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选择题
“不行了,休息一下好吗?”我随意的坐在路边的石头上,喘着粗气,脸上早就被灰尘抹的不成样子。
“恩,不过你的体力还真不是一般的差啊”让人佩服的是,祭在蒙着脸罩的情况下,吐字异常清晰~
我终于明白了,油美为什么老说我的想法很奇葩!因为我总是在奇怪的方向,特执着。那么正常的吐槽应该是,难道你知道今天pm25,所以才把脸给罩起来了?
对于作者不按文艺开头的套路出牌,有人表示吃·精?不要那么大惊小怪的。毕竟这里是刀光剑影的忍者世界,考虑在下一秒的还能不能活着,都是很奢侈的事情。
so在这一点上你们要多多向我学习。机智如我早已经看透,旁边羞射可餐的少年不一般~
比如说,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在不得已的情况下,收养了受伤的他,少年动容的都快哭泣了,却还是嘴巴不饶人的说了一句“你身上的大蒜味很重”
我知道你是想借此来赞美我的专用香包,但是对你的救命恩人说话这么直接,难道不担心我喊非礼吗?
又比如说,考虑到他身受重伤,心地善良的我,一开始特地在仓库里安放了两个桶,一个是专门上小号的,另一个是大号的用的。
我抱着‘即使是二次元的人,终究也是人类吧’这样的想法,偷偷的在夜深人静时,把两个桶拎出去倒了。
可是结果还是我太天真。别说是翔,连滴(奇怪的)液体都没有的桶,正如我拿去时那么干净。
难道这个世界已经阻挡不住疯狂的忍者了吗?
什么?再不说人话就拖出去砍了?好吧,我承认是在变相报复他嫌弃我跑的慢,然后把我夹在胳肢窝飞了一晚上的事。
体力不好,那就怪我喽?在水茶屋的这一年里,我每天除了打扫打扫卫生,就是在客人面前唱个歌,跳个舞。
有的时候也许会和油美比一下,谁能在最短的时间里,以最优美的姿势吃更多的鸡爪后。
然后就没有别的活动了,因为老板娘很少让我们出去,第一是担心外面坏人多,我们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子会受伤害?但是对于油美一只手可以把八仙桌打的稀碎希碎的情况,我表示就算碰到坏人了,也不会是我们受伤的。第二个原因就是老板娘怕我们跑了,其实我个人觉得还是第一种可能性比较大。
女孩突然觉得,这种花一毛钱的时间在心里吐槽的情况,好像以前在哪里经历过!尤其是针对一种情况,进行各种姿势各种花样的吐槽,真的非常熟悉。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比城里人更会玩的农村人?
不过先让我插句嘴,那忽然乱入的第三人称是什么鬼?
祭看着一直发呆的女孩不禁思索起来,她和自己的认知真的差了太多。他从来不会去思考和任务没有关系的事,因为他是忍者,不需要这种没有意义的东西。
但是对于这种半夜不睡觉,跑到仓库叫他起来活动筋骨的女孩子,真的是那个大家族培养出来的吗?
“走吧,前面就是木叶。”
算了,反正和他没关系不是吗?他的任务只是刺杀大名后,再接受这个临时任务:把半路遇到的宇智波家的养女带回去,交给团藏大人。
是的,就算她不愿意走,到时只要用点手段,结果都是一样的。所以之前问话,也只是形式上的政策而已。只是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个人居然如此麻烦。
先不说走两步就要上个厕所的事。光是被人追杀以后好不容易带她活着冲出包围后,她还要问他吃不吃烤鸡,可以现做的状况,就让他忍不住多疲劳了三秒钟。。。身后一直飞过来的暗器,可以不要忽略吗?
虽然说失踪了一年,女孩头发长到了肩膀的位置,但这张被抹的黑不溜秋的脸,倒是和木叶儿童失踪案上的照片一模一样。毕竟在去年,宇智波一族除了被灭族,和宇智波止水被刺杀动静比较大外,就是前半年养女的失踪了。
当时虽然查出了绑架的人,但最后还是以被卖到不知道哪里去了,和后面一族只剩下宇智波佐助作为终结。
不过也是,被卖到那种穷乡僻壤的镇上怎么会有人找到呢?更何况还是个风花雪月之地!上面这些都不算什么,最糟糕不过的是她失忆了以后,仍然毫无自觉的继续呆在那里。
所以,对此他准备做个总结是:真是愚蠢的可怕!我的画册上这辈子应该不会出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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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迈着轻快的脚步到来了东方的天际,蓝黑色的绸布渐渐被金色照亮。几朵棉花似的轻柔的白云,被霞光抹上了迷人的橘红色,镶上了金边。
祭带着我顺利的穿过木叶大门,不同于门口偶尔有人走过,街道上小贩的叫卖声,吆喝声不断响起,人来人往的很是热闹。
当我还在感慨木叶大门比河之国的气派威武时,就听到‘咻’的一声,一个带着狗面具的忍者出现了。
“大人,请你们过去一下。”
“恩,知道了”祭朝他点了下头后,拉住了我的左手。
“有位大人想见你,可以和我一起…”
“飞蛾!是你吗?!”
祭还未说完,这句话便插了进来。这道声音里参杂着太多复杂的感情,从一开始的充满希望到激动,再到后面的一丝颓废与失望。
我有些欣喜的转过身,看着那个向我们靠近的湖蓝色身影加快了步伐。你就是我为了五碗拉面钱就献身老板娘的病秧子弟弟?
弟弟在离我一米得距离,停下了脚步,当他注意到我身旁的祭拉着我的手后,脸上扬起笑容貌似是人的错觉,在下一秒阴云密布。
这种气氛?为什么我会有种带丑媳妇见公婆的感觉。
“弟弟,你的不孕不育治好了吗?。”
“啊,不对,是你有病,你花钱治好了吗”
黑色的瞳孔先是愣了愣,紧接着他勾起了嘴角,走上来猛地抓住了我的右手腕,不断的收缩、握紧。
包大人,我是冤枉的!天地良心证明我刚刚想说的是:你的病治好了吗?
男孩恶狠狠的在我耳边,说了句“回家再和你算这笔账”,然后又朝祭点了点头表示感谢后,就准备拉着我拽拽离开。
就这样,现在的我被夹在一个很微妙得情况中,左边拉着的手是出生入死,共患难的祭;右边是自己世上唯一的至亲弟弟。
您的好友『红红火火,恍恍惚惚』已上线。
那么春哥我到底该怎么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