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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装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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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越问道:“他们在外面跪了多久?”

    楚源细细的思索了一下:“大略得有四五个时辰了!”

    看看, 看看这大人多执着!

    要是他有这么努力执着的劲头儿,也不至于到现在为止还是个废柴。

    楚越一幅看着弱智的样子看着楚源,提醒道:“你可是皇帝啊!你用个午膳还非得出去?叫他们给你端进来能怎么样?”

    也是哦。

    楚源忽然觉得自己好像确实有点儿蠢。

    “这不是父皇你出现的频率太高, 让我没有做皇帝的真实感觉了嘛!”

    他刚做皇帝几个月啊!每天白天面对皇奶奶, 晚上面对父皇, 除了工作内容和皇子那会儿有严重的不同, 更加辛苦更加累,让他更像撂挑子不干之外, 剩下的方面仿佛还是一点儿变化都没有的。

    眼见着楚源又默默沉思并且咬上了自己的手指甲, 楚越恨铁不成钢。

    刚要数落他,就听见这臭小子已经高声的叫人并且悄咪咪的提醒楚越躲起来。

    完全忘记了自己因为父皇晚上的经常性到来,已经让陈金河把人都带走了,带到了整个宫殿的外面。

    也就是说, 除非他喊破喉咙,否则不会有人搭理他。

    楚源:就很委屈。

    这尖利的呼喊声没有呼唤来陈金河,反倒是把外面跪着的那两个大臣给呼唤醒了。

    没办法啊!要不是为了脑袋上的这顶乌纱帽,谁愿意一天天的跪着玩儿。

    从前先皇在的时候,虽说也不太讲理, 但是好歹先皇做事情都是合乎逻辑的,绝对干不出来楚源这样随心所欲的事情。

    放到先皇身上,啊不,放到过去的哪一个皇帝的身上, 都没有心情不好不高兴就罢免人的。

    这次就是他们聪明反被聪明误, 让楚源打个措手不及。

    但是措手不及人家也是皇帝啊, 他们也总归只是臣子,那还能怎么办,赶紧补救呗。

    除了在这儿跪着, 他们也没有啥其他的能补救的方法了,因为楚源,压根儿就不按常理出牌,朝堂上面没

    有能说得上话的。

    听到楚源的叫喊声从里面传出来,两个跪久了清醒的麻木的大臣眼睛瞪得像铜铃,直视着书房门的方向:

    “皇上,卑职在。”

    楚源:我忽然见就觉得我不饿了。

    接着楚源继续幽怨的看向楚越:“父皇,他们俩什么时候能走啊,啊啊啊啊啊。”

    看起来这两个是要在这儿长跪不起了。

    左右都不是正经在皇位上坐着的人了,楚越忽然间心里面充满了恶趣味,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他凑近楚源,说:“你是不是想让这两个人走?”

    楚源小鸡啄米似的点头,甚至频率上还要更高一些。

    楚越忽然间摆出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忽悠道:“那你去吧你内室里面的几件寝衣给我找出来。”

    御书房虽然是一个小小的书房,但是有一个内室。上次傅太后就是在这里休息的。

    楚越也清楚这事儿,并且清楚地记得,前世若是批奏折晚了的话,他是一定会在这里就寝的。

    就算房间里面没有楚源的寝衣,也一定是有他的,因为他从前放了几套,刚巧,那颜色就是月白色的。

    只是没成想,楚源拿过来的,却是他自己的,并且对着手指和楚越说:

    “父皇,从前你的那些,你驾崩之后,皇奶奶就都让我扔了,省的睹物思人”

    说着还小心翼翼的抬眼瞅了几眼楚越。

    楚越满心都是换上衣服后的样子,压根没把这事儿当回事儿,甚至觉得穿楚源的也挺好。

    直到他穿上楚源的衣服。

    要知道,楚越的身材是匀称的,瘦瘦高高,看着非常健硕好看的。

    而楚源,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矮矮墩墩的小胖墩,并且时常声称自己还在长身体,吃的一天比一天多。

    因此,楚越穿上了楚源的衣服,就像是小孩子在穿大人的衣服,晃里晃荡的,看着动荡极了。

    就算是底部的寝裤,也短了那么一大截。

    瞧着父皇这装扮,楚源头疼的挠了挠自己的脑袋,然后说:“父皇,要不我给你

    找条裙子穿?”

    这话一出口,楚越更想打他了,甚至想质问他:你见过谁家男人寝衣穿裙子?

    但是吧,这老话说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那老话又说了,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因此,楚越还是忍着耻辱,把楚源给他找回来的那衣服穿好了,一身白衣的楚越就新鲜出炉了。

    楚越穿上衣服还在恨恨的想着,等到往后楚源会为他今天的行为付出代价的。

    楚源瞧见楚越换好衣服的样子,先是把自己吓了一跳,他小心翼翼的凑近,轻轻戳了戳楚越。

    好的,能戳到,是软的,不是鬼。

    “你干什么?”楚越忽然感觉到楚源在戳他,忍不住叫道。

    楚源理直气壮:“父皇你这装扮太吓人了,我确认一下你是不是真的。”

    顺便还把手里面拿着的西洋镜递给楚越。

    这镜子可好了,楚源也只有这么小小的一块儿,看人看东西都可清楚了,他最喜欢的就是拿着这么个镜子臭美。

    楚越瞧着镜子里的自己,白衣翩翩,长发飘飘,黑色的长发是他一进这个书房就长长的,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长发被散下来披散在眼睛周围,楚越还找楚源拿了一个象征着皇帝身份的玉佩挂在了腰上。

    所有准备工作都已经齐全。

    楚越大摇大摆的走出了御书房。

    很好,他能走到大殿里面了。

    但是想要再出去,就伸不出去脚了。

    因为御书房的位置原因,所以楚越一出来,看到的就是两位大人的后背。

    他悄悄地走上前去,拍了拍两位再次要进入梦乡的臣子,还刻意把自己的头发往后捋了捋。

    两位大人迷迷糊糊的转头,看见楚越这张脸,下意识的转身磕头跪拜。

    “微臣见过皇上。”

    这话一出口,两位大人忽然间清醒过来了!

    这不是先皇的脸嘛???

    先皇不是早几个月就驾崩了吗?

    两位大人没敢抬头,继续磕着头对视已留言,身上全都是冷汗。

    太吓人了,大晚上的

    ,他们竟然做了梦。

    紧闭了一下眼睛,再抬头向上面望去。

    没看错还是先皇的脸,还是先皇的严肃表情,连嘴角的弧度都与先皇如出一辙。

    两个人额头的冷汗蹭蹭的往外冒。

    楚越这个时候才悠悠开了口:“伙同张大人,意欲收归藩王权利,你们是打算让这江山换个姓。你们要是迫不及待的话,要不,别等了,和我一起到上面去看看吧?”

    楚越还特意把声音拉缓了一个调调。

    两位大人这下才完全绷不住了,连忙磕头:“微臣不敢,微臣不敢,还请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楚越:“还不快滚?”

    两位大人连滚带爬的走了,楚越瞧着,甚至有一位尿了裤子,大殿里还有着一股子的腥臊味儿。

    啧,真丢人。

    还三朝老臣,肱骨大臣呢。

    楚越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回了御书房,就瞧见了楚源悠悠的眼神。

    良久,他才说:“父皇你好坏,怎么吓唬人呢!”

    楚越摸摸鼻子,确实觉得自己这事儿做的不是很地道。

    正打算开口让楚源别学,就听见这小子接着高高兴兴的甚至有点儿兴奋地声音:“但是父皇你学的好像哦!我下次一定会在寝殿给你准备我寝衣的,都是白色,下次谁在这儿跪着求我,你就去吓谁!他们肯定都会怕我了!!!”

    楚源一幅我可真是个小天才的模样。

    楚越:什么玩意儿?

    他现在想卖了这个臭小子还来得及吗?

    好吧,可能已经来不及了。

    楚越难得语塞,跳过了这个话题,接着刚才的事情和楚源讲。

    “现在这两位大人都让我给弄回去了。”楚越找了个合适的措辞,“但是朝中依旧会执着的希望你能把那个制度废除了,你现在要做的,就是牢牢的不动摇,并且保证军力一定在自己的手上,明白了吗?”

    楚源点点头,又摇摇头。

    “那儿不明白?”

    楚源:“都不明白。”

    行吧,知道你是个废物。

    于是楚越又继续掰开了揉碎了把这个事情翻来覆去的给楚源讲了一遍。

    楚源最终得出结论:“那我拿好虎符不给别人就好了是不是?父皇你可真废物,说个话啰里啰嗦的。”

    楚越:也不知道咱俩谁比较废物。

    再说回那两位大人,在大殿里面连滚带爬的出去了,被吓得够呛,跑到大殿门口,碰上了陈金河。

    陈金河还纳闷儿呢,这两位不是摆出了“皇上你不收回圣旨我就不起来”的架势了吗,怎么忽然跑了出来?

    虽然心里纳闷,但是还记得给两位大人行礼。

    但是这礼还没有行一半儿呢,就被其中一个大人抓住了手腕儿:“陈公公,快跑,先皇,先皇下凡了,就就在大殿,太吓人了!!!”

    说完,继续跑的飞快。

    这速度,都赶得上骑马了。

    陈金河前一秒还在心里默默笑话两位大人,下一秒就忽然觉得大事不妙!

    皇上!皇上还在里面!

    于是他飞速的跑到御书房的门口。

    楚源吩咐了一个半时辰之内谁也不许进了,陈金河在大殿门口着急的直跺脚,直到时间差不多了,才飞快进门。

    楚越已经离开,就留着楚源对着一堆圣旨还有作业发呆。

    “皇上?”

    陈金河凑近,小心翼翼的叫道。

    楚源满脑子都是父皇他怎么留了这么多的作业,有气无力的答应了一声:“嗯,干嘛?”

    陈金河:“皇上,您没事儿吧?”

    楚源坐起身来,摇摇头:“没事。”

    然后清醒了过来,目光灼灼的盯着陈金河:“你去御膳房,帮我要碗三虾面吧,再来两笼小笼包,还有一份小馄饨!”

    他饿了,晚饭还被父皇抢走了,要吃东西。

    陈金河扶额。

    能吃能喝,看起来是没事儿,只是可怜御膳房的司膳和宫人了,大晚上的还要鞠躬尽瘁额的伺候这位爷。

    不由得为御膳房的那群人鞠了一把辛酸泪。

    ------

    再说回楚越,现在正拿着一件崭新崭

    新的的确良白衬衫还有军绿色裤子发呆。

    明明是昨天才告诉杨彩秋自己有新工作的,没想到她手脚麻利的今天下午就给自己把这上班穿的衣服做好了。

    楚越还一直以为杨彩秋是说着玩儿的,没成想是真的这么快就搞到了布料,并且做好了。

    “你快试试!”杨彩秋看着楚越拿到了衣服就迫不及待的说。

    这衣服是她估摸着楚越的身形做的,可能会有一点不合适,楚越现在试一试,要是不合适的话,她还能给楚越稍微改一改。

    但是还别说,杨彩秋的这个审美还不错。

    板板整整的白色衬衫穿在楚越的身上显得肩宽窄腰,因为觉得将扣子全部都系好了有点不舒服,楚越把最靠近领口的那个扣子松开了。

    松散中带着一点别样的帅气。

    虽然已经结婚这么多年,也早就知道楚越长得算是村里面相当不错的一挂了,但是杨彩秋还是不可避免的看呆了。

    楚越这么穿就和大城市来的知青没有两样,甚至于撑起来的气质要比一些知青还要强。

    见杨彩秋不说话,楚越觉得是不是又哪儿不太对劲,但是他仔细打量也没打量出来。

    不由得直勾勾的盯着杨彩秋,笑着问道:“怎么了,怎么这么盯着我?”

    虽然是老夫老妻,但是杨彩秋还是被他这个笑一晃,脸红了。

    杨彩秋这明显是害羞了。

    但是楚一一可没楚越这么强的洞察力,她疑惑的看了眼妈妈,然后将视线转向爸爸。

    “爸爸,爸爸穿这件衣服好好看!像是从前知青队的小浩叔叔。”

    知青队里面有一个年纪不大的,叫小浩,刚开始也是整天穿着白衬衫干干净净的。只不过下乡久了,又实在学不会那些家务活儿,这些日子才不得已变得糙了一点儿,是以楚一一说的是像之前的小浩叔叔。

    楚越笑了笑,把楚一一抱了起来:“是吗?爸爸那么好看呢?”

    楚一一重重的点了点头,并且还小心翼翼的把自己的衣服拍了拍,怕身上的灰尘

    沾到爸爸的白衬衫上面,再沾脏了。

    妈妈说了,爸爸要去工作了,一定得穿的干净些。

    看着女儿的动作,还有身上打满补丁的衣服,楚越在心里暗暗责怪自己的疏忽,温声说道:“一一的衣服也该换新的了,等到爸爸拿工资就给你买新衣服。”

    楚一一的表情立马雀跃起立,双手拍了拍巴掌,还不忘记补充一句:“还有妈妈!”

    “诶,这孩子”

    杨彩秋刚要开口拒绝,就被楚越打断了,他笑着跟着楚一一的话说道:“嗯,还有妈妈。”

    温馨的气息萦绕在屋子里面,可惜的是还没萦绕一会儿,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

    楚一一的身上没几两肉,轻得很,楚越也就抱着她去开了门。

    开了门,映入眼帘的就是喘的上气不接下气的三娃:“二哥,二哥,大事儿不好了,你要去公社的事儿传出去了,他妈的楚家那老太婆非觉得是大队长偏袒你,正带着你哥在大队闹事儿呢!”

    坏了!

    楚越连忙放下楚一一,跟着三娃走远了。

    楚一一低下头,皱着眉回了房间。

    “妈妈,三娃叔叔说奶奶又来闹事儿了,爸爸不会有事儿吧。”

    眉毛皱的紧紧的,很显然,虽然已经脱离楚家这么长的时间了,但是楚老太太带给楚一一的阴影还没有结束。

    杨彩秋不由得在心里面埋怨起老太太来了,嘴上还要安慰女儿:“没事的。”

    不过这话她说的也是十分有信心的。

    起码在分出家的这段时间上,她那个婆婆可从来都没在楚越的手上讨着过好,还搭了不少的东西。

    一想到这那家子人曾经还想要卖到她的一一,他就恨不得吃了她们的肉,喝了她们的血。

    ------

    大队办公室:

    楚老太太领着楚进,在门口坐着。

    楚老太也知道,工作的事儿肯定是没有那么容易定下来的,一定是个持久战,还特意带了个小马扎,为自己带了一茶缸子水。

    楚进是楚家最受楚老太宠爱的老大,养的膘肥体壮,楚越冷眼瞧着,甚至于与楚源相比,还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楚越到的时候,楚老太太正端着一壶凉白开喝,周围还围了一圈儿的人。安满穗无奈的站在办公室门口,扶着额头,显然是那这位没有办法。

    水喝好了,楚老太太清了清自己的喉咙,嗓音洪亮的接着骂。

    “安满穗我可告诉你,这是去公社工作的机会!楚越那小崽子会啥啊,就懂点儿那种地的东西体格还不好,这么个人你们大队选上去也不嫌丢人!”

    “再说了,去公社工作你凭什么不让我们知道,你就是和楚越那小兔崽子勾搭上了!”

    “这不是我定的,是公社的主任定的!”安满穗努力的解释。

    “屁,公社的书记懂得啥,他们啥也不懂得!就是你们说的!你看看楚越那小身板,能干什么啊!现在连个壮劳力能做的耕地也做不了了。”

    “你看看我们家楚进啊,你看看,这可是我打小儿教出来的,啥都懂,你再看看这体格子,上公社指定什么都干的了,你就不能考虑一下?”

    若是说楚老太太打的是前锋,那徐爱芳显然打的就是后卫。

    她带着两个孩子,也不嫌丢人,扑通一下就跪在了安满穗面前。

    “大队长啊!你看看我们家,老的老小的小,孩子们都快吃不上饭了,你就让楚进去吧,就当行行好了。”

    婆媳夹击,楚越站在远处等着呼吸平复的时候和三娃看了场戏。

    安满穗站在这两个女人当中脸都憋红了,也不知道说些啥。

    他是个大老爷们儿,压根也不掺和娘们儿那堆甩嘴皮子的事儿,眼下更是百口莫辩。

    他说了真话,人家就偏不信,他要是反驳楚老太太的话,这老婆子还会丢更多的话给他。

    思来想去,安满穗想破了脑袋也不知道该说些啥。

    眼见着安满穗别楚老太逼的都想会办公室锁门了,楚越这会儿也终于缓好了呼吸,和三娃一起走上前去。

    因为时间紧急,他还穿着当时

    换好的那件衣服,白衬衫和绿军裤。

    远远的,清亮的声音传来:“哟,怎么这么热闹啊,我听着好像是说的我的事儿,怎么不叫我来呢?”

    眼瞧着长得俊俏的男人穿的齐整,已经听楚老太太说个半个小时不停歇的围观人群纷纷觉得眼前一亮。

    对比齐齐整整利利索索的楚越,再看看在马扎儿上面坐的七扭八歪甚至还要时不时吃个地瓜干的楚进,对比产生美,还是楚越更适合去公社上班。

    但是楚老太太显然不是这个想法,她甚至觉得楚越今天的出现都是碍眼的。

    “对,我说的就是你,和大队长勾搭贪那工作机会,我告诉你,你要是这会不让给你大哥,你下辈子就别登楚家的门了,家谱里面没你这个人!”

    显然,楚老太太为了工作机会,已经把最恶毒的话说出来了。

    虽然说现在有家谱的人家不算多,但是家谱在村里人眼里的地位还是很高的。

    家谱除名,就跟逐出家门差不多了,虽然楚越现在的情况也差不离,但是有总比没有好。

    若是从前,楚越一定十分在意家谱的事情,毕竟什么都比不过家族血缘,就算是皇家,也是有皇家玉牒在的。

    但是,作为已经死了一遭的人,楚越对这些相对的就没有那么在意了。

    听了这话,他竟然还笑得出来:“逐出家门?行啊,左右这工作我也让不了,是人家主任找的我,我也不能把送上来的机会丢了不是。”

    因着前两次和楚越打对台一直吃亏,楚老太见了他还有点发憷,色厉内荏道:“那我不管,反正这工作必须是你大哥的!”

    听了这话,楚越笑的更开了。

    “嗯,必须是他的,那您倒是说说他会什么啊?”

    “你看看你的体格,再看看你大哥的,不就看出来了,再说了,你大哥哪点不比你强?”

    也是,在楚老太太的心里面,他的大儿子自然是哪儿哪儿都好,如果说那儿不好,就是她这当妈的问题。

    放到楚越身上,自然是楚越哪儿哪儿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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