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清醒之后
零将小哀抱到了自己车子上。
习礼匆匆的跟了过来“喂，你是谁，你要带灰原先生去哪里？”
“我想她的使命已经完成了，她应该好好休息了。”零把小哀放到了后排座位，将安全带扣好，接着脱下了外套盖在了小哀的身上。
“我都不知道你是谁，怎么能放心把灰原先生交给你？”习礼对他仍然信不过。
“我认识她的时候，你还没有出生。”零笑着对习礼说。奇怪的是，虽然零满脸笑容，但是习礼却感受到一股无法抗拒的压迫感。
“灰原先生的饮食起居，一直是我安排的。”习礼还是不死心。
零毫不客气的将习礼推向一边，仅仅是轻轻一推，习礼竟然有些站不稳，险些倒地。
零开着车离开了，他很担心小哀的身体，不能再让她留在这里了。
小哀不知道自己睡了有多久，她隐约记得自己体力不支，慢慢倒下去了，好像有人抱住了她。那是个非常安全、可靠的怀抱。
不知过了多久，小哀醒了，她伸手拉开了窗帘，外面一片漆黑，看来时间还早。
每天晚上12点睡觉，凌晨3点准时起床，已经形成了习惯。
厨房传来阵阵香味，那个人，还在么？
小哀起床，来到客厅，那个金发黑色皮肤的人，就躺在她的沙发上，呼吸均匀，睡得很沉。
这个人小哀认识，日本公安降谷零。
三年前她悄悄离开日本，潜心研究解药，几乎跟外界断了联系。想来上次跟他正面交锋，还是在铃木列车上。
奇怪，他怎么会来这里。
这时，零猛然间睁眼，抓住了小哀的手。
“你干什么？”小哀吓了一跳。
零抓紧了小哀的手，仔细观察着
“你的手臂上有很多长时间未愈合的伤口，这是缺少维生素的表现。”零松开了小哀的手臂，站了起来。
他径直走向厨房，端出了食物。
“凌晨3点就做饭？”小哀看了看时间。
“虽然是凌晨三点，但是距离你上次醒着已经过去一天一夜了哦。”
“什么？”小哀没想到居然自己睡了这么久，难怪精神好了很多。
“他们。。。怎么样？”
零知道，小哀还在担心新一和小兰。
“好消息，小兰已经脱离危险。只是还没清醒。”
“这一天一夜我都在想给你吃些什么可以让你快点恢复体力。”
小哀听话的坐在餐桌旁，看着零端上了一道又一道美味。不论降谷零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但是工藤说过，他是个可以信任的人。
一桌子美食眼花缭乱，小哀很听话的开始吃饭。
“真是的，一个药剂师，居然会把自己折腾到营养不良。”
或许是因为零的厨艺高超，或许是真的是太久没有好好吃一顿饭了，小哀就这样安安静静的吃饭。零就这样在一旁看着她。
小哀突然发现，原来家里也很温暖，比冷冰冰的实验室好多了。
“说吧什么事？”小哀将手中的碗推到一旁，问道。
“我只是在机场偶遇毛利先生和他的夫人，顺路带他们过来的。”看她吃完了，零站起来收拾碗筷。收拾好后，又给小哀端来一杯果蔬汁。
“除了习礼，没人知道我的住处。”小哀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眼睛亮了一下“哇，连我最讨厌的果蔬汁都这么好喝。”
“果蔬汁要好喝，时间和比例需要很好的掌握。”零在她对面坐下。
“没有我的允许，习礼不会泄露我的住处。”
“更何况，我的住址是被fbi所保护的。”小哀将手中的果蔬汁一饮而尽。
零看了看手机信息，将手机放在耳朵上比划了一下，好像在听语言。
“工藤新一误会你，你生他的气么？”
“喂。。。你在说什么。。。”小哀愣了愣神，不过很快恢复了镇定。
“我和他之间不用解释，我知道他为什么会生气。”
“这件事就容易多了。”零笑着说“小兰醒了，我们可以去看望她了。”
小哀没有反驳。
虽然凌晨4点出门去探望朋友，怎么看都有些奇怪。
天空还能看到星光点点，天边已经泛白。
小哀看着沿路的风景，好久没有这么轻松了。
工藤总算完好无损的完成了治疗，小兰也转危为安。
她的努力，一切都值得。
“呐，降谷先生。”小哀看着窗外缓缓开口“现在能告诉我你来这里的原因了吧？”
小哀清楚的知道，刚才零将话题岔开，并且故意将手机放在耳朵上，是在提醒她，这个屋子里有fbi安装的窃听器。作为日本公安，零自然不愿意在fbi的地盘透漏太多信息。
“比起这个，我倒是想让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你到底有没有生工藤新一的气？”
小哀没想到，零对这个问题的居然如此执着。
当然，她不知道的是，似乎从工藤新一这里，零才真正知道他恨赤井的原因。那一番话，不仅仅是说给新一听的，也是说给自己听的。而他之所以一再确认，只是不想让小哀和新一重复他当年的错误。
“我倒是没有生他的气”小哀幽幽的说“我太了解他了，能让他这个世界上最理智的人丧失理智，只可能是小兰。小兰这样惊险的情况，他做出什么事情都有可能。”
“不过。”小哀骄傲的挺直了背，下巴微微上扬“等他回过神来想求我原谅，我可不能轻易答应。我会把实验室账单提高到两倍，让他赔偿的！”
“不，是四倍！”两倍的账单金额看来并不解气，小哀怒气冲冲的又加了一句。
看来，零的担心有些多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