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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好一个清冷仙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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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热浪迎面扑来,突如其来的高温似要把皮肤都给灼伤,沈淮书下意识伸手挡脸,后退数步。

    门没开,里头传来严肃不容拒绝的声音:“收敛点性子。”

    马儿一听不悦地用蹄子踹了下地面,搞得一阵尘土飞扬,但它还是把周身炽热的温度给收了回去。于此,沈淮书才赶靠过去。

    “你骑着他去找你们大师兄去吧,要是再晚点他歇下了,再去打扰就不好了。”

    您也知道这叫做打扰。

    沈淮书一个没忍住翻了个大白眼,就差比出一根中指,不耐烦地神情明晃晃地挂在脸上。

    卢天杰在屋舍里,分明没开门却仿佛就站在沈淮书的跟前,压迫力紧随而上,就连声音都仿佛是在耳边响起:“小动作摆出来给谁看呢?当真以为一扇门隔着你就觉得为师瞧不见你的一举一动?”

    “……”

    打扰了。

    沈淮书把丹药还给云洁柯,转身一跃而上马背。

    他没骑过马,但在电视上看到骑马的汉子,模仿着他们抓住缰绳,用力夹住马腹。

    焰马是有灵智的骑宠,听得懂人话,不过是小脾气有点多。当然,它从不敢对自家主人发火,别看卢天杰总是一副嬉皮笑脸,和善的样儿,正儿八经教训其人(灵宠)起来,不比慰离颜差。

    一匹火红的骏马在空中奔驰,马蹄上的火焰被拉开,在漆黑苍穹上宛如一颗流星般,闪现。

    四蹄翻腾,长鬃飞扬,偶尔的仰天长啸,动人肺腑的马嘶响彻夜空,引来还在忙碌着的弟子们。抬头一看,结果什么也没看到,产生疑惑。

    “咦?我明明听到师尊的焰马叫声了。”

    一位弟子放下手中的一大捆木材,用稍微干净点的手背擦了擦额头的汗。

    比他高一点的弟子揉了下酸疼的腰,把木材立在旁侧,喘着气道:“我也是,可天上啥都没有,是听岔了吧。唉,赶紧把木头搬过去,困死了都。”

    在山下的弟子们修为不高,看不到太远的地方,若是有个眼尖的人,则能瞧见天边含了股若隐若现的黑烟,是烈火空烧过后的样子。

    直奔山顶。

    越往上走,气温就有了明显的变化,沈淮书穿得单薄,冷得直搓胳膊,想取暖。焰马感到身上的人坐立不安,鼻孔哼出声音,在四周生出了小火,温度适中。

    翠绿的松树竹子染了白色,在月色下,起了反光效果,不用掌灯,看清前方的路不成问题。

    沈淮书将卢天杰给的祭祀服捧去叩响了白木真仙书斋的门。

    “叩叩——”

    没动静。

    沈淮书眉峰一挑,以为慰离颜睡去了,便弯腰打算把衣物放到门口,自己骑马回去,然而他腰才弯到一半,清冷的二字就从屋里传出。

    “进来。”

    沈淮书没多矫情,进了屋内。

    檀木桌上赫然立了个蜡烛,烛火摇曳,散发着微弱的光亮。雕栏木窗未关,外边的圆月松柏映入眼帘,冷光与暖光照射在慰离颜的容颜上。

    他正在执卷观书,无论是比试台上的随性一瞥还是之后数月的天天相视。沈淮书不禁肺腑,太宗掌门真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

    平日里他衣冠端正,凤眸含着凛冽的寒光,不容生人靠近。眼下,身着白色素衣,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少了肃然,沈淮书不由多看了几眼。

    慰离颜无疑称得上一句“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孤傲冷然是从骨子里淬炼出来的锋芒,正因如此,才使得那本就清俊的容姿细致清丽。

    他的年岁是沈淮书的太爷爷辈了,习惯行为都有些让人不太理解。穿着常服的他即便是在看书,好看的眉头依旧紧锁着。

    倘若白木真仙多笑笑,少摆出一副老者的姿态,会显得很是儒雅年轻。

    极度哀怨的机械声打断了沈淮书的思想。

    [系统:你怕不是喜欢上他了哟?]

    沈淮书一怔,口水都来不及咽下去,反驳着。

    [怎么可能,我纯粹欣赏他的颜,仅此而已。]

    [不过这也难怪,他在华东帝国可被那穿了黄袍的人封为战神。白木严以律己,自打我认识他后,简直就是个滴酒不沾的人。]

    沐渊透过监视器,看着慰离颜,见他还是一副老样子,莫名的亲切感涌了上来。撇去入了魔后的老四,他们同一批的弟子就剩慰离颜、尊枚和自己。

    他辈分最低,但修行上不比两位师兄差,甚至慰离颜有时还会到他这儿来讨教问题。

    [从不喝酒?酒可是个好东西啊,可以消愁。]

    虽然借酒消愁,愁更愁,不过有片刻贪欢就够了。

    [吃多了好产生醉生梦死的假象?若安然死后,他泡在酒窖长达三年。出来后宛如个无事人,销魂蚀骨的诱惑侵蚀不透他的神志。]

    烈酒是连他的眼都不曾入过,只当醉过算过,不会迷恋,成了酒水的奴隶。因此,在沐渊死前,见到的慰师兄终年头脑清明,做任何事为三思而后行,着衣得体,身姿挺拔如松。

    [成了个千杯不醉的大佬?]

    [我看估计还是一杯就倒。]

    “……”

    沐渊好笑地摇了摇头,同沈淮书谈起了闲话。

    [他哪里是喝酒,分明是在挥发酒精。刚喝下去的酒水,没在肚里呆上一刻就被他猴急地用灵力蒸发干净,只过了下喉头爽快。]

    沈淮书看慰离颜的眼神多了其他的复杂情绪。

    这个男人给人的感觉,始终是清爽严厉的状态,不出意外,没人能够改变他的状态。

    且不论沈淮书如此失态,就连太宗不慕男子的弟子瞧见掌门,禁不起美色而频繁发呆。

    惹得慰离颜怒意上脸,唤出“何归”,一顿暴风雨般的操作打得弟子嚎啕大叫。

    慰离颜不曾抬眸,把书往后翻了一页,扫视了几行,没等沈淮书开口,把脸转了过来,看向他,松开了眉头,显得几分漫不经心。

    “怎么了?”

    “师兄你的衣裳,师尊托我过来给你的。”沈淮书回过神把祭祀衣递了过去。

    “不去。”

    慰离颜收回了目光,继续看书。

    沈淮书脱口而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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