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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只能这样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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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水这码事,陈文学相信自有它的道理,只是平时关注得比较少。

    但现在既然老人家提了出来,就不能当作耳边风。

    老人家心里十分看重的东西,如果不当回事,怕是不能称之为孝吧。

    要说风水这一行里面,在上一世,最为有名的要数太平宁风寺的阿水师傅了。

    自己虽然没有找过他,但其的威名却如雷贯耳。

    现在宁风寺里,主事的是弘四。

    这个年代也没人称他为大师。

    在众人眼里,他就是一个破寺的负责人。

    可是陈文学知道,人家可是带出了阿水那样让人折服得五体投地的人。

    这样的人不被称为大师,纯属误会。

    现在的宁风寺真的很破,里面只有三四个人。

    香火也不旺,生活基本靠他们自己种点蔬菜瓜果之类。

    看到陈文学到来,年轻的两个瞅了一眼就不再搭理。

    陈文学在各处上了香,捐了善款。

    然后各处看看。

    了解到那个青瘦老者就是弘四大师。

    于是向他走过去。

    弘四客气地让了座。

    “师傅,能不能帮择个吉日呢?”

    陈文学装作随意地问。

    “算是会一点点皮毛吧。施主如果需要,倒可以试着看看。”

    弘四客气道,“想择哪方面的吉日?”

    “就是盖兄弟共同的新房子,然后想在进住的时候举办其中一人的婚礼。”

    听到陈文学说明来意之后,弘四也不多话,让前者报上各人的生辰八字。

    不管是盖房子还是结婚,选吉日都得根据相关各人的生辰八字来定夺。

    陈文学早有准备,将各人生辰八字都写好在纸上了。

    当他看到陈文学的八字时,愣了一下。

    “这八字是谁的?”

    弘四十分疑惑地问道。

    “是我的。”

    陈文学谦逊地微笑着说。

    弘四接着重新看了一遍上面的八字。

    “你你你……”弘四显然很惊讶,难以置信地看着陈文学,“这不可能啊!”

    陈文学见弘四这样子,心里咯噔一下。

    莫非他看出了什么?

    看出我是重生的?不会吧……

    但不管怎么样,先糊弄过去再说。

    “有什么不对吗?这个八字是跟我妈要的,也可能她年纪大记错了。”

    接下来,弘四沉默了。

    良久,点点头,自言自语地说:“恐怕只能这样解释了。”

    抬头又看看陈文学。

    不然又怎么解释?

    “好吧,请大师帮我们择一个吉日吧。”

    陈文学平静地说。

    “你喊我大师?”

    弘四似乎有点意外。

    从来没人这样喊过他呢。

    就连叫他看个八字之类的都极少。

    那时候他根本未曾出名。

    “当然,如果您不是大师恐怕就没有大师了。”

    陈文学发现恭维别人也是自己的强项。

    弘四一听乐了。

    “哈哈,你可真会说话!”

    说着又盯着陈文学看了好几秒钟。

    盯得后者的心里满是敬佩!

    没多久,翻盖房子动工、进宅和结婚的良时吉日便选好,写在纸上。

    然后弘四又跟陈文学讲了一些附加的事项。

    还有一些需要注意的地方。

    “按这方法,别说是双喜,七喜八喜都行!”

    弘四肯定地说。

    陈文学点点头。这码事他也不懂,但他知道弘四的本事,照他说的去做就是了。

    现在他非常低调,但以后将会声名远播。

    回来的时候,陈文学路过石鼓小学。

    想起何业淮老师,陈文学便将摩托车停在路边,走进学校。

    学校已经很破旧了。

    五间教室,有两间已经倒塌,五个年级各一班学生,挤在三间教室里,叫做复试班。

    同一个老师,讲半节一年级的课,然后再讲半节二年级的课。

    有时候一个老师在这间教室讲半节课,又到另一教室讲半节课。

    这样也有“好处”。

    低年级的学生可以提前听听上一年级的课,高年级的则顺便复习一下。

    代价是自己的功课只能减半。

    这时候教室里正在上课,办公室里却传出激烈的吵闹声。

    原来有一名四年级的学生叫阿牛,欺负三年级的小同学,把人家的头给打破。

    班主任批评了他,要求他写检讨书。

    阿牛推辞不过便写了一份,班主任拿过一看,上面只有一行字。

    “我……了,我不……打人。”

    省略号的地方,原文是空着的。

    阿牛说,他的意思是我错了,我不应该打人。

    但有的字实在太深,他写不出来。

    班主任便让阿牛分别把“错”字和“应该”这个词各写十次。

    谁知阿牛写不到一半就不干了。

    班主任一催,他干脆躺到地上打滚,大哭。

    回家后,他娘亲看到宝贝儿子的衣服这么脏,一问,原来是被新来的小姑娘苏老师惩罚所致。

    阿牛的妈不干了。

    你小苏一来就把我儿子欺负成这样,以后岂不是要把我家阿牛剁成饲料?

    于是就来学校讨要说法。

    刚开始,她是从罚写字等于精神折磨,一个字写十遍对于一个“才四年级”的孩子来说,强度太大这样的角度去骂。

    后来得知是他的宝贝阿牛打了小同学,才被要求写检讨书。

    她便换了一个逻辑,认为阿牛打破了别人的头,应该让别人也打破阿牛的头才合理。

    这叫做对等。

    而且必须程度完全一致。

    不能有半点误差。

    而不是让她家阿牛写什么检讨书。

    就算要写,也只能是由小苏老师写好,让她家阿牛照抄才对。

    “如果不是这样,你还算什么老师?!”

    “你教过我阿牛写检讨书吗?没教过就不能让他写!”

    “学生不会写就是老师的责任!”

    “小苏老师你说吧,你教不好学生,你写检讨书了没有?”

    “没有写是吧?那好我问你,你自己都没写,凭什么要我家阿牛写?”

    “小小年纪写什么检讨书,你怎么不让他投降书!”

    阿牛妈完全变成了一挺机关枪,在学校办公室里逮哪扫哪,所向披靡。

    小苏老师哪里见过这阵势,被呛得哭了起来。

    梨花带雨。

    何业淮老师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束手无策,被机关枪逼到了墙角。

    陈文学从其他老师那里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后,便进入学校办公室。

    “旺嫂,你的发卡掉了。”

    陈文学走到旺嫂身边,看了看对方的头发说道。

    村里人就算不是很熟悉,大家互相都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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