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亡命而逃
范金花发现婆婆临盆的日子越来越近,就采取了断然措施。
范金花当然不会把对马景奇母亲采取断然措施的做法告诉马景奇,虽然马景奇也恨自己的母亲。但血浓于水,要对自己的母亲下毒手,范金花知道他不会那么做。
范金花把目光盯住了景斋希。
景斋希在镇子的街头卖肉,丈夫总是去他摊子上帮他做生意。久而久之,景斋希也很照顾马景奇。不仅总能得到足秤的肉,而且每次的肉都是很好的。
偶尔,丈夫有事不能去买,范金花自己就会去买。乡镇的土财主毕竟不是大城市里的有钱人,自己去采购食品是很正常的事。
范金花三十多岁,正是颜值很高的黄金时期。每次范金花去,景斋希总是非常高兴,不仅随她的意买肉,临走时还会凑上一点,以示格外关照。
但是范金花从景斋希的眼睛里读出了渴望与贪婪。每当她返身走的时候,景斋希的目光会一直罩到她,直到看不见她为止。
范金花要对苏大满和马杨氏采取断然措施,帮手就是景斋希。
范金花策划这一切,除了景斋希外,并没要其他人帮忙。
那一天,范金花对景斋希说,她丈夫去县城去了,家中的小崽子们去外婆家去了。
景斋希不是傻子,他听出了这位少奶奶的言外话了。他在心里窃喜:原来这位少奶奶心中也有他呀!他有点受宠若惊了!
晚上,景斋希换下了杀猪的衣服,穿上了一身干净的裤褂,早早地来到马府前。
马府表面上是首富,但自从马金阁过世之后,这个“首”字就要取消了。马景奇不会经营,范金花又是一个妇道人家,外加苏大满的从中搜刮,马家真可谓是”金玉在外,败絮其中”了。
马府为了装门面,在大门口挂了一盏红灯笼。景斋希看红灯笼下的大门紧闭,就盼望范金花能出现。
可是等了好久,范金花一直没有出现。景斋希再也等不得了。他跳上台阶,伸手就去推大门。
谁知大门是虚掩着的,景斋希一推,大门洞开。他没到过马府,大门是进了,却不知往哪儿走。
正在景斋希张望之际,旁边的一座小门开了。有人扯了他一把,把他扯进了小屋里。
小屋里点着灯盏。景斋希一看,扯他的不是别人,正是他仰慕已久的范金花。
此时的范金花云鬓低垂,胸前的大面襟褂子已经拉开两粒钮扣,里面的世界忽隐忽现。
“来啦?”范金花并不看他,只是冷冷地说了一句话。
景斋希第一次与一个女人在一起,,心情忒紧张。他虽然对女人很渴望,但理智告诉他,没有免费的午餐。
“马娘子,这是什么地方?”景斋希问道。
“这是马家呀!”范金花说,“这间屋子本是下人们住的地方,但是我们马家现在供不起下人们了,只得请他们走了。”
“哦,马娘子,你请我到这里来所为何事?”景斋希盯着范金花的隐秘世界问道。尽管他很渴望,他也在防备人家会给他下套子。
范金花倒很实在。她说:“景哥,你不是很希罕我吗?那我就成全你。”
“真的还是假的?”景斋希眼里放出光来。他用力剥掉范金花的衣服,那块隐秘的世界就一览无遗地显现出来了。那两座高耸的小山峰剌得他眼疼。
说起来也不信,范金花是个有生养的人,竟然有那么硕大坚挺的小山峰。
景斋希终于禁不住诱惑,他一下将范金花扑倒在地上,那张大嘴就像老母猪拱食一样拱着那对小山峰。
折腾了十多分钟,景斋希就将手伸向范金花的腰间。那个时候不管男女,不分老少,裤头都是直筒的,没有裤扣,也没有皮带,只有一根布条。
若要褪下裤子,不必解开裤带,直接可以将裤子褪到足跟。
然而正当景斋希的手伸向腰间的时候,范金花用手将他的手捉住了。
范金花的手像棉花一样柔软,景斋希以为她要做出亲密的动作。可是范金花冷冷的声音却使他一愣。
“景哥,小女子有一事相求,你只要答应了小女子,小女子任你为所欲为。”
景斋希的脑袋清醒了些,他问:“马娘子,有什么事只管说,只要我能做到的,说一不二。”
“景哥,说得好听,就怕你没这个胆量!”范金花说。
“笑话!我是杀猪的,人都敢杀!”景斋希豪壮地说。
“这可是你说的哈!”范金花长吁出一口气,自已顺手就把身上的长裤脱下来。
范金花脱下长裤,景斋希就花了眼。眼前更是令他心驰神往的隐秘世界。他咽了口唾液,整个脸扭曲了一下。
景斋希完全不考虑后果了。他像饿虎一般扑倒在范金花身上,激烈地动作起来。
一阵颠鸾倒凤之后,景斋希像一只口袋一样倒在了范金花的身边。
景斋希三十好几了从没碰过女人,如今尝到了甜头,就一发不可收拾。
范金花知道累斋希接下来就是自己使唤的一条狗。歇了一阵之后,景斋希要求范金花再来一次,被范金花婉言拒绝。她开始穿衣服了。
“景哥,男子汉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答应我的事呢?”范金花边穿衣服边说。
“说吧,你要我做什么?”景斋希咽着口水说。
“今晚上,现在,替我去杀了管家和马杨氏!”范金花阴冷地说。
“啊,真的去杀人?”景斋希喊道,“你怎么要杀了他俩?有一个可是你婆婆呀!”。
“这不是你要管的事。怎么?怂啦?”范金花盯住他说。
景斋希继续咽着口水,看到范金花把大面襟扣子扣上。
景斋希尖叫一声:“他们在哪?指给我路。”
“你把衣服穿上,跟我走。”范金花说。
景斋希提溜上裤子,光着膀子,摇摇晃晃跟着范金花出来。
过了天井,范金花手一指,说:“就在那屋。记住,我要看见人头。我还在那屋等你。”说着,递给景斋希一把尖刀。
景斋希接过尖刀,呼地一下跳上台阶。他用尖刀挑开门栓,打开门,直奔床前而去。
依稀光线中,他隐约看到两人躺在床上,一人还打着呼噜。
景斋希手起刀落,一刀一个。熟睡的两人连叫都没来得及叫一声,就去阎王府那儿报到去了。
景斋希残忍地割下两人的头,用一件衣服一裹,复回到小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