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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四章 一国之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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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昭却垂下头,说:

    “皇后娘娘,卑职怕是没法听命了。”

    “为啥?本宫只是要你跑腿罢了,你便推三阻四的,莫非皇上去了,你便不把我这个遗孀看在眼中啦?”

    贾氏指责他道。

    “并非这样。”

    薄昭说:

    “而是,卑职办不到。

    就是皇后娘娘你……只怕也无权命令燕头领。”

    “啥?”

    贾氏忿慨地说:

    “本宫乃大朱皇后,等皇太子登极,我便皇太后,她敢违抗懿旨?”

    众朝臣听言,全都是一头黑线。

    这贾氏,还当大朱是先前的大朱呀,当了几年皇后,便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啦?

    她凭啥当是自个儿可以命令圣蓉军?

    “皇后娘娘……”宋学士才要解释,便听有人在外边急切地叫说:

    “皇太子,皇后娘娘,宰相,不好啦,圣蓉军要拨营了。”

    “啥?”

    柴可唯才睡眼惺忪地从里边出来,便听见了此话,霎时大惊,睡意亦不翼而飞,他疾步走向前来,慌张地问着报信人严声问说:

    “你讲的是真真的?”

    那个报信的兵卒喘着粗气,连连点头,颜面上还带着慌乱之色,说:

    “是……是真真的,燕头领亲身下令拨营,立马便要出发呢!”

    后边还有追军,要拨营启程,这是理所自然的,可是燕头领却未派遣人来通知他们,这便太有问题了。

    在场之人可全都不蠢,听了此话,越宰相跟宋学士等人面色霎时都变的非常难堪,唯有贾氏,好像身在梦境中,全然不知道是咋回事儿。

    宋学士更加满面焦灼,顿足长叹说:

    “这可怎样是好呀?皇太子,你说如今应当咋办?”

    “是呀,太子,不可以要圣蓉军便这样走了呀!他们一走了之,咱可咋办?”

    “千万不可以要燕头领走了呀!”

    其他朝臣亦不在那儿假惺惺地恸哭了,齐刷刷开始附随,个顶个都显的特别焦灼跟悲观,有人乃至还抬起衣袖抹泪。

    柴可唯心头亦是惊诧至极,他和越宰相一般,亦是心存侥幸,当是对方无非是说气话恐吓他们罢了,他们咋可能真舍下他们不管?

    因此他乃至还有心思去睡觉,现在知道圣蓉军真真要走啦,不管他们了,他整个人全都慌乱了。

    他反射性地看向越宰相,想着要要他替自己出主意儿,可是,寻思到这事儿,全是因他而起,立马便迁怒了,他怒火冲冲地瞠视着越宰相,掐着喉咙质问说:

    “越宰相,这是咋回事儿?你昨夜不是说今早要去向燕头领赔罪,请求她的谅解么?莫非燕头领没有谅解你。”

    越宰相满身窘迫,支支吾吾地说:

    “太子,这……小臣……小臣是这样讲了,可小臣还将来的及去呀!小臣原先打算等会便去的,岂知,他们如今便要走了……”

    “你……你咋可以不去呢?她如今真真要走啦,谁来保护我们?你先前究竟做甚去啦?”

    柴可唯几近全都要给他给气疯癫了,气急败坏地讲道。

    实际上,了解越宰相的人全都晓得,越宰相从来只靠一张口,万事儿都只是动口不动手,一点行动力全都没,要他做些事儿,到了猴年马月也作不成。

    柴可唯这样信任越宰相,他说啥,便信啥,迟早悲剧。

    瞧瞧如今的情势场景便知道了,便从越宰相昨夜开始出馊主意儿,煽动柴可唯敲诈圣蓉军开始,到如今龟缩起来,不愿承担责任,做以至于状况越发糟糕,可以说,是这个所谓的越宰相一手造成的。

    而越宰相也同样气的不轻,他原先极受柴定章跟柴可唯父子的敬重跟信任,他又是皇太子的岳丈,柴可唯却敢在诸人跟前怒斥自己,这要他非常挂不住脸。

    因而,他也拉下脸来,吹胡须瞠眼地训教说:

    “皇太子,你这是啥态度?老朽不是教导过你,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么?无非是遇见了些小事儿,你便尺寸大乱,向后你还怎样管理一个国家。”

    讲完,看见柴可唯怒火消了下,面有惭色,这才放放了口气儿,说:

    “小臣也未讲不去,我这不是来看望皇上了么?这还将来的及去呢!我既然讲了要去,莫非还会诓骗你不成?”

    越宰相一直以来在柴可唯跟前建立的威信,不是那样容易就崩塌的,况且,柴可唯一直对他的话都非常信任,乃至,比对爹娘还尊重,乃至算的上是敬畏有加,谁要他还是柴可唯的老师呢!

    “岳丈大人,是小婿失态了,还请岳丈大人见谅。”

    柴可唯深抽一口气儿,收拾了下神情,屈身讲道,“小婿这亦是太心急了,才会这样,我怕你去晚了,他们便走了。”

    “孺子可教。”

    越宰相的意地捋了捋胡须,“安心吧,这事儿我自然有打算。”

    柴可唯一听此话,眼霎时亮起,满心的焦虑,也悄然退去。

    其他朝臣,却是面面相觑,显而易见压根不信越宰相的话。

    “这……这究竟是咋回事儿?圣蓉军拨营啦?为何没有人来通知我们?”

    此刻,贾氏终究有契机讲话了,她蹙着眉角,带着二分不快,焦灼地问。

    她虽然有些弄不清楚究竟是咋回事儿,可有一件事儿,她却搞清楚了,圣蓉军要走啦,并且还不计划带着他们?

    即便是她,亦不禁把心提起。

    “皇后娘娘安心,没有啥大事儿,小臣会把所有都处置好的。”

    越宰相自信满满地讲道。

    受夫君跟儿子影响,贾氏也很是信任越宰相,听见此话,略微安心了些许,仅是,不知咋回事儿,她就是觉的有一些不安。

    可是看见越宰相满脸笃定,她就当是自个儿是想多了,果真把这事儿给搁下了,心绪又回至了适才那一件事儿上,呐呐说:

    “呵,真真是便宜她了,这一回就先放过她,待到了晚间,有时间了,我再质问她。”

    如今,她心头有些懊悔,为啥要为私心,阻挡夫君纳她为妃,如果夫君娶了她,这几万军马岂非他们大朱的了,那还用的着她面色行事儿?自己处理她,也名正言顺了,便是那燕海明,也可以变成自家儿子的助力。

    多好的事儿呀,独独她起先没有想明白,还偷偷提防着她。

    如果燕楚楚知道贾氏心头的想法,必然是二话不说,一刀砍死。

    这类愚妇,活着亦是浪费食粮。

    横竖死啦一个贾氏,亦不影响啥。

    听见贾氏此话,在场全部人全都不以为意,仅是都懒的和她辩解。

    “皇太子,你也下令拨营罢!如果晚了,咱便跟不上了。”

    越宰相催促道。

    “用的着这样心急么?”

    贾氏问说,“我们这一烂摊子,咋拾掇呀!皇上的棺椁作好了么?”

    “时间紧急,仅是作了一幅薄棺,待到了商县再另做罢!”

    宋学士讲道。

    “啥?这咋可以?”

    贾氏不乐意了,“皇上可是一国之尊,的用世间最贵重的棺椁才可以,一幅薄棺?亏你也讲的出来,这实在就是对皇上顶大的侮辱。”

    宋学士早便烦了这一家子了,垂下眼睑,凉凉说:

    “既然皇后娘娘不满意,那便自己命人去做罢?我们可没时间待在这儿了。臣要回去拾掇东西了,便先告退了。”

    宋学士退下以后,其他人也全都逐渐退下了。

    贾氏气的几近要破口大骂,她转脸扑倒床边,哭说:

    “皇上,你张开眼瞧瞧呀,他们全都反了天了,我可真真是命苦呀……”

    同时,燕楚楚身披铠甲,神色奕奕地站在帐外,盯着手下兵士们,疾速而又有条不紊的拆除大帐、屏障、陷阱,清点粮钱跟兵器,焚烧掩埋垃圾,燕楚楚的颜面上也浮露出满意之色。

    此时,岳桂英跟吕良满脸严肃的走来,单膝跪在燕楚楚跟前说:

    “头领,卑职前来复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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