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第17章
“老板着火了！”
“老板没着火，老板累死了。”
“你的房子着火了！整栋楼都完了！”
“what？！”我的眼睛里没有光了。“谁干的？我创死他！”
“报告！是黑面具实验室的士兵。”
“fuck！”
我开始一个一个打电话。
“霍克！”
“是，老板！”
“雇佣你就是为了现在，燃烧｜瓶我要100个。”
“莫瑞亚！”
“在！”
“去保险公司催债。”
“是！”
“希斯！”
“谁啊？”
“你老板！”
“好的老板没问题老板，有什么事老板？”
“我的房子收拾干净了吗？”
“有自毁装置在，现场已经看不出什么了。”
“继续盯着，有什么线索立刻通知我，不论时间。”
在这里要介绍一下近三年里我做出的成绩。
在我名下有一处垃圾回收站、一家废金属加工厂、一座化学实验室和几间仓库。
日常住宅是法拍房，价格低廉，治安一般。
能够攒下这些身家，全离不开我每周打卡参与的夜巡。
不是和蝙蝠侠，是和迪克。
布鲁德海文同样是水深火热的城市，只不过没有那么多变态——正适合普通人。
经过锻炼和长个子，我现在身高171，穿上作战靴就和迪克看着差不多高了。
考虑到近战水平对打架胜率的影响，迪克给我制定了严格的训练计划，求生欲促使着我飞速吸收这一切。
跑得要快、下盘要稳、出脚要准、出手要狠——都是基本功啦。
最近迪克很生气，因为蝙蝠侠又养了一个小孩。
那孩子的代号也叫罗宾。
为了表示对迪克的支持，我称呼蝙蝠侠的新助手为“新来的”。
时隔数年，又有一只不怕冷的小鸟露着大腿在建筑物之间飞跃，不得不说迪克的审美真的祸害人。顺带一提，他在布鲁德海文出道时的夜店迪斯科风格制服虽然被压箱底了，但我永远不会忘记初见那天我笑了多久。
打完电话第二天，科克已经到了米兰机场，罗泽送我去和他汇合。我们将乘坐同一航班飞往佩鲁贾。
“为什么这么急把我叫来？”科克带了两个箱子，还算是轻装上阵。
“因为八月我就要去宾夕法尼亚州，我需要和你讨论一些计划，在意大利没有人会关注我们。顺便旅个游。”
“终于打算去匹兹堡收废铁了？”
我睨眼看他：“当不成卡内基，也可以当哥谭废铁王。”
科克热爱艺术没错，但诺维奇家族可不是艺术世家——他们是开建筑公司的。
而我改造武器所需要的原料和水电费，就隐藏在废金属加工厂的账单里。
我是非法手段占领的工厂，而诺维奇家族帮我合法化了。
至于理由，那必然离不开具有哥谭特色的恩怨情仇。
故事要从前年说起。
诺维奇家族的仇人马罗尼，因我而断了脊椎，在场的还有双面人哈维·丹特，后者没有给我添麻烦，而是直直地看着倒地的马罗尼，狠狠地抛出了硬币，金属“啪”地一声与地砖相撞，丹特头也不回地走了。
多么有意思，当年的双面人因为硬币的选择而放过了马罗尼，几年后他却扔掉了硬币。
马罗尼的死亡标志着老一辈黑｜帮分子的退场，法尔科内的故事也沦为江湖传闻。
现在主要是黑面具和企鹅人打对台戏。
在我听到的版本里，企鹅人最初的梦想似乎是秩序地赚钱，他曾经和戈登警长有不解之缘……
关于曾经的铁三角、光暗骑士，到底是淤泥里开出了美丽的花，还是淤泥掩埋了更多的花？
哥谭，一座让人又爱又恨的城市，在蝙蝠侠的高压下，暗流涌动，残忍血腥。
我需要积累资本，所以我选择了它。
在韦恩的授意下，我的回收站能够截留一部分哥谭重建产生的废弃材料——这足够我养活一票下属。
说真的，假如我的业务范围再加上一项火葬，那我就永远不会失业了。
可惜，火葬也是个不错的买卖，我暂时插不进去手。
罗泽开车并不消停，一路上他都在和我说话。
“这是你男朋友吗？”
在说科克？这种猜测超出了我的想象。
“当然不是，我喜欢运动型的。”
司机先生吐了一口气：“我也说嘛，我老板虽然狗狗祟祟，但外表还是不错的。”
我：“我喜欢黑头发的，奥利不在范围内。”
“老板也很喜欢黑头发的，就像马尔蒂尼先生。”
“他还喜欢金头发的，比如安布罗西尼。”我忍不住吐槽，“确切地说，他喜欢成熟年长的人，这绝非我编造。”
“我听老板解释过，他说比赛输了可以抱着前辈哭，总不能当着小孩的面哭。”
趁着堵车，罗泽递给我一张照片
——是科斯塔库塔单手搂着捂脸的奥利维尔。
“这是哪一场？”
“98赛季对阵乌迪内斯，老板上场4分钟领了红牌，然后10人作战的米兰0：0持续到了终场。”
“奥利是替补？”
“那是他第一次首发。”罗泽说，“老板留着这张照片，就是在提醒自己，很多事没有重来的机会。”
第一次首发就这么倒霉？
我太好奇了，忍不住问：“后来呢？”
“后来米兰挖乌迪内斯墙脚，把比埃尔霍夫在内的三人全忽悠来了，这个赛季，老板给比埃尔霍夫提供了好几个助攻，使后者力压前队友阿莫鲁索再夺金靴。”
“还有多久啊？”科克问。
“十分钟，”罗泽替我回答，他打开电台，悠扬的音乐萦绕在车里，“如果你在站内转机确实可以快一点，但如果重新进站，必须耗费时间。”
“你会讲英语！”科克惊奇地叫了起来。
我尝试转移他的注意力：“亲爱的科克，你不觉得热吗？来，小电扇，吹一吹。”
他确实被吸引了：“很棒的发明，有专利吗？”
“……”我还真没想起来。
科克摇了摇头：“天才，让你做生意真是太亏了。”
我强行挽尊：“我不打算把它大范围出售，因为它还不完整。”
“哪方面？电源吗？”
“你是真天才，”我把电扇对准自己，“不去读商学院可惜了。”
“经商是工作，艺术是生活嘛。读商科又怎样？谁给谁打工还说不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