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 惨剧
所以那边别看只包了四个手机,可那天的销售额可是破百的,可把三叶给乐的。
一个星期下来,三叶自己都觉得惊讶,竟然总共挣了五百多,不到六百块钱,不过这也是因为三叶的生意很不错,就说前世三叶08年的时候才干的这个,一天能有八十九够她乐的了,可现在不一样,这会儿物价也没有零八年那么飞涨,东西还普遍很便宜的情况下,三叶一天也能挣八十,这就很了不得了。
不过稍微分析一下,倒也不用那么惊讶了,首先在整个建材市场里,就只此一家包手机膜的,而前世在那条街上,包括教三叶的那个师傅,那么小小的一个地方,就有四五个包手机膜的,竞争也大啊,而只此一家的话,别人就别无选择了。
其次,包手机膜在这会儿是个新鲜的东西,这个时代的手机质量没的说,都很不错,可一个很大的缺陷,只要是买手机的人都知道,不防水,而且这会儿手机也还是稀罕物,并不是谁都能拥有,谁都能买得起的情况下,手机就属于比较贵重的东西了,即使是有钱买手机的人也都比较稀罕,轻易不会损坏,这时有一个说可以给手机包个膜,防水防划痕,手机最怕什么?突然间一不小心掉水里,哪怕是你再快的速度捡起来,手机都不能用了,可是现在包了手机膜就可以没有问题了,只要你快速的把手机拿出来,手机还是有相当大的概率可以继续使用的,相对于这动辄一千多,上则几千块甚至上万块钱的手机来说,只是十块钱的手机膜压根就不算什么,而且现在能买得起手机的哪一个是没钱的?自然是不在乎这十块二十块的了。
再说划痕问题,十块钱的问题就可以让手机长期保持干净,又像新的一样,谁不乐意呢?只是十块钱,回头有了划痕,整个手机看起来很旧了,再换一张膜,手机继续保持原来的那副新机的模样,怎么算都比重新换一个手机壳来得划算吧?所以大部分人还是会选择包手机膜的。
当然了,也有相当一部分人觉得包了手机膜用了觉得不舒服,按键紧了等等问题,可还是有一部分人觉得包了手机膜挺不错的,又划算。
第三,三叶选址的位置太好了,她要是选在其他的地方,比如说像前世她选择的那种闹市的地方,生意还真不如建材市场,为什么?自然是因为能来建材市场的都是做什么的?不是大老板专门做这样的生意的,就是家里买了房子,需要装修的,总之都是有钱人,不管是有大钱还是有小钱,可以说来建材市场的人流里八成以上的客人是有手机的。
如果三叶选在了闹市里,那还真不一定了,毕竟往来的都是买菜的家庭妇女,手机在08年都是个稀罕物,更何况是在这个时代呢?如果说建材市场里有八成以上的客人是有手机的,那么闹市里则都不知道有没有两成以上的客人是有手机的。
所以三叶的选址选的非常的好,至于说在过道,也确实是个人流比较多的地方,这就造就了三叶的生意很不错的原因。
这可把三叶给乐的够呛,一个星期以后,三叶担心自己手上的钱不保,找了个时间,屁颠屁颠的赶紧跑去先存个五百,嘿嘿!
三叶仿佛都能预测到自己的存款在这一段时间的增长了,其实三叶自己都有些惊讶在这个建材市场里,她的手机包膜竟然这么有生意。
在三叶开心的时候,西津市里就有人不开心了,西津市一座套房里的一对父母正在默默的流眼泪,整个房间烟雾缭绕的,并不是有人在抽烟,而是在厅堂里摆了一张黑白的照片,照片上是一个面带笑容的少女,看着就给人感觉可爱活泼的气息仿佛扑面而来。
忽然,母亲愤恨的道:“为什么?为什么就是这么不公平?我的女儿,我可爱活泼的女儿啊!”
“阿萌,你要怪,就怪我吧,都是我没有用!要不是我没有本事,也不能就让我们的女儿这么悄无声息的去了,还不能给她报仇啊!”父亲红着眼睛,哑着嗓子的道。
“不怪你,真的不怪你,老公,我知道不能怪你,如果说你没用,那我也没有用,我们都没有用,才不能给我们的女儿报仇!我的女儿,我可爱的女儿啊,你怎么忍心,你怎么狠心这么对我们呢,竟然就这么弃我们而去!”母亲拼命的摇头,她知道不能怪自己的丈夫,说着,顿时泣不成声,她到底是做了什么孽,这辈子要这么惩罚她?她的女儿又有什么错?为什么连命都没有了!
“女儿,小圆圆!”父亲也忍不住低声轻轻的唤着,仿佛真的有这么一个女儿在眼前,让他喊一样,父亲不是魔怔了,而是忍不住想要喊一喊自己的女儿,仿佛这样就可以把女儿叫回来一样,可喊了以后,什么都没有来,父亲甚至希望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魂,能让他的女儿跟他见一面,说一说话都是好的。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此刻的父亲眼睛通红,泪珠大颗大颗的往下砸,仿佛一颗颗透明的珠宝碎裂在了地板上,浸入了毯子里。
不知道哭了多久,母亲突然一脸狰狞的抓住了丈夫的胳膊,手指紧紧的嵌入了肉里,她却毫无感觉,而是很激动的道:“老公,她们有钱有势又怎么样?现在是法治社会了,难道我们还不能报仇吗?我们可以去报警,去起诉,对,还可以去媒体曝光!”
“没用的,没有用的!啊,都怪我,都怪我,我怎么这么窝囊啊,我要是不这么窝囊,要不是这么没有出息,就不会让我女儿连死了,都不能清白的死去,还要蒙受着冤屈!”父亲被刺激的忽然激动而又魔怔的用手疯狂的抓自己的头发,很是用力,那本来就不多的头发一缕一缕的被抓了下来,没一会儿,就鲜血横流,可父亲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一般,不但如此,父亲还觉得这样不够似的,不抓头发,改为撞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