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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跟胎记一样的图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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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澜天霂的一番话说的头头是道,澜枭凛却是冷笑了一声。

    “生孩子靠的是皇上和一众嫔妃的努力,不是靠别人家的孩子,皇上连这点儿常识都没有吗?”

    澜枭凛的话让陶桑晚惊呆了。

    这是他一个当长辈的该说的话吗?是能当着姑娘家家说的吗?

    她的脸有些微微发烫。

    她庆幸自己站在澜枭凛的身后,这两个人都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

    澜天霂也是没想到他能说出这么一句话来,顿时感觉自己的脸上有些挂不住。

    “皇叔此言不大妥当。”

    澜枭凛却是面不改色:“本王说错了吗?皇上有时间的确该正儿八经的考虑繁衍子嗣一事,而不是在这儿想这些有的没的。”

    说完他转身要走。

    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回头看着陶桑晚。

    “你还不走,留下来耽误皇上和众位娘娘为皇家开枝散叶吗?”

    陶桑晚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

    她低着头跟澜天霂行礼:“臣女先告退了。”

    说完,连忙跟着澜枭凛离开了。

    澜天霂看着二人的背影嘴角一点点扬起,直至二人消失他悠闲的在亭子里坐下。

    “贾一,看来朕猜的不错,这皇叔如今倒是对陶桑晚关心的紧呢。”

    另一边的陶桑晚跟在澜枭凛身后一步也不敢停。

    她现在只想快些出宫,快些上马车,快些回自己的家,快些摆脱眼前这个人。

    忽然,澜枭凛停下了步子。

    陶桑晚走得过快没有反应过来,一下子就撞在了澜枭凛的后背。

    “哎呀。”

    陶桑晚捂着鼻子后退一步。

    这人是铁做的吗,后背这么硬,撞的她生疼。

    澜枭凛回过头面无表情的看着她:“被撞的好像是本王吧。”

    陶桑晚立刻反应了过来,赶忙把手放下来道歉。

    “王爷恕罪,臣女不是有意的。”

    “他可有为难你?”

    “啊?”

    陶桑晚被澜枭凛这突然的问话问懵了。

    澜枭凛皱了一下眉头,没有再重复刚才的问题。

    “这宫里如今不同以往,多了些后妃,勾心斗角,明枪暗箭多了不少,你若再入宫最好长个心眼儿,省的被人卖了还不知道。”

    陶桑晚还处于迷茫中。

    他是在关心她吗?

    见她不说话澜枭凛抬手戳了一下她的脑门。

    “本王跟你说话你听没听见?”

    陶桑晚立马捂住了额头:“听见了听见了。”

    好好的说话不好吗,动什么手。

    得亏他是摄政王,这要是别人她肯定一个过肩摔。

    澜枭凛瞧着她眼神中明晃晃的嫌弃心里忽然松了一下。

    如今的陶桑晚倒是比从前滴水不漏的样子有意思的多。

    他又往前走了几步。

    这次陶桑晚吸取了教训,没有跟的那么紧,也没有走的那么快,见他停下她也停下了步子。

    澜枭凛回过头打量着她。

    “你都是当娘的人了,怎么就不好意思了呢?”

    陶桑晚:“……”

    她瞪大了眼睛着澜枭凛。

    这个人要不要脸?

    她努力的压下了心里想要打死他的冲动。

    “王爷,男女有别这句话还是有用的,还请王爷您自重。”

    她咬牙切齿的说完头也不回的先走了。

    她不能再和这个人待在一起,否则她真担心待会儿控制不住脾气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

    澜枭凛跟在她身后脸上却是极少出现的笑意。

    怎么办?

    他比以前更喜欢捉弄陶桑晚了呢。

    陶桑晚回到府上今安和禹舟都在闹。

    禹舒虽然还算乖,可也眼巴巴的站在院门口望着外头。

    瞧见陶桑晚过来禹舒眉眼间全是笑,立马跑过去拉陶桑晚的手。

    “娘亲,你去哪儿了?”

    “娘亲出去了一趟,这是怎么了?”陶桑晚捏了捏他的脸。

    禹舟和今安也跑了出来。

    “娘亲娘亲,你是不是出去玩了不带我们?”

    禹舟扁着嘴往陶桑晚怀里蹭,今安也是。

    “娘亲,今安特别想你抱抱。”

    从前小的时候陶桑晚还能一抱抱两个。

    可现在都长大了,她抱一个都吃力,所以只能一个个抱在怀里挨个安抚,待三个小家伙情绪平稳了打发他们去玩,又答应晚上哄他们睡觉才算安分了。

    “他们怎么了?平日里也不见这么粘人啊。”陶桑晚问萧惊世。

    回来这些天他们不也和府上的人玩的挺好的吗,而且还有萧惊世在这儿陪着。

    萧惊世摊开手,顺带撇撇嘴:“我也不知道,三个人醒来就要找你,陶夫人和陶大人来哄了一阵不起作用,你哥哥和你嫂子也来逗了会儿,也是不成,一直闹到你回来。”

    “这样啊,想来是我这几日事情太多,陪他们的时间太少了。”

    陶桑晚看着院子里的三个小家伙有些自责。

    再怎么样三个小家伙也才五岁,还小的很呢。

    这些日子她忙里忙外的,的确是没好好陪他们,就连说话的机会都少。

    他们虽然偶尔能和别人玩,可到底从小没有离开过她身边,总是会有些不习惯的。

    “小孩子而已,你陪陪他们就好了,皇上找你做什么?”萧惊世问道。

    陶桑晚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从头到尾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不过,我感觉他还是想拿我假扮哥哥那件事儿来要挟我。”

    澜天霂今天可是好几次提起陶桑绪,后来甚至想要让她留在宫里。

    “事情都过去了这么久,当时他拿陶家没有办法,如今他再说出来怕是也没什么用了。”萧惊世分析道。

    “是啊,所以我估计他可能也就是想拿这件事儿吓唬吓唬我,只是不知道他吓唬我的目的是什么?”

    这一点她怎么都想不明白。

    按理说她现在也不在朝为官,也没有了从前的拉拢价值,澜天霂这么做看起来毫无意义。

    “你们这个皇上可不是五年前的那个毛头小子了,今日我和他见了一面,现在的他野心更大,城府也更深了。”

    萧惊世想起今天和澜天霂的会面。

    看起来风平浪静,是两国君王的正常交流。

    可实际上暗流涌动,澜天霂这句话都在试探,都在旁敲侧击的打听他匈奴的兵力。

    “对了,你说他跟你提起了藏宝图的事情,他是什么意思?”陶桑晚突然想起了这件事儿。

    如今陶桑绪的婚事告一段落,他们得尽快弄清楚藏宝图。

    “他知道我的身份,所以觉得我应该知道一些有关藏宝图的事情,希望我能助他找到藏宝图,到时候他愿意和匈奴结为盟国,还愿意赠上宝藏的一半。”

    萧惊世将澜天霂跟他说的如实告诉了陶桑晚。

    陶桑晚有些好笑:“他既然知道你是沈家的后人你又凭什么把藏宝图让给他呢?”

    先皇杀了沈家一家,如今澜天霂还好意思同萧惊世开这个口。

    “也许他觉得藏宝图在你们大夏,而我作为匈奴人想要在大夏做点什么总归是不方便。”萧惊世说道。

    陶桑晚嘲讽的笑了笑:“可你本就是大夏的人啊。”

    萧惊世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入夜,陶桑晚哄了三个孩子休息才回到自己的院里。

    今天累了一天,她让映珠给她备了热水独自一人静悄悄的沐浴,放松着自己的情绪。

    她的脑海中不断闪过藏宝图的事情。

    她回忆着当年在江南调查沈家案子时的情况,又回忆着在沈家宅子里找出的东西。

    然后又回忆着自己死前身上有没有什么被自己遗漏的东西。

    回忆了一大圈好像并没有什么有用的线索。

    陶桑晚靠在浴桶中觉得脑海中乱糟糟的。

    “奇怪,既然是沈家的东西为什么沈家一点儿线索也没有呢,好歹得有点儿什么吧。”

    忽然她的脑海中浮现出了沈家祠堂的一幕。

    牛皮纸……

    陶桑晚猛的坐直了身子。

    难怪今日她听萧惊世提起牛皮纸的时候觉得熟悉,当时她在沈家祠堂里就有找到一张牛皮纸啊。

    不过,那张纸上除了一些针孔,其他也没有什么。

    当年那些人揪着一张牛皮纸不放,各种各样的法子都试遍了也没起作用,也不知……

    她连忙起身穿好了衣服,然后走到桌前拿起了一张纸,然后在纸上按照她的记忆点出了针孔的位置。

    “可是这些针孔有什么用呢?莫不是谁闲来无事随便扎的?”

    陶桑晚自言自语的嘟囔着,眼神飘向了一旁放着的一张被禹舟乱画过的纸张。

    雪白的纸上被他用黑色的墨迹画出了一条又一条的直线。

    陶桑晚低头看了看自己点出的针孔,她鬼使神差的将那些点连在了一起。

    随着她最后一笔落下,那些点竟然连成了一副怪异的图案。

    望着纸上的图案陶桑晚一惊,这不是她胸口的胎记吗?

    她连忙检查自己身上的胎记对比纸上的图案,真的是一模一样。

    这块胎记前世她就有,没想到重生一世这块胎记也随着她来了。

    那么……

    她想起了萧惊世说的,藏宝图和沈清枝有关。

    而且她们在沈家挖到了沈清枝的生辰八字。

    所以,藏宝图的秘密难道就在这个图案上吗?

    可是,这个图案到底代表了什么呢?

    是一个门派?一个地方?还是一个标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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