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 大浪淘沙
平明初至,辞部鲁。笙歌漫漫,杨柳依依,略有挽留之意。再会了,部鲁苍生,待我战舰五十,炮轰北胡,灭刘守义时,天下太平,盛世初至。
战舰采取竹叶帆,战船各一各配10门大炮,前桅杆昂首于船头,威风凛凛,霸气十足,航行于沧海,浪花浅浅,微风阵阵,航行过十日。
一日黎明初至,天边鱼肚白渐露,以长风号为首的四十艘战船一齐出发,以指南针为指导,沿西行。
正值正午时分,太阳升的老高,风平浪静,视线极佳。海风拖着轻盈的船帆,飞速向前,船的所到之处只留下水花几阵,涟漪几处。
行不久,前方黑影一点,瑞贤望远镜对准,闭只眼而观之,盖为海盗船。其船船上水手长的怒吼随风轻至,船长发号施令的声音萦绕耳畔。何人大胆如此?处之有,然则复前行。
但他这豁达的胸襟没有持续到多久,此船果真胆大包天,长风直御吹不断,此船,逆风而行,长桅向前。
真是夜晚上厕所点灯——找屎(死)。等着吧,海盗臭名昭著,吾之重炮并非徒有虚名,若必有一战,胜者定为吾也!
踏甲板,下号令,警钟长鸣。
长风号全体人员蜂拥而至弹药舱,执兵归来。火枪手直立一排,荷枪实弹。
海盗船升起的全帆,飞速地向舰队驶过来。来吧若临旌旗数百,亦无所畏惧君亦尝闻来然重炮乎?君不见,炮口的滚滚狼烟,隆隆炮声足以让瑞贤的敌人吓得魂飞魄散。此时此地,坟墓已为君掘好!
时隔不久,二船侧舷相近,海盗飞爪即出,随后即至长风号之上,肉搏战正是上演。
“此乃何处海盗?”
“东洋海盗,君挂帅亲征,曾伤其王,其人勃然大怒,遂集敢死队,驶船一艘而来。将军,请到船长室躲躲。”杀爷回头一瞬,盖为船长。他长吁应答:“将先退兵则败,自古以来未尝闻也,畏他奈何!吾乃武林之人也,不足为惧。”遂刀剑出鞘,急行而至
此时此刻,贤将王言强,将战舰临海盗船,见二者交火,炮火交叉相助,海盗陋船木屑横飞。再说肉搏战,越来越多的海盗登上船。一人耀武扬威,十分嚣张,睁其目,挥其刀,向杀爷杀来,一刀自杀爷劈头盖脸的砍下去。宝剑一举,闲手相扶,弓步向前。
此海盗又退出几十步,手舞大刀,一刀而刺。瑞贤动身一闪,以右手挥刀,向左一刺。此人大喝一声,捂伤多处再次向杀爷奔来。他浑身多处流血,大概是失血过多已经让他神志不清,竟跌跌撞撞的向瑞贤挥了一拳,瑞贤向下一蹲,蓦然站起紧握拳头,一拳打在了他的胸口。他口吐鲜血扑通一声,倒在甲板上。
战火仍在船上蔓延,杀爷把目光转向了栓钩子的绳子上,雕虫小技而已,飞刀出手,绳断,船离。阔步行至舵前,右满舵。战舰便远远离开了海盗船,船长下令,几十尊大炮一齐开火,几十公斤重的炮弹打在了海盗船的吃水线上,船体出现了几个大洞,船略微倾斜,45度。其上海盗哭爹喊娘,划出小艇,扬长而去。长风号上的敌人见战舰将沉,泣不成声,不约而同的丢出手下的武器。
夕阳西下,日欲入海,唯留其半。日光下澈,船与海与天,皆为一红,甚悲凉。
好在胜者为杀爷,举舰之人,欢呼雀跃。来然余将在长风号上举办了庆功宴。杀爷敬了许多武士与船长一杯酒,谢其参战。
夜幕降临,天边乌云成片,众人把酒言欢无留意,只留下几个舵手守舵,其余的酣然入睡。
不知何时,嘈杂之声,声声入耳。在这嘈杂的声音中,掺杂着狂风的怒吼,大雨恶魔似的敲打的船长室的声音。
瑞贤揉其惺忪之眼睛,迅速起身,服素衣,行至甲板。
上了甲板,他一切皆知,但此已为时已晚。在众人放纵懈怠睡着之际,舵手也在舵上,睡着了。船偏离了航线,误入歧途,风怒号,雨潇潇,倾盆大雨上方照。
甲板水倾,混杂着敌人的血,血在雨水中拉成丝!好似天意所为。众人来回穿梭,执一木桶,拼命舀水,船舷几水倾下,海面白浪起,但不及前方巨浪澎湃。
水手衣冠尽湿,但仍坚守岗位。侧舷大浪长起,拍击甲板,其人站立不稳,跌倒踉跄。
所幸东风知我意,长风好去,顺风而行。其方圆一里,不见另船,其余船又居何处?
暴雨若拳,砸击甲板,声音沉稳若雷。击于铜钟钟自鸣,锵然成韵。远方大陆,恰似远在天边,又如近在咫尺,远方的大陆,又居之何处?
波涛汹涌而上,船头浪花千丈。暴雨此般肆虐,船又能航行几时?
暴雨几时收?狂风几时收?但愿风休住,伴我一路行。帆已卷三分,小船颠簸浪中。似独行客浪迹天涯,浪子几时归故乡?几时逢村落?
大雨不断,海面水气蒸腾,若白雾笼罩,水,水,水四周皆为水,苍天不曾见。
航行几日,将弹尽粮绝,大雨已住。天际之间,见峰峦叠嶂,绿树成荫。天边那一抹绿映照着天。
峰峦之下,青山横北郭,白水绕东城。三里之城,七里之郭入眼,良港泊船五十。
战舰入良港,喝声阵阵,扶船而下。
瑞贤踏上陆地,仔细端详着这块地方,芳草如茵,鸟语花香。一边哼着小曲,一边走向前方,嗅着清新的泥土的味道。
一位老者走了过来,他向瑞贤深深的鞠了一躬。他告诉杀爷,他们正在建设一个港口,离这个地方不远,就在这个海湾一里处。
一些人为瑞贤备好了马车,准备前往。马车夫告诉瑞贤,贤将王言强在新修的波里西港等候多时了。他马鞭一甩,马前两蹄一起,驰骋在一条林间小路上,千里莺啼绿映红,美景妙情尽收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