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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第三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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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饭馆里热闹非凡, 说话声与碰杯声令这层热闹添了几分温情。

    但岳峯这个突然出现的人,却让闻人翎他们停下了筷子,夏妙然轻蹙黛眉, 很快就被抚平, 只因为她察觉到岳峯的眼神好像在看着她, 等到夏妙然有所动作时, 他的目光若无其事地挪开,仿佛只是夏妙然的一个错觉。

    夏妙然她没有多心, 但她生性就带着些许怯弱,所以在见到生人的时候, 夏妙然的不自在让她顿感没有了好的胃口, 连刚涮好的鱼片都有些吃不下去。

    她捧着茶杯,暖暖的花茶有着一股怡人的清香味, 夏妙然小口抿了抿, 明润漂亮的眼眸情不自禁地就朝着岳峯的方向看去。

    短短几息间, 夏妙然就垂下了眼眸, 并未继续留心观察着他。

    她有着小兽般的警觉, 坐在自己右手侧那边的男子,不是个善茬,像自己的爹爹和嫡母, 他们顶多算是有歹心的小人,但那个男子给自己一种暴戾乖张的感觉,别看他面上带着温和的笑意, 实则心肠黑着呢。

    夏妙然不由得担心地盼了盼闻人翎,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认识了这种人,可别被他给欺负了呀。

    闻人翎发现了她的目光,微微朝着她的方向侧了侧头, 低声问道:“怎么了,妙妙?”

    夏妙然的右手偷偷地从桌上消失,伸手拽了拽他的衣袖,另一只手向他说着话。

    她不认为那个男子懂手语,所以明目张胆地说起了他的坏话。

    【那个人是谁呀?我觉得他好凶的,真的,你要信我,他虽然是在笑着,可不知道为什么给我一种很怪异的感觉,咱们等会子找个借口离开吧。这打边炉我也吃不下了。】

    夏妙然沮丧地瘪着嘴巴,精致的眉眼间氲着淡淡的愁色,她温软着,在向闻人翎说着自己的心里话。

    闻人翎见到夏妙然因为岳峯而不安的模样,想也不想地直接点了点头,他伸手握住夏妙然那只牵着自己衣袖的小手,暖意瞬间袭来,不知不觉地就驱逐了夏妙然的那份忐忑的情绪。

    闻人翎本就是个多疑谨慎的性子,他可不信这么大的徽州,能如此巧合的碰面两次,虽然这两次相遇,中间有着间隔的日子,但闻人翎宁愿多心,也不愿将岳峯的行为当作是一个巧合。

    因为,前世跟他对弈过多次,岳峯阴险歹毒的手段,闻人翎记忆犹深。

    他们二人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只是他们都会伪装成儒雅斯文的一面,就像岳峯如今的性子,和闻人翎记忆中的可不同。

    由此可见,他在见到自己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心怀恶意。

    闻人翎转眸,想与岳峯交谈,让他赶紧滚。

    但这时他却见到岳峯紧锁着眉头,刚才脸上还有笑意的岳峯,此时嘴角微垂着,冷意侵占了他的面庞。

    闻人翎刚才喊什么?他在对着夏婉然喊“妙妙”?莫非是自己听错了?

    “岳公子,有女眷在旁,你这般处事,怕是不妥。小二,去后院里再搬张桌子放在墙角处,请这位公子过去入座。岳公子,为表我的歉意,这顿我请。”

    岳峯坐在凳子上,纹丝不动,没有因为闻人翎的话而起身。

    正闷头吃肉的陆焉这下子终于舍得从碗里抬起头了,有人不长眼,就得他这个小厮出面解决了。

    陆焉面无表情地站了起来,结果这一看,差点儿把他的三魂七魄给吓跑了一半,陆焉倒吸一口气,他瞬间感觉到背后发毛,心里已经在想自己若是被岳峯给抓住了,该怎么给闻人翎他们开脱,毕竟自己这身份,是罪臣之后,且私自从岭南逃了出来,一旦被人发现,死命难逃。

    他不仅认识岳峯,甚至还很了解岳峯。

    因为爹娘在世的时候,不止一次在自己面前夸赞过他,因为此人文采斐然,且能文能武,在京城中,不知有多少贵女的一颗芳心落在了他的身上。

    就这么一个天之骄子,为何会来到徽州?

    但这已经不是他该想的事情了,他现在面临的问题是怎么不被岳峯发现。

    他这个蠢货怎么就脑子一抽站了起来!

    陆焉脸色煞白,勉强维持着脸上的平静。

    闻人翎就像是不知晓他的身份一般,吩咐道:“你去帮忙,他一个人怎么抬得动桌子?”

    陆焉下意识看了一下岳峯,没想到岳峯这时抬起了眸子,直直地望向了他。

    陆焉心一跳,呼吸都有些滞停,他咬着牙,丝毫不退缩,没有因为岳峯的视线,就乱了分寸。

    岳峯漫不经心地移开,没有认出陆焉来。

    闻人翎又说道:“愣着做甚?”

    他大松口气,扯着店小二的手就往后院跑,吃了一嘴冷风,他倚着墙喘着气,随后陆焉想起自己故意把肤色给晒黑的事情,愉悦地笑了起来。

    还好自己有先见之明,提前把自己的模样给掩饰住。像岳峯那种皇亲国戚,哪还会记得自己?

    闻人翎装作无意地把陆焉给支走,随后静看着岳峯。

    换做旁人,早就被闻人翎这番冷言嘲讽的话给激的坐不住,但岳峯不同,他主动说道:“是我冒昧,打扰了公子与贵夫人,等来日,找个合适的机会,在下定上门赔礼道歉。”

    闻人翎凝眸,岳峯心高气傲,自己那番话就差没有露/骨的直言让他滚蛋。可岳峯竟然曲解自己的意思,都提出登门拜访的话了。

    可笑至极。

    闻人翎本来还想继续陪着夏妙然在吃上一会子,但岳峯的无耻着实让他没了心情,所以他也不跟岳峯来客套话了,干脆利落地说道:“不必了,你我只是有过几面之缘的陌生人,上门赔礼道歉,太兴师动众了。”

    闻人翎疏离地说着话,转头就对夏妙然说道:“妙妙,天色不早了,该回去了。”

    夏妙然一肚子火气,都怪这个没眼力劲儿的男子,非在他们吃的正开心的时候过来叨扰,夏妙然鼓着脸颊,拽着闻人翎的手都加重了力气。

    她和岳峯,可真是相看两生厌。

    刚刚闻人翎的那个称呼,使得岳峯表情凝重,他这次绝对没有听错。

    岳峯伸手抓住了闻人翎的手臂,沉声问道:“闻人公子,我有事要对你一说。”

    闻人翎挥开他的手臂,冷声道:“别碰我。”他清俊的面容不再儒雅温和,冷若冰霜的眸子深深地望了岳峯一眼。

    他被闻人翎甩了脸色,这一回,岳峯没有出言阻止他。

    闻人翎不再分出心神去留意他,他护着夏妙然潇洒离去。

    二人的影子拉的很长,在月色下,难舍难分。

    他们一走,岳峯也就没有了兴趣再留下来。

    他的确派人盯着闻人翎,自从那次见到他以后,岳峯的人就一直在他的家宅周围守着。平时都只是闻人翎一人出门,所以岳峯在得知这次他还带上了夏妙然后,当即放下手边的事情,来到了小饭馆。

    岳峯想要亲眼见一见她。

    只是当真的见到她时,岳峯觉得有些错愕,因为她的模样和想象中的差别太大太大,甚至岳峯都认为自己有可能是找错了人。

    实在是她的那双眸子太过纯净,怯怯然,好似易碎珍贵的琉璃,或许自己那么轻轻地一碰,便会碎了。

    岳峯觉得,这样的夏婉然,真的会恶毒的去欺负旁人么?

    岳峯揉了揉眉心,沉思着,慢慢悠悠地走着,和闻人翎的马车背道而驰,他身后跟着刚从车辕跳下来的的属下。

    他走在小道上,这边偏僻安静,只有马车的声音,让岳峯感到些许的轻快。

    他宁愿吃着冷风,也不愿回温暖的马车。可见刚才闻人翎的那个称呼,让他的心有多么的乱。

    岳峯淡淡道:“派人去江州给我查清楚,彻查到底。我要夏妙然和夏婉然在江州的所有事情,记清楚,是所有。”

    属下抱剑领命,说道:“是,主子,属下定不负主子所望。”

    “嗯。”

    岳峯回想起一年前偷听到的交谈,心中怅然,但很快,被恨意占据。

    想让我成为你手里的傀儡?小心了,别被我反噬。

    他慢慢走着,但前方嘈杂的声音,打断了岳峯的回忆。

    他就见到几个男子正追赶着一个人,喊着:“你这个老不死的玩意儿,没钱还敢来赌坊?你给我站住!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岳峯眯着眼睛望了过去,他看的很清楚,那个正在跑的人突然被后面扔过来的棍子给砸中了腿,所以他直接就倒在了地上,那人看起来上了年纪,被人围揍着,甚是狼狈。

    原来这条街上的不远处有一间赌坊,那几个青壮男子应当就是赌坊雇来的打手。

    他们追着的人则是被书肆掌柜骗去赌钱的夏万昌,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就走上了这条路。

    但夏万昌此时很后悔,都怪前些日子刚玩的时候赢了不少银子,把自己的胃口给撑大了,有了这么一个来钱快的手段,他简直在方湄华的面前又再次重振雄伟,但好景不长,今儿他带来的银子全部给输的一干二净,夏万昌不甘心,觉得自己肯定能捞回来,所以对赌坊佘了银子,可惜,输的血本无归。

    “夏万昌,你好歹也是个要面子的读书人,今儿,这份契约,你不按手印也得给我按!”

    夏万昌晃眼一看上面写的条件,三日内不还清五十两银子,就砍掉自己一根手指。

    他抱着头求饶着,哀嚎道:“我明明只欠你们三十两!为何要我还你们五十两?”

    领头的那人一脚踩上夏万昌的腿,凶神恶煞地说道:“在赌坊里,就是我们六爷说的算,他说五十两,就五十两!别想逃过去,你知道我们六爷是谁的人么?他可是知府夫人的表弟,有官府护着,这五十两,你必须三日内还清,要不然,你那只用毛笔的右手,我非给你砍下一根不可。”

    他们做惯了这种欺压百姓的事情,丝毫不觉得自己有多凶残,反正他们跟着六爷吃香的喝辣的,六爷就是他们的再生父母。

    更何况,像夏万昌这种人,就算还清了这五十两,他还是会来赌的,毕竟他已经有了赌瘾,在做着靠赌发财的美梦呢。

    夏万昌被他的架势吓得浑身发抖,他现在早就没有了之前当县令里的意气和精明,在经历过这几番挫折后,夏万昌已经泯于众人,成了一个糟老头子。

    岳峯对这场混乱没有任何的波动,他淡漠地继续朝前走着,但是他不去注意夏万昌,可是夏万昌却想着求他帮一帮自己。

    “那位公子!救救我!我一定会报答的。”夏万昌趴在地上向岳峯呼喊着,但是只得到岳峯一个嘲弄的笑容,他眼底的希望被冷水泼灭,认命的躺在地上被那些打手围殴。

    直到夏万昌被打的吐出一口淤血后,那些人才停了下来,领头的扯着夏万昌的手指,划了一道,在契约上按下了指印。

    那群人散去,走得气势汹汹,夏万昌动了动手臂,勉强的撑着,随后坐了起来。

    他鼻青脸肿,嘴角还被打出了血水,夏万昌的精气神儿也渐渐变得浑浊起来,他嘴里咒骂着,骂着所有人,像是都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似的。

    他扶着墙拖着伤腿回了那简陋的小院子,就这么一段路,夏万昌身上的衣裳都快被汗水给浸湿,一阵冷风吹来,让他颤抖不止。

    夏万昌踩着月色回了家,他恶声恶气地拍着门,刘嬷嬷听见他的声音连忙从柴房走了出来。当她瞧见夏万昌的一身伤后,心中一紧,老爷这是怎么?

    “夫人,你快来。”

    方湄华手里拿着蜡烛,她见到夏万昌的惨状时也被吓了一跳,急忙搀扶着他,看着夏万昌上气不接下气,担忧地问道:“老爷,你这是发生了什么事啊?”

    刘姨娘也过来帮忙扶着,相比起方湄华的体贴,她垂着头不说话,看起来木然呆板。

    夏万昌被突然变得亮堂的烛光给刺的眼睛发酸,他事到如今也瞒不下去了,嘴唇动了动,向她们坦白了实情。

    其实夏万昌心里头很清楚,他敢那么肆无忌惮的去赌坊,归根究底还是有方湄华给他兜着底儿。

    方湄华听完夏万昌的话后,眼前一暗,差点儿就因为夏万昌给气的晕过去,还好刘姨娘眼疾手快扶住了他,方湄华干脆利落地给了他一巴掌,眼神里的失望让夏万昌无脸见人,方湄华指着他的脸,痛骂道:“家里的女人恨不得勒紧裤腰带,你可倒好,手缝宽的能漏钱,还去赌坊!夏万昌,你还是不是个男人!我让你撑起这个家,但你给我做了什么?瞒着我们去外面逍遥快活,现在没钱了输了个精光倒想起我们了?”

    方湄华呸了他一口,恨不得上前手撕了他。

    夏万昌瘫坐在凳子上,愁眉苦脸,呜呼哀哉,“夫人,你骂也骂了,打也打了,快快拿出你的私房钱救为夫一次,要不然他们肯定会砍了我的手指!”

    刘姨娘也气得不行,忍不住骂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夏万昌深知自己犯了大错,低着头随她们骂去。

    方湄华狠狠拍了一下桌子,咬牙切齿道:“五十两!整整五十两,我去何处给你找来?你莫非以为我是聚宝盆不成?”

    夏万昌不相信她的话,反驳道:“不可能,你绝对不可能没有五十两!”

    “从江州到徽州这一路上,吃的花的用的,哪哪不是用着我的银子?那群人说是抄家,可不得什么东西都给我抢走?我能偷偷留下一百两已经不易,你个老不死的,干脆死外面得了!”

    夏万昌脸色灰白,他眼神呆滞无神,觉得自己已经无望了。

    “不行,我必须要在三天内找到闻人翎和夏妙然,让他们救我!”

    刘姨娘握在一起的双手紧了紧,她一点也不想让夏万昌寻到夏妙然,她既然逃离了夏家,就永远也不要回来。

    她眼神从迷茫变为坚决,她咽了咽口水,说道:“老爷,妾身可以给你这五十两。”

    此话一出,方湄华翻了脸,夏万昌坐直了腰也不嫌身上酸痛,二人皆是紧紧望着她。

    “妾身有块玉佩,当了它应该能值个五十两。”

    “但妾身有两个要求。”

    “老爷必须将妾身抬为平妻,二则是不准再踏入赌坊一步。”

    刘姨娘在提出自己两个要求时,眼睛里迸发出的亮光成功惹怒了方湄华,她气极反笑,没想到这刘芬儿还藏着这一手。

    好,好极了。一个妾还妄想着抬为平妻?

    既然给你脸你不要脸,那就莫怪我跟你同归于尽。你都威胁到我身上来了,就别想着让我再给你兜着!

    刘姨娘自然猜不到方湄华的心思,她等着夏万昌的松口,所以她无从顾忌方湄华。

    “老爷,五十两这件事可是暂时放一放,我有件事情,必须要告诉你。”

    夏万昌不耐烦的挥挥手,见到了刘姨娘的奉献,他对方湄华根本就没有个好脸色。

    “你别耽误芬儿说话。”

    方湄华眼皮子一跳,哟,这就改口了?看来夏万昌这老东西决定了要抬平妻了。

    她冷哼一声,说道:“老爷,您还不知道吧,在十六年前,刘芬儿生下的可是一对龙凤胎,您心心念念的儿子,被她给送人了!”

    刘芬儿,这是你逼我的。

    “妙妙,你自己去医馆真的可以吗?”

    闻人翎为她系上披风的带子,用手给她顺了顺鬓边的碎发,他得去书院,本想着等散学后陪着妙妙去医馆取药,但她却说想自己去,所以才有了刚才的问话。

    蒋氏从他们房间经过,听见闻人翎的这话后,突然出声,说道:“干脆我陪着妙妙去吧。”

    闻人翎思索了一下,盼了盼夏妙然,见她眼神恍惚飘然,便笑了笑,说道:“娘,外面天气愈发的冷了,你还是少出门为好,别犯了旧病。”

    蒋氏有些不悦,平白被儿子拒绝了这么一件事,着实让她脸上无光。

    闻人翎摸了摸夏妙然的手,感到暖暖的,便放下心,他说道:“娘妙妙前日给你刚做了抹额,她说让我给你拿过去瞧瞧,结果我这两天忙得把这件事都给忘了。榴红,你去拿来抹额。”

    他这话音刚落,蒋氏的脸上就堆上了笑容,一边说着责怪夏妙然太操心的话,一边笑得合不拢嘴。

    夏妙然再次领略到了闻人翎的聪慧,眨了眨眼睛,揶揄地翘起嘴角来。

    那抹额确实是打算送给蒋氏的,但她可没有对闻人翎说过那些话,所以这男子,还真是会哄人。

    蒋氏摸着那细密的针脚,惊喜的发现还是双面绣,顿时爱不释手。

    “妙妙真是太费心了,竟然还用了双面绣,费了不少心神吧?妙妙,今儿娘给你炖锅鱼汤喝,好不好?”

    夏妙然走过去抱着她的手臂,亲昵的不得了。

    蒋氏瞧着她喜盈盈的小脸,圆润粉嫩,就忍不住动手捏了捏,手感极好,难怪瑾瑜经常对妙妙这般举动。

    “多放些豆腐?好嘞,娘绝对给你做的喷喷香。”

    “对了,今儿我反正下厨,给妙妙再爆炒个辣子鸡丁,川渝菜,我刚学会的。”

    夏妙然捣蒜般地点头,好呀好呀!

    闻人翎看她们娘俩准备聊下去,无奈地笑说道:“妙妙,咱们该出走了。”

    蒋氏摸着她的手,笑着目送着他们离去。

    但刚走,蒋氏才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周婆子,你说瑾瑜和妙妙去医馆做甚?”

    周婆子想到他们煎药都是避开蒋氏的,所以犹豫了片刻,还是道出了实情。

    “老夫人,您有所不知,近一个月内夫人都在喝药呢,老奴听公子的话意思,可能是治哑疾,之所以没有对老夫人讲,是夫人担心会白欢喜一场,害怕老夫人难受,就没告诉您。”

    蒋氏一听,没好气地骂了句闻人翎,道:“难怪我近来总是闻到一股药味,我问瑾瑜,他还对我说是邻居在煎药,我真是信了他的邪。”

    “这小子,等他散学回来,你让他和妙妙来我见我。”

    “算了,就让他一个人来吧。”

    妙妙乖乖巧巧的,自己可舍不得骂。瑾瑜是自己儿子,骂就骂了,无所谓。

    只盼着妙妙的哑疾快快好起来,到时候看谁还敢笑话她。

    作者有话要说:  妙妙:等我的病好了,我要当一只叽叽喳喳的鹦鹉,吵得老牛睡不着觉的那种!嘿嘿!

    我今天吃瓜吃的有点累了,你们呢,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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