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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第一百零二章 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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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的新帝已改穿礼服, 坐于朝堂之上。

    方才各式礼仪仪式已毕,众人也跟着走了不少路。

    当秦白萱在人群中寻找霍和安时,霍和安同样也在看她。

    二人都几乎飞快地找到了对方, 视线交汇。

    秦白萱看到霍和安眼中的关切,她稍稍一动,用手抚了抚自己的后腰, 接着又变化了下姿势,让自己久站的双腿不是那么难受。

    接着听到礼仪官员声音响起, 秦白萱回过神来,重新站定。

    马上便是百官拜见新帝, 秦白萱站在皇室成员最前头。

    在此次登机大典上,她还看到了四皇子秦白幕。

    秦白幕看起来消瘦了许多, 精神也不大好,一直低着头颅。

    似乎是到了此时他才真正反应过来,能坐上皇位的并不是他那三哥, 而是他一直瞧不起的六皇弟。

    近段时间, 秦白幕觉得那原本懦弱无能之人,就像是忽然大变样了一般。

    他一边惊讶,一边又是隐隐感到害怕。

    之前自己做的过分事只隔了不多久,并未能到让人放下的程度。

    秦白幕很害怕哪一日新帝就会彻底将其清理。

    可等了好一阵子, 也不见动静。

    他又是忍不住想, 秦白元难道能放下过去, 这一切依旧让自己在宫中吗?

    他作为皇子,自然也有着自己的封地,比起每日在宫中胆战心惊,更希望能去自己的封地上。

    秦白幕也曾大着胆子向新帝说明自己心中想法,可这折子一献上去就没了回音。

    他也不敢再问。

    秦白萱看他动作僵硬, 脸色灰白,宛若行尸走肉,她没有多看,收回眼神。

    现在尚且不知男主是如何想的,不过他自幼就受到这些人欺辱,想必心中定然放不下这种仇恨。

    只是现在还没有动作。

    那芸贵妃目前还关在深宫内,依旧在冷宫之中挣扎。

    秦白萱听着礼仪官的号令,依照规矩,动作规范。

    她现在无心再去关注这些人的情况,只是觉得身子愈发乏力。

    昨日休息了一日,还是未能将这种疲惫感缓解。

    也不知是不是小将军在失忆之后,加上没有“约法三章”的束缚,这份不知节制的威力最终还是施加在了秦白萱的身上。

    她也没想到这一次自己身体的反应会这么大。

    现在还勉强可以支撑。

    随着礼官一声施布号令,百官跪拜。

    进入殿中,王公大臣上表行礼。

    殿中还布下不少乐器,在新帝的要求之下,并未排过多人,不过这之中不能审的还是未省。

    这各式乐器,皆是设而不奏,不过在这殿中,依旧颇具威严。

    等这一礼行完,秦白萱感受到双腿微微发麻,她在起身时差点一个踉跄。

    不过还好,只是移动了下脚步,没有真的摔倒。

    仪式完毕,朝中并不设宴。

    新帝昭告众人,大赦天下。

    等百官退朝,霍和安大步冲上前来,一把扶住了秦白萱的手臂。

    方才相见后,他就一直在观察着小公主的状态,发现对方身体若有不适之状,心中担忧。

    刚才秦白萱差点一个踉跄,也是被他看在眼中。

    那时霍和安心中仿佛生出一种冲动,想立刻去扶住她。

    可仪式未完,此时贸然行动是对天子的大不敬。

    好在这已经是最后一个环节,霍和安连忙上前。

    “夫人可是身子有些不适,若是难受可多靠着我些。”

    秦白萱见他身影,心中一暖,那一刻仿佛有了依靠。

    秦白萱将自己身体的重量压在霍和安身上,如此腿脚的确是舒服不少。

    二人出殿的速度不快,霍和安一步步向前走,几乎是将秦白萱整个儿搂入怀中。

    若不是顾及着这处还在宫内,还是要多注意些,有规矩和礼法不可破,想必霍和安就要将秦白萱直接抱着走了。

    他神色严肃,又带着几分担忧,秦白萱见了忍不住想伸手触碰他的眉心。

    秦白萱轻笑:“别如此皱着眉,我只是稍稍有些累着,并无大碍。”

    就算如此说了,也不见霍和安眉头舒展。

    等出了宫,霍和安不再克制,他直接将秦白萱一把抱起,带着她上了马车。

    秦白萱内心忍不住觉得好笑,不过还是顺从地接受了小将军的安排。

    马车上,采芜已是提前准备好了软垫,将上头的位置摆置得舒舒服服。

    霍和安一边轻轻帮秦白萱按揉着她不舒服之处,一边问:“夫人是从何时开始感受到身子不适的?”

    靠在软垫上后,秦白萱便感觉舒服不少,现在听他一问,应道:“最开始走了不少路,那时便感觉不是那么舒服,不过尚能坚持。”

    主要还是未能休息够,加上今日又如此疲惫。

    这一次的事情的确让霍和安多了几分心,想着日后要多多注意,不可再向上次那般,未关注小公主的身体。

    见他沉默,仿若在自责般,秦白萱凑近,用自己的面颊贴着他的:“夫君莫要担心,我现在已是不难受了,休息会儿便好。”

    霍和安颔首。

    一旁侍候的采芜静静在马车角落,眼观鼻鼻观心,装作自己什么也没听到的模样。

    ……

    森严宫内,先帝的嫔妃被遣散后,便空出了许多屋子。

    人也少了许多,更显得清静。

    之前还曾有流言,说先帝在驾崩前,常常会觉得眼前出现不该出现之物,传闻宫中有不干净的东西。

    当时传闻一度盛行,众人皆说,长宁帝每次从睡梦中醒来都很惊恐。

    更有甚者说是过去在宫中死去的那些冤魂前来索命。

    那一阵子人心惶惶,一些胆子小的宫女太监,在夜间都不敢在宫中走动。

    传到后来还有人说晚上在宫中能听到哭声,阴森恐怖。

    可在长宁帝驾崩后,这些传言逐渐消失,宫中也逐渐太平起来。

    不过人少了许多倒的确是真的,新帝一箭扑于朝政,处理各种各样的事务,每到夜晚才会回宫安歇。

    秦白源和魏清妧有一个专门的见面地,二人时不时就会见上一面。

    再将长宁帝亲手杀了后,魏清妧像是完成了一件心头大事。

    她所有的寄托,所有活下来的愿望都只是为此。

    父亲被诬陷杀害,在流放途中母亲也生了重病,到了苦寒之地,拉扯她不久之后便撒手人寰。

    那些被发配去的官员家属几乎都没有好下场。

    一直到后来,就只剩她孤身一人。

    如今大仇得报,她那时还未想好去处,想着或许会浪迹天涯。

    可是新帝向她开了口。

    他说他可以帮魏家平反,也可以使得沉冤昭雪。

    这一下就将魏清妧点醒,她顿时有了下一个目标。

    不过平反之事,又是过了这些年,怎能如此轻易就做到。

    这段时间魏清妧也有了许多事儿做,她在新帝的帮助之下开始着手搜集证据,一直奔波于各地。

    在即位后,秦白元曾有向她提出邀请,问她要不要住在宫内。

    现在每日魏清妧在宫中来去,并不算方便,秦白元也不知道她居所在何处。

    听到这个提议是魏清妧一愣,紧接着又是一笑:“陛下可知自己在说什么?这宫中岂是我所能居住之地,又是要以什么名头居于此处呢?”

    待他说出这句话后,秦白元仔细一想果然是自己思虑不周,对方此时也对自己不够信任,又如何能居住在皇宫之中?

    他笑道:“是朕冒犯了。”

    在魏清妧眼中,秦白元是一个有些奇怪的人,她看不出对方的目的。

    魏清妧最开始心中并没有底,她甚至不确定对方是不是真心实意的帮助自己,可后面证明秦白元真的恨长宁帝,而且也的确是想同自己合作。

    可就算是这样,让自己报仇雪恨,对秦白元来说,也没有什么好处。

    再加上此次说明,他想要替魏家翻案。

    这一日二人见面,在过去的六皇子殿中。

    在秦白元即位之后,这一出地方就已是空出来了,不过每日还有人打扫。

    这便是他们相约见面的秘密地点,更是他们初次重逢时二人见面的地方。

    也不知秦白元是不是故意,他次次都将地点定在帮六皇子店中的花园里。

    几次下来,魏清妧也逐渐习惯。

    她前两次来宫中时,依旧是穿着一身夜行衣,宛若刺客一般。

    虽然武艺高强,次次都能成功混入宫中可秦白元还是不免有些担心。

    若是哪一日宫外防守忽然加强,这姑娘被发现了可就不好了。

    所以之后让她可以骑马或是乘着马车来。

    秦白元还特意给了她一块玉令牌,经过宫门时都不需要露脸,只需出示这块令牌便可入内。

    自此魏清媛都用这块令牌出入。

    这块令牌并不只有她一人有,一些重臣像是江陵就有,还有长公主殿下秦白萱也有。

    此番也是为了掩人耳目,不使得魏清媛太过引人注目。

    这一日到了约定的时间,秦白元出现在那花园内部。

    他在花园中踱步,冬日园中依旧种着梅花,散发着阵阵幽香。

    不一会儿,魏清妧就出现在他眼前,她还是戴着薄薄一层黑色面纱。

    这一次二人是来交换自己手中新有的证据。

    魏清妧身量高挑,可还是比新帝要矮上大半个头,他们二人互换了目前以来的消息。

    这姑娘一直未曾以真面目示人,秦白元也并不在意。

    他知道经历了这么多,她并没有足够的安全感,甚至二人之间,也没有那么熟悉。

    在拿到自己想要的证据后,魏清妧飞快翻看那纸张。

    她一边看一边觉得浑身的血气都在往上涌,这些证据不仅是证明过去她父亲清白,更是有很多都在发掘这件事情的始末,牵扯到不少势力。

    当然这之中最关键的还是长宁帝。

    每看到多一份证据,魏清妧心中的难受情绪便也是多少一分。

    他的父亲刚正不阿,一心为国,却落得如此下场。

    可见人却凭借着此事之后得到帝王信任,一路高升。

    这究竟是多不公的事?

    这或许也是长宁帝昏庸的根本。

    魏清妧手指捏着那纸张,因为极其用力,手指都按得有些发红。

    秦白元只是立在一旁,并未多说,他知道此时并没有办法去安慰她,也知道现在自己没有资格去同她说。

    过了好一会儿,魏清妧才平复好自己的情绪,她将那些纸张都收进怀中,道了一声:“多谢。”

    “魏姑娘不必客气,此事本就是过去犯下的错,就算是如今也无法完全弥补。”

    这都是长宁帝作的孽。

    其实对于魏清妧来说,秦白元是自己仇人的儿子。

    她不能说是完全心无芥蒂。

    可她也很清楚,这种长宁帝做的错事是怪不到秦白元头上的,加上对方也一直在想着该如何弥补。

    更何况秦白元也是长宁帝手底下的受害者。

    像是在儿时秦白元就饱受欺凌。

    就算经历了这么多,脑中像是被无数事情挤满,魏清妧也忘不了那一日冬天,看到那小皇子无助的躺倒在雪地的场景。

    若不是不是她发现可能秦白元那时就没命了。

    她当时甚至也无法想象这是皇子,怎会如此不受重视,被丢在雪地中?

    今夜月明,清辉洒满人间。

    魏清妧抬头看去,心中似有感慨。

    秦白元发觉了她这一个动作,又发现对方似乎是极喜欢月亮的,每次遇到天气无云时,月亮甚美时,都会花许多时间去看。

    他也随着她抬头。

    魏清妧忽然问道:“你为何要帮我?”

    秦白元将目光从月亮上移开,他勾唇:“因为你过去帮了我。”

    果然是这个原因。

    魏清妧接着道:“那次也仅仅是意外,我去宫中误入那处,并未想到会看见人。而既然看见了,也便不会见死不救。”

    她的声线微微有些颤抖,似乎是想到了过去之事。

    那时的圆满便倒是映衬着这时的残缺。

    秦白元道:“我知这是凑巧,也知这是我的幸运。若不是姑娘那时心善帮我,或许我便已是冻死在那雪地之中。”

    最开始交谈时,秦白元还自称为“朕”,现在已经完全是用“我”一字了。

    之前魏清妧也发现了他这一点,那时还总做提醒,说天子不该如此。

    然后秦白元就会短暂的改回来,之后说着说着又变成了以“我”自称。

    这下来回几次后,魏清妧也没再去管他。

    秦白元继续道:“所以我在心中一直很感谢姑娘。那日在雪地之中,我并不是全无所觉,隐隐之中看到了姑娘的玉佩,所以在我们二人重逢,是那玉佩让我犹豫。”

    这真像是纠缠不断的因缘联系,过去记住了一块玉,又因重逢时这玉佩而被辨认出。

    魏清妧知道,秦白元身边有一种实力出众的手下,那时自己舍命一搏,不过也只是苟延残喘。

    要是秦白元真的想命身边之人对自己动手,怕是她根本不会有其它逃生机会。

    “陛下是有福之人,自然不会命丧那处。”魏清妧轻声道,“我那时的一个小举动也并不值得陛下牵挂如此久。”

    秦白元没有回应她这一问题,只是另说:“魏姑娘在给事情平反之后可有其他打算,日后可有什么想做之事?”

    魏清妧一愣,她摇了摇头。

    或许她还会再回一趟苦寒之地,看看家人的坟冢,并且表明自己已为父亲平反,希望他们在下面都能安心。

    只听新帝又接着问:“过去的魏府姑娘可有再去看看?若是你现在想去,我可陪同姑娘一起。”

    魏家在被抄家之后,府中就一直是空着。

    周遭景色已是变得满目疮痍,根本看不出从前昌盛的模样。

    魏清妧来到京城后,曾有过回去看看的想法,可在那时不知是什么阻止了她。

    心中有些犹豫,又有些惶恐。

    就算去看了又能如何呢,不过平添悲伤罢了。

    魏清妧摇了摇头:“不用陛下相陪,若是我想回去的话,我自会回去。”

    她似乎是意识到这次二人聊的事情有些太多了,魏清妧往后退了两步:“方才已是交换了证据,我也应当出宫了,便是先行一步。”

    秦白元颔首,没有挽留。

    其实也有魏清妧不知道的事儿。

    就像是那段经历。

    对于魏清妧来说,不过是人生一瞬,而对于秦白元来说则是意义重大。

    这段记忆一直支撑着他,陪伴着他,度过了儿时的痛苦岁月。

    有时候撑不下去了,感觉身边之人都像是想要害他,根本无人在意,无人照顾他。

    那时的秦白元总会想,世上还是有人不希望他死的,就像那个素未谋面的姑娘。

    秦白元如今的感情深邃而内敛,他并不是多么会表达的人,更不是会将情感放到口头上的人。

    见到魏清妧离开,也并不会做过多挽留。

    等离开了宫中,也不知是不是方才和秦白元聊天时给了她一丝勇气,魏清妧快步走向魏府的位置。

    这地方拥有太多的回忆,有许多美好的,那时自己在府中玩闹,那时自己和父母呆在一处,二人都很宠她。

    到了此时,那些过去曾经受过的责罚都像是变成了美好回忆。

    可这份回忆在那一日被抄家时截止。

    魏清妧闭了闭双目,那时全家人都感到不可置信,他们是最清楚魏桓终的为人,知道他根本不会犯此事。

    那时她们家里众人还抱有侥幸,想着或许是皇上误判,等将事情调查清楚之后,就会将魏桓终放出来。

    可终究是未等到,等来的只有被发配苦寒之地的消息。

    一夜之间,魏府巨变。

    那时京城不少人都在暗中观察着此事,也有不少人认为魏桓终是真的想谋反。

    她父亲的名声毁于一旦,就算是入土也无法安息。

    魏清妧点了盏灯,不知何时脸上已多了些水渍,是泪。

    她已经许久未落泪了。

    经历了太多事情,无奈分别,母亲离去,亲人都不再。

    只有靠自己才能顽强地走下去。

    魏清妧一直知道眼泪是无用的东西。

    她此时只是简单用手背擦了擦泪,似乎并不知晓自己现在为什么会哭,等走到那只剩断壁残垣的屋中,才真切地感到一阵悲哀。

    魏府的位置是不错的,可因为过去发生了这种事情,谁又想住在这附近。

    久而久之,这一处大的府邸便荒废下来。

    周遭也没什么人烟。

    门上都挂了蛛网,门还能被推开。

    里面各种各样的东西翻倒,就是一团糟。

    魏清妧一点点走过,在这处仿佛能回忆起过去地点点滴滴。

    破旧的门,有个窟窿的窗,已是干涸的井。

    这一切都是在说明,已是很久没人来。

    又是一滴泪水落到自己衣上,魏清妧嘴唇微微颤抖:“孩儿不孝……”

    ……

    将军府,灯火通明。

    这一日可将霍和安吓坏了,还以为小公主身子出了什么问题,他一回府就叫琉莲前来看看情况。

    每当这种时候都要来帮长公主殿下看看身体,琉莲也是见怪不怪了,他抿唇笑着给出了结论:“长公主殿下的确是因为之前过于操劳,加上今日又行动过多长时间站立,而惹的祸。我便为公主殿下开些补身子的药,一会儿煎了服下便可。”

    秦白萱谢过她,在一旁的美人榻上歇着。

    今日的确是累得很。

    不过她还记着之前同霍和安说的,让荆鹏仙长帮忙算一算,那三皇子是否会反叛攻来,若是会的话,又有何解决之策?

    霍和安去帮她问了,荆鹏仙长又只是给了一张在于竹管之中的字条。

    在得到荆鹏仙长应允后,秦白萱将这字条呈上给宫中,并且表明这是府中仙长算出或许能帮助陛下。

    她相信在秦白元的手下,荆鹏仙长能发挥出更多能力,也希望这能真的对男主有帮助。

    等将此事处理完毕后,霍和安已是端来了水。

    他帮着秦白萱按摩双腿,又是侍候她泡脚,格外贴心。

    秦白萱忍不住笑了,想着自己竟能有这般待遇。

    二人依旧是无比甜蜜,不过秦白萱也主动同他说此事没什么关系,让小将军不要因此而自责,更不要难受。

    自己不过是腿稍稍疼了些,也不是不能忍受。

    霍和安的回应只是温柔地亲了亲她洁白的小腿肚。

    ……

    可终究只是一时和平,听闻新帝登基的消息,有人坐不住了。

    先是边防传来消息,说是匈奴那处可能会有动作。

    如今镇防北方的是梁云山,他已做好了应对准备。

    几乎在这个消息传出后不久,匈奴变一路南下,在鹄梁城郭之外安营扎寨。

    消息一出,震动京城。

    新帝果断应战,调兵遣将。

    秦白萱也听说了这个消息,她知道这是躲不过的。

    只是不知这场战争是不是本该在过去发生的那场,是不是注定会输的那场。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来晚了!!今天忽然有急事,没能按时写好,对不起大家!到明天晚上九点前在本章留下正分评论的都有小红包!

    明天上午九点会有加更~

    感谢在2021-09-09 21:02:12~2021-09-10 22:28:4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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