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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将军的敌国战俘(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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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洲言,你真的不知道我把你当成什么?你我对我多些信任不行吗?”

    江深觉得贺洲言对他一点都没有信任,他去边关几个月就好了,待国家太平下来,他会上交兵符,与他共度余生。

    只是现在,他还握着这朝国的兵符,他怎么能逃之夭夭,在这里享受,他做不到。

    “我最多三个月就回来了,以后日日陪着你,不好吗?”江深尽量把语气柔下来,毕竟贺洲言对于感情确实是会有一些迟钝。

    他年纪也小,不懂也是正常。

    一个人不能为了爱情就抛弃面包,起码他现在的身份不能这样做。

    他没死,他还是朝国的大将军,那他就必须为朝国做些什么。

    贺洲言摇头,“我不要,你去一天我都受不了,你是朝国战无不胜的大将军,是朝国的英雄,可你为了他们,日日吃不饱穿不暖,冒着生命危险,我不许。”

    他好不容易才感受到这世间还有什么东西是值得让自己留恋的,江深让他找寻到了自己早就流失的东西,他不能有任何危险。

    “洲言,我在你眼里很弱?”就这么怕他出事?

    上次刀伤中毒就是个意外,况且加上原主的经历,他上战场也是有十年了。

    十年都没事,这三个月就会有事。

    况且原剧情里,原主死了都是因为面前这个人。

    这危险都解除了,他还能有什么事。

    “这不一样,阿深,战场上刀剑无眼。”

    “你能放弃你现在王爷的身份吗?”江深很是犀利的说出了这句话。

    他不可能真的像个废物一样,就这样天天和他在这间屋子里,什么都不做,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他受不了。

    贺洲言沉默了。

    “你自己不能接受,同样我也不能,我有自己想要完成的事业,你也一样,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剥夺对方的一切,你明不明白。”

    江深也想要日日与贺洲言黏在一起,可是这不现实。

    贺洲言松开怀住江深腰的手,眸里猩红的情绪慢慢褪下。

    他只是想要江深陪在自己身边而已,他从来都没有想过剥夺江深的一切,他只是想要江深陪着自己。

    “阿深,你真的一定要去吗?”

    贺洲言的声音带着颤抖。

    “要,给我三个月时间,我定会回来。”

    “……”

    屋子里沉寂了许久,贺洲言的声音才在屋子里响起,“好,就三个月。”

    江深回边关的那一日,贺洲言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整整一日,不去送江深,也不见任何人。

    回到边关的江深,日日规划作战计划,攻城掠地,拿下那些边乱小国,拯救那些被国家压榨的百姓。

    一个月内,江深接连拿下几座城池。

    他的名声一瞬间又在各大国之间传播不断,战神的名号也是渐渐传遍大江南北。

    “王爷,江公子那边一切顺利。”

    “本王知道了。”贺洲言拿着字条,眸光流转。

    他派了几百名暗卫潜入军营充军,在战场上为江深保驾护航。

    可就是如此,江深已经还是敌不过刀剑无眼,大大小小还是受了不少伤。

    虽然都是不致命的,但是贺洲言每得知受伤,就会在纸上写下他受伤的次数,等到了一定的数量,他定是什么也不说,也会将他绑回来。

    就这一个月里,江深就受了三次伤。

    还有两个月,他真的想要把江深捉回来。

    “王爷要是想江公子了,为何不去看看。”汇报江深近况的暗卫不是很明白。

    王爷每日都要他来汇报江公子的日常,可是他却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去看看。

    贺洲言冷冷看了他一眼,暗卫立马闭嘴。

    虽然王爷比起以前多了些人性,就比如上次那个要被挖了眼睛的姑娘,王爷也没有挖眼睛,只是将那姑娘驱逐出府。

    但是他自然还是不该去冒犯王爷,主仆有分。

    “下去。”

    “是。”

    房间里清净了以后,贺洲言捏着手里的字条。

    他何尝不想去看阿深,只是他怕自己去了,就不舍得了,会将阿深绑回来。

    那样,阿深一定会恨他。

    他不想这样,他想要阿深是喜欢着他的。

    三个月而已。

    他可以。

    江深这边对于作战方案犯了难。

    “将军不必过于忧愁,这乾国难攻易守,我们不必太过着急。”

    这些天将军都瘦了。

    自从上次从集市回来以后,将军就变得尤为认真。

    “不行。”乾国必须拿下。

    这乾国可是最大的毒瘤,压榨百姓,家中壮丁无一不被拉去充军,只留老弱病残,致使全国上下生灵涂炭。

    他早些铲除才是对这些百姓的优待。

    拖不得。

    右副将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将军这样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五座城池,将军一月之间就拿下了。

    这一个月里,江深就是如此。

    “你去给我多收集这乾国的相关资料,越快越好。”

    “是。”

    就这样过了半个月,江深重伤的消息传到了贺洲言的耳朵里,本执笔作画的人,笔尖一滞,画上便黑了一块。

    贺洲言立马让人备了车马,前往边关。

    本要半天的日程,贺洲言缩短成了三个时辰。

    他的脸色因为长期的奔波还有滴水未进变得惨白,可他第一时间就下了马车,他的车里还跟着几名医术高超的大夫。

    这几名大夫早就在下车的时候大吐特吐,疯狂捏自己的人中让自己缓过来。

    而贺洲言自然也不是很好受,但是他拖着艰难沉重的步子,跟着他安插在军中的暗卫,换了身装扮潜入了江深的营帐。

    在他的营帐内,还有其他几名副将守着,几名军医拿着热水进,出来的时候就是红水出。

    贺洲言都不敢往前看,脚步像是被钉住了一样,一动不动。

    右副将程刚看到屋里突然多了一个人,亮起了手中的剑,看清楚贺洲言的样貌后,他手中亮着的剑并没有放下。

    “你来干什么?”

    莫不是来杀将军的,他看着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身上还穿着他们朝国将士的服饰,这是潜伏在他们军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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