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荨暮村
等菜途中,见隔壁桌也来了人,是对情侣,可能是来旅游的。
假小芜听着那对情侣说,明天要去荨暮村。过来给菜单的时候对他们说:“别进荨暮村,危险!”
那对情侣很是奇怪,便问道:“能有什么危险啊?一个偏了点的旅游村罢了”
假小芜还是耐心的说道:“鬼怪出没,明天别进。”
情侣却不以为然,嘲笑道:“现在都二十一世纪了,那还有什么鬼怪之谈呢?”
一个大汉听了哈哈大笑插嘴道:“鬼怪之谈,还是有的,只不过外行人不懂罢了。”
陈泽转头看向那汉子,那汉子一行四人,个个长得粗犷,看着不像是旅游之人。
许昌小声问道:“泽哥,这几个不会是传说中盗墓的吧?难道荨暮村有墓?”
陈泽一时也不知道是天师还是盗墓的,只让许昌静观其变。
汉子又向那对情侣说到:“明天你们两就待在这,看我们给你盗个宝贝出来,那些个守墓的鬼魂算什么,有我们在,通通得闪开。”
又介绍起自己来,原来这一行人,原本是天师,但不知道为什么半路又转去当起了盗墓者。
那对情侣显然不信,嘀嘀咕咕的说到:“这群人怎么都这么不正常?”
见情侣不信,饭吃一半也不吃了,当即就拉着同伴往荨暮村去了。片刻,便消失在黑暗中,一去不复返了。
假小芜见说不听便也作罢,转身忙自己的去了。
陈泽越发迷惑,假小芜怎么到此当起了荨来客栈的老板?林家主为什么要我走这趟?
吃过晚饭,陈泽在房里打坐,虽然一夜无事,但却有种风雨欲来山欲摧的架势。
为了弄懂林家主的深意,陈泽给了许昌几张护身符,然后加快了进村速度。
进村后,人烟稀少,房子很多,但大多无人居住,只有翏翏几户人家。
村民们对陈泽他们很是热情,又是安排住宿又是邀请吃饭的。
对陈泽他们唯一提的一点要求别靠近祠堂,说是外来人会冲撞了他们奉供的神。
陈泽他们在村长家吃饭,灯火通明,许多村民站在屋子正十分好奇的看着他们。
“这是城里来我们这旅游的,我们一定要他们吃好喝好啊”村长简单的介绍道。
许昌见着这么多朴实的村民看着他们自我介绍道:“我是许昌,他是陈泽,我们就是来这玩玩的。”
“长得真好看啊…果然是城里来的”
“你们看长得白白嫩嫩的,和我们就是不一样…”
村民看着陈泽他们说道,目光炽热,让陈泽十分的不适。
村长招呼着陈泽他俩赶紧坐下,村民端上热气腾腾的饭菜来,鸡鸭鱼肉,中间还放着几瓶酒,很丰盛。
村长介绍道:“来来来,尝尝我们村的特色粸酒,喝了的都说好,保证喝了你们还想喝!”说实给陈泽许昌一人倒了一杯。
酒看起来很诱人,发出阵阵香气,十分可口,让人垂涎。
陈泽看着那杯粸酒,心里说不出的怪异。但此时又不好拂了村长们的心意。
许昌拿起就要喝,手被陈泽握住。
“许昌,我发现我东西有东西落村门口了。”陈泽突然说出这句话。
“啊泽哥什么东西啊…”许昌似是没反应过来。
“村长,我们先过去拿,那东西对我来说很重要。”陈泽看着村长。
村长看着陈泽十分着急的模样,便说道:“好好好,你们快去快回,我等你们回来吃饭。”
陈泽他们走到一半,对着许昌说道:“这里处处给我怪异的感觉,这颗解毒丸给你,你吃东西之前先吃。”说完便递给他一个丸子。
许昌惊讶的说道:“难道他们有问题?这这这…”
陈泽拍了拍许昌说道:“还不好说,晚上就知道了,回去吃饭。”
走到一半,路过一座宅子,刚好村民来寻。许昌开口问道:“这是什么?怎么跟别家都不一样?”
来寻的村民是一位四十多岁的妇女,陈泽他们跟着村民们叫刘姐。
刘姐脸色古怪的看了许昌一眼又盯着那个宅子好半晌,最后闷闷的回到:“这是我们村的祠堂,你们不要进去。”
说罢,领着陈泽他们往回走,天渐渐暗下来,四周都是村民种的菜,在月光照射下好似一个个笑脸,透露出几分诡异。许昌看了几眼感觉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也埋着头快步往前走。
吃过晚饭,刘姐又领着他们来到自己家,刘姐家只剩刘姐还有一个幼女,丈夫说是几年前出了村子再也没回来。所以陈泽他们就落宿在刘姐家。
“上面是你们的房间,床单被罩我都提前换过了,是干净的,你们不要介意…”刘姐边领着他们到房间边说。
陈泽:“不介意,谢谢刘姐收留我们,麻烦你了刘姐。”
走进房间,一股子潮湿的味道,好像是很久没住过人,算不上好闻。
刘姐没多待,交代了两句:“早点休息。”说完就走了顺带关上了门。
许昌:“泽哥,你有没有发现这里处处透着不对劲啊…那个古怪的祠堂搞得神神秘秘的,还有那遍地的菜跟一个个笑脸一样,吓死我了。”
陈泽平静的说了句:“晚上就知道了。”就照例打起坐来,让人看不出在想些什么。
话一停,才发现四周静得不行,陈泽终于知道那儿奇怪了,没有狗叫声!
按理来说,农村总会养些鸡狗,但荨暮村很奇怪,除了人没有什么活物,靠着那特色粸酒养活全村人。
连着招待陈泽他们的鸡鸭鱼肉都是下山买的,忽然,陈泽听到一阵脚步声。
很缓很轻,越来越近…越来越近,陈泽立马叫许昌躺下装睡。
一位嘶哑的声音传入陈泽,许昌的耳朵:“小心点,不要吵醒他们,来荨暮村算他们倒霉,搬走”
来人见着陈泽、许昌睡熟了,松了一口气对那个声音嘶哑的说道:“我都说了我那迷药什么人来了都得晕,昨天那几个还不是照样迷晕送去给祠堂那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