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系统
张云注意到真实之眼观察到的信息之中提到了系统？
貌似，米戈在在进行关于系统的某种模拟实验。
“系统到底是什么东西？”张云心中再次响起了这样的疑问。
之前他向系统不止一次提起过这个问题，可系统每次不是三缄其口，就是话到一半戛然而止。
似乎宇宙之中，很多生命体都在渴求系统。
之前，寄生在叶晨身上的寄生灵也是为了系统。
现在，米戈也在研究系统。
系统可以赐予宿主无限金钱，甚至是无限才华，无限武力，得到这些，只需要满足系统给出的条件。
但这并不符合规律，没有任何东西或者说是物质可以被凭空创造出来。
也不会有物质会凭空消失。
除非……系统本身就是能量。
一切必须遵循质能转化，这个过程也许会有损耗，但规律就是规律。
树吸收阳光，而变得枝繁叶茂，树被砍伐，然后被晒干当成柴火烧掉，损失质量并释放能量……
这就是质能转化。
除非……系统本身就蕴含着极大的能量，并将这种能量作用于宿主。
这是张云的猜测。
“你不是已经猜到个大概了吗？还来问我？”系统很轻蔑的说道。
“你真的是能量体？”
“是作为能量体的大脑？”系统强调，“自宇宙诞生之初，系统就已经存在。”
“波尔兹曼大脑……真的存在？”
张云骤然想起自己原来所处的世界群存在的疯狂假说——波尔兹曼大脑假说。
宇宙之中存漂浮着随机涨落出无数的大脑，存在于无序之中，同样有着记忆和意识。
“如果不存在我是什么？”系统反问。
……
“张哥……这些到底是谁干的。”屠千军的提问把神游张云拉回到现实之中。
“不是人类干的，哪怕是最变态，最疯狂，没有常识的变态杀人狂也做不出这样的事。”
方茹和张光宇没有出现在屏幕上，张云心中大定，让他有了向屠千军解释的心情和动机。
屠千军很惊讶，就连瞳孔都猛地一下骤然收缩，并颤动着，“张哥，你的意思是……这些外星人干的。”
外星人，已经是老生常谈且充满遐想的话题。
科幻小说、科幻电影中外星人已经屡见不鲜，半人半机械、“小灰人”、“蜥蜴人”……
这些形象深入人心。
人类一直怀疑宇宙之中，存在着形形色色的外星人，这也是绝大多数人的想法。
但是事与愿违，自始至终，不管如何观测，人类从未发现过外星人，或者是其存在过的痕迹。
甚至，关于关于外星人存在与否的讨论产生了一个著名的“费米悖论”。
广袤无垠，被认为可能是无限大的星辰大海之中，就连沙尘一般的太阳系都孕育有生命。
如此，那些比太阳系和银河系更加古老久远，环境更加优越的区域，存在外星文明的几乎是必然结果。
这就是所谓“费米悖论”。
张云比谁都清楚，并不是外星文明不存在，而是人类没有资格去“看见”。
就连第四维度的物体的全貌，就已经是人类想象力的绝对禁区，无法窥探其全貌。
这是一种近似于绝对规律的限定，如次元壁垒阻挡在文明之间。
就像作为三次元的“你”永远也无法“睡了”“二次元的老婆”。
更何况，张云已经感知到，宇宙不止有第四维度，还有更高的维度。
或许，那些维度之中，存在着强大到到令人无法想象的生物。
“或许吧，星辰大海之中，人类并不孤独，我们也是这样认为。”
张云顿了顿，摇了摇头，“可惜，很多时候我们连去看见和发现的能力和资格都没有。”
他从系统那里得知，很多强大的外星种族都生存在宇宙的维度之中。
而在四维时空，也就是三维空间中生存的，大多是五级以下的生命体。
这些生命体，在人类的认知中已经超过神明。
而更高级的生命体，则生存于更高级更高的维度。
屠千军一脸惊愕，跟着变得和茫然和无措。
维度之说，玄而又玄，却又能自圆其说，一直都是被认为是数学推理假说，却也有其逻辑性。
但是，在自然科学领域，不管是大尺度天文观测，还是在细微结构上，第四维度一直难以被直接观测证实。
人类一直被认为是万物之长，万灵之灵，是蓝星的主宰。
如今，却是被当成砧板上鱼肉，被当作蝼蚁玩弄和宰割。
作为一个人类，屠千军无法接受这样的心理落差。
从小他就被灌输信念，始终坚信人定胜天，人类会冲出太阳系，飞向宇宙，殖民外星系。
而武者就是实现这一个目标的主要力量，武者不仅仅是比普通人更强大，更是有比普通人更长的寿命。
化境武者如果是自然死亡，可以达到500年，的寿命是普通人的五倍。
这才是武者最为强大的地方。
不过，最令他费解的是，张云是怎么知道这些关于外星人的东西？
这些东西似乎就不属于人类的人类的知识体系，和认知范畴。
更大胆的说，这些应该是非人的知识，是怪诞的异端。
而看样子，张云不仅对对这些东西有所涉及，甚至是让屠千军感觉，张云知道谁是幕后黑手。
“张哥，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东西的，我怎么就没听说过。”
屠千军前思后想，还是问出了这个积压在心底，好奇不已的问题。
“你以为我的数学菲兹奖是白拿的？当然是利用数学计算推导出来的。”
张云的回答很草率，也很随便，让屠千军无言以对。
这东西可以通过数学计算出来？
他表示怀疑。
不过，有些数学领域的确是高深莫测，或许，真能算出点什么，也说不定。
张云没有说话，继续向着前方行进，直到转角走进一个走廊，直到尽头，又是一个漆黑的铁门。
他的心扑通扑通跳了起来，他不敢用真实之眼的透视功能扫视金属门。
看到关于张光宇和方茹的任何消息。
现在，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