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索恩，封我个郡王
翌日清晨。
宫里来人通知夏昊进宫议事，还特意嘱咐，带上治疗创伤的浓酒和创伤膏。
夏昊莞尔一笑，心中门清。
在太监的引领下，来到章台宫作战室，环视一圈，乐了。
殿内中央只有一张大条桌，两侧各有几把椅子，各坐了三人。
而在上首位的高台有一处隔间，被密密匝匝的玉坠遮掩，隔间内除了巨大的案几和高背椅，还有一逍遥椅上，朦朦胧胧看去，悠闲的躺着头戴十二串玉珠旒冕帝王，身旁垂首站立高胖子人。
神识看去，正是嬴政与赵高。
“这不是掩耳盗铃吗？！”夏昊暗笑道。
而正是这种神秘感，看不清虚实和表情，让殿内的六人捉摸不透，压力山大。
原本在长条桌相对而坐，剑拔弩张、怒目相对的众人见到夏昊，不约而同煞气尽敛，面容中透着亲切和笑容。
他们，可都是亲眼见证了夏昊在猎场中御射神技。
随着内侍太监介绍，夏昊终于第一次见到历史传说的几位大秦巨擘。
朝中重臣分别是左相李斯、右相冯去疾，大将军蒙恬，博士宫分别是周青臣、淳于越和孔鲋。
“御射博士夏昊公子，既是博士，便是我博士宫的人。”
仆射周青臣热情起身，挥袖引领，“夏昊公子果真玉树临风，年少有为，乃天下儒生一面旗帜，来与我们同坐！
据闻，此种桌椅便是我博士宫夏昊发明，奇思妙想却巧夺天工啊！”
“（⊙o⊙）？”
周青臣的口吻透着得意和傲娇，仿佛夏昊推出系列天物，是受到博士宫的栽培一般。
“呸！夏昊何时成了博士宫之人，他可是马上要入我军营，随老夫驰骋沙场建功立业！”
蒙恬看不下去，率先跳出来道。
“都不要争了，既然人都到齐了，开会！”
夏昊双手虚按，直接坐在了下首位，正面就是垂帘隔间，便是始皇大帝！
“（⊙o⊙）？”
什么叫反客为主？
什么叫自不量力？
这就是啊！
“嘶……”
在隔间的始皇大帝倒吸一口凉气，搓着牙花子暗骂，“竖子真是无知无畏啊！”
众人愕然。
却又感觉，此种不偏不倚，只是，怎么感觉他在主持议事，大伙给他汇报似的。
“天大的事，都放一放！在议事之前，小子先给大伙演示一大济苍生之神物！”
夏昊边说，便取下身上的褡裢，取出浓酒和创伤膏，同时对服侍太监道，“去找一外伤之人，我来现场展示疗伤神技！”
【叮。龙运系统任务发布：
推广酒精，奖励五年魂道精纯修为。】
“（⊙o⊙）？”
这，可以奖励十年魂道？这也太丰厚了吧？！
【龙运系统
宿主：夏昊
年龄：18岁
身份：嬴政之子
修为：
炼气修真：入门（可+）
魂道化神：识海一重天中期（可+）
功法：易筋经（入门）
武技：魂道，神魂大法；武道，风刃术。
库存：十年炼气修为；魅影鬼步。
待完成任务：
推广精盐，惠及九州，奖励5年魂道修为；
推广家具，惠及九州，奖励神识之刀魂技；
推广简服，惠及九州，奖励神识化丝魂技；
推广酒精，大济苍生，奖励5年魂道修为；
撤焚书令，开启民智，奖励10年武道修为。】
精盐、家具、简服，虽然展示，但并未大规模推开；
而酒精仅仅给始皇帝展示了而已，果真是亲爹啊总不可能凡事亲力亲为，这便给了展示舞台！
至于焚书令，并非一个布告这么简单，甚至要动摇国策，所以奖励颇为丰富。
……
“传，宫廷御医前来观摩疗伤术！”
隔间内传出赵高捏着嗓子发出的精锐声音。
怎么连赵高也变音了？
李斯等人隐晦的收敛着嘴角的笑意。
片刻，抬入一受罚的太监，揭开屁帘，屁股打的血肉模糊，被黑色的膏药包裹，却渗出浓黄的液体。
宫廷的三位御医听旨后，迅速到位。
夏昊看向恶心的伤患直皱眉，指向一年轻的医师道：“你，来做助手，把药膏脓水祛除干净！”
医师依言快速清理伤患，疼的小太监龇牙咧嘴，却不敢发出声来！
清理干净后，伤患处伤患糜烂清晰可见，红肿发乌。
“你们看，伤患处已开始红肿发乌，这便是化脓前的征兆。”
夏昊指着伤口对御医道，“依尔等之间，此伤结疤，需要多久？”
“这个，不好说，因人而异，而且用药不同。
有些人看似强壮，伤口却不易愈合。
一年老医师上前看着伤患，“此伤口已化脓溃烂，如不能阻止，普通的创伤药，丧命都有可能。
如若没有化脓，三日到一旬不等便可结痂。”
“是极！体质不同，伤患好的速度亦不相同。”
夏昊指向伤患继续道，“但，有一点，是一样的。
化脓，如同一条条看不见的毒虫在繁殖，持续破坏这肌体。
药膏的作用下又在恢复重新生出肌血，只有新生高于破坏，伤口才能愈合，
诸位以为然否？”
这个时代并没有细菌的说法，夏昊用最直白的语言，让众人知其然，而且知其所以然，频频点头。
“是极，是极！”
包含不懂医理众人，都点头称是。
“我所说的疗伤术，极为简单，首先要先把病源祛除。
这个病源是伤患处的杂质、腐肉祛除干净，有些疼，兄弟忍住。”
边说，夏昊边取出绑腿上的三棱刃，先丢入一个冒着酒味刺鼻的陶罐中。
随后手起刀落祛除这腐肉。
无视小太监的闷哼，以及脸上浮出豆大的汗水，下手稳、准、狠。
众人骇然间相会对望了一眼。
大殿之人皆知，除了蒙恬，没有人可以带刀进殿。
而这小子，居然可以带刀入殿，尽管三棱刃不足一尺。
对夏昊的身份，又肯定了几分。
这货，即便不是隐皇子，也是陛下的至亲，或者至信之人。
而三大御医的惊骇在于，此子心态极稳，不像是在治人，反而是祛除朽木杂质。
但，他们又不得不残忍，夏昊的手法看似蛮横，却是伤害最小的方法。
……
“刚才诸位可否注意到了一个细节？
我把手术刀放入了陶罐，是消毒。消毒原理，稍后再说。
重点是，如若手术刀不消毒，上面附着的另一种毒虫进入伤患，会交叉繁殖。”
“现在，第一步祛除腐肉脓患已完成。
第二步，便是对伤患处消毒，这个过程会非常痛，给他的嘴里塞一块布，或者咬一根木棍，以防他下意识咬舌。”
待小太监准备就绪，夏昊将散发着刺鼻酒味的液体直接向伤患处倾倒而上，甚至用三棱刃再次涂抹……
“唔唔……”
小太监顿时青筋暴跳，双眼鼓胀，忍受着巨大的痛苦，发出低沉的嘶吼。
几个呼吸后，小太监安静了，浑身如同水里捞出。
“这个过程称为消毒，就是杀死伤患处看不见的毒虫。伤者如此痛苦，也可见毒虫有多么的顽强。”
“此消毒液好像是酒，但比酒更加浓郁刺鼻，敢问，此为何物？”老医师端详着酒罐，嗅了嗅，问道。
“正确，但不完全。此为酒的精华，我管他叫酒精！
酒精，乃高度烈酒。
何为高度？如同沸水一般，假如沸水的温度为100，常温的水大约在30左右。
浓酒同样如此。
当下的酒，大概不超过30，酒精，是将酒难度提纯到70，几乎可杀灭人体一切细菌。”
……
“现在为治疗的第三步，敷上生肌创伤膏。
而此时，由于没有毒虫对生肌的破坏，体质好者，一日结疤，体质差者，最多三日结疤！
然，每日都有新的毒虫长出，所以每日都需酒精消毒。”
“夏昊，刚才你说伤口结痂，慢则三日，快则一日，当真？”
蒙恬顿时面色潮红，呼吸急促，再次确认道。
“君子一言，可下军令状！”夏昊，一脸笃定。
“陛下，此为大秦军方之福啊！”蒙恬拱手向嬴政高呼道。
……
“看来，这个酒精提纯术是关键。原料为何？”李斯即刻把握了问题的关键。
“新酿制的酒即可！无需陈酒，任何烈酒都可，但越烈越好！”
“治伤患者愈率几何？”蒙恬急切问道。
“如果有随军医师，再建一处野战医馆，伤患便能及时救治。
治愈率，至少……八成吧。除非本已伤残，但可治好！”
夏昊的迟疑，原本准备说九成，怕话说的太满！
“随军医师，野战医馆，堪称天才般想法！”话音未落，蒙恬再次问道，“这酒精，如何提纯？
“机密！”夏昊轻飘飘的两个字，瞬间怼的蒙恬面色通红。
“陛下，酒精天物乃逆转战场之关键，我大秦锐士之福啊！可减少多少孤寡之家，”
蒙恬对着垂帘听政的始皇帝拱手嘶吼道，“此物应贡献于大秦军方！”
小样！
老子治不了你，陛下也治不了你？
……
“陛下，可喜可贺，我大秦又出山神少年。”
博士刺头淳于越上前拱手道，“博士宫黑龙学堂御射博士推出酒精，乃悬壶济世、大济苍生之神药。
不仅是军方之福，还是我大秦之幸啊！”
听得李斯等人面容抽搐，尼玛，好像夏昊是博士宫培养的人才似的，腆着脸贴金。
“夏昊，朕问你，可否愿意将酒精秘术献于朝廷？”
嬴政的嘶哑声音传出，但明显与平素不同。
“陛下……此乃天物，让我这么凭白付出，似乎……”
“竖子……”
嬴政压抑着怒火，深深的吸了口气，“说吧，你想要甚？”
“陛下，除了酒精，还有食盐，简服，家具，甚至还有多项大济苍生之物……”
夏昊丝毫不惧，腼腆道，“我又不缺钱，现在的生活也很满足，陛下也不能明抢不是？
封妻荫子，万古流芳，乃我读书人的梦想。
我把这些秘术全部奉上，封我个郡王当当？！”
“你要个甚？”李斯一脸震惊，以为自己听错了。
“封我个郡王当当！”夏昊一脸天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