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4真爱文里的炮灰8
“爹,我可以穿厚一些,不会让自己冻着的,再说了,你不是说那边程家堡的人会招待我吗?另外我会带着杏花和桃花,她们两个一个有功夫在身能保护我,一个办事细心周到,肯定能照顾好我的。”
桃花因为细心,发现了猫儿腻,还悄悄搜集了不少证据,徐印怕她坏事,就把她发卖了,杏花去的时候,已经有人挑了桃花,如果不是那家人知道杏花是苏家的丫鬟,给了人情,让杏花重新把她赎了回来,现在桃花怕已经不再是追月的丫鬟了。
苏大富狐疑问:“你不会还对徐印那个鳖孙念念不忘吧,非要撵着过去看看他?”
追月扑哧笑出了声,“自然不是,他都想要毒杀咱们了,我又不蠢,怎么可能还惦记他?就算我要去看他,也是看看他过的有多惨,顺便再踩两脚。”
苏大富认真看了追月一会儿,“看来你是真的走出来了,你不能光想着自己,也要顾及下南儿的心情,我看他这些日子都闷闷不乐,不能因为他是徐印所出,就对他不上心,他身上还流着你的一半血呢。”
追月点点头:“我知道的爹,南儿什么都不知道。”
苏大富见此,就没有再说什么了。
一行人准备了不少东西浩浩荡荡往西北出发了。
等他们到达程家堡已经是一个半月后的事了,程家堡的人一早就收到了苏大富的信,早准备好了追月的住处,是个很大的院子。
这边的房子下半部分是用方方正正的石头堆砌,上半部分是青砖,房顶同样是瓦片,房子建的很高,有二层阁楼的那种,在阁楼上往远处观望,能看到堡内很远的地方。
还有三层的那种,但那边是堡主住的院子,追月不方便去看,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样子的。
她以为这里的人大都是住这种房子,但她上街的时候,发现并不是,有很多人住的是土坯房子,而且很矮,可见到哪个地方,都有贫富差距啊!
她特意问了被发配过来的人都在哪里干活,陈家小姐陈玲儿很奇怪地看她,但还是告诉了她具体位置。
程家堡距离被发配的矿山处不近,骑马快奔需要一个上午的时间,坐马车需要的时间则更长,现在路面上冻,就需要更长的时间了。
追月挑了一天日头高照的的日子带着人出发去往徐印所在的矿场了。
到当天傍晚,一行人才在最北边的镇子停下,在这边找了家客栈先住下。
说是客栈,其实只有六间屋子,她带的人不少,直接包下了客栈,他们要在这边休整一个晚上才好继续出发。
晚上没有电视剧或者电影里常常遇到的黑店情节,第二天一早吃完早饭,她就又带着人出了客栈,准备继续往北走。
临走前,客栈老板还提醒他们:“你们晚上最好赶回这边来,再往北就是被发配之人干活的地方了,除了那些犯人的住所,没有普通老百姓能住的地方,这边晚上特别冷,如果你们没有找到落脚地,会冻死人的,马儿也受不住,会死马的。”
追月来的时候问清楚了程家人,为了确保她的安全,程家还给她安排了两个护送的,对当地很熟悉,不会让她走偏,也会按时间返回的。
但店家是好意,道谢后,他们才出发。
又走了半晌,终于看到了矿场,守门的兵卒看到他们后,脸眼皮子都没有抬一下,只道:“矿场重地,闲人莫近。”
追月点点头,让马车往后退了退,隔着围着的栅栏往里面看,远远看到的是瘦骨嶙峋的人,他们身上穿着统一灰扑扑的囚服,正卖力地挑着筐子,或者推着小推车吃力地往前走。
如果谁的动作慢了,就会挨上一鞭子。
她并没有瞧见徐印,不过她的主要目的不是为了远远瞧徐印一眼,而是为了让666现场直播,要多看一会儿他倒霉。
距离近了,666现场直播积分不能再多扣了。
守门的两个兵卒见此,无语地对视了一眼。
难道他们的语气太硬了,竟然把人吓跑了?
其实如果给的银子够,让对方见一见想见的人也不是不行啊!
这一行人马车一看就不错,想来能给不少银子,但为什么就这么实在呢,都不知道派个人来再问一问。
追月不知道两个兵卒的纠结心情,很快,她眼前的虚拟屏幕上就出现了徐印跌跌撞撞挑着担子走的身影,两个箩筐里放着黑色的石头。
等把这些黑色的石头放到一个黑色的手推车上后,他再次挑起空了的箩筐往来处去捡黑色的石头,如此循环,直到把那个小推车装满才行。
短短时间不见,他的身形已经显得佝偻了,像是一下子老了十几岁的样子。
不知道李丽娘有没有嫌弃他?
说曹操曹操到,下一瞬,就有辆马车慢悠悠从远处行驶过来。
看到这辆马车,那两位守门的兵卒并没有驱赶,眼中露出了贪婪的光芒。
车帘掀开,从里面下来一个身披斗篷的女子,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李丽娘。
她从荷包里掏出一小锭银子放到一个兵卒的手里,“官爷,还请行个方便。”
那兵卒上下掂量了几下,笑着道:“好说好说,李娘子稍等。”
说这话时,兵卒的目光还往追月的方向看了一眼,意思明晃晃表达:看吧,这才是来这边探望人的正确做法,你们学着点吧。
追月不买账,她才不会为了徐印花半个子儿。
兵卒见追月一行人半天没有反应,啐了一口,“呸,抠门。”然后骂骂咧咧往矿场里面走了。
没多大会儿,徐印就被带了出来,一路上他把自己好好整理了一遍,但没有水,穿的又是黑不溜秋的囚服,并没有什么卵用。
李丽娘看到又瘦了很多的徐印时,眼中就蓄满了泪水。
“徐朗,你又瘦了。”
徐朗见她要过来拉自己的手,他连连后退,把裂开口子的手藏在身后,“不可,弄脏你的衣服就不好了。”
“我哪里还在乎这个,徐郎,就让我再抱你一次吧,我马上就要嫁人了,以后嫁作他人妇,就再也不能来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