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四七章 狗粮满满
三叶倒是没生气,反倒是觉得挺逗的,毫不客气的大笑出声。
笑得高崎的脸都快挂不住了:“你笑什么?”
“没有,我是没想到,哈哈,没想到,崎哥你怎么这么可爱呢?”三叶笑倒在了高崎的怀里。
高崎下意识的搂住了三叶:“有这么好笑吗?”有些羞恼,眼神危险的眯了起来。
三叶还不知死活的点头:“是啊,是挺好笑的!”
不知死活的三叶就被高崎狠狠的惩罚了一番,让三叶犹如一条离了水的鱼似的躺在床上大喘气。
高崎这会儿再问三叶好笑吗?
三叶果断的摇头:“不好笑,一点都不好笑!”然后伸手抱住高崎的腰:“崎哥,我也不是笑话你,只是我觉得你太可爱了,你要是早这么跟我说,我不就把衣服给换了吗?哪里还能跟你生气,我是觉得你怎么这么可爱,明明可以简单做的事,非要弄的这么复杂!”
高崎还不是好面子吗?不想把自己的心思说出来,结果碰上俩二货损友,毫不客气的拆穿了。
三叶搞不懂高崎的心思,心里却是甜如蜜,高崎能起这样的独占心思,说白了,也不过是在乎她罢了,她怎么会生气呢。
再说了,高崎只是不允许穿给别人看,不代表着不能穿,三叶用手撑起身子,凑到还有些羞恼的高崎耳边道:“崎哥,等以后有机会,我再穿给你看!”
只这一句话就让高崎转怒为喜,两眼发亮:“不用以后有机会,晚上就穿给我看!”说完还没等三叶反对,他自己就道:“不行,不行,那还是等以后有机会吧!”现在只能看不能吃,到时候难受的还是他。
等到以后可以这样那样的时候,他要让他家叶妹天天穿着性感的衣服在卧室里等着他,嘿嘿!光是想想,高崎都觉得美!
三叶虽然不知道高崎为什么改变了主意,却只害羞的笑,然后推搡着高崎出去:“崎哥,你出去,我要换身衣服!”
想到三叶心心念念来旅游就是想穿些古装,结果因为自己现在却穿不成旗袍了,虽然三叶不生气了,不过高崎对三叶也有些理亏,尤其是他家叶妹这么懂事体贴他,就更让高崎心疼了。
旗袍高崎是不想让三叶穿了,但是却可以让三叶穿其他的,这一次为了来旅游,因为之前说好了要扮英雄美人的,所以这一次来旅行的装扮他可没少买,其中有两身古装还是情侣装呢,实体店没卖的,高崎直接找人量身定做的,一套情侣装汉服,一身情侣装唐装。
所以高崎兴致勃勃的建议三叶:“叶妹,我看不如我们一会儿就穿那身蓝色的汉服吧?你不是也挺喜欢的吗?我也回去换身衣服,正好我们一会儿吃了饭,如果不觉得累的话,我们去外面拍照怎么样?听主人家说他们村里中间也有个湖,里面也种满了荷花,我们一边去赏景,一边拍照怎么样?”
三叶听了眼睛一亮:“可以吗?”她早就想穿古装了,只是担心太夸张了才会穿旗袍。
“当然可以了。你就换那身吧,我也换汉服!”高崎越说越心动。
“好,那我们就换那一身!”说起来这量身定做的古装可是让三心疼的,定做一身要七八百,不过出来的效果确实是好,三叶当时跟高崎试穿了,也觉得挺值的,本来她还担心才子佳人的效果不好,谁知道她家崎哥穿上汉服,扮起才子真正是英俊潇洒,比她还亮眼,只除了那头发;当时都把她迷得不要不要的,当然也嫉妒得不要不要的。
反观她虽然穿起古装来也挺漂亮的,但就是不如高崎亮眼,要说衣服,她的那一身说是亮蓝色,其实是白底蓝边,夏季穿是又清新又亮眼;而高崎的通身的蓝不说,颜色还偏暗一些,可穿出来的效果就是比她好,让她想不服气都不行。
然后还有一身唐装,三叶是浅绿色的,看着清新自然,也好看;高崎是用墨绿色的,穿起来却是给人感觉玉树临风,实在是好看。
最后三叶也只能认清一个事实:说白了还是看个人底子,长得好看穿什么都好看!嘤嘤嘤!
然后,韩俊跟王洪云明明觉得自己已经吃了早饭,可猝不及防的还是被高崎跟三叶塞了一把狗粮。
俩人简直要闪瞎了眼了:“卧槽,你们这是什么情况?为什么你们有古装可以穿?”韩俊极其不平衡,其实主要不平衡的是俩人竟然穿起了情侣古装,实在是视他们两个孤家寡人为何物?太过分了!
韩俊觉得自己简直受到了一万点的暴击!
高崎瞥了韩俊一眼:“当然是我们买的啊!”仿佛韩俊问了个傻问题。
说完高崎就顺手给三叶盛了碗粥,放在三叶面前。
说实话,像这样的事情高崎也是第一次做,三叶都有些受宠若惊,虽然高崎已经尽量体贴她了,不过大男子主义还是有的。
三叶忙道:“崎哥,没事我自己来!”然后惊奇的看着这粥:“呀,这粥是不是还有香味啊?是我闻错了吗?”
高崎也是因为刚才的事情要补偿三叶,所以温柔的道:“你没闻错,他们家的莲花粥挺有名的,早上就煮的这个。”然后又道:“没事你坐着,你想吃什么,你说,我给你夹!”
这回不光是韩俊了,就连王洪云都觉得自己受到了一万点的暴击,俩人的眼珠子都快瞪掉了,虽然他们知道高崎吃饭的时候会照顾三叶一些,不过他们跟三叶吃过饭,知道三叶吃饭慢,所以他们就给高崎找了个理由:谁让三叶吃饭慢呢!
可现在这样也太夸张了吧?盛粥算是一样,他们几时能有这个待遇啊?别说他们了,估计就是阿崎的父母都没这待遇吧?不对,不对,之前好像也有过那么一次,那会儿才刚认识三叶不久呢,话说,阿崎不是对林三叶一见钟情吧?不然怎么那会儿对她也那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