到时候给你带点小零食。】
黎雪笙：【咦，原来你还有大哥吗？长什么样子？可爱吗？】
黎雪笙对宋流星不太来电，但对从未见过的宋家大哥心存期待。
渺渺回复：【唔，大哥长得很凶的，不是可爱类型的啦。】
不过戴着围裙做烘焙时的大哥非常可爱，直戳渺渺的萌点。
黎雪笙不免有些失望，随即道：【没关系，到时候我让我老师拍几张小澈的现场照，保证他出尽风头。】商敛拍的照片，哪怕是用手机而不是专业设备拍的，名气摆在那，也很有面子了。
渺渺高兴地应下。
大哥的兴致很高，即使后天就要去了，时间紧迫，也依然硬是抽出时间来自制了应援手幅和小灯牌。
他在沙发上做的手工劳作，渺渺下楼翻冰箱拿饮料的时候瞄了一眼，有被惊到。
手幅做得太好看了。
一般来说，应援手幅会有明星的本人影像，这手幅也不例外，只是旁边多了一个Q版的三哥，设计得非常可爱。
而灯牌，更是一眼就夺走了渺渺的注意力。
出于安全考虑，也避免互相攀比把灯牌搞得越来越大，越来越夸张，所以可以带到现场去的灯牌和横幅都有规格限制，而大哥做的灯牌嘛……
大小上，很守规矩。
也没用过猛的灯。
就是那灯……
渺渺盯着看，没看出来里面的灯芯，组成“思澈”两字的圆形晶体温温地晕染着柔和的光，它不刺目夸张，却教人莫名地移不开眼。
“好看吗？”
宋无道挥了挥灯牌：“这个是我拿的，给你也做一个。”
！！！
渺渺用力摇头。
她才不要。
被三哥看见自己拿着他名字的灯牌……好丢人啊！
大哥也没强迫她，笑笑说：“冰箱里有桂花糕，带点回房间吃吧。”
渺渺应声，欢快地拿着桂花糕和肥宅快乐水上楼。
当她一口桂花糕一口可乐的时候，手机倏地又震动了一下——怎么回事？渺渺疑惑地点开手机，居然是读心笔记来消息了。
《宋无道》
[嗯，夜明珠和SSS级星兽的星核果然是做灯牌的好材料。]
[手幅还是要用鲛绡，不枉我到龙宫亲自走一趟，用月光和天地灵气织成的布料才配刻上我弟弟的名字。]
[就是鲛人太没用了些，拿着我弟的画像让他们织出来，怎么就织不出我弟的神韵？我想要可爱之中带着刚强，年轻又成熟，还原本人的同时适当美化的Q版形象……就那么难吗？]
……
惨，鲛人实惨。
被挖了星核的SSS级星兽也很惨。
三哥多半也不知道自己的名字这么高贵，要用月光和天地灵气织成的布料才配得上。
那灯牌，怪不得没见到灯芯，合着压根不是灯。
好想抠一颗下来，还有那星核，除了散发着亮亮的紫光外，还有什么好处？渺渺越想越坐不住，那可是夜明珠诶！
到了决赛当天，渺渺由于是学员家属，节目组派了专车前来接送。
她挽着大哥的手臂上车，接着小声问：“大哥，那个灯牌用完之后能送给我吗？我想放在房间里留个纪念。”
“当然可以。”
大哥薄唇微扬，对妹妹弯起没底线的宠溺微笑。
渺渺喜形于色。
好耶！
等拿到灯牌，她就要把夜明珠和星核全抠下来。
这时候的渺渺，没注意到车上有对准二人的摄像头。
司机大哥的车开得很稳，没一会她就靠着大哥的手臂沉沉睡去。
考虑到身为“C位亲属”，必然会被镜头拍到，渺渺在出门前也用心打扮过一番——她化妆技术很水，只好在闺蜜三人小群里开了个群视频，在张玫和任纯萱的指导下画好了得体的妆容，衣服则是在雪笙姐姐的强烈要求下，穿了一条日常款的甜LO。
“渺渺，快到了。”
“嗯呢……”
刚睡醒的妹妹鼻音又绵又奶。
在看到场馆的时候，大哥动作轻柔地唤醒了睡得香甜的妹妹，她抬起手，在意识到自己画了眼妆后飞快止住想揉眼睛的冲动。没想到家属入馆经过的走道有摄影机盯着拍，渺渺刚睡醒，有点要闹不闹的起床气，挽着大哥时的渺渺小脸莫名委屈。
她就不该在车上睡觉！
睡醒后脸有没有肿呢？穿了高跟鞋的脚有点疼，走路会不会不好看？可恶，要忍耐！
爱美的少女陷入自我怀疑。
然而在直播间里……
[妹妹出！现！了！我要被妹妹萌到昏厥——]
[甜LO就是最吼的！太太太可爱了，这委屈巴巴的小圆脸，救命，宋家人的五官真无敌，出道吧妹妹！]
[经仔细观察，今天的渺渺也是努力想显高的一天。]
[妹妹不习惯穿高跟鞋吧，看她这无处安放Jiojio，怜爱一秒。]
在高清的直播镜头下，能看到渺渺微微垂着眼睫，奶白皮肤吹弹可破没有瑕疵——汤药的苦没白咽，她这阵子都没再长痘了，黎雨箫说是把身体调理好后，像以前那种颈后冒出来一颗有点疼的痘的情况是不会再出现了。
镜头前的少女，符合观众对“妹妹”一词的所有想象，看她的目光不是看一位美少女，不带任何Xing意味，只想把她拽进怀里一顿Rua。
连摄影机也不禁偏心地在她身上多停留了一会儿。
就是这一会，不适应高跟鞋的渺渺一个跄踉往前仆，吓得观看直播的网友悬起一颗心。幸而她旁边戴着黑色口罩的男人一把将她拦腰捞住，动作之娴熟，彷佛挽救过无数次妹妹的冒失：“走路小心点。”
“嗯，哥哥。”
现场收音很好，清清楚楚地收录进了渺渺这声犹有余悸的哥哥。
网友从放心到沸腾，只用了一秒时间——
[？？又冒出来一个哥哥？？刚才没注意到这男的呢，看着挺帅的，就是有点凶。]
[银河举手，流星和思澈弟弟是还有一个大哥，不过一般很少在人前露面。]
[原来是大舅子，大舅子好！]
[大哥和两个弟弟画风好不一样啊！凶凶的，想看摘口罩的样子了，还是说只是帅哥（口罩限定）？]
戴上口罩，或者遮上半张脸后……
只要眼睛长得还行，人人可以是帅哥。
不过大多数网友认为，看看宋流星跟宋思澈的脸，再看看他们的妹妹，颜值肯定是有保证的。
[流星跟思澈是帅哥，但大哥是型男！]
[只有我注意到他捞起妹妹的动作很熟练吗？迷糊妹妹没少摔倒吧，捏捏小圆脸。]
经过一段时间的铺垫，弟弟妹妹接受了大哥脚伤残疾痊愈了的事，除了流星不时会提起想亲自感谢那位神医外，两小只没有丝毫的怀疑。
其实事情过去那么久了，宋无道早已不介意自己残疾。
反正残疾不妨碍他把诸多大能吊起来打。
只不过要在公众前露脸的话，宋无道不想给两个弟弟丢脸。
网友讨论起了这一家子家庭生活的画风。
在网友的想象中，二哥宋流星必然拥有高雅的生活品味，每日在别墅里听古典音乐，吃英式的下午茶（不知道为什么要是英式的，总之就是优雅），闲了没事弹琴插花研读剧本。隔壁房间的思澈弟弟肯定沉迷打游戏，要是不小心闹出太大动静的话，二哥会板着脸去敲门让他小点声。
而思澈弟弟会撒娇认错，让二哥的冷脸一秒破功，无奈地摸摸他的头。
但是大哥和他们的相处方式，就很难想象了。
总结——
[求求来点投资去拍宋家兄妹的日常生活慢综艺叭！孩子超级想看的！拜托啦这个对我真的很重要！]
进入会场后，大哥和渺渺自然不再是焦点了。
大哥低头问她：“高跟鞋穿着脚疼？”
“嗯，”因为是自己坚持要穿的，渺渺回答起来有点心虚，她小小声的说：“走路难受……”
“坐着会疼吗？”
“只有走路的时候才疼。”
渺渺挽着大哥手臂的同时，暗中把重量卸在大哥身上，减轻脚掌受到的压力。难得的是大哥被这么拉扯仍能保持稳健步姿。同样在会场的宋流星知道渺渺到了后就赶过来了，一眼看出这家伙的脚不对劲，便问：“小妹，你跛了？”
“我不是我没有。”
渺渺否认三连后，大哥向二弟说明原委。
“简单，我叫助理给你弄双搭配Lo装不突兀的平底鞋去，你先坐着。”
宋流星轻描淡写的交代下去。
听到他的要求，助理也没露出诧色，飞快地办去了。
渺渺感叹：“二哥的助理真能干。”
“不然付他那么高的薪水干吗？”宋流星瞥一眼，让她快点坐下：“脚疼就别乱跑了，乖乖坐着，鞋子买好了他会找地方给你换的。”
渺渺乖乖点头，也确实是疼得要走不了路。
安排好后，宋流星又被工作人员叫走了。
家属拿的是内部票，座位本来是安排好的，但临时想换位置，只要商量好了也没关系。当黎雪笙和商敛一起抵达现场的时候，就直接说想坐在渺渺旁边。
同行的商敛面子大，工作人员便给她安排了。
黎雪笙听到她脚疼后，便惋惜自己没带鞋子来：“下次给你准备双厚底，不会把你脚弄疼又能增高。”
经过坐下这一会后，渺渺的脚已经不疼了。
只不过走路的时候，还是会跟钻心一般的刺痛。
这不争气的Jiojio……
渺渺一直很憧憬穿巴宝风衣，妆容成熟得体，踩着细跟尖头高跟鞋的美艳大姐姐，虽然今日穿的是甜系日常Lo，但这高跟鞋的选择，便暗暗昭示了她想变成熟的野心。
“嗯呢，我太不小心了。”
渺渺认错。
她觉得自己可能现在还小。
等她再大一点，到念大学二十来岁的时候，应该就会自动学会化神奇的妆，穿高跟鞋泡吧玩色子之类的大人娱乐。
正这么地想着的时候，渺渺抬起头，在入口处看到了一个完全符合她想象的漂亮姐姐——
高佻的身高完美地撑起了米白色的长款风衣的范，巴掌大的小脸上妆容精致，强调了冷艳的五官轮廓，每一眼都让人脑补万字百合文。
渺渺听到后座有观众在议论那是哪个明星。
渺渺知道她是谁。
她是苏沧依。
在名字和人对上号的刹那，苏沧依看了过来，望见她和另一个女人坐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