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红会所1
陆川再次醒来是在医院,这场圆桌游戏宛如一个梦境,身上的血迹已全然消失,生活一切回归正常。
每天都是在医院躺着,看着身边的护工忙里忙外,陆川的日子实在过的无聊。
陆川在当地算是个小富二代,陆川从小就是跟着保姆一起生活,爸妈满世界飞出差,陆川一直过着衣食无忧的孤独生活。
“嗨,我在楼下跟医生说我是你的朋友竟没人相信我。”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陆川惊讶地看着对方。
眼前这个精致的女子不就是那场梦境里的普宁吗。
“你个新人,还装老成。”普宁拿着东西拍了一下陆川的脑袋。
陆川当下脑子有点转不过来,梦境竟是真的,一下子不知道该喜该忧。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陆川实在忍不住问出了声。
看陆川一脸懵懂的样子,普宁笑出了声,把拍陆川脑袋的东西丢在了陆川的怀里。
“诺,你的帽子,等你出院了来桐山路124号,报自己的名字,自有人会请你进来,对了,最好近三天就出院哦。”普宁眨了眨眼睛,一副俏皮的模样和故事里的形象完全不一样。
陆川低着头看着帽子,小丑的帽子,自己居然真的把它带了出来,只见小丑的帽子上的星星已经全然消失,只留下这一顶正常的小丑帽子。
陆川抱着帽子仔细研究了一会儿,实在找不到奥妙的地方,想不通游戏里的帽子居然能带到现实生活里来,对着一切都是突发的。
陆川不敢在这医院里打发生活,只能快速收拾自己的东西,辞退护工,带着自己的行李和帽子来到了桐山路。
桐山路是这地方有名的富豪活动中心,陆川的别墅就在这里,桐山路124号其实就在离陆川家别墅的几条街外而已。
陆川先回到了自己的家,家里和以往一样空荡荡的,没有人生活的足迹,自己出车祸以后爸妈也没有从国外回来,只是给陆川的银行账号上多打了好多钱,其实陆川心里也明白他俩只是没离婚各玩各的而已。
家里布满了灰尘,陆川最爱的白色三角钢琴被遗弃在别墅的中间,陆川抚摸着钢琴,心里暗暗叹气自己好像真的颓废很久了。
放下行李,陆川简单的洗了个澡,收拾了一下就步行溜达到了桐山路124号。
陆川的记忆里并没有关于124号的任何内容,自从自己上了大学后就很少回别墅了,孤独冷清的气氛让陆川不安。
陆川的眼睛里满是无奈。眼前的景象让陆川反复确认——桐山路124号确实是个会所。
眼前的会所装修算不上豪华甚至还有点破烂。陆川看着会所的门牌,一阵无语,开在高档地点的红红会所。
听这名字都土的掉渣了。
虽是白天会所进出的人还是络绎不绝,陆川蹲在会所门口,反复确定自己没来错地方。
陆川真是无奈了,叹了口气,看了看门口两个衣衫褴褛的乞丐,心想该不会是红红会所聘请的保镖吧。
认命一样的往里走,乞丐还真拦住了陆川。
“先生,请你出示贵宾卡。”这下轮到陆川傻眼了,贵宾卡自己压根没有。
“我叫陆川。”
“陆川先生,请你出示贵宾卡。”
“普宁让我报自己的名字就可以进去了。”
“普小姐是吗?好的。”乞丐拿出手机拨打电话,转身就毕恭毕敬的请陆川进入会所。
陆川仔细观察发现乞丐保镖虽然瘦瘦的,衣服很邋遢但是手上全是茧子,应该是打架的好手。
红红会所的内部和外表完全不一样,外表破破烂烂,朴实无奇,内部确实非常的华丽,就走廊的壁画就值上百万。
每个房间都关着门,非常的安静,和陆川想象的会所完全不一样。
乞丐保镖把陆川引路到了一间红色的房间,轻轻敲了敲门,只听见房间里传来一声:“请进。”
保镖转头示意陆川进入房间,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陆川一进房间普宁就丢给陆川一份纸,陆川低头一看是一份劳动合同。
“想知道,签了。”在会所的普宁比在故事里的普宁性感成熟了不少,原本干练的马尾变成了一头大波浪渣女卷,配上姨妈红的口红,妥妥的御姐。
陆川翻开劳动合同,恩,非常完美,红红会所头牌。
“这是什么意思?”陆川拿着合同随便往沙发上一躺,陆川不缺钱,至少目前不缺钱。
“知道什么叫组队打副本吗?”普宁自嘲的笑着,眼神中全是苦涩。”“别矫情了,签个字能有丰富的报酬还能获得活下去的线索,不好吗?”
普宁点了一根女士香烟,手指不停的打开打火机关上打火机,慢条斯理的抽着烟。
陆川想想说的也是,自己打副本和组队刷本过游戏肯定是组队打副本过的速度快,没打过工还没玩过游戏吗?虽然陆川游戏玩的菜但是奈何舍友是大佬,就连王者陆川都是躺着上的荣耀王者。躺赢对陆川来说太轻松了。
陆川抬手就签了字。
普宁朝陆川笑了笑,用手摸了摸陆川的头。
“恭喜你陆老板成为了红红会所的头牌。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吧。”普宁一副任由陆川随便提问的样子,眼睛望着房间里的灯。
“这场游戏到底是什么?”陆川问。
“上帝对灾难幸存者的责罚与救赎。”普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一边享受烟带来的清醒一边慢条斯理的对陆川说着。
“什么意思?”陆川还是不解。
“简单来说,你是被上帝救下来参加游戏的人,你是上帝从死神手里救下来,是救赎还是责罚就看你能不能在游戏里活下来了,你已经是我见过的新人里比较冷静的一种,而且你还很聪明。”普宁用手狠狠地在烟灰缸按了按,灭了烟。
“上帝?”陆川是唯物主义,怎么也不相信上帝居然真的存在。
“这是一个代称,因为没有一个人知道自己怎么会进入这个奇怪的游戏,所以代称为上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