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7章 偶遇黑白无常
我付完钱站起身子向外走的时候,我们四个人走到两个日本阴阳师身边,那个叫安倍信彦的日本人搓着手,露出猥琐的表情盯着刘娟的大腿看。另一个叫安倍信宽的日本人,则是盯着徐燕的屁股看,嘴里面发出了“啧啧啧”的声音,我怀疑这两个人就是故意在挑衅我们。
马小帅气愤地攥着拳头恶狠狠地盯着那两个日本阴阳师看,之前我一直压着心里的怒火,此时我心里的怒火已经彻底地烧起来了,并失去了理智。我抓起放在张青天面前的那杯凉白开,对着安倍信宽的脸上就泼了过去。
马小帅见我先动手,他也控制不住自己了,他随手抄起隔壁桌子上放的空啤酒瓶子,就要往安倍信宽的头上砸。
张青天看到事情变得严重,他站起身子,冲到我们的面前,快速地抬起右手抓住马小帅的右手腕,并将马小帅手中的那个空啤酒瓶子夺了下来。
两个日本阴阳师骂了我们一声“八嘎”,就从椅子上站起来,要和我们动手。
“徐师妹,刘师妹,把何志辉和马小帅带走!”张青天不想这件事搞大,他对徐燕和刘娟说了一声,并用手推了我和马小帅一下。
刘娟和徐燕也不想这件事闹大,徐燕拉着马小帅,刘娟拉着我向外走去。
两个日本人见我们被拉走,他们俩撸起袖子要往外追。张青天伸出双臂拦住安倍信彦和安倍信宽,他挤出微笑说了一句:“都是误会,这事就算了吧,闹大了对谁都不好。”
安倍信彦还能好点,此时安倍信宽心里的火特别大,因为他刚被泼了水,他觉得我们让自己脸面尽失,安倍信宽抬起右手,不留情面地对着张青天甩了一个响亮的耳光,“啪”的一声,张青天被打得口鼻是血,头还有点晕。
安培信宽这一巴掌把张青天心中的怒火给点燃了,张青天露出一副气愤的表情看向安培信宽,双拳攥得是嘎嘣响。
金起昭看到张青天这个样子,也怕他对着两个日本人动手,他站起身子,走到张青天的身边,伸出右手搂住张青天的肩膀,就把张青天拉到了一旁。
“张兄弟,这事让你受委屈了,明天到财务领两万块钱,你先回去吧,我还有事跟信宽和信彦两位先生谈谈。”金起昭对张青天安慰了一声。
“知道了!”张青天对金起昭回了一声,迈着大步先向卫生间走去。
张青天走进卫生间,打开水龙头,用水把鼻子流出来的血还有嘴角处的血洗干净后,他望着镜子中的自己突然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就哭了。
“若不是张青天拉着我,我定要把那日本人的脑袋削放屁了,什么东西!”马小帅情绪激动地对徐燕还有刘娟说了一声。
“这事要是闹大了,又要去派出所了,时间不早了,咱们赶紧回去吧。”徐燕对我们说了一声。
“徐燕,那我开车送你回去!”马小帅指着自己开来的那辆猛禽皮卡对徐燕说了一声。
“不用了,我开着我师父车过来的,我自己开车回去!”徐燕对马小帅拒绝了一声,就开着车子先离开了。
“何志辉,我送你吧!”刘娟指着她开的那辆白色宝马车对我说了一声。
“不用了,我坐马小帅的车子回去!”我指着马小帅对刘娟回道。
“那好吧,我回去了!”刘娟对我应了一声后,就开着车子离开了。
我和马小帅上到车上,马小帅没有急着离开,而是眯着眼睛向这家店里面看去。
“何志辉,我想教训那两个日本人。”马小帅对我提议道。
“你要怎么教训?”我问马小帅这话的时候,也有些心动了,我早就想教训这两个日本人了。
“我这人活了二十多年,从来不会背后玩阴的,一会两个日本阴阳师从这饭店里走出来,我想光明正大的跟这两个日本阴阳师单挑。”马小帅和我说着他的想法。
“马小帅,我没有做好准备,单挑这事,咱们改天再议。”
“何志辉,你不会是怂了吧?”
“马小帅,你看是不是这么个事,你们出马弟子,可以随时请仙家附身进行战斗,我们茅山弟子只有借助法器和符咒才能发挥出自己最大的优势,我出来和你吃饭,身上没带法器,也没带符咒,咱们俩要是找那两个阴阳师战斗,人家召唤出式神,咱们未必是人家的对手。”我在马小帅面前分析道。
“你说得也对,那咱们改天再收拾那两个王八犊子!”马小帅说完这话,就将车子打着火了。
马小帅刚要开车离开,张青天从饭店里面走了出来。马小帅看到张青天从饭店里面出来,他嘴里面发出一声冷哼,心里面是特别瞧不起张青天。
我看向张青天,发现他的脸色很难看。此时张青天没有发现我和马小帅,他站在路边对着一辆出租车招手,出租车载着人,就没有停下来
“张师兄,你这是要去哪儿?”我冲着张青天喊了一声。
“回金氏集团的宿舍!”张青天看到我挤出一丝笑容。
“你上车,我们送你!”我对张青天招呼了一声。
张青天对我点点头,就拉开后面的车门跳了上来。张青天坐好后,马小帅就开着车子向前驶去。
到了金氏集团大厦后门,张青天没有下车,他望向我和马小帅问了一句“你们俩要是没什么事的话,咱们三儿找个地方喝点酒吧!”
“我看行,刚刚在那家店我都没吃饱,东西是好吃,量太少,而且价格还贵!”马小帅点头答应。
“好,那咱们就找个地方喝点!”我也跟着附和了一句,因为我能看出来张青天心情不是很好,可能是我们走后,金起昭让他难堪了。
马小帅开着车子在附近找了一家大排档,我们三个人下了车一同走了进去
我们点好了肉串,海鲜串,蔬菜串后,就找了一个空位置坐了下来。我向张青天看过去,发现张青天的左脸又红又肿。
“张师兄,你的脸怎么了?”我指着张青天的左脸问过去。
“刚刚不小心撞到了墙上。”张青天回我这话的时候,还是伸出左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左脸。
“张师兄,我看你的脸不像是碰到墙上,是那两个日本人出手打的吧?”我眯着眼睛看向张青天问这话的时候,双手不由得攥成了拳头。
张青天笑了笑,什么都没说,此时张青天脸上露出的笑容显得特别无奈。
“到底是不是那两个日本人打的?”马小帅也问向张青天。
“咱们喝酒。”张青天对马小帅和我说了一声,就拿起一瓶啤酒往自己的嘴里面灌。
“咕咚咕咚”张青天一口气喝了大半瓶啤酒。
即便张青天不说,我和马小帅已经猜到了他的脸是那两个日本阴阳师打的。
“张青天,你真不是个男人,换成我是你的话,我才不会为了钱受这委屈,别人若是打我一拳,我就回对方两拳,别人要是骂我一句,我会回骂对方两句。再说了,你们道家弟子不是视金钱如粪土吗,你就那么在乎钱吗?”马小帅对张青天数落道。
见马小帅这么数落张青天,我都听不下去了,“马小帅,你少说两句吧!”
“我也想视金钱如粪土,可我做不到,因为我太缺钱了。在没跟着金起昭做事的时候,你们想不到我的生活是什么样子的。我的外表虽然光鲜,可我和我师父,我的师弟,我的师妹过着吃糠咽菜的生活。我们住的真元观年久失修,刮风的时候屋子里面漏风,下雨的时候屋子里面漏雨,冬天还冷,我和师弟们常常冻得抱在一团取暖。我师父那个人性格固执,他把自己的脸面看得比什么都重要。国家每年都会拨一笔钱给云海市道教协会,这钱用来修葺那些破旧的道教寺庙,我师父身为道教协会的会长,他可以利用自己的职位,为我们真元观申请一笔钱修一下房子,可我师父怕别人说他利用自己的职位以权谋私,他就把上头拨下来的钱,全都拨给了别的道教寺庙。我跟着金起昭做事,金起昭承诺给我年薪百万,我需要钱,我需要钱来修真元观,需要钱给师父,师弟,师妹买吃的,买穿的,买用的。自从我跟着金起昭后,他们的生活质量有了很大的改善。”张青天情绪激动地对我和马小帅说这话的时候,眼泪在眼圈里面打着转。
我和马小帅听了张青天的话,心里面也都理解他,他确实太难了。
“张青天,对不起,刚刚我说的话有点重,请你别放在心上!”马小帅拍着张青天的胳膊,并道了一声歉。
我们三个人在大排档吃到晚上十一点半才结束,我们三个人都有点喝多了。
马小帅知道自己喝多酒,他没敢开车,而是打着出租车回家了。
把马小帅和张青天送走后,我站在路边等着出租车,就在这时,一辆白色的陆巡停在了我的面前。
我抬起头向车子里面看过去,我发现坐在车子里的两个人特别眼熟,坐在主驾驶开车的男子戴着一顶白色的礼帽,身穿一套白西服,里面套着白衬衫,打着一条红色的领带,鼻子上面架着一副宽大的黑墨镜。
坐在副驾驶的那个人戴着一顶黑色的礼帽,身穿一套黑色西装,里面套着一件黑色衬衫,他也是打着一条红色的领带,鼻子上面也是架着一副夸大的墨镜。
而且这两个人的脖子上全都戴着一条小拇指粗的金项链,一看就像两个土暴发户。
“你们俩看着有点眼熟!”我望着两个人说了一句,并使劲地摇了一下昏沉沉的头。
“你这小子没少喝,要不要我们哥俩送你回去!”穿着白西服的男子嬉笑地问向我。
“行,那谢谢了。”
我刚要拉开后车门准备上车时,我发现这辆车的四个轱辘是悬浮在地面上的,距离地面大约有十公分左右。我再仔细地向车里面的两个人望去时,我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
“谢,谢,谢老爷,范,范,范老爷,你们俩这换了一身行头,我没认出是你们俩!”我吱吱呜呜地对黑白无常说了一句,此时的我已经彻底醒酒了。
“我们哥俩穿上这身行头,帅不帅?”谢必安指着他和范无救身上的衣服向我询问过来。
“帅,非常帅!”我夸他们俩的时候,还竖起了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