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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回 数不解,千年围困无天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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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开玩笑了!”有人用蹩脚的汉语怒极高喊。

    黑沙虫毒倘使真的弱, 又何至于困住氿城百姓千年之久。

    叶小差这话,仿佛他们这些人都是好戏弄的傻瓜一般。

    “退下!”老妪用胡语嘶哑喝道,回头怒视了那些人一眼,那些更恼怒的话语被他们吞了回去。

    而这股愤怒也很快又在黑暗中,随心胸起伏的重重呼吸消弭了下去。

    再无人出声, 夜明珠的朦胧白光下那些面孔生出片刻的波动, 许是希冀, 许是愤愤, 许是渴望……又很快地消失了, 如往常那样平静、死寂。没有人是全然的傻瓜,至少老妪明白, 于鬼城之毒而言叶小差是一个异数,他不受黑沙虫所控、也不被毒物所侵,甚至能从氿泉赤水之中爬出来……这非是他有什么解毒之法。

    这也根本不是解法, 而是黑沙虫与赤水之毒从一开始就进不了叶小差的躯骸。

    这具躯骸……她亲自与其为战, 比任何人都明白有多强悍。

    能让人骨碎肉烂的媚骨功法内劲震不进去, 除了叫他有片刻的哆嗦, 再无旁的异样;能剐肉削骨的千年蚕丝割不进去,只叫他一身布衣褴褛,却伤不了他本人一毫一寸。甚至叶小差发力运功之时, 还能扯断她的丝线!那刀枪都斩不断的千年冰蚕丝, 他却徒手扯成两截, 除了掌心受些伤, 简直让她手中的可怕丝线像是个笑话。

    他真是个怪物。

    比她这食子虫卵数十年, 三十岁就如七老八十的老妪的恶婆西姥更像是个深山老林里跑出来的妖怪,也衬得她更是那千年洪流之中的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土,是那弱小、无能为力的凡夫俗子。

    他确是没有解答。

    无论他是因功法奇特,还是身体强悍另有缘由……他都不是他们千年困局之中无数次仰头问天、苦苦追寻的答案。

    “原来如此……”太过安静的时刻里,这一声嘀咕清晰地钻入了数人耳朵。

    楚宵文因那一退站在人群之中,圆溜溜的鹿眼眯了起来,掩去眼睛里闪烁的光。他像是恍然大悟,又像是若有所思,笑了一笑,“难怪敢让

    你前来。”他说,话语之意没头没尾让人糊涂。

    可顾唯冷峻的目光倏尔望了过去,犹如暗中的两支利箭。

    楚宵文仿佛有所察觉,转头对顾唯扬眉一笑,端正俊朗的面孔偏因唇角那若有似无的梨涡透出两分可爱、三分狡诈……与四分蔫儿坏。他说:“副将莫这般瞅人,小爷这芝麻胆子,也就敢做做梁上君子,被副将这英武之人看一眼,岂不是要魂飞魄散、心胆俱裂哩。”他的语气没个正形,散漫又跳脱,正是泼皮无赖有着一把古琴拨弦的端正嗓子,听来让人头痛得紧。

    顾唯不为所动,只冷冰冰地收回了视线,望向叶小差,一句未言。

    叶小差舔着唇,又见眉梢一扬。

    顾唯微微颔首。

    叶小差轻啧了一声,也不知是在烦恼什么,冷不丁地在寂静中又开了口:“……你们要求我,还不如去求那位。”他眯着眼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下四周,目光平流额先是那埋入土中大半的青铜沙漏,再是那塌毁后大半不见踪影的高塔,以及这个已经停止下滑的沙地。话音落下,他稍稍已然抬一下下巴,示意站在顾唯边上的公孙策,众人的目光随着叶小差的话也跟着转了过去。

    公孙策的神态还有几分震惊,显然还未从黑沙虫不能奈叶小差如何之事中缓过神来,叶小差这随口一指,也叫他更加糊涂起来。因而那清俊绝伦、颇有一派仙风道骨的面容还有几分若有所思的呆劲。

    “公孙先生是我们大宋出了名的神医。”叶小差张口就道。

    闻言,公孙策的眉头动了一下,目光也望了过去,欲言又止。

    他这实诚人于岐黄之术之事上素来一板一眼、有一说一有二说二,断不容一句夸大之言。因救死扶伤本就不许丝毫夸大胡言,若有不慎那便是害人性命。旁的事自吹自擂,自负才华万千世间无人可比那都是文人相轻的天性,也无可厚非,可医者断不能如此。公孙策道那是庸医做为!

    只是此时叶小差出言莫名,分明另有打算,且叶小差还没有信口胡扯什么天下第一神医,已经是给他面子。

    他虽是个大夫没错,还行医多年,但严格

    说来,他是个疡医、还是个常年解剖尸首的仵作。

    论治病救人,治内望闻问切,全凭书读万卷,治些头疼脑热、伤风腹痛云云的小病小患皆能妙手回春、药到病除。但公孙策真正有把握的,无非是治外伤。这毒与病,于他自己而言终归是欠缺得很,诊脉定断许是颇有见地且观察入微,但论解毒下药,他自认甚至还比不上药王谷那位嫁人为妇的闵娘子……

    更别说,大宋医者皆知,“病有将离”,那鬼医谷的鬼医将离才是当真起死回生的大宋神医。

    这也是为何公孙策虽能笃定黑沙虫毒定有解药;亦能从徐开三言两语中发觉黑沙虫毒、赤水之毒并不尽如徐开所知那般毒效,而是另有蹊跷;还能轻而易举地从楚宵文所解释的只言片语里举一反三,明白子母卵虫前后究竟是如何回事……却不能得出这氿城暗无天日千年之病,究竟如何解。

    前者乃是他为医者博览群书、见多识广后的笃定细致与见微知著,而后者,却要实实在在的本事。

    眼力与实力终归是有别的。

    也是可惜了,若是那鬼医将离在此,黑沙虫毒未必没有答。

    公孙策曾闻展昭之言,白玉堂几年前中怪毒,生死关头,正是鬼医谷将离所救,以毒攻毒,从阎王手中抢回了白玉堂的性命。他也却曾在江宁把脉一观,见白玉堂烈酒为引、口食百毒,以此消彼长破毒,其中救人者鬼斧神工的手段,果决笃定,当真叫人钦佩。

    说起此事……

    叶小差可不是公孙策肚子里的蛔虫,哪知公孙策此时柔肠百转、万念瞬息,只接着慢悠悠道:“……公孙先生可不是你们鬼城之人,与那什么四面财神也无甚干系。如今对毒物所知,全凭博览群书与高超医术,本事如何你们也瞧见了。”

    众人沉默,似是都想起公孙策先头几次发问,皆是一针见血、见微知著。

    添之公孙策沉默犯想间,自有一派得道高人的深沉与从容,也叫诸人对叶小差之语又信了几分。

    “虽说他不曾中毒,此次确是为解你们这怪病怪毒来的你这鬼城。不过,”叶小差顿了一下,语调极轻,笑的极

    为灿烂,“不过,他要救的人,好似被你们这沙土给埋了。”

    “……”数人轻轻地咽了一下口水。

    叶小差笑,慢悠悠地说:“既然你们这恩怨是非谈完了,不若再动手挖挖?”

    他单脚踏了踏地面,语气轻飘,舔着唇像是在说玩笑话,可神色却正经灿烂的很,“公孙先生与我交情尚浅,可那二人是公孙先生要紧之人,说是视若手足也不为过。”四下安静,叶小差嗓音语气皆放的轻,却能传出去老远,像极了一股妖风,从每个人的心头滑了过去,“人挖出来了,兴许他救他们之时,心情不错,也顺手给你们解了破毒……”

    “解了这千年困局。”

    字词坠地,如嵌心间沟壑。

    一时,人心思变,连那老妪的面容也生出了诸多复杂变化。

    鬼城一众仙民你瞧瞧我,我瞧瞧你,有为叶小差寥寥数语而动容的,也有面目迟疑、不大相信的,有将视线落在他们身前这片下陷的沙地的,也有望向自己的父母妻小的……这小小的鬼城一隅,却像是投了数种染料后未来得及搅拌的大染缸,众人面容五颜六色,心念也五彩缤纷……

    便是这时,老妪眯起眼先开口了。这前前后后数番谈话,老妪似是得了喘息;尤其是那升仙太子季禁一掌拍死自己之后,她原那将死之色里登时充斥着痛快,这会儿大有几分回光返照之色。

    她粗哑着嗓音道:“我氿城亦有医者,却千年不得解局,他一个黄口小儿如何能解此毒。”

    楚宵文的短眉动了一下,昏暗中神色有些意味不明的怪异。

    “此言差矣。”叶小差嘴角牵起一个弧度,“你这婆婆看着七老八十,才活了三十岁,又只在这大漠地下、昏暗之地,焉知外头广阔。”他舔唇笑笑,并无嘲讽,只是句句难听的大实话,“我们中原人常言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们终日坐井观天,只当此毒无解,就此认命,千年不思变,受区区蝼蚁蚍蜉所控连日光都不敢尽兴一见,怎还不许我们不肯认命,寻救人之法?”

    老妪的脸色扭了一瞬。

    但更快的,她又抿唇道:“空口无凭。”

    老妪的目光阴冷歹毒,“且你口中所言的二人,被埋于沙土之下少说也有一刻钟,便是下陷之时未曾被活活砸死也早被活埋了。我知你们中原之人习武有龟息闭气之法,可地陷流沙之时,没有人能保有神台清醒、闭气自救。”说着,她冷笑了一声,“而一旦身死,尸化黑沙,在这地底根本寻不见分寸踪影。”

    她指着地上那半件白玉堂的大氅,恶毒道:“我看那便可能是他二人最后的遗物了!”

    “这么说,你们不肯挖?”叶小差语气轻忽。

    “挖?”老妪嗬嗬冷笑,难听笑声比她凶神恶煞的面容更叫人害怕。

    她龇牙切齿道:“你们这些外来人在我氿城大闹,拆我圣塔、毁我时钟、埋我婆婆!连这座氿城都险些坍塌,几近害我氿城百姓身死……是你口中的二人害我儿被埋沙土惨死地下!”

    鬼城众人的面色也扭动起来,那是厌恶与痛恨。

    “你们尚未给我氿城一个交代,还想叫我氿城之人被你这三言两语所骗,挖土毁城,徒劳去寻那仇人下落?”老妪的嗓子尖利起来,就像是指甲重重刮过木板,“我告诉你,想都别想!永远!永远不可能!”

    谁也没有忘记那一刻天地摇动的惊慌失措,谁也没有忘记这些外来之人在氿城的种种罪行,谁也没有忘记是曾有无数人在数十年里、不,是这近百年里,杀人、夺粮……他们被迫与这些外来之人一并活在大漠底下,本就偏安一隅、苦中作乐的死寂生活被弄得一塌糊涂,更加凄苦。

    如今,城池遭毁,两位婆婆一死一伤,被逼至此!

    要他们帮忙寻觅仇人,谁愿?!

    “……”叶小差无声地笑了一下。

    顾唯冷不丁地淡语道:“如此说来,你们既不想要这解毒的一线生机,也无意一探另一位婆婆的下落?”

    他倏尔挑起单边的眉梢,寡淡的神态里生了几分嘲讽的笑意,“哪怕,她可能还活着?”顾唯歪头看了一眼自季禁一掌自绝之后便退离一侧,少言少语的楚宵文。后者给了他一个故作无辜的乖巧笑容,甚是无赖模样。他目中更是寒冰冻地,环顾四周,视线落在那

    斜倒陷入地底的青铜沙漏上,问道:“为何?”

    这话引得鬼城众人皆是一愣。

    “无耻!”老妪面色一变,仿佛因顾唯之语刺及伤痛之处,好比剜肉疮痍之处浇临盐水,悲痛欲绝,怒不可遏,“你们竟有脸说出这话!”她指着那陷落之地,“四响钟时,我们因赤雾最是虚弱,她年纪轻轻,比我更甚。是你们趁虚而入,是你们——你们害了她!让她遭了活埋!竟有脸与我提她?”

    “……若她还活着呢?”顾唯冷峻的面庞丝毫不见波澜。

    “你——”老妪面上绷得死紧。

    顾唯仍道:“若她当真还活着呢?”他好似只是纯粹的困惑,目光也随着话语落下垂在地上。

    这一瞬间的沉默里,叶小差接了他的话,“她也有习武,你们鬼城地底塌陷,可见这沙土并未夯实,陷落之时定有缝隙,三个习武之人落入其中,这片刻自保之力未必没有。”叶小差停了一下,却是望向顾唯,“且我那二位朋友皆非无故杀人之徒,便是遭黑沙虫所困,也未必下死手。”

    叶小差也轻声笑问:“若她还活着,你们还要这般犹疑,等她活活被埋死地下?总归我们却不信那两位朋友被埋到这沙石底下,这须臾片刻就会命丧黄泉。”

    老妪好似哆嗦了一下,众人的心念摇摆,目光仿佛也被二人之言所引,落在这停止塌陷的沙地上。

    沉默之中,顾唯往前踏了去,穿过人群,朝着那个青铜沙漏。

    他两条手臂上的伤口虽为结痂,但鲜血凝固在创伤出,不再溢血,但远远瞧去仍是恐怖瘆人。

    众人竟不由自主得被骇的避退起来。他们皆瞧得出、或者感觉的出顾唯未曾中黑沙虫毒,而那虫子好血腥之气,他双臂重伤至此,竟然还敢望他们这些中毒之人走近。黑沙虫毒有多可怕,先头言辞皆以一一阐明,这人不管不顾,难道不怕吗?!莫不是也和那白发的年轻人一样无惧黑沙虫毒侵身?

    鬼城之民心头无端地生出一股惧怕来,因顾唯孤冷的目光,因顾唯淡漠的气势……像极了大漠上无情的孤狼。

    狼是有群的,但他不是。

    顾唯在

    老妪面前停下了脚步,目光扫过老妪的双手,沾满了泥沙还有些鲜血,“……你来时,曾不管不顾地想从沙地里将人挖出来,”他不紧不慢道,“那时此地已然陷落大半,可见你也未必信她身死。”他停了片刻,面上并无笑意,反倒是皱了一下眉,黑眸似海,语气笃定,“不过你那时乍逢变故,心哀悸动,全然失了理智,因而有此不管不顾一举;再到如今万念俱灰,心知人死无救,发出此言也不足为奇。”

    顾唯好似想了想,转头去瞧那叶小差。

    叶小差却不知意会了什么,笑了起来,“我不知,哑巴,你莫要这会儿还与我打哑谜。便是再懒得费口舌,要我给你鞍前马后,也得先给我说明白了。”

    顾唯神色不动,只又睨了那老妪一眼,“顾某不解。”他说。

    “顾某不解,塔塌之时,你身在石林,只知鬼城地动山摇之状,许是何处塌陷,该是不知何处塌方、更不知何人被埋。”他的语气平平,不见起伏,就像那双黑眸总是冰封十里、波澜不惊。

    叶小差的眉毛掀了起来,好似在这短短一句里终于明白了。

    “顾某不解,此地深处大漠地下,你声嘶力竭、冲破穴道,是如何笃定那地动之势乃是塌方,而非上头大漠沙石塌落。”

    “顾某不解。”他抬手揉了一下眉心,似是不耐烦,任谁都瞧出他如叶小差之言,无意多费口舌,又在此时此刻不得已,但他语速仍没有多少变化,“这黑沙虫毒不过叫人从此不能断饮赤水,不能离了你鬼城西姥这母虫之躯威慑,却又不是从此见不得光。只管引赤水入渠,将城建在沙漠之上的,有何不可。”

    “你鬼城之人既然能带毒入宋,想必此地非是死绝无出口。”

    “人若身死,只须火葬灭虫,至多城中不能与外人多往来,甚至只要小心莫死在外人面前、将毒虫染于旁人也无不可。”

    他说的极慢,一字一句,让叶小差无端轻轻发笑、仿佛乐不可支,让一心记挂解毒的公孙策也仰起头来,也让鬼城众人好似都被点了穴、成了一群沙雕石像般呆住了。

    而那楚宵文竟是低低吹了声口哨

    。

    “子虫借赤雾破卵而出,但赤雾只在这大漠底下的鬼城才有。若有赤水与你这母虫之躯,离了地底,此病更无旁的毒发之状。”顾唯指着那陷落大半的青铜沙漏,寡淡的神色隐隐透着不耐与不快,“你等有闲心造这青铜沙漏算每日时辰,在此地被困千年,苦哀不见天日,却未曾想过出去。”

    “不仅如此,你们鬼城西姥几代口言诅祝,非是要人身死,而是不许离开鬼城。”他说,语气蛮横又有礼,思绪清晰又直白,几乎将愚蠢二字贴在这些鬼城之人的面上,是他这熟读兵书又带兵多年的将士方有的肃杀之色。

    “顾某不解。”

    ※※※※※※※※※※※※※※※※※※※※

    emm……

    我想想,怎么白话解释一下我的玄幻虫设定……

    首先。

    设定有四样东西:

    母虫(王)

    子虫:卵状态(民)和成虫状态(王子)

    赤水:某种意义上,甜滋滋的镇定剂,有镇定麻木、消减疼痛等药物作用,对子虫卵也有效果。人类服用初期会导致过度冷静以及在万千思虑之中盯住自己最重要的东西,即执念;过多会导致神经麻木,淡漠感情,无欲无念。

    赤雾:(红雾)有血腥味道的奇怪的雾,有狂躁buff,类似于兴奋技和催化剂。普通人类吸食会导致神情恍惚,性情狂躁,缺乏冷静。身带子虫卵的人类吸食会在因子虫卵破生出幻想,长期吸入会导致疯疯癫癫,痴痴傻傻,性情大变等各种问题。

    赤水(镇定剂)克制赤雾(狂躁剂)

    母虫克制子虫卵和子虫,子虫吞食赤水、赤雾为养分,赤雾会使母虫虚弱。

    进入重点解说环节:

    母虫(王)在赤水中产子虫卵,并且吃子虫卵供养自己(没错吃自己的娃)

    子虫卵在赤水中吸取养分,安心的做母虫的食物,也就是母虫养的猪了(可以想象一下王,从民身上掠夺粮食这种套路,只不过是直接吃掉卵而已)

    但子虫卵如果接触到赤雾养分,它会破卵而出,吸取养分成为成虫(大概就象是民得到权力和狂躁buff,要反

    了王自己称王),对母虫充斥着杀意

    但是子虫对母虫天生具有畏惧,所以母虫克制子虫,并且有威慑之力(生物本能,或者想象是上位者对下位者)

    而子虫之间只能诞生一个新王,所以互相忌惮,并且将子虫卵当成以后自己的食物而不屑一顾。

    整个出生、在赤水中镇静生养成食物、或者得赤雾狂躁成为王位掠夺者,成功杀母虫成为新的王,蜕变以子虫卵为食,对抗别的子虫的夺位——就是整个奇妙生物循环过程,没有长生,只有掠夺和循环

    x

    而因为人体血液味道吸引,黑沙子虫卵会钻入人体,再血液中潜伏。

    因为无法从人血获得破卵力量,会非常暴躁,会掠夺人体生机,并在人死后啃噬人体,成功破体而出,在此寻找赤雾,或者寄生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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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人体有子虫卵时,饮赤水量足,克制赤雾,又有母虫威慑,能让子虫卵吸取养分成为母虫食物而安分镇静。

    当人体有子虫卵而吸食赤雾,赤水量少,同时远离母虫威慑,子虫卵破,会对母虫生出夺位杀意。这时或者之后,人喝赤水也只能给子虫养分,不让它吸取身体生机而破体而出,心志被赤雾搅得大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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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婆婆是直接吃子虫卵,因而毒相似而不同,把自己当成母虫来养。

    结果就是,死虫毒入骨髓,十五白头,二十五生机尽失而老,三十暴毙。

    xxx

    奇妙生物黑沙虫玄幻设定讲解说明完成。

    这样……能讲明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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