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逆天改命
要采阴,必先采阳,必须得用邪术采集够足够男人精气,再勾足7个男人魂魄,作为养料,这就是皮儿巷事件的源头。
再寻找农历4月初八出生,刚满12岁的女生作为祭引,用男人的精气作为药引调和成精浆,以符咒形式画在祭引身上,此刻进行催巫咒,让符咒带着精气与祭引融合在一起。
这个时候,阴人的第一步便可制作成功。
第二步则是将阴人封闭在红木棺材内,棺材刻上符咒继续催巫咒,这次催巫时会将勾来的七个男人魂魄一起进行催巫,以至于将这些魂魄全部封锁在祭引身体内,让祭引阳世之神,却无阳气,被催巫成阴人。
而农历4月初八正是释迦牟尼佛诞辰,一年中阴阳交替日,在这个节骨眼施法进行送替身术,让阴人替身为被送之人承担阳世苦痛,称之为逆天改命。
一旦送替身成功,祭引将永远眼不能看,耳不能听,口不能言,手足不能扶,惶惶不可终日,日日饱受催巫之苦,直到活到29岁便承受不住被催死。
替身一旦去死去,被送替身人将要谋划下一个替身,循环往复。
而赵舒野身上的符咒就是催巫咒,也就是说,过了12点,这场采阴人送替身术将自动开始。
本以为侯爷会亲自设坛催巫,没想到他竟然用如此办法,所以我爹说,这位侯爷有两把刷子。
彭磊看着我爹表情忽明忽暗,心里也吃不准到底是什么情况。
“陈先生,到底是啥情况?这女孩还能救吗?”
我爹似乎想到什么,眼角滑下一滴泪水,难不成真的是天意。
彭磊不知道我爹说的是什么意思,“彭先生,要麻烦你一趟,要想救她,必须让我儿子陈火良来。”
“陈火良?要火良救?我没听错吧,你都救不了,火良怎么救?”
“你没听错,抓紧时间带他过来。”
我煤气中毒被隔壁邻居女人胡送往县中医院,因为中医院离我家最近,现在已经被彭磊的人保护起来。
我打了吊瓶,现在正在熟睡。
“醒醒,火良,醒醒。”
迷迷糊糊睁开眼,是彭磊。
可瞅了瞅,就是不见我爹,当一个人独自一人遭受莫大的恐惧和悲伤后,看到一个熟知而放心的人情绪会不由自主喷放出来。我哇的一声大哭起来,“你们到哪去了,你们怎么找都找不见你们,你们哪去了?呜呜呜呜,你们哪去了?”
彭磊赶紧给我披上衣服,“不哭了,不哭了。外面冷,快穿好衣服跟我走,你爹找你呢。”
“我爹?我爹回来了。”一听我爹回来,立刻止住哭声,伴随着阵阵抽泣。
彭磊笑笑,“回来了,快跟我走。”
欣喜之余连鞋带都顾不上系,出门上车前往县医院。
我煤气中毒还没好利索,脑袋痛,浑身无力,可一听我爹回来,打起十二分精神去见爹,只有看见我爹才是最安全的。
没一会儿,便到了县医院特护病房211,我爹正在里面大口抽着烟。
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如此感觉有爹就是好,再次看见我爹,眼泪止不住往下流,我爹则是淡淡看着我,表情五味杂陈,他也不知道应该说点什么好。
“火良,没事吧。”
说着我就要往我爹怀里扑,“爹,你哪去了,你知不知道你不在家,有个女人她要我杀了我。”
我爹虽强忍着,眼眶早已经湿润,“好了,火良,你看她是谁。”
病床上躺着的是我同桌赵舒野,要不是仔细看,都认不出她,她的五官已经扭曲变形。
“同桌,你怎么了。”
我正要上前,被我爹一把抓住,“火良,爹问你个问题,你要如实回答。”
不停的抽泣,“爹,你说,怎么了?”
“你愿意救你同桌吗?”
“我?我哪有什么本事救我同桌,我也不是医生啊。”
“你别管那么多,你回答愿意还是不愿意。”
“我当然愿意,她是我同桌,我怎么可能见死不救。”
“但如果救他,你有可能再也醒不来,就和你同桌现在这样。”
我沉默一会儿,“爹说咋整就咋整,我听爹的。”
“不,爹要听你的,爹不是和你开玩笑,你同桌要想好起来,就必须你来救,不过,要么你没事,要么你就会变成你同桌这样,你愿意吗?”我爹眼睛直勾勾看着我,一字一句说的很清楚。
彭磊在一旁急的打转,“陈先生,不,陈大哥,您这是要让火良做什么?你刚才不是说会还给赵总一个健健康康的女儿,怎么现在又把火良搭进去。”
我爹抬头看了彭磊一眼,“你不说话。”
随即又看着我,“火良,你想好了吗?如果你不愿意,我现在就带你走。”
一股强烈的英雄救美之气从丹田涌出。
我人生第一次砂锅是我同桌请的,而且赵舒野他爸还给我买过一大袋好吃的,我心里根本就没恐惧,此刻打的最多的算盘就是救活赵舒野之后,我就是她的救命恩人,以后还不是把我像老佛爷一样供着,嘿嘿,那日子过的多爽,天天吃辣条,喝汽水,神仙一样的日子。
“我愿意,只要能救我同桌。”我回答的斩钉截铁。
后来回想,到底还是年轻幼稚,要真的醒不来,那不照样完犊子。
此话一出,我爹立刻将右手拉出来,用小拇指甲在我食指上轻轻一划,像是被刀子划破一般,鲜血噌冒出来。
说罢,用小拇指甲轻轻挖了一指甲血液,在我额头刷刷,写了一个像山字的符号。
就在那符号上到额头时,我脑袋嗡的一下,传过一阵电流,竟然还有些尿意,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彭先生,你出去吧,让赵总进来。”
彭磊看着我爹坚定的眼神,他想说什么,又无法说出口,默默退下。
赵书成眼睛已经哭肿,一看见病床上的女儿他就无法克制内心激动,可又无可奈何。
一进门就哭着喊着,“陈先生,你找到救我女儿的办法了吗?只要你能救活我女儿,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我爹没理会,而是盯着赵总说道,“赵总,借你脖子上的玉佩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