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夭寿啦!
就在傅鑫胡思乱想的时候,眼前再度有黑影当头压来。
当即把注意力重新转回战场,才发现牛炫明如同模拟中一般又向他扑了过来,而且两手作势还要来搂他的腰。
“我滴个娘!”
牛炫明这一扑前冲之势甚猛,后退闪避已然不及,傅鑫急忙拧身往侧面一闪。
“这位兄弟稍安勿躁!本人性别男,爱好女!现在正是生死相搏之时,希望你不要有什么其他多余的想法。”
牛炫明一扑落空,正待转身贴住傅鑫死缠烂打,忽然听他吼了这么一嗓子,顿时一头雾水。
没人说他是女人,他干嘛要强调自己是男的?他的爱好和现在有关系吗?
看着对方迅速拉开与自己的距离,牛炫明恍然大悟。
哦,原来是缓兵之计。
于是他扑傅鑫扑得更起劲了。
“夭寿啦!碰到变态啦!”
傅鑫被撵得满场飞奔,一边跑还一边惨叫不止。
可惜牛炫明认定了这不是在扰乱军心就是缓兵之计,不管喊什么他都充耳不闻,只顾死盯着傅鑫。
不管能搂住腰还是抱住胳膊,反正只要能抓住他贴身肉搏就可以。
有几次傅鑫险之又险的差点被他抓住,最后虽然肢体是避开了,遭殃的仍然是衣服。
几圈跑下来,傅鑫的上身几乎赤裸,一个裤管都被扯掉了大半截,露出了他纤细的一条腿。
“少侠,你倒是还手打他啊!只会跑你又赢不了,再这么跑下去,马上就该裸奔了。哪怕绊他一下呢,谁先倒的就算输!”
沙鸿财看着场上鸡飞狗跳,虽然热闹却一直不分胜负,不由着起急来,冲着傅鑫大喊。
一言提醒了傅鑫,差点把该办的正事儿给忘了。
不过讲真,要是被牛炫明扑住,就凭他那人高马大的魁梧个头,自己很难再占到便宜。
模拟中是一回事儿,现在对方已经见识过自己的身手,而且刚才沙鸿财又把他搞得提心吊胆,再想达到模拟中那样的结果恐怕不太容易。
但要上去和牛炫明面对面的拳来脚往,什么都不会的自己肯定更不是对手。
对啊,沙鸿财说的好!反正约定的是谁倒地算谁输,把对方绊倒和把他打倒的结果不是一样的吗?
于是傅鑫跑得更欢实了。
跑着跑着他脚底下像是绊到了什么东西,忽然踉踉跄跄的就要往地上扑倒。
牛炫明一见大喜,加快脚步就想纵身扑上。
就在他手即将抓上傅鑫后背之际,傅鑫忽然止住了跌势,往左斜跨一步,然后以左腿为中心身形猛然就往左转,同时伸出右腿后探微微勾起来绊牛炫明的双足。
牛炫明一时收脚不起,被绊了个正着。
然而这并不算完,傅鑫整个上半身靠腰腹发力继续快速的左转,同时左臂迅速后挥,一个肘击正中牛炫明的后背。
这下牛炫明彻底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平衡,往前连滚带爬的抢出几步后,终于如同倒了一截石碑般的扑倒在地。
“承让,承让。”傅鑫来到他的面前,蹲下来拱手致意,然后伸出一只手要把他拉起来。
“呸……是在下……呸呸……输了。”
牛炫明最后靠的是脸刹,弄了一脸的泥土。
而且他脸着地的位置正好是刚被掩盖的一滩润滑油,鼻尖和额角处还挂了一些棕黄色的液体。
伸手拉住了傅鑫伸过来的手,另一只手往脸上抹了一把。
结果不但没有抹掉多少泥土,还把棕褐色的泥土和棕黄色的润滑油混到了一起,抹的脸上到处都是。
傅鑫感到有点莫名的恶心,他把头转开去却忽觉手上一股巨力传来。
“但是……”
听到这个但是,傅鑫就知道牛炫明又要搞事情。
不过等他想明白已经来不及了,猝不及防间被这股巨力一带,身体就向前倒去。
再回过头来就见牛炫明已经起身,然后就觉手上一空,原来对方已经放开了他的手,张开双臂向他腰部抱来。
这死基佬还没有放弃吗?
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对方没完没了的纠缠不清,让傅鑫真动了肝火。
借身体前倒之势,他弯腰前跨躲过了牛炫明势大力沉的一抱。
本意想学沙鸿财来个黑狗钻裆,不过看到牛炫明粗壮的大腿,他突然有点怀疑自己能不能把对方拱倒。
影视剧里两足互踩平地起飞,那是因为吊着威亚,而在现实中的万物还是遵守基本物理定律的,他和牛炫明对撞的结果多半还是他吃亏。
急中生智,止住身形前冲,右手紧扣住牛炫明宽阔的武装皮带就往上一托。
牛炫明见傅鑫避开了他的一扑,向胯下钻去,也以为对方要使黑狗钻裆,急忙像刚才那样跨步起跳。
谁知双脚离了地后,却再也落不下去了,就感到腰上一紧自己的身体腾空而起。
他大吃一惊,急忙向下看去,正好看到傅鑫右手扣住了皮带,左手扯住了他前胸的衣服,把他横着举到了空中。
伸手去扣傅鑫的手腕,不过对方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将他横着举过头顶后顺势就甩了出去。
嘭的一声,这次摔的比上次还要惨,落地后还往前滑了数米,最后依然是靠脸刹才停了下来。
“跟你说了本人性别男,爱好女,我们是不可能的!”
这次傅鑫没敢贸然上前,在数米外绕着牛炫明转了一圈,看他似乎并没有什么大碍,但可能是被摔懵了,一时没有动弹。
牛炫明确实有点懵,摔是一方面,傅鑫的话则是另一方面。
对方这是什么意思?自己都趴下了,用不着接着用话语来扰乱自己的视听了吧?
接着他就明白过来,这是怕自己再度暴起暗算。
为了表示自己的诚意让傅鑫彻底放心,他抹了抹脸后缓缓的翻过身,然后将双手双脚都尽量分开,呈一个大字型仰躺在地上。
“大佬,我以后可就是你的人了,你来吧!”
傅鑫都快哭了,这是由攻转受了吗?他不知道要怎么解释才能让对方放弃对他的非常规企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