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铁憨憨,真男人!
“是那些人言行无状意图不轨,我那日没要他们的命都是手下留情!你们不去管束男人,竟还腆着脸来这要王法公道?”
她险被凌辱,没人说公道王法。
如今不过反击回去,这些人却腆着脸找上门来要什么公道和王法!
“都是你这贱蹄子!要不是你四处勾引人他怎么可能会对你那般!口口声声说自己委屈,还不知道背后干了多少见不得人的勾当!”
“就是!”
“那昨儿动手那贱蹄子呢,怎么敢动手现在不敢出来”
那妇人还想辱骂,但话都没说完就被突出起来的一巴掌扇成了猪头,门牙顺势飞了出去!
顾言满脸森冷,
“她是你能羞辱的?”
话落。
又是狠狠一脚踩到那妇人的脸上,冷笑一声正想了结她时,却被拓跋明阳上前止住。
“闹出人命只怕子衿她们会更麻烦。”
顾言一顿。
轻描淡写的一脚踢出,那妇人顿时飞出两三米外,头一歪直接晕死过去。
这下。
刚刚还叫嚣的妇人瞬间老实不少,虽知道他们忌惮着不敢闹出人命,却也不敢再将矛头落在温子衿身上,于是全都对准了穆子柔!
“妖言惑众的贱蹄子!不要以为蛊惑着旁人出手就能护你这条小命!”
“我们当家的对你动手是看得起你,别搞那‘忠贞不屈’那一套!”
“就你那克夫命,我们还没嫌弃晦气呢!”
穆子柔气的眼眶通红。
倔强的瞪着那妇人,但她根本同那些妇人讲不通道理,反倒被他们拖拽着踉跄几步!
“放手!”
温子衿此时面色铁青的上前,对着那伸手的妇人毫不留情的一脚踹去,“我看谁再敢动手!”
她满眼杀气!
看着满院子狼藉和那些步步紧逼的人,甚至一瞬间升起来‘将他们全都杀了’的心思!
纵明知这些人想抓温家一个把柄,却依旧忍不住心中的怒火!
“你你竟然还敢动手!天杀的,被流放的人还这么猖狂,这还有王法,还有天理吗!”
果然。
她动作才落,那妇人顿时在地上大哭大叫,干瘦枯黄的脸上写满算计,目光投向人群中。
“杨管事儿,你可要给我评评理啊!他们对我动手,还想要我的命!再这样下去岂不是大家都要被他们杀了吗?”
温子衿抬眸。
只见杨天赐从人群中走出来,神色间还带着几分诧异,似没料到温子衿竟还能好好的回来。
但不过片刻,便收敛的干干净净,道,“光天化日之下,你竟敢动手伤人!莫要忘了自己的身份!”
他讽刺一笑。
“身为流放之人竟不不思己过还动手伤人,你这是在藐视皇权!来人,把他们给我抓起来!”
话落。
几个人瞬间上前。
一个个皆是神色冷漠,脚步轻盈,身上或携短刃或长剑匕首,一看便是身怀武艺之人!
杨家兄弟脸色瞬变。
温子衿眸子骤然沉下去!
她没料到这人竟还有一批武林高手!想来,这私扣的粮食给他们带来不少好处!连江湖人都可当做走狗!
从一开始。
这姓杨的就没想让他们活!
哪怕她没动手,只怕今日也无法好好的从这走出去!
“杀!”
杨天赐一声令下,那些人瞬间手持利刃上前,单单温子衿身前就围了五个人,仗着人多让温子衿难以招架,虽未曾见血却也无法反击!
其他人也不好过。
杨家兄弟护着温父温母,这会儿功夫已经被划伤两处,而顾言身边也站着一人,拓跋明阳站在温宁身侧,身边也围了两个人!
在这样下去绝对会被这些耗死!
“温宁!”
拓跋明阳忽的一声惊呼。
温子衿抬眼望去,却见他整个人挡在拓跋明阳身前,后背却被划伤一片,顷刻间鲜血淋漓!
【我擦!】
【这憨憨!】
【天天怼拓跋明阳恨不得人家赶紧滚蛋,结果出事儿了却毫不犹豫挡在她前面!】
【铁憨憨,真男人!】
温子衿心急不已。
但被五个人缠住却根本没法过去帮忙,正焦躁间,却见到拓跋明阳脸色一沉,似下定什么决心一般,果断的抽出匕首,对着自己胳膊狠划一刀!
鲜血涌出。
紧随而来的是阵阵难言的清香,而后便见她拿出自己的短哨轻吹两下,尖锐刺耳!
不过片刻。
便听到站在外面的人惊呼。
“蛇!”
“好多蛇!
下一秒。
便见到外面涌出大片大片的蛇,几乎将地面都覆盖了大半,在拓跋明阳的血迹旁盘踞片刻,后对着那些人便狠狠咬去!
“啊!”
“”
惨叫声瞬间传来!
刚刚还占据上风的那些人顷刻间便被突如其来的蛇咬伤,手下破绽百出,被温家人抓住机会,顷刻间当场反杀!
杨天赐脸都白了!
捂着自己被咬伤的后腰吓得浑身颤抖,“停下,停下!温子衿,你们这枉顾王法!”
“御蛇杀人之人,可不姓温!”
她满眼讥讽。
拓跋明阳闻言,更是将目光落在他身上,哨声一响,几条毒蛇瞬间就蹿了出去
“不要!啊!”
杨天赐顿时瘫坐在地。
温子衿眼见教训给的差不多,便凑到她身边低声道。
“别杀,我还有些事没弄清楚。”
拓跋明阳一抬手。
片刻。
毒蛇从院中散开,刚刚站在外面的众人才敢小心翼翼的探出头来,一见满地尸体更是吓得直接瘫坐在地!
温子衿抬眼望去,刚刚还叫嚣的人更是吓得浑身颤抖。
“不是,不怪我,是杨天赐,是他让我们来的是他说只要惹怒你让你动手,就会,就会给我们一些粮食”
“我们,我们只是迫不得已!”
杨天赐闻言身子更是抖得跟筛子似的,根本不敢直视温子衿的目光,“我我没有”
温子衿讥笑。
“当真以为你的算计旁人全然不知吗?”
她眸子一闪,转落到众人身前,一字一句道。
“你们可知,他为何如此绞尽脑汁想置温家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