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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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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盛风身上没有铜板这些,便给了大叔一点碎银,算是过年礼。

    拿着糖葫芦走到人较少的地方看了半天,他一皱眉,又将一口未动的糖葫芦扔进了垃圾堆里。

    买了也没用。

    沈折枝不喜欢吃糖葫芦。他每次只是嘴馋,吃了一口又会嫌酸不吃了。

    没有人吃,他买来作何?

    沈折枝和季景之放完花灯后,再在街上逛了一会儿,发现时候不早了, 便买了个小红灯笼准备拿回家挂着,慢慢地朝屋子的方向走。

    待到两人出了江南城,“嘭——”的一声,后方突然变亮。

    季景之转头,看到烟花自城中升起,冲上天后便绽成朵朵灿烂金花,后又似流星般落下,映亮一方天空。

    沈折枝问:“可是城中在放烟花了?”

    “嗯。是金色的。”

    “可好看?”

    季景之低头,轻声道:“很美。”

    第二日

    沈折枝起来时,发现身边已经没了人。

    被子还有点余温,季景之应该没有走太久。

    沈折枝闻了闻,发现空气中并没有任何食物的味道。

    往常季景之若是起来了,一般会在第一时间把早饭煮上。

    是出门了吗?

    ——不对。

    有冷风从门缝里刮进来,沈折枝起身把门关紧了些。

    季景之若是寻常出门,定会将门关好,不会像现在这样还留了一条缝。

    若是没猜错,应当是有不速之客来了。

    季景之起身的时候还能够小心动作不吵醒他,对方应该挺好对付,没有太大威胁。

    那就不用管了。

    ——只是这个地方,应该不能再待了。

    “噗嗤——”

    短剑刺入喉咙,季景之甩甩手,将短剑拔出,缓步走向躺在一边动弹不得的黑衣人。

    季景之脸上并没有任何表情,姿态悠闲,仿佛只是闲暇之时出来看雪景的贵公子,在躺在地上的黑衣人看来却不亚于恶魔狞笑。

    这人看上去阳春白雪,一身衣裳简陋却洁净,不染纤尘也不带一点血迹,但是实际上内里早已烂透了,残忍非常,还天然带了一股压迫感,让人不自觉战栗。

    在他的旁边是横七竖八的都着黑衣的尸体,大多是被抹了脖子,表情还维持着生前的惊恐。

    鲜血喷洒而出,染红了雪地。

    季景之踩着被染得暗红的雪地走到了黑衣人的面前,就像走在精美红毯上一样泰然。

    黑衣人下颔微动,季景之在一旁半蹲而下,伸手干脆利落地卸了他的下巴,将短剑伸入到他的嘴里。

    短剑上还带着黑衣人同伴的血,进入口腔后便是一大股血腥味,让人直泛恶心。

    季景之剔掉了黑衣人藏在牙齿里的毒药,挑在刀尖上瞧了眼,伸出另一只手来狠狠一推黑衣人下巴,又重新把下巴接了上去。

    “鸠尾毒……南平王府的人么。”

    季景之拿刀背拍了拍黑衣人的脸,问道:“你们怎么现在才到?”

    南平王府派的杀手是最早派来来杀他的那一批人,应当在好几天以前便到了才是。

    黑衣人不答,将头偏至一边。

    季景之不恼,反而沉沉笑了下。

    “不愿意回答么。”

    “——啊————”

    黑衣人斜着眼睛看着落在雪地里的耳朵,忍不住惊声尖叫,目眦欲裂。

    “下一次便是你的眼睛。”季景之把刀刃放在雪地上擦了擦,“我还有事要做,你没有太多考虑的时间。”

    沈折枝差不多该醒了,他还要赶回去做早饭,没有太多时间跟这个废物浪费。

    黑衣人梗着脖子,仍是不回答,眼睛却一直盯着泛着冷光的剑刃,汗水不停冒出。

    “那便算了。”

    季景之陡然冷了声音,剑尖直指黑衣人右眼。

    “我说!”剑尖即将抵上眼睛时,黑衣人终于忍不住出声道,“我说……”

    他声音已然带上了颤音。

    季景之扬眉:“嗯?”

    “前几日王爷的确派了两队人马追踪到了这里,原是说好了完成任务在两日内复命,却一直等不到消息,又、又派了我们来查看发生了何事。”

    季景之点头:“继续。你们查出了什么?”

    “我……我们在后山腹地看到了他们的尸体……”

    季景之指尖微动:“说详细点。”

    “他们身上都只有一处伤口,皆为致命伤。应……应是同一人用利器所致,还未查出是何人伤的他们。”

    季景之一顿。

    “尸体呢,你们是如何处理的?”

    黑衣人老实回答:“都烧掉了。”

    “还有什么可说的?”

    “没有了,”黑衣人皱着一张脸苦苦求饶,“我全都说了,求……”

    季景之冷着眉眼将从黑衣人嘴里取出的毒囊挑在剑尖上,刺进黑衣人嘴里。

    黑衣人瞪大眼睛,似是有些不可思议。

    既然什么都说了,那也没有活着的意义了。

    到村前井口打水洗了手,季景之再在种了梅花的地方站了会儿,觉得花香味儿掩盖住了自己身上的血腥味,这才转身向屋子走去。

    沈折枝嗅觉很好,他怕他闻到他身上的血腥味。

    他怕沈折枝怕他。

    待季景之回到屋子时,发现沈折枝已经起来并把饭放在锅里开始蒸了。

    他回来时沈折枝正在收拾屋里的东西。

    听见季景之开门的声音,沈折枝停下了收拾东西的手,说了句:“煮了稀饭,等会儿就好了。”

    “嗯。”季景之有点做贼心虚,为了不让沈折枝闻到自己身上的味道,尽量绕着沈折枝走,溜到厨房里坐在灶前,装模作样地添了把柴火。

    季景之坐在灶前,见沈折枝一直在收拾东西,心里有了个隐秘的猜想,装作不经意地问:

    “你这是在干什么,打扫屋子吗?”

    “我在收拾东西,”沈折枝说,“有村民说在后山里发现了一堆尸体,加上晚上有时也会听见一些响声,觉得有些瘆人,过几日便想离开这里了。”

    借口找得一级棒。

    季景之信了他的话,手心莫名渗出了汗:“那……那你可想好了去哪儿?”

    “多半是去找长歌,找到居所后再搬过去。”

    如果可以,躺在地下也不错。

    长歌?

    那个不怀好意的男人?

    季景之看着沈折枝纤细窄腰,一时着急,直接道:

    “不要去。”

    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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