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官差办案
云笙跨过地上的一群人,走到了花承福面前:“是不是还在庆幸,你没有断手断脚?”
“啊笙,我是你大哥。”
“我大哥?我没有亲人,我的亲人已经死了。”说着抬手就折了他的手。
“啊!云笙,你就是个魔鬼,魔鬼。”
云笙就当没听到,手到了他的膝关节:“别人一只手或者一只脚,既然你说了是我大哥,我买一送—,再送你一条腿。”
“咔嚓!”
“啊!”
云笙还凑近他一些,用只有两人听到的声音说道:“你该庆幸今天人多,否则你已经是一具尸体了,下次你可没这么幸运,你最好祈祷你碰不到我。”
花承福看着云笙的眼睛,她的眼睛里没有一点情绪,看着他如同看着一个死人,她没有开玩笑,她真的敢杀了他,这一刻他连疼痛都忘记。
村长和围观的村民,眼神复杂的看着云笙,说她不对吧,这都抢东西还不准人家反抗?说她对吧,是不是太狠了点,感觉怎么都不对了。
这个时候远处也传来了马蹄的声音。
宋聪这边刚准备回家,这里又接到报案说是有人入室抢劫,这还得了,在他的辖区范围还能出这事,这是在打他的脸。
二话不说你带上一众兄弟就骑马赶到了梅里村,在村口向村民打听了云家的位置就骑马狂奔过去。
一到这里看到围着不少人,进都进不去,里面还有哀嚎和惨叫声。
宋聪中气+足的对着人群就喊:“官差办案,都给我让开。”
他前面的村民被他这一吼吓了一跳,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其他村民也纷纷的让开了道路,露出里面的情况。
云笙也听到了动静,缓缓的从地上站了起来,看向让开的方向,看到宋聪带着捕快就往这边过来。
云老太太看都官差都来了,也待不住了,把东西丢下就跟着跑过去,看到一地的人也没管,忙跑到云笙的身边上下的查看起来:“啊笙,可有哪里受伤?”
云笙心里一暖,拉着她的手:“娘,我没事。”
宋聪刚看一个老太太从他身边跑过去,本来心里还有些不爽,在看清老太太身边的人时,那稍微的不爽都丢到角落去了。
“头。”一个捕快捅了捅宋聪,他这是怎么了?能盯着一个小妇人看着发呆,这小妇人也不好看,啥眼光啊。
宋聪回神咳嗽了两声:“谁是村长。”
村长忙站了出来:“在下张全,梅里村的村长,见过官爷。”
“是你报的案。”
“正是在下。”
“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村长只把花承福带人来抢东西的事,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说到云笙打人的事情,村长就闭口不谈了。
宋隧看村长没有要继续说的意思,指着一地的人问:“这人是怎么回事?”
“这…这村长急的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这叫他怎么说。
云笙看出村长有意要包庇她,也不想为难他:“我打的。”
“你打的?骗谁呢?”几个没见过云笙打人的官差,不信的看着她。
“给我闭嘴。”宋聪回头就怒斥了自己的几个手下,他可不想一会带一群伤残回去。
几个衙役也就老实的闭嘴没再吭声,反正他们的脸上都写着我不信三个字。
宋聪有些头疼的看着这一地的人,这可比之前打何莲狠多了,这接都接不回去,已经全部残了。
“夫人,你这下手狠了些吧。”
“狠?不是有律法,他们都是尸体了。”
“你个小妇人不要太嚣张了。”一个衙役听不下去出声吼道。
“律法那条规定不能打入室抢劫的人?那条律法规定不能打残想伤害我之人?”
云笙气势大开冷眼看着说话的衙役:“我不动手等着你们来给我收尸,还是等着你们为我一个死人讨回公道?”
一群衙役被她忍的哑口无言,律法的确没有这些规定,她这样做也没错,怎么总感觉哪里不对,又说不出来的感觉。
宋聪也有些头疼看着地上的人:“既然夫人已经打了人,就不需要带回衙门了。”说着就准备带人离开。
云笙叫住准备离开的宋聪:“慢着,你是欺负我一个小妇人不懂律法?”
宋聪几人停下脚步转头看她:“夫人这是何意?”
“入室抢劫,抢夺他人财物,律法可是判流放。”
宋聪几人才想起来,地上几人的确是入室抢劫了,不能挨打了就不判罚:“把人带走,还谢夫人提醒。“
一群衙役从来没这么憋屈过,这哪里是什么村妇,就是个妖孽。
宋隧看衙役去借了牛车把这群人都丢上了牛车,
也不管他们有没有压倒伤,都是他们活该自找的:“
如果夫人没有其他事情,我等就告辞了。”
云笙再次叫住他:“慢着。”
宋聪感觉自己再待下去要失去理智:“夫人还有事?”
“他们还需给我赔偿。”
“赔偿?夫人家中可有财物丢失?”
“没有。”
“这没有丢失何来的赔偿一说?”
“没有财物丢失,他们吓到我们这一村的百姓了,受到惊吓就需要吃药,吃药就要钱,另外他们还吓到我家的家禽了。”
“我家的家禽被他们一吓,不下蛋了,不长肉了怎么办?不该给我赔偿?这一只鸡不下蛋了,我损失可大了,这样一算他们是不是该赔偿。”
宋聪现在感觉自己脑子都不够用了,这什么逻辑?为什么听上去又该死的合理,他现在都有些抓狂了。
身后的衙役也听的目瞪口呆,还能这么算赔偿的,可又说不出任何的不合理。
宋聪觉得回去就把这件事报给上面,看上面怎么说吧,他是没有权利去判罚的。
“夫人,我们会把人押送到县衙,并把事情禀报到县令大人那里。”
“有劳。”
宋聪等了一会看她没有要说的了,才松了口气向她和村长一拱手,带着衙役离开了梅里村。
一个衙役骑着马凑了过来:“头,这小妇人什么来头?”
“我怎么知道。”
“这也太邪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