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7章 案件没完没了了
邓琪琪扶着齐云的右手走到楼底口，问道：“那边也有一个楼梯间，你为什么要跑来消防出口这里抽烟？”
见他站着没回答，有些心急的说道：“是上楼还是下楼？你说话呀！这么晚了，我还有其他事要做。”
“在楼上，就在前面，我的头还有点疼，你扶我去看看，要是找不到我们就回去。”说完齐云还回头看了看安全出口的门，
才刚刚上了四个台阶，齐云装作踏空，右手挣脱开来抱住了她的腰，然后顺势滑了下去，途中还捏了一把，待倒小腿时，突然往后一扯。
邓琪琪见他踏空，左手本想用力去提，谁知没提住，他还脱开了自己的手，扑过来抱住了自己的腰，随后臀部被抓了一下，然后自己失去重心向前倒去。
来的太突然，她还没来得及用手去撑，下巴一下子就磕在楼梯坎上，接着意识开始模糊，浑身无力了。
感知中她自己被齐云拖到了墙角，掀开白大褂脱掉了裤子，想反抗却连声音都叫不出，眼泪不自觉的流了出来。
一阵剧烈的疼痛，让她清醒过来。
“啊……”邓琪琪刚刚喊出口就被齐云隔着她的工作服捂住了嘴，还用一把钥匙抵着她的喉部，厉狠的说道：“住口！我不想杀你，你别逼我，要不然我现在就了结了你。”
邓琪琪被钥匙抵得说不了话，感觉喉咙就快要被刺穿了，只有拼命的点头。
“这还差不多。”齐云松开钥匙，另一只手还依然捂着她的嘴，然后兴奋的说道：“这么给力的身材，想不到还是个苞儿！你放心，我会温柔点的。”
说完后，更加用力了。
齐云忍着生不如死的疼痛，以及前所未有的恐惧，眼泪哗啦啦的流着。
好在时间不久，齐云完事后，捡起裤子丢给猥琐在墙角抽泣的邓琪琪，然后从她的白大褂的侧兜里搜了搜，拿出她的身份证说道：“身份证先放我这，你要是报警了，我在外面的兄弟会好好照顾你的父母的。”
又说道：“等出院了，身份证自然会还给你。”说完，点了根烟在一旁抽着。
烟抽完后，他欲求不满的又来了一次，然后才哼着小曲回了病房。
第二次后，邓琪琪生无可恋的想了许多。
报警了也关不了几年，或许还会被他报复，到时自己的家人就惨了。
或许自己还会怀孕，或许这辈子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了。
越想越害怕，越害怕反而还越冷静了，她的眼神不再惊恐，反而露出了凌厉的目光。
医院门口的沈杰三人分析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开车离开后，齐云正躺在病床上安逸的哼着小曲。
第二天周一的上午，聂一仑赖在床上正用电脑查询资料，沈杰正在局里组织人员例常分析案件。
一通电话响起后，沈杰一群人彻底蒙圈了，齐云死了，就死在医院住院部的病床上。
医院的住院部，沈杰看着躺在病床上已经被包裹住，正准备拖入冷藏室的齐云，听着宁无瑕说道：
“齐云，三十四岁。死亡时间大约是清晨五点到六点之间，报案的是科室查房的医生。”
“死因是氯化钾注射过量，引起的心脏骤停。”
沈杰问道：“就这样？没有其它伤病？”
“初步来看，没有其它伤痕。他是因为脑震荡住院的，我问过医生，本来是不需要住院的，他说自己的头特别疼，要求住院的。”
沈杰说道：“你辛苦些，再仔细检查一下，看看有没其它的问题。”
齐云现在是割喉案的最大嫌疑人，就这么突然没了，反而让他觉得奇怪。
病房、监控、值班医生、药品的出入记录等，沈杰做出部署后，对程玥说了句：“叫聂一仑过来。”
聂一仑听到齐云的死讯后，首先想到的是被人杀人灭口，因为众多细节加起来，他根本不存在杀人动机，又或是说他根本没机会杀人。
“怎么会没有杀人动机？又怎么会没机会杀人？”沈杰在车上问着赶来的聂一仑。
“我觉得毕莲挪用的大笔资金才是动机的来源，而她给齐云的九十万不能成为动机。就算是借的，无法尝还想杀人躲债，那他去纵火是为了什么？”
“还有，从他进入黑白棠服装公司的监控记录，以及割喉案第一报案人的电话时间来看，这么远的距离他能赶到吗？”
沈杰反驳道：“纵火的原因现在是问不到了，但是以他当天的超速，是完全能赶到的。”
聂一仑说道：“杀人后还能立马跑去一个大公司纵火，他有变态级的心理素质吗？”
程玥插了句话：“他的心理素质能一般吗？犯事了还能安心的躺在我们的眼皮底下，这是正常人能做出的事吗？”
这点程玥还真是冤枉齐云了，他在纵火后，行驶过快才撞到了小谷一行人。
他都不知道自己撞翻的是刑警，只是快速驾车逃离现场后，又弃车拦了辆过路车回到了市里。
心有担心，就索性谎称头疼欲裂住了下来，医院当然也不会拒绝送进门的收入。
“好啦，别争了，现在他已经死了，还是人为的，找到幕后凶手才是主要，也许这样一切都真相大白了。”沈杰也不愿多想，甚至想快点结案，毕竟毕莲的身份不一般。
程玥在聂一仑身边小声说道：“我可不是有意跟你抬杠啊，交情是交情，案件是案件。”
聂一仑看了她一眼，说道：“我没那么小气。”说完下车跟着沈杰向医院电梯口走去。
“这还不叫生气，都不理我了！”程玥小跑着追了过去。
宁无瑕看见聂一仑时，眼神有些闪躲，甚至身体都有些不自然了。
她昨天下午回家后，对着镜子才发现上衣被雨水淋湿后，跟透明几乎没两样。又想到自己不仅没请客，还把他一个人丢在那了，心里很是过意不去。
“喂，你们俩发生什么了吗？”女人的观察力果然敏锐，程玥一眼就瞧出问题了。
“什么意思？”聂一仑没看到什么，还打算问宁无瑕为什么丢下他自己跑了。
“还不坦白交待？你看她一副欠了你多少钱似的样子。”程玥不开心了。
宁无瑕趁聂一仑还没开口，抢着说道：“多管闲事，你又不是他女朋友。我昨天请他吃饭，最后让他把账结了，所以我有些不好意思。”
“真的？”程玥看着聂一仑问道。
聂一仑看着宁无瑕直视过来的眼神，转头对程玥说道：“什么真的假的，这就一点小事，是她太在意了。”
“哎呀？谁多管闲事了！我是不是他女朋友关你什么事了？”程玥这才想全宁无瑕的话。
“行了！你们当这里是菜市场啊。”沈杰听不下去了，问道：“无瑕，尸检结果还有其它状况吗？”
“有一点，他裤子上残留一些液体，是他的精 液。根据精 子的存活时间，以及摩擦程度判断，他在死前九个小时内有过性 行为。”
“程玥，赶紧打电话问问小丁他们，有没有其她女性进出过他的病房。”
这是个重大线索，沈杰感觉真相马上就要浮出水面了。
“沈队，丁哥说根据监控，以及其她值班护士所知，从昨天齐云入住到现在为止，他的病房没有医护之外的女性出入过。”
“这就奇怪了。”沈杰自言自语道。
聂一仑说道：“不奇怪，跟他发生关系的也可以是医护人员。”
“对，我们赶紧上去看看。”
宁无瑕也跟了过来，聂一仑走到一旁问道：“你昨天为什么突然就走了？”
程玥在一旁插嘴道：“她经常这样，有什么好奇怪的。”
宁无瑕不愿跟程玥吵嘴，看了聂一仑一眼后快步跟上了沈杰。
小丁看着前来沈杰说道：“队长，发现情况了。有个叫邓琪琪的护士在夜间楼上楼下的出入过好几个换药室，而且还都是鬼鬼祟祟的。”
“她上完夜班后就不见了踪影，住的地方也没人。还有就是昨晚与她一起值班的护士说，她夜间神色恍惚，工作服上还有血迹，下巴处有伤，问她也不回话。”
“你怎么了？”这时聂一仑发现宁无瑕脸色很是苍白。
“没事，可能没有睡好吧。”
沈杰却是问道：“你认识她？”
“是的，她是我在医院为数不多的朋友，性格很好，去年年底才转正的，她怎么会杀人呢！”宁无瑕的样子很是痛苦。
她没心情关注案情了，便说道：“沈队，我先回解剖室了。”
如果真是邓琪琪做的，这时去安慰她的什么话都是枉然。
没一会，楼道上有几人跑动，火急火燎的。随后一个男医生背着一个护士匆匆而过，很多护士医生都在后面跟着。
“怎么了？”沈杰拉住一个医生问道。
“有个女护士在杂物室割腕自杀！”
“女护士叫什么名字？”
“好像叫邓琪琪，我也不太熟。不知道还能不能救活，听说有些时间了。”
那个医生走后，程玥说道：“队长，我们去看看了吗？这是怎么了，案件一件接一件，还没完没了了。”
沈杰沉默了，结合所有情况以及宁无瑕的话，他想到一种可能，就是这个护士杀齐云可能纯粹是受到伤害了而去报复，那么就跟割喉案无关了。
聂一仑也没说话，他感觉所有的一切像是有人在操控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