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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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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昏, 郦安穿着一席白色的露背礼裙,骑在四肢修长的黑马背上。血红的夕阳透过常绿植物的树叶缝隙,稀稀疏疏地洒落在在她的浅栗色的卷发,还有马儿浓密的鬃毛上, 镀上一层奇异的光。郦安骑着马在树林中上慢步, 脖颈微微向前弯曲, 呈现出修长的脖颈和后背曲线。马儿没有佩戴马鞍和马镫,而她也赤着足,优雅中带着一份野性。

    这天的风有些大,不用借助外部仪器,郦安的卷发和衣摆便随风飘摇起来。郦安按着摄影师的要求,直起身仰头望去,与周围的植物融为一体,仿佛一位降临在无人区的女神。

    “好了,今天就拍摄到这里,谢谢郦安老师!”随着负责人的呼喊,摄影师和周围工作人员纷纷放下手中道具, 鼓掌庆祝一天工作的完结。

    刚结束的工作是一部国际知名品牌的香水广告拍摄, 甲方爸爸希望郦安能在马背上展现出与比赛姿态截然不同的一面, 最好是优雅中带着一丝性感。于是郦安便穿着小礼裙上马了。在长期的比赛和体能锻炼下, 她的身材想不能打都难。

    因为要使用马匹和天然外景, 所以拍摄地点最终定在老魏农场附近的树林,马儿也是农场的。一切都很顺利,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此时正是深秋,天气有些凉,拍摄一天着实有些冻人。

    郦安下了马, 她的新助理立刻走过来把鞋递给她,并为她披上厚厚的外套。郦安不由望向她的新助理。

    这位助理是曾经追随郦安的铁粉,喜欢做各种美甲,哪怕开始为郦安工作,她的这一爱好也依然没有改变。她的名字里也带红,令郦安能轻易想起曾经陪伴她的系统。为做区分,郦安称呼新助理为小红。

    而之所以要招小红来身边工作,最主要的原因自然是卢娜娜委实忙不过来。来自国内外的各种邀约络绎不绝,有影视综艺类的,广告直播类的,也有比赛类的。为了更好的处理这些邀约,郦安成立了个人工作室并租了办公间。卢娜娜日常就待在工作室里处理各项邀约,确定郦安的日程。至于小红,自然是负责配郦安跑行程。虽然日程总是排的很满,但是看着钞票源源不断地进账,她觉得内心无比充实。她再也不用为马儿的饲料钱担心了。

    郦安回过神,就见小红将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塞到她手里,满眼关心地看她:“郦宝,你身体怎么样,有没有冻到?”

    郦安:“……”

    招铁粉来身边工作其实挺好的,毕竟粉可能比她自己更了解她自己。就是有时候称呼奇奇怪怪。

    “啊,不好意思,郦总,你还有什么吩咐吗?”小红立刻反应过来,改口问。

    “你觉得这个味道,直男会喜欢吗?”郦安把手腕凑到小红鼻子下问。为了更能带入进广告中,郦安在拍摄前喷了甲方爸爸的香水。她拍摄广告的这一款,是花香中带着少许木香,真的有一种森林的感觉。

    “你无论是什么味道,大家都很喜欢。”小红眨着一双崇敬的眼睛望着郦安。

    郦安:“……”好吧,这个答案不奇怪。她一转头,就见魏西霖站在她面前。

    魏西霖是甲方爸爸钦定的合作伙伴,他要为这支广告编曲,于是就来看看拍摄。郦安顿了顿,把手腕举到他面前,“那你觉得这个味道怎么样?”

    “好难为人啊。一不小心就要得罪甲方爸爸。”魏西霖抿了抿唇,露出微笑,“不过如果你要问傅总的话,他不喜欢香水。”

    “是哦。”郦安伸手挠了挠头发。

    魏西霖默然望着看似有些苦恼的郦安,半晌后开口:“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郦安不由咬了咬唇。一眨眼的功夫,他们回国已有两个月了。这阵子她几乎没住自己的家,不是在接通告赚钱,就是在农场练马。她的三匹奥运马暂时留在国外,她主要就是骑农场的马保持马感,偶尔也骑着马参加比赛以赛代练。

    练习和比赛的时候,郦安经常和傅眠待在一起。虽然周围人都默认他们在一起了,但其实他们的关系一直没有实质性的进展。

    而实质性的进展是在昨夜发生的。那天郦安正结束一天的工作,然后和傅眠商讨接下来要进行的比赛路线。

    他们意见不同,于是产生了争执。这样的争执在过去并不少见,总是能很快平息。但是那天郦安就是不愿结束争执。或许是因为工作不是很顺利需要排解,又或许是因为,她不喜欢看到他总是一副冷静自持的样子。仿佛奥运时的那一吻只是意外一样。而在那之后,他对她总是很克制。

    她并不总想看到他这幅克制的样子。于是那晚,当他专心看着路线图不停陈述自己观点的时候,她凑了上去,用力地咬了一下他的唇。然后后面的事情一发不可收拾。

    她也不记得到后来谁是主动的那个,只知道他们近乎厮打地到了最后一步。但那确实是愉快的,内心的疲惫和烦躁顷刻间一扫而空。

    可是傅眠显然不那么觉得,结束后他面色阴沉,半天不说话。脸上似乎写着“我想跟你好好谈,可你只想用我来做这种事”,抑或“你不是喜欢我,你只是想转移我的注意力然后让自己快乐”。他默默离开了她的房间,他们没再交流,直至现在。

    郦安自回忆中回过神来。工作了一整天,也不知道现在傅眠的情绪怎么样了。

    “我们之间……发生了一些复杂的事。”她眼睛瞄着一边,含含糊糊地和魏西霖说话。

    魏西霖看着郦安的神情,缓缓露出意会的微笑,“我一直挺想问,你之所以选择傅眠,是不是因为他放弃了赛车,来到你身边。”

    “不仅仅是因为这个。”郦安想了想说。

    无论置身什么地方,傅眠都是从容不迫的样子,他会与她讨论比赛难点,需要的时候也会帮她制作马具。因为有他,她可以毫无顾虑地往前飞驰。回想起往日的点点滴滴,她不由露出微笑。“但你说的……应该也是原因之一。”她定了定神,对魏西霖微笑。

    魏西霖挑了挑眉,发出一声有些夸张的无奈的叹息。“那如果我为你放弃了音乐,你是不是也会考虑我。”他问。

    郦安怔了怔。

    “开个玩笑。”魏西霖兀自笑笑,“我在马术方面没有天赋,真放弃了只能喝西北风。这就是命啊。”他停顿片刻,又接下去道:“傅眠以前也不是很喜欢骑马,你让他喜欢了。所以我觉得香水也是一个道理。事物本身不重要,重要的是运用它的人。”

    和助理离开进行下一项工作前,魏西霖搁下了一番颇有哲理的话。郦安想了想,觉得还真挺有道理的。

    傅眠喜欢她的话……应该也不会介意她的香水味吧?正好去测试一下。

    郦安怀揣着她的小心思,牵着马回到农场。最近正值小长假,不少家长带孩子来农场上马术体验课,可以说是农场人最多的一段时间。郦安去马房安置好马儿后,就去找傅眠。

    按理说,现在傅眠应该是在马场和其他马工一起进行清场,可是她在马场附近转了一圈,并没见到傅眠。于是她找正在清场的马工询问情况。

    “傅总带了两节课,感觉身体不太舒服,先回去休息了。”马工这样说。虽然傅眠已经不再需要打理公司了,但是农场里的人,还是习惯跟着魏西霖一起称呼傅眠为傅总。

    当农场教练不够的时候,傅眠也会上阵充数。作为一个职业运动员,他开体验课教一帮小萝卜头骑马也是绰绰有余。当然了,教育孩子进行体育锻炼肯定是件不容易的事。而来老魏农场骑马的孩子和家人通常也不会太容易对付,他们时常会问“哎我听说郦安就住在你们这儿,我能见见吗”之类的问题,这个时候就需要马术教练娴熟地搪塞过去。

    郦安想着,不由轻轻捏了捏鼻梁。

    “一个小长假,马累人也累啊。”马工不无感慨地说话。

    郦安点点头,转身去了傅眠的房间。傅眠的房门没锁,于是她轻轻敲了敲门便打开房门。

    傅眠望着郦安,不由蹙起了眉头。她披着外套,但是里面那件布料挺省的裙子还是毫不费力地跃进了他的眼里。“和魏西霖一起工作,需要那么隆重?”他闷声问,嗓音听起来异常沙哑,也异常不悦。

    郦安没想到傅眠见到她第一句会是这个,停在门口怔了一会儿,才开口为自己辩驳:“这是工作需要。”

    “那香水呢?”傅眠皱了皱鼻子。

    “当然也是,工作需要。”郦安吞了吞口水。她没有撒谎,但不知为什么,被傅眠以质疑的眼神看着,隐隐的就不确定起来。

    “你主要是哪里不舒服?”她索性换了话题,如同一位老大夫一样端庄地坐到傅眠面前,用手背贴了贴他的额头。

    温度不高,应该就是着凉又累着了。他的鼻尖浸出一片薄汗,她猜他一定很难受。

    “嗓子有点疼。”他哑声说话,“躺躺就好,别给我吃药。”

    郦安:“……”一看你就不相信兽医。

    傅眠说完便微微合上眼睛。他轻轻蹙着眉,带着几分病弱美人的气息。她注意到他下巴的伤疤擦破了皮,有些泛红,莫名觉得内心一揪。

    他今天应该过的很忙碌,所以才会戴头盔戴到擦破伤疤。

    “你等我一下。”她转身拿来她的医疗箱。

    “干嘛这么麻烦,死不了。”傅眠看着郦安再次走进来,哑声开口。

    “可我看着难受。”郦安低声说话,然后从医疗箱里翻出酒精棉,小心擦拭他的伤疤。

    随着她的动作,她的长发垂落在他的面颊边,擦着他的耳朵,有些发痒。他一抬眼,就看到她的礼服泄露出大片雪白的皮肤。他顿时心烦意乱。

    “别弄了!”他用力握住她的手,坐直身体。望着她闪烁着无辜的眼睛,他深深吸气,拧起眉毛问:“你是不是又心情不好,所以故意这么做。”

    “做什么事?”郦安迷惑。

    “故意招惹人。”他一双漆黑的眼睛望着她,哑声开口。

    “我这明明是……”郦安说了一半顿住,心想傅眠这可能也不是在就事论事,而是在翻旧账。她索性不再辩解,嗓音清亮地回答:“是啊。”

    傅眠望着她,一时没有动作,浓黑的眼底似乎澎湃着什么。

    “怎么那么小气,都不能碰一碰吗?”郦安抬着脖子看着傅眠,“但我不是心情不好才那么做的。”

    “那是因为什么?”

    “你难道感觉不到吗?”郦安伸手,轻轻捧起傅眠的面颊,用明亮的眼睛看着他,“傅眠,我喜欢你呀。”

    她说得娴熟自然,因为这在她看来,是理所当然的事。傅眠在她的印象里,代表着这片可爱的农场和祖国的味道。不知不觉,她已经割舍不下。

    傅眠默然低头,许久没有说话。

    “那你休息,我先出去了。”郦安若无其事地提起她的医疗箱,冲傅眠笑笑,准备离开。

    但她刚转身,傅眠就用力拽住了她的手腕。接着狠狠按住她。她只觉视野剧烈摇晃,下一秒,就成了傅眠俯视她的姿势。“我这就告诉你,我感受到没有。”他低哑的要命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

    郦安恍惚间觉得,甲方爸爸的香水的确很不错,至少对直男很有效果。

    他们在一起一直到很晚,然后自然而然相拥而眠。傅眠的手一直环绕着郦安,就像巨龙抱着珍贵的宝藏,像小马驹抱着喜爱的玩具。

    但是郦安就比较难受了。她本来头发就多,傅眠又是毛发浓密的体质。她现在睡着的感觉就像是盖了两层毛绒被。“热……”梦中的她不由发出一声呓语。

    傅眠缓缓睁开了眼睛。他一直留意着她的动静,没敢睡的太死。听她这么喊,他便坐起身来,想了想,还是悄悄离开,打算去其他房间睡。然而他去了别的房间,根本睡不踏实。于是他又抱了棉被枕头过来,在郦安身边打起了地铺。然后他满足地睡了过去。

    两人最近都很忙,难得放松下来,也就一口气睡到日晒三竿。徐助理发现傅眠一直没起来,于是发消息催促,提醒他今天的行程,但是好久没有得到回应。

    于是徐助理决定去傅眠房间叫人起来。他敲了敲门,不见回应,于是果断把门打开。他看看睡在床上的郦安,还有睡在地铺上的傅眠,脑袋一时有些发蒙,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

    傅眠听到开门声,缓缓睁开眼睛。“对不起。”徐助理迅速退出房间。

    徐助理退出去不久,傅眠开门走了出来。傅眠活动一下脖子,感觉一晚上过后身体顺畅了不少,也不再不舒服了。他下意识地摸一摸下巴处的伤疤,回想起昨晚的种种,内心不由愉悦起来。继而他注意到徐助理看着他的眼神里带着几分怜悯。

    “我觉得睡在地上很舒服。”他想了想,还是主动开口解释。

    “傅总,我觉得,男女朋友之间,无论有什么怨恨,都不该留过夜。”徐助理顿了顿,继续开启臭棋篓子教臭棋篓子下棋模式,“我和娜娜要是有什么争执,我会立刻想办法和解,不会被罚睡沙发或者睡地板之类的。总之,我觉得沟通很重要。”

    “我说了,我只是觉得睡在地上比较舒服。”傅眠强调。

    在徐助理看来,这不过是男人的逞强。他望着傅眠的眼神里怜悯的成分增加了。

    但是傅眠不在意。他开始习惯在郦安身边打地铺。这可以在不影响到他的宝藏的情况下,好好地守护她。郦安起先会劝几句,劝不动,也就随他了。

    不知不觉间到了十月末。很快,郦安和傅眠又要起身前往国外训练基地进行训练。作为职业骑手,他们不能离开他们的比赛马太久。不过在出发之前,他们连带苏圣哲先应邀前往乌恩的家乡,去看看他们怀念的大草原,顺便吃一顿乌恩强烈安利的羊肉火锅。

    他们抵达的时候,乌恩正在当地一个大型马场工作。作为回报,他可以自由使用马场。

    乌恩牵着牵引长缰,引一匹年轻马在圆形的马场中跑圈。周围还停着好几匹马,和辽阔的草原配在一起,显得尤为壮观。

    “不好意思,还不能立刻开饭,我得先干完活。”乌恩吐了口气,对走过来的傅眠和郦安说话,“黄金旅游期来了好多游客,好多马都变迟钝了。”

    马儿主要是从压力的收放中感受骑手的指令。缰绳的一收一放,腿部压力的一收一放,马儿从这些动作中领会骑手的意思。但是部分游客和骑乘经验不多的新手上马感到紧张,通常会抓着缰绳不松,或者夹着马肚子不松,这样久而久之,马儿就对压力的施加失去判断力,变得迟钝。别人再下跑步,切换步伐之类的常规指令,它们也不会照着做,或者要反应很久。

    这种情况郦安在老魏农场也见到过,需要教练或职业骑手对马进行调试。这种调试也称作对马的“格式化”,让马对压力重新敏感起来,重新识别各项指令。

    “你们要不要帮我格式化一下?”乌恩试探着问郦安和傅眠。

    “好啊!”一道清亮的声音响起,但是是从郦安和傅眠身后发出的。

    郦安回头望去,就见穆风穆星,沈月,吴莉华,薛成业走了过来。

    郦安的眼中顿时刻满欣喜。她倒是知道大家会一起来找乌恩玩,但是没想到竟是前后脚落地。郦安上前和吴莉华还有沈月纷纷拥抱。一下子,熟悉的气氛扑面而来,她再次想起奥运赛场上惊心动魄的一幕幕。本来有些恋家,不舍得启程离开的郦安忽然变得斗志昂扬起来。

    “乌恩,你晒黑了啊。”穆星走过来,毫不客气地说话。

    “这阵子天天在外面干活,能不黑么。”乌恩说着,下意识地摸摸自己的脸,到底有些不甘。

    “不好好保养,你会很快变成你不待见的老男人。”薛成业面无表情地说话,引得大家一片哄笑。

    乌恩也跟着笑,笑过后,才用充满能量的声音继续说话:“老了也没关系。老了也一样要骑马,也一样要比赛。”

    “说的对!”穆星用力拍了一下手。大家跟着振奋起来,纷纷应和。

    乌恩翻身上马,大家也跟着挑马骑了上去,各自施展技艺,对马进行格式化,重新唤醒马儿对压力的感知力。

    不久之后,乌恩就调试好一匹马。他骑着调好的马儿来到傅眠身边,笑着说话:“下次,你再不可能从我手里夺去奥运名额了。”

    傅眠于是抬起头,对乌恩绽放出一个清冷的笑容:“有自信是好事。”

    “不错!”乌恩冲傅眠比了个大拇指,“我就喜欢你这种老男人的自信!要不要比一比?”话音刚落,他便骑着马飞奔了出去。

    傅眠下意识地对他骑着的马儿发出扶助指令,但是马毫无反应。他才想到他这匹马还没进行完格式化处理。

    “哈哈哈哈!”乌恩得意的笑声从远方飘来。

    “没事,我帮你教训他。”郦安笑着看看傅眠。她刚调完她那匹马,随即立刻发出跑步指令骑着马去追乌恩。

    傅眠看着郦安和乌恩一前一后在草原上肆意驰骋,一口气憋在胸口。他闭了闭眼,强迫自己镇静下来,潜心对马进行调试。不久之后,马儿开始对他的指令有了反应。他毫不犹豫地冲了出去。他一口气来到郦安身边,与她一起奔跑。

    “你很快嘛。”她望着他,不由露出欣赏的笑容。

    “会越来越快的。”他顿了顿,“只在骑马这件事上。”

    她发出轻轻的笑声。

    他在她的眼中寻到温暖的光亮,不由跟着露出轻浅的笑容。无论多少时间过去,她在他眼中,都如太阳一般耀眼。他会一直追随着她,直到天涯海角。

    其他人先后调整完毕,也跟着加入了他们。他们如同一只军队,浩浩荡荡地在草原上奔跑。

    “中国马术队,冲啊!”乌恩站起身,踩在马镫上,冲着天际嘶声大喊。

    “冲啊,一起冲向下届奥运!”郦安也跟着站起来。一头波浪卷发,在她身后飞扬成旗帜。

    她心中充满力量。这是她选择的人生,她将全力以赴。

    她会跟她喜爱的人,还有他的队友一起奔跑,直至世界尽头。

    ——番外完——

    作者有话要说:  好啦,结束啦~

    再次感谢陪伴~鞠躬~

    如果不介意收藏下我的预收《被狼人极限运动员带飞的日子》吧呜呜呜呜t t

    文案:

    十八线女艺人季甜甜有一个秘密。她出身巫族,拥有令他人伤口愈合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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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逸其人,孤傲乖戾,凶猛好斗。当人时和比赛对手打架,变成狼时喜欢跟野狗打架。

    直至遇到了他的小巫女,他才慢慢有了收敛锋利指爪的想法。

    他带着他的小巫女爬最高的雪山,冲最大的海浪,看着小巫女的胆子一点点变大,然后爆红娱乐圈。他慢慢就觉得,有人陪伴,似乎也挺不错的。

    奇幻味小甜饼,东方艺人小巫女vs混血狼人运动员

    不收当然也没关系啦总之真的感谢观看和陪伴!!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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