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你回来了
晚上十二点。
林休尘和陈啸天总算开车回到了东海市,凌晨的时间,东海市马路上很是安静,很久很久才会有一台车的经过。
陈啸天开车把林休尘放到了皇廷酒店之后,就是自己打车回去了。
林休尘双手只是用了最简单的针灸,让自己的疼痛感稍微的少了一点,和丰的那一招让自己的右手经脉,都是受到了一丝的创伤,这种疼痛感要比骨折还要疼痛几倍以上。
而且过来几个小时,血液在手上已经干了,看上去就是活生生的一个血手,看上去极其的恐怖。
一路跌跌撞撞的回到了酒店,拿出房卡,推开了房门。
“你回来了?”
风铃儿看到门开了,本身坐在电脑椅前看着电视剧,立刻愁眉苦脸的表情消失得一干二净,满脸的笑容,脸蛋两个小酒窝完全显现出来,看上去极其可爱,让人忍不住的想要捏一把。
林休尘皱紧眉头,极其不满的怒吼道:“你怎么在这,我也好,还是你爷爷也好,陈啸天和李无涯两人应该都是吩咐过你,给我呆在学校里面别出来,万一你有个什么事情谁来负责。”
“你在东海大学我们还可以稍微放心一点,在这里的安保系统可是远远不如东海大学的。”林休尘一字字几乎是从牙缝里面挤出来,他本身就是因为沧青现在毫无线索而烦躁的很。
看到风铃儿在这,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风铃儿委屈的低了低头,站在林休尘面前,水汪汪的大眼睛,眼泪几乎就是在眼睛里面打转,就差是哭出来了。
整个人都是扭扭捏捏的压低声音说道:“我知道,可是,我,我,我不是担心你么,我也没到处乱跑,我就是在酒店呆着等你。”
林休尘看着风铃儿委屈的低着头,这一副委屈的摸样,心里好似吹过了一阵春雨,让他暴躁的内心,稍微的平静了一点。
“我,我知道你和陈叔是要去做一件很危险的事情,所以我在学校根本就是待不下去,所以想要来看看你,我给爷爷打了电话了,他说实在放不下心的就来酒店等你吧,是李叔叔亲自护送我过来的……”风铃儿小声解释着。
林休尘叹了口气,道:“罢了,你没事就行了,竟然风轮同意的,那么也无所谓。”
风铃儿看着林休尘的双手,满是鲜血,牙齿咬了咬嘴唇,她很清楚这次这两人去做的事情是有多么的危险。
哪怕就是林休尘的实力,都是双手都是沾满了鲜血。
“你们俩都没事吧。”风铃儿水汪汪大眼睛看着林休尘。
林休尘风铃儿的摸样,不知道为啥就是很想笑,哪怕双手明明已经疼的不得了了。
“没事,陈啸天那家伙一点事都没,就我受了点轻伤。”林休尘内心也是平静了下来。
风铃儿欢快的跑进了卫生间,回过头轻声说道:“那你坐在沙发上,你等等,你看下电视,现在放的是军事节目,你貌似挺喜欢的,等一下我。”
林休尘一愣,不过此时的他也是够累的,一下就是瘫软的坐在了沙发上,脑海里面逐渐的回忆了起来今天的事情。
现在要做的两件事,第一赶紧找到沧青,别被k的人先找到。
第二点的话,就是变强。
自己的实力,跟以前明显退步了不少,这是长时间没有训练的原因,当时队友死的时候,林休尘在部队里面也颓废了一阵时间。
再加上回到东海市,也没有训练,实力倒退了不少。
强者,确实很需要天赋。
可是在好的天赋,如果没有勤于修炼,那么也就是被人秒杀的份。
林休尘瘫软在沙发上,迷迷糊糊的也有点困了,突然眼前一个大胸在自己面前晃啊晃,稍微的来了点精神。
风铃儿端了一盆的水,放到了沙发旁边,拿起一个毛巾,轻轻的把林休尘的手给抓了过来,一点点的用清水给他擦着胳膊。
毛巾轻轻一擦下来,全部都是血红的鲜血,看上去极其的恐怖。
“你们,到底做了什么事啊,留了那么多血。”风铃儿看着直皱眉头。
风铃儿小心翼翼给林休尘擦着手,没有丝毫的大意,而且手法极其的专业,如果没有系统的学习过的话,此时的林休尘早就是被擦疼的嗷嗷大叫了。
林休尘轻笑一声道:“这还专业的,哪里学的。”
“别忘了,我可是跟李叔从小长大的,李叔不管怎么说虽然没有你医术那么强,可是他好歹也是当个院长什么还是随随便便的,在加上我爷爷之前也需要照顾,很多伤口都是我包扎的。”
风铃儿浅浅一笑,拿起一个纱布一点点的给林休尘的右手给缠了上去。
“你小心点别在次受伤了啊。”风铃儿满脸的担心之色。
“我知道。”林休尘呼了一口气,缓缓说道:“放心吧,我的身体恢复力要比你想的强得多,我过两天就是可以恢复过来的了。”
“那也不行乱折腾!”风铃儿极其严肃的说道:“你若是乱来的话,那,我会很心累的。”
林休尘稍微的活动了下左手,自己主要受的伤都是右手,左手的话只是一些硬伤,并没有伤到经脉,所以也没让风铃儿去包扎左手了。
“好了,我太困了,我要先睡了。”
林休尘说完这句话,就是双眼合上,一下就是倒在了沙发上,连鞋子都没有来得及脱。
“喂,你要睡去床上睡啊。”风铃儿叫了一声,不过林休尘并没有半点的反应。
风铃儿看着林休尘这的睡姿,笑盈盈的拿出手机照了个相之后,小心地把林休尘的鞋子还有脏兮兮的衣服都是脱了下来,随后拿起一床被子盖了上去。
“谢谢,玲儿……”
林休尘嘴角很轻很轻的说出几个字,也不知道是无意识说的,还是故意说出来的。
“不,我才要谢谢你。”
风铃儿一点点低下头,弯着腰在林休尘的脸上,很轻很轻的亲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