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养鬼师燕姐
刘四还没有反应过来，那个男人就一刀划破了他的喉咙，刘四挣扎了一会就嗝屁了。
那个男人杀完人后，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去里屋拿了一条干净的毛巾擦干净脸上的血，然后又去洗了个澡，接着去冰箱拿了瓶啤酒，翘起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看起了电视。
刘四就像是一个死鸡一样被丢到了一旁，瞪大眼睛看着那个男人，或许男人也感受到了一些不自在，走过去，手起刀落，人头分离。
接着他提着那个脑袋走进里屋，这个床板是一个长方体，内部是镂空的，那个男人爬进床底，因为都是一些很廉价的木板，他用小刀轻松切开圆形缺口，将脑袋塞了进去。
他重新回头回到客厅，看着那具无头尸体，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用小刀将其分尸，因为这小刀不是很锋利，整个分尸过程足足持续了几个小时，期间他累了，还回到了房间睡了一会，可以见得凶手心里素质有多么强大。
他将肉冲进下水道里，将骨头分几次运往外面的河里丢掉，接着用双氧水除去地板上流下的血渍，整个犯案现场就这样被处理的干干净净，完全看不出有一丝死过人的痕迹，由此可见，这个凶手肯定不是第一次犯案。
“帮我把他杀了，我就离开这里。”那个无头尸体说道。
“你就这样看着他处理你的尸体，你也不动手？”叶山问道。
“我可没这么傻，我们乡下人可说了，杀人是永世不得超生的，我也知道你们这些道士会帮鬼了解心愿，是不是真的？”他问道。
“嗯，你的请求我白天羽接了。”白天羽淡淡的说。
那个无头尸体听到白天羽回答，慢慢化为虚无。
“喂，白天鹅，你疯了，他叫我们去杀人，你还真同意啊？你不是不能杀人吗？”叶山十分震惊。
“那个男人我知道是谁，彭妙记，一个外号叫小王的家伙，已经连续杀了五六十个人，每一次杀人，他都能将毁尸灭迹，警察都拿他一点办法没有，他现在被抓了，在苗木监狱里蹲着呢，不过只是因为吸食面粉，判了几年，我们道士院的人都已经盯上了许久，只要有机会，会立马不择手段的将他除掉。”白天羽面无表情的说。
“我焯，这么猛，杀了五六十个人？”叶山的脸因为震惊变得扭曲。
“这只是失踪的人口，还不包括那些没有上报失踪的。”
“话说回来，你们道士也能杀人吗？”白天羽好奇的问。
“当他杀的人足够多时，他就已经没有做人的权利了，杀他比杀虫都理所应当。”白天羽淡淡的说。
“现在怎么样？到底是不是有鬼啊。”刘四着急的问。
白天羽转过头，微笑的说：“你租了一间凶屋，你的床板里有一颗人头，你现在脚踩的瓷砖就是犯案现场。”
刘四被吓到立马跳了起来，伸手指着里屋的床，脸上刷一下变得惨白：“你是……你是说……我……我……我这几天在和一个人头在一起睡？”
“嗯哼。”白天羽轻轻的说，转头招呼叶山，“走了，我们去办正事，你的事情很快就能解决了，不过，现在你想想该怎么把这个人头处理掉吧。”
……
两人打了一辆出租车，往苗木监狱驶去。
“你还没说呢？”叶山指着白天羽旁边的伞，“这伞是干什么用的？”
“不是很清楚吗？招魂用的，在室内里打伞，阴气全都会聚集在伞下，自然而然的就把鬼魅什么的都召唤过来啦。”白天羽说，“对了，你能不能用你爸的关系去监狱里面搞根头发出来啊？”
“应该行吧，我试试。”叶山拿起手机，拨通他父亲的电话。
半个小时过后，两人就已经来到了监狱，管理人员早已经将小王的头发备好，两人拿上头发，就叫了一辆出租车往市中心的殡仪馆开去。
“怎么又去那？我都对那里留下心里阴影了。”叶山有些抱怨。
“找个老太婆，她是一个养鬼天才，我们需要她的帮助。”白天羽回答。
“养鬼？你不是说你们不允许养鬼的存在吗？”叶山不解的问。
“这个世界不能只有白的存在，还需要有黑，当这个世界只剩下白，那这个世界就没有存在的意义了，算了，说了你也不懂，反正就是要有人养鬼帮我们做一些我们做不到的事情。”白天羽说道，“到了。”
市中心果然就是市中心，这些殡仪馆都是给富人用的，旁边就是一块巨大的墓园，鸟语花香，那个老太婆真实姓名不知道叫什么，只知道这里的人都叫她声燕姐，她是一个入殓师，在这里工作了二十几年了。
两人找到她的时候，她正在走廊里与另外三个人打麻将。
“东风。”
“我胡了，我胡了，十三幺啊，给钱给钱。”一个四十几岁，身穿红色毛衬衫，嘴里叼着根烟的妇女喊道，很显然，她就是燕姐了。
白天羽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背：“燕姐，最近还好吗？小杰怎么样了？”
“你少来烦我们两个，我们自然就会好。”燕姐脸上开心的笑容全无，像是见到了瘟神一样。
“燕姐，别来无恙嘛，怎么就是这种态度，这次我还想请你帮一次忙。”白天羽笑脸相迎。
“我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认识到了你们这群臭道士。”燕姐不耐烦的说。
她收完钱，起身就打算走，一位牌友说：“不是吧，赢了就想走啊，这不合规矩啊。”
“好，我这就跟你打多十圈，把你老公都赢走。”燕姐大笑道，又准备坐下去。
白天羽连忙对叶山使了个眼神，叶山心领神会，从口袋里掏出一沓红钞票：“各位姐姐，今天也不晚了，早点回去休息吧，这点钱就当是感谢今天你们陪燕姐打牌的。”
几位牌友刚准备拿，燕姐就一只手全部抢过来，大骂道：“你们好意思拿吗？平时赢我的还不够多？这钱全部都是我的。”
几位牌友还想争执，但看到燕姐凶巴巴的眼神，瞬间就软了下来。
燕姐心满意足的带着这么多钱，领着两人走进了一个房间里，里面有一个清秀的小男孩，他坐在桌子上，看上去比云泽都年轻，叶山走上去摸了摸他的脸，对着他咯咯的傻笑。
燕姐一过来就猛拍了小孩脑袋：“没跟你说不要做在桌子上吗？怎么还坐，是不是想死？”
“小孩子还小，你别这样骂他。”叶山对着燕姐说。
“这小孩啊，比你都大。”白天羽走上来，“他杀的人，比你吃过的饭都多。”
叶山听后，吓得“啊”了一声，连忙将手放开。
白天羽拿出头发：“一个畜生，一连杀了四五十个人，这是他的头发。”他将头发交到燕姐手中。
“四五十个人？”燕姐也感觉到有一丝不可思议，“有些可笑。”
“当然，谁也不愿意相信，但实际数字恐怕比这个还多。”白天羽轻描淡写的说。
“嗯……”燕姐将头发放到小杰面前，用火机点燃，“杀了他吧。”
小杰像是得到命令一般，机械式的点了点头，凭空消失。
“他是鬼？”叶山后知后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