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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比不上母亲的头发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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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念用心地点了下头,说:

    “你安心!我必然作的妥妥当当的,咋也要为你出一口气儿。”

    海明笑曰:

    “不止是我,还是要加之你的那一份。”

    柳念听言点了下头,嘴角微翘,也浮露出一缕笑容来。

    他们讲的亦不是啥大事儿,仅是想偷打燕宝儿一顿罢了。

    海明从不是那类有仇不报之人,相反,他是个睚眦必报之人。

    要不是燕宝儿在身后撺掇,柳家的小少爷亦不会毒打他一顿,还把他给抓起来。

    柳富商人家的仇,他自然会报,很遗憾他目前实力不足,只可以暂且忍耐,可应付燕宝儿这个罪魁祸首,他自然不用再等了。

    很遗憾,这段时候,燕宝儿给柳小少爷打了一顿,大约是觉的非常没脸,这段时候都憋在家里,连学都未去上。

    对于这个和他同岁的异母的弟弟,在海明没有半分好感,乃至对他各类厌憎跟不满。

    从他们的名儿就可以看得出来,弟兄俩在燕屠户心头的地位。

    一个是掌心头的宝,一个是狗尾巴草。

    家中可凡有些好东西,全都要先紧着燕宝儿,而海明只可以吃他们余下来的刷锅水。

    这样却别对待,他心头又咋会均衡?

    因此,海明对燕宝儿可谓是新仇加旧恨。

    原先他是想要亲眼见他倒血霉的,可如今对他而言,维护他跟娘亲俩人的小家,才是最关键的。

    海明吩咐完以后,也未再耽误,急速归家了。

    “娘亲——”才一进正门儿,海明就叫了一喉咙。

    这是他这段时候,形成的新习惯。

    可凡从外边回来,他便会这样叫一声,而每当此时,母亲总会应跟他。

    如果不忙的话,她还会浅笑着从石屋中走出来,这要他心头感到非常的满足跟安心。

    家中有人牵挂着自个儿的感觉真好!

    这一回自然亦不例外,燕楚楚迎出去,和儿子一块入了屋。

    适才,燕楚楚正坐在窗子前的椅子上做毡靴。

    她如今做这针纺活是越发拿手了,几近快赶上了原身主原本的水准。

    她已给自个儿跟海明各作了两双鞋了,全都是布鞋。

    她的鞋面上绣了一些好看的花儿卉,而给海明的则绣巨兽、猛禽。

    她一开始是想要绣可爱版的小动物,可是海明不大喜欢可爱的东西,反倒更加喜欢威猛、厉害的,她便随了他的心意去做。

    到底,这是他头一回和自己提出要求,她咋可能不要他如愿?

    作好以后,海明果真非常喜欢,蹬蹬蹬地在院落中跑来奔去,兴奋之情溢于言表,看的一诸泥灰工都善意地讥笑了几句。

    前几日,燕楚楚去县中时,在百货店里看见了羊毛毡,据传是一个外地商人从关外搞来的,百货店老板本以为奇货可居,都买下,结果当地非常少有人买,已在店中压了非常长了,价钱亦不贵,燕楚楚手一挥,豪气地把全部羊毛毡都给买下来啦,除却可以做毡靴,毡帽、毡袍外,还可以做个毡毯,毡围栏。

    因此,燕楚楚的木轮车,便安装上了毡围栏,防寒又防雨。

    余下来的毡子燕楚楚,想着做俩厚披风。

    “小桉咋这样早便回来啦?这还未到午间呢!”

    燕楚楚又从新坐在适才的椅子上讲道,并随指头了下桌面上的茶壶,要他自个儿倒着吃,这茶壶中的水还温着,如今吃刚好。

    海明是个在家中待不住之人,每日喂完了大灰娘亲俩,见家中没啥事儿了,便会出去玩。

    每回全都是饭点才回来,半大少年人好动,燕楚楚亦不拘着他。

    海明蠢笑几声,向前自顾自地倒了杯水,一口气儿吃了两杯,

    他非常爱吃水,亦不知道是否是心理作用,总觉的家里的白水也分外好吃。

    每回归家,全都要先吃杯水。

    吃完水以后,海明轻喘着气径直说:”娘亲,我今天看见柳发财去了柳屠户家,怕他们冒什么坏水,特意赶回来和娘亲说一声。”

    燕楚楚一听,不禁搁下了手心头的针纺活,问他说:

    “柳发财是哪位?”

    “就是柳富商的大儿子。”

    海明讲完,偷眼见见那越发好看的样貌,记起关于柳发财的传闻,心头莫明升起了一缕危机感,原先想要讲的话吞回,径直给拿柳少爷上起了眼药——

    “那柳发财最不是个东西了,这一些年来,亦不知道祸患了多少美貌女人,他如果娶了她们也便罢了,独独祸患了人家又不管,害的那一些女人全都未脸活了,不是跳河就是上吊,便是没死的,也只可以嫁与鳏夫抑或老头,真是罪大恶极。

    听闻给他看上的女人,便没有能逃过他的毒手的,真真是丧尽天良,罪大恶极,死一百回全都不为过。”

    如果先前,只须柳发财不惹到他脑袋上,他才不管他作了啥恶事儿呢,可是如今,在燕楚楚跟前,他却把柳发财往死里贬,一副正义使然,义忿填膺的样子。

    燕楚楚见他正二八经地数落柳发财的罪名,心头觉的好笑,捏了一下他已略微有肉的脸面,说:

    “行行行,我晓得了。

    他不犯到我手中便罢,不然,我保准他之后再也没器具作恶。”

    燕楚楚的声响一如既往的轻柔,却是要海明莫明觉的冷飕飕的,他虽然对话中的含义不十分明白,却也禁不住打了个寒战。

    然却,他心头却非常愉悦,寻思到娘亲的战斗力,他更加觉的安心了很多,乃至有一些幸灾乐祸起来。

    有了他的警示,料来娘亲亦不会给柳发财的花儿言巧语给蒙骗。

    可随之,他记起了燕屠户,心情又阴郁起来。

    他知道母亲恰在为他户籍烦恼,如果燕屠户不愿松口,那他只怕亦不可以名正言顺地成为娘亲的儿子。

    这是他决对没法忍受的。

    他和旁人不同,他虽然年纪小,却也晓得是非好赖,知道谁对他好,谁对他不好。

    即便燕屠户是他亲父亲又怎样?可在他看上去,这个亲父亲还不如从一开始便没有,自小到大,他带给他的便唯有殴打跟辱骂,他原本便是个冷血之人,又睚眦必报,便是天塌地崩,他也决对不会再认他为父!

    在他眼中,燕屠户连母亲的一根头发丝儿丝都比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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