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四 让他们爱咋咋地
就在白笙扣动扳机的这一刻,一颗子弹穿堂而过,不偏不倚的打在白笙的手臂上,白笙的手臂晃动,射出的子弹被迫偏离,擦着厉谨年的耳廓过去。
“呯!”
将摆放在墙角贵重花瓶打碎。
几乎在同一刻白笙身后的人统统举起了枪对着厉谨年。
白笙手里的枪掉到地上,手臂上汩汩的流着血,而白笙除了刚被打中时闷哼一声以外,再没有任何的呻吟,似是习惯了这种痛苦,但迅速泛白的面色说明了他的伤还有有些严重的。
“看来白总做的准备还不够啊!”
厉谨年的耳廓破开一道口子,赤红的颜色顺着耳骨向下流淌,映的他的脸庞更加邪肆。
如此看来,厉谨年已经早有准备。
白笙心头一紧。
那
“有你给我陪葬也是不错的,不用愣着了,动手!”
没有再耽搁,白笙对着手下的人开口。
“我劝你还是不要白费心思的好,这里不是国外,一但出了事情,后果可不堪设想。”
他们本来已经属于私藏武器了。
现在又是持械格斗,这个罪名,要是往大了说就是恐怖分子,全球都通缉的。
他还想着跟白千河在国外当一对恩爱不移的好夫妻呢。
白笙的脸色已经发白,不仅是胳膊上的伤口所致,还有一半是气的。
他紧紧盯着厉谨年,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厉谨年早就死一万遍了。
房间里,紧张的气氛下,突兀的铃声响起。
是房间里的座机电话,白笙听闻,心里一紧。
这个电话只有带着白千河走的佣人才能打得进来。
白笙看了厉谨年一眼,在对方的注视下去接了电话。
“boss,一切顺利,小少爷已经到m国。”
电话那头的声音落下,白笙的心也根着落了下来。
他挂掉电话,转身给了厉谨年一个肆意张扬的笑
“厉谨年,你输了!”
厉谨年听闻,脸色大变。
“厉总不是想做客吗?随便,住在这里也可以。”白笙继续说道:“给厉总准备个房间。”
说完,就往楼上而去。
“不用了!”
厉谨年气的带着人直接就走了。
一直到船上厉谨年的气性还没消下来,脸色冷的如同千年寒冰。
一旁的老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行了,别装了,再不进去,你媳妇就醒了!”
厉谨年这才收了黑脸,勾角唇起一抹笑意。
“我还真是期待白笙知道他那边的人是个假货之后的表情。”
老黑白了厉谨年一眼。
心里诽谤:能有表情?肯定是想把你也挫骨扬灰的表情。
床上的人还处在昏迷之中,脸颊红的不像样。
厉谨年知道,这是白笙弄的那些药的产生的副作用。
晕迷之中的白千河只觉得身体越来越热,体内有什么东西似是要破茧而出,疼痛感也跟着袭来。
白千河疼的呻吟了几声。
厉谨年心疼的将对方的手紧紧握住,在他耳边,轻轻安抚
“宝宝,别怕,一会儿就好了。”
白笙用的那种药,就算没看到,他大概也能猜出来。
应该是就是父亲之前说的能怀孕的药。
把白千河救出来之后,厉谨年赶紧给父亲打了个电话,结果被告知这种药一旦用上了,只能等着自己吸收,没有任何的办法。
厉谨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晕迷中的白千河疼的额头冒汗,却束手无策。
厉谨年守着白千河不敢动地方,还没等白千河醒过来。
他就感觉到船身剧烈的晃动了一下,像是被重物撞击。
“老大,应该是白笙发现那个假货。”
老黑着急的跑了进来,厉谨年眼里的柔情还没来得收回。
“往公海的地方开,开进公海以后,直接弄死。”
现在唯一的方法就是在公海跟白笙博一博了,要是在这里动手,会惊动海军,到时候,麻烦可就要大了。
厉谨年吻白千河的眉眼,低声说道
“等着我回来。”
便出去了。
厉谨年的船往公海的方向驶去,后面船不断追赶,偶尔还能听到几声枪响。
白千河是被一阵接一阵的剧烈晃动给震醒了。
还处在懵逼之中的他,四下打量了一翻。
他好像是在船上。
白千河努力回忆了一下自己晕迷之前的事情。
他哥说要带他出岛,让他先去换身衣服,他当时特别的高兴,他刚换好衣服,小娜就送来一杯牛奶,他喝了之后,好像睡着了。
难道他哥在他昏迷之中把他带上了船。
不得不说,他哥说话还是挺算话的。
白千河觉得自己的身体似是有什么不一样了。
他也没太在意,只当自己睡了一觉身体的各个器官还没完全清醒。
白千河兴奋的下了床,趿着鞋就往上跑去。
结果刚到甲板上,船又被狠狠的撞了一下,白千河一个没站稳,就倒了下来。
厉谨年只一声响,侧过头一看,白千河倒在甲板上。
心头紧缩,赶紧过去把白千河扶了起来。
“小河,你怎么出来?赶紧进去?”
白千河满眼都是陌生,语气里也全是戒备。
“你是谁?”
虽然料到会是这种情况,但从白千河的口中说出来,厉谨年还是觉得很受伤
“小河,我是你老公。”
“老公?”白千河满眼不解,随后便是深深的质疑:“怎么可能?我哥说才他是我的老公。”
又一声撞击,两人一起开始晃动,白千河有些站不稳,厉谨年伸手扶住了他,随后又传来两道枪声。
“你先进去,一会儿我再跟你解释。”
白千河不的他的,在他的怀里挣扎着。
“我不进去,我要找我哥。”
对面船上的人好像也发现了白千河,停止了撞击。
就在快要到公海的时候,停了下来,白笙从船舱里走了出来。
“小河!”
白笙的声音在宽阔的海域上飘散,但白千河也听出来,是他哥的声音。
他在厉谨年怀里挣扎
“我要见我哥。”
厉谨年怎么可能由着他。
两人就这样拉扯着。
不知不觉的就到了船边。
白笙也看的清清楚楚,确实是白千河。
他还是小看了厉谨年,早就在他身边安排了人,居然用了狸猫换太子这个方法。
要不是他及时发现,可能早就被带走了。
白笙在别一艘船上大喊,让厉谨年放开白千河,白千河又在挣扎,厉谨年却紧紧抱着他,不让他动。
混乱中,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两条船都剧烈的震动了一下,白千河直接掉到了海里。
“小河!”
“小河!”
撕心残肺的声音在海面上飘散,白千河却听不到。
白千河刚落进水里,潜在水下的人立刻上前,插着他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白千河再次醒来的时候,又是一个陌生的地方。
“卧槽!你可算醒了,你要是再不醒,我就得找道士给你超度了。”特意请了假放弃美好肉|体的白越见白千河醒来,终于松了一口气。
“那个,仙女棒,白千河醒了,你赶紧去找岺软(白千河的双胞胎哥哥)。”
“你是”
白千河已经失忆认不清白越。
不过白越好像早就有了准备。
他拿出手机,点开一段视频,直接递给了白千河。
白千河持着怀疑的目光,视频打开,里面的人跟他长的很像,确切来说应该是他。
“唉!老子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反正你就乖乖听话,岺软找的医生也可靠,能让你恢得记,岺软是你的双胞胎哥哥。”
有了这段视频,白千河没有任何反抗的接受了一系列的治疗。
记忆完全恢复的这天,白千河看着他的主治医生。
卧槽!
这不就是他哥三个情人之中的一个吗
还是个医生。
果然,人面兽心啊!
“白小爪,你是不是全好了,你要是好了,我可就上班去了。”
白越在白千河这边担心的守了好几天,见白千河完全恢复了,一颗心才放下来。
“塑料有谊。滚吧。”
白千河瞪了白笙一眼。
“塑料个毛线!老子可是拼着被海里鲨鱼吃掉的危险,冒死潜水救你。”
“对了,我那边房间给你收拾好了,你直接过去就行!”
岑软过来的时候,白越刚离开。
“好了?”
“恩。”
“你是怎么看出来白笙想绑架你的。”
虽然是双胞胎,对于这个弟弟岑软说不上多亲切,毕竟两个人从出生就被迫分开。
但有了这么个弟弟的存在,岑软还是很开心的。
“白笙就没安好心,一心想着把我拐走,他以为我不知道他那点儿小心思?这还得感谢白笙旁边的那个小朋友,人家有名字,叫宋谬。”
“无意中在街上碰到了他,看到他另一个男人在一起,但不得不说那个男人,长的是真好。”
现在想起来白千河都啧啧称赞。
“宋谬说白笙要出国,所以就把宋谬托给出了他的堂叔,看样子好像也就比白笙大个两三岁。白笙出国为什么不带宋谬,很显然当然是不方便带了。唯一的可能就是想把他弄走。”
“厉谨年也不是什么好人,应该也料到白笙会把我弄走。要不然也不会特意打电话问我什么时候回来?问个毛线!他以为我不知道他派人跟着我的事情?老子在监狱呆了那么些年,又不是白呆的。”
“至于厉谨年为什么要那样做?我暂时还没想明白。”
“不过,既然两个人都想算计我,那就让他们狗咬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