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大吉
哒-哒-哒,寂静的方旭医院大厅传出高跟鞋的声音,红色的时间提醒着曾伊凌现在是深夜2点,风声从窗户缝隙里挤进来呜呜咽咽状诉着什么。
呼,曾伊凌看了看手上的指针,指针在慢慢的转动,放下手提箱,拿出了一张符箓,贴在墙上,在地上撒了一些石灰粉,没过一会,石灰粉上出现了脚印,曾伊凌从角落处出来,借着月光迅速用八卦镜将那魂移到符箓上。
啊啊啊啊-啊,放开我,放开我,凭什么,你们都要杀了我,啊哈哈,这不公平,我要杀了你们,杀了你们,那鬼现出,戾气在周围凝结,面目狰狞,五官倒挺端正,疯狂的挣脱着符箓。
省点吧,看来你今天刚死,怨气虽多,但却不深,你这样伤不到人,看你没伤人的份上,赶紧下去,有什么事,下去和阎王说吧。
不,啊不,我要杀了他了,如果不是他,我不会死,你帮帮我,求你,我,我生前是个警察,求求你。
警察?曾伊凌疑惑到,你不是个修理工吗
我,我其实是为了查清楚一个毒枭,所以才去做的修理工,那个车厂我待了3年,3年,我熬了这么久,就是为了有一天我可以真正的成为一名警察。可是,毒枭查出来了,我却被人设计顶替了,到头来,那个人夺走了名誉,升了官,可我呢,是一个毒贩,是一个死者,不,我不甘心,呜呜,那鬼痛哭着。
曾伊凌无奈的叹道,可你不能杀人,而且你有什么证据。
证据,我有,在,在建南路那边有一个小区,那门口有一排信件箱,第三排第二区302里面有个手机。
何姑,我回来了。嗯,怎么样啊,有没有给人家好好送走啊,一头乌亮的黑发箍的整齐,青绿的衣衫显的手里的佛珠好似在发光。
没,又是一个冤魂,等我帮他把事情办好了,他才肯走,曾伊凌躺在沙发上笑道。
你这丫头,可没那么好心,是不是又和别人谈条件了,哼哼。是啊,500功德,不多吧。
你啊,就不能好好的帮别人,老是占别人的好处,还要别人的功德,虽说没有乱什么忌讳,可免费的渡别人,是在积善哦。何姑捻着佛珠拜了拜佛像
何姑,我这是做生意,这活人的生意要用钱,那这魂灵就用功德喽,这功德嘛,又不是全要,我只是索取一点点而已啦。曾伊凌边说边上楼,进了屋,便躺了下来,没一会便睡着了。
何姑在门口点上了香,拜了拜,第一个生意,这丫头也不拜拜,边说着,边撒了些纸钱,风将纸钱吹到了角落,嘴里念叨着,开门大吉,开门大吉,开门大吉,好了,今天打烊了,回去吧,都回去吧。墙上的黑影消失了,风声渐停。
b章永生的纠缠
细碎的阳光洒落在上下蹿动的鹦鹉身上,风打理着鹦鹉身上的羽毛。何姑,哪来的鸟啊。曾伊凌撩起长发,半挽起头发只一根簪子便扎了起来。墨色的长裙边镶着薄荷绿的蕾丝,肤若凝脂,眉眼间透着冷冽的寒意。早上买菜捡回来的,我看这小家伙扑棱着翅膀,又没人管就捡回来了。何姑坐在沙发上看着报纸,又看了看鸟。豆皮卷着油条,配上豆浆,这是曾伊凌喜欢的早餐吃法。手机来了通电话,接了后,响起了一声轻快的语调:姐,我放假了,今天去你那,你到时候来车站接我呗。曾伊凌笑道,好,到时候我去接你。好,到时候不见不散。
是不是堂堂要来了,那丫头哇可机灵了,比你会聊天。河姑笑着,是,这下,来了个小鬼你高兴了,等我把委托的事办完,就可以接她了,走了。
曾伊凌到了那冤魂所说的地方,找到了那部手机,回到车上后,那冤魂愤恨到:他今天就要风光的升职了,不公平,这不公平。说这话时,那冤魂的戾气迅速的凝结,眼中的仇恨似要把那人撕成两半。曾伊凌见他如此,想着还是要快些解决。他叫什么名字?陆维荣!我永远不会忘了这个名字,凭什么,这不公平。那你呢,名字。曾伊凌看着他,想着要怎么做,才能是公平的。许肖,我的名字叫许肖。你是怎么被他杀的,用枪,子弹打在了我的脑袋后面。子弹,给我吧,曾伊凌摊开手,许肖将子弹从后脑取出,交给了曾伊凌,看这子弹,曾伊凌笑了。
星悦酒店,会议大厅里,坐满了警员和媒体记者,大多是参与了巨头毒枭案件的人员。陆维荣正在讲台上微笑着讲述着自己如何打破毒贩的整体计划,这时媒体记者的镜头却自动关闭,记者纷纷查看着摄像机,却没发现有一个女人缓缓的从门口进来,而投影仪自动的播放起陆维荣杀害许肖的视频及录音,陆维荣看到后顿时慌乱的摊坐在地,怎么会,会这样,不可能,不可能,谁,是谁,谁放的。台下哄乱一团,陆维荣却看到视频里许肖突然出现,举枪对着他,那颗子弹,曾经打在许肖脑上的子弹,现在打在了陆维荣的身上,曾伊凌取下项链,有束光快速的传入陆维荣的身上,陆维荣只感到了一阵痛感,却发现自己没有事,甚至那颗子弹都消失了,可当他抬头一看,许肖竟然在他面前,嘴里说着,陆前辈,又见面了。陆维荣的脸瞬间煞白,手足无措的往曾伊凌前方扑去,曾伊凌笑着转身离开了会议大厅,短短几分钟,陆维荣从一个风光无限的警察局长坠落成一个杀了人的疯子,可对于许肖而言,如果没有曾伊凌,可能自己是一个永远不会被人提起的无名之辈,他要缠着陆维荣一辈子,他要看到他的处罚,要活在自己的恐吓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