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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第 2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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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辞没想到郁学长还挺客气的, 竟然回了句这种话。

    可他不要这种啊,他要的是确切的哪一套好看。

    季辞又问:【学长,只能选一套。】

    郁时衍觉得季辞一定是在考验他, 思忖片刻, 他道:【真的每套都好看, 你穿上是不同的感觉, 卡通的可爱一点, 潮的酷一点。】

    季辞:“……”

    呜呜呜,学长你不懂我!

    季辞欲哭无泪。

    算了, 靠人不如靠己。

    他还是自己决定吧。

    最后,季辞穿了那件卡通的衣服,t恤上印着黄色的□□熊,特别可爱。

    再背上一个斜跨的运动包, 季辞脚步轻快的走出小区,果然见到了郁学长。

    今天他没让司机开劳斯莱斯, 而是一辆大奔g级越野车,底盘高, 视野自然更高, 季辞熟门熟路的拉开后车座上去,“学长,你今天换了辆车啊。”

    郁时衍轻轻“嗯”了声:“换种心情。”

    家里一辆车都没有的季辞:“……”

    不哭,未来我也可以换着车开的!

    “学长, 我们现在才去接祁学长吗?”季辞好奇祁择怎么不在车里, 不是说祁择跟郁学长家顺路吗,那郁学长过来,应该接上他了才是。

    郁时衍知道季辞在疑惑什么,面不改色的半真半假道:“他去文溪表哥家了, 接上你再去接他更顺路。”

    “文溪表哥?”季辞好像是第二次听到这个称呼了,之前还手表的时候也是因为文溪的表哥。

    郁时衍道:“嗯,他跟文溪表哥关系好,经常去找他。”

    实则是暗恋人家,一有时间就屁颠屁颠的过去守着,只是文溪表哥比他们大了八岁,今年25,而他们还未成年,因此祁择压根不敢表露出丝毫喜欢对方的意思,只作为一个书迷过去找人家玩,不然傅哥若是知道这个弟弟喜欢自己,一定会和祁择保持距离。

    “这样啊。”季辞了悟的点点头,也没多想,顺嘴的问:“文溪表哥是做什么的呀,也

    是学生吗?大学生?”

    表哥的话,应该比他们大,那是大学生吗?

    郁时衍道:“不是,文溪表哥25岁了,现在是一名作家,自由职业者,偶尔也当编剧。看过《连环追击》吗?”

    季辞震惊的瞪大眼,激动的开口:“学长,你别告诉我,这部小说是他写的?他是著名悬疑小说家听风?”

    郁时衍点头,看季辞惊讶的样,觉得很是可爱,忍不住抬手拍了拍他的头,“很不可思议是不是?”

    季辞太过震惊,也没觉得郁时衍摸头有什么不对劲,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

    听风是五年前火起来的悬疑小说家,《连环追击》更是他最具代表的一部悬疑破案小说,听说版权费都卖了几千万,去年拍成电影上映后,更是取得了十八亿的票房,这可是破了国内悬疑电影的票房纪录。

    因此听风这个名字跟着水涨船高,几乎年轻一辈的都知道他。

    季辞都看过这部电影,看完很喜欢,又去买了小说看,并且打从心里喜欢这个作者,觉得他很厉害。

    还想着有机会去要个他的亲笔签名呢。

    只是可惜,听风太火了,他的签售会名额,他根本抢不到!

    “天啊,没想到听风距离我这么近。”季辞喃喃一句,继而笑眯眯的看向郁时衍,嗓音带着狗腿的清甜:“学长,有机会你可以引荐我认识一下听风吗,我想要个他亲笔签名。”

    “喜欢他?”

    “嗯嗯嗯。”季辞用力点头。

    郁时衍:“那下次我跟他说一下。”

    “好好好,谢谢学长。”季辞开心的道,觉得今天真是美好的一天,不仅可以拿到听风的亲笔签名,还能和祁学长一起出游。

    真是……完!美!

    正想着祁学长呢,对方打电话过来了,郁时衍大方的给他看手机来电显示,说:“他打电话给我了,估计是在等我们了。”

    郁时衍当着季辞的面接通电话,并按开扩音。

    祁择病恹恹的声音传过来:“

    时衍,对不起啊,我肚子突然很不舒服,可能不能和你们一起出去玩了。”

    “什么?”季辞闻言,焦急的率先出声:“祁学长,你身体又不舒服了吗?”

    “嗯?小学弟吗?时衍都接到你了?”祁择翘着腿,喝着果汁,美滋滋的睁眼说瞎话,好似才知道季辞在郁时衍的车里。

    实则,几分钟前,郁时衍已经发过信息给他,告诉他,季辞从家里出来了,让他过几分钟回电话演戏,也就是现在这个时候,“小学弟,对不起啊,难得你邀请我一次,但我没办法去了,我的拉肚子还没好全。”

    季辞有点失落,不过身体要紧:“没关系的祁学长,你好好休息,养好身体。”

    祁择:“嗯,我会的,我们有时间下次约。”

    季辞:“好,下次约。”

    郁时衍最后做总结陈词:“好好休息,挂了。”

    摁下挂断键,郁时衍收起手机,压抑着窃喜说:“真是遗憾啊,祁择来不了了,看来只能我们两个人去玩了。”

    季辞唉了声:“只能这样了,没想到祁学长的肚子还没好。”

    看来昨晚他白折腾了,再打扮得乖巧,祁学长也看不到啊。

    忧桑。

    就这样,三人行变成了两人行,季辞和郁时衍坐车去了游乐园,申城游乐园很大,分为陆地部分和水上部分,可以买通票,也可以陆地和水上的分开买。

    两人都不太想玩水上乐园,就只买了陆地通票,季辞付的钱,他说了,今天要请郁时衍玩一天。

    郁时衍知道季辞不差这点钱,没有客气。

    进了游乐园,两人先去服务点拿了份游玩指南,季辞摊开指南图,看着各个区域分布的游乐设施。

    “学长,你想先玩什么?”季辞问郁时衍。

    郁时衍站在他左侧身后敛眸看地图,瞧见地图右边的过山车,他直接绕过季辞的右肩指向那:“玩这个吧,你怕吗?”

    肩膀突然多来一只手的重量,季辞下意识抬头看着郁时衍,他差不多只到郁学长的下巴位置,这个身高差让

    他像是被搂在郁学长怀里。

    季辞心脏猛地突突跳了两下,不知为何,忽然觉得不好意思、不自在,便不动声色的往前走了一步:“那就玩这个吧,学长,我们快走。”

    郁时衍倒是没发现什么,自然的点头,“好。”

    今天是周日,游乐园里面人特别多,一路走向过山车的路上,季辞发现每个游玩设施的排队口都排满了长队,等候时间都超过四五十分钟。

    感觉今天来得不是时候,季辞把这个想法跟郁时衍说。

    郁时衍道:“没什么,当凑个热闹,也不是非要玩那些项目。”

    反正这一天只有他跟季辞,那就什么都好。

    季辞不知郁时衍想法,在心里默默吐槽:来游乐园不玩项目,难道来玩排队?

    学长真是想法清奇!

    -

    一上午,季辞和郁时衍只玩了两样,一个过山车,排队一小时,一个海盗船,排队又是一小时。

    玩完下来,已经快到下午一点,季辞肚子有点饿,便叫郁时衍去吃东西,“学长,你想吃什么?”

    郁时衍:“随便吃点吧,快餐?”

    “嗯,可以。”季辞指了下刚才他们过来的方向,“那边有家肯德基,去那吃?”

    “好。”郁时衍抬头看了看头顶炙热的太阳,把鸭舌帽往下压了些,而后看着季辞空空如也的脑袋,奇怪:“你帽子呢?”

    季辞往头上一摸,眼睛微微睁大:“对啊,我帽子呢,我不是戴着吗?”

    季辞忙低头去查看自己背着的小运动包,拉开拉链,发现帽子也不在里头。

    “我去,我帽子丢了。”季辞找不到帽子,抬起头无语的抓了抓头发,回头看向走过的地方。

    到处都是人,根本看不到线索,地上也没有杂物。

    看来真的掉了。

    而且怎么掉的都不知道。

    季辞无比郁闷的长叹一口气,算了算了,掉了就掉了吧,等会儿去买一顶,不然长时间站在太阳下也难受。

    就在季辞自己想通之时,他头顶盖下

    来一个东西,季辞上撩眼皮,见是郁时衍的鸭舌帽,一愣。

    郁时衍道:“带我的吧,中午太阳大,晒久了难受。”

    “那你呢学长?”季辞摸着鸭舌帽帽檐,想摘。

    郁时衍按了按他的脑袋:“我不怕晒,没事,走吧,过去吃东西。”

    季辞:“……”

    唉,又欠学长人情了。

    两人中午吃的是全家桶,吃完,坐在肯德基的店里休息了半小时,然后接着出去再战。

    他们准备去玩大摆锤。

    本来已经考虑到刚吃完饭不宜受刺激,已经绕着游乐园走了一圈消食才去排队,而且队伍也排了四十多分钟,结果季辞玩完下来,竟然还是晕了,还把中午吃的全吐了出来。

    从卫生间出来,季辞脸色苍白,捂着肚子蹲在地上。

    郁时衍蹙紧眉蹲在他面前,把矿泉水瓶拧开递给他:“再漱漱口,会好很多。”

    季辞听话的接过来漱了漱口,不过漱久了,他反胃的干呕了一下,把矿泉水瓶还给郁时衍:“不用了,不要了。”

    郁时衍一手接过矿泉水瓶,一手给他顺背,眉宇间全是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怜惜和心疼:“我不该跟你去玩的,我没想到你会坐晕。”

    “不怪学长,我也以为我不会晕,哪晓得还是栽了,可能中午我吃太多了。”季辞难受的摇了摇头,指尖用力按了按太阳穴,他现在还有点晕,看久了地面,会觉得地在转。

    大脑这般想着,身体立即做出反应,不受控制的往后倒。

    眼看要坐到地上,郁时衍及时扶住他一只手,拉着他站起,“走,去找根凳子休息下。”

    正好他们附近就有一根空闲的长凳,郁时衍扶着季辞过去坐下。

    可惜,季辞仍然如坐针毡,一会儿仰着头,一会儿趴在靠背上,哪哪都不舒服。

    郁时衍暗自心焦,不知道该怎么帮他,第n次扫过他按摩太阳穴的手指,忽然开窍,“你躺我腿上,我帮你按摩吧?”

    季辞没太听清,茫茫然的“嗯?”了声。

    郁时衍

    重复,季辞“啊”了声,本能的拒绝。

    郁时衍却不给他机会,直接把他拽到他腿上平躺着,然后两只手分别放到他左右太阳穴上,开始给他按摩,不止按太阳穴,还会按整个脑袋。

    力度适中,竟然十分舒服。

    季辞本来在扭着身体想起来的,结果象征性挣扎了几下,就躺平了。

    没想到,学长还有这手艺。

    看不出来啊。

    胡思乱想着,季辞身体逐渐放松。

    十月中旬的太阳依然很炙热,只是好在他们这处椅子在树荫下,晒不到太阳,只有偶尔微风刮来,会带来一阵闷躁缠绕上他们裸/露的肌肤。

    季辞昏昏欲睡,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他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感觉头疼的症状缓了很多,并且头部依然有人在给他按摩。

    难受褪去,理性回归,季辞心里猛地揪紧,再高高悬起,紧接着就是心跳如雷。

    他轻轻颤了颤睫毛,一点一点睁开眼睛,入眼是郁时衍凌厉流畅的下颌线条,微微侧着,眼睛看着别处,不知望什么出了神。

    从他这个角度看上去,能清晰的看到他脸上的绒毛,这让他天生冷感的脸多了几分少年幼态,不过学长本来也是学生啊,才高二。

    还有他的睫毛原来那么长那么密,眼型内勾外翘,末梢带着勾人的弧度。

    不知是头顶的天空太蓝,晃了眼,还是什么,季辞觉得郁时衍这一刻格外的帅。

    有什么热流在心间流窜,季辞慌乱的敛下眸子,庆幸郁学长没有在看他,不然他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趁着他还没看回来,季辞装作刚醒的样子,撑着身体起来,“学长,不好意思啊,我都睡着了。”

    郁时衍听到季辞的声音,好险舒了一口气,刚刚一直盯着小学弟的睡颜看走了神,幸好及时发现他醒来了,他才别开眼睛看向别处,不然他睁开眼发现自己的行为,他就解释不清楚了。

    郁时衍闷咳一声,假装被他惊到的回过头:“你醒了?好点了

    吗?”

    季辞“嗯”了声,“好多了,谢谢你学长。”

    离开他的腿,季辞坐直身体,往后靠着椅背,眼神微微有些闪烁的问:“学长,几点了,我睡了很久吗?”

    郁时衍看看左手腕的手表,“睡了四十多分钟吧,还好。”

    “睡了这么久?”季辞错愕,随即立马看向郁时衍被他压得服帖的裤子,以及他的手,“这么长时间你一直都在给我按摩吗?”

    “嗯。”郁时衍看出季辞在内疚,安抚他道:“我不累。”

    “怎么可能不累,而且你的腿怕是被我睡麻了吧?”季辞越说越羞愧,伸手过去覆上郁时衍的大腿,也想给他按摩。

    但他刚一捏,郁时衍的手掌就用力扣住了他,嗓音蓦然沙哑了几分:“季辞,这里不能随便碰。”

    同为男生,季辞秒懂,眼睛往某处一扫,他脸猛地爆红,嗖地收回手,没脸见人了,头垂得很低,“对不起,学长。”

    他刚刚原来睡得离那里那么近。

    又一社死现场。

    他不要活啦!!!

    郁时衍看小学弟羞得没脸见人的样,好笑的勾了勾唇,只觉得他怎么那么可爱,一会儿机灵,一会儿呆呆的,真是傻乎乎的。

    大掌拍拍他的头顶,“好了,别想太多,我们是朋友,这些都是应该的。”

    季辞继续垂着头,小脑袋点了点,声如蚊呐,“嗯,我知道。”

    他们是朋友,只是朋友……而已。

    因为晕大摆锤的事情,两人后面没有再玩了,直接回家,郁时衍把季辞送到家门口,又下车送他到单元楼楼下。

    “回去好好休息下。”郁时衍叮嘱道。

    季辞恹恹的点头,“嗯,我知道,学长,今天没让你尽兴,对不起啊,下次有机会我再请你。”

    “谁说我没尽兴?”郁时衍哂笑:“我今天玩得很开心,你没看出来吗?”

    季辞微怔,细细一想,好像还真是,两人排队的时候,话题基本没断过,而且郁学长今天笑得很频繁,感觉比上次他们同游

    津海还笑得多。

    思及此,季辞竟也觉得心情好多了,不知是因为请客成功,还是别的原因。

    他仰着小脸,对郁时衍粲然一笑:“那就好,我还怕学长你因为我晕了的事情没玩好呢,毕竟我们没玩几个项目。”

    “我说了,凑个热闹就行,好了,快上去吧。”郁时衍又拍了拍季辞的头,他最近有点迷上这个动作。

    可能是季辞比他矮,头发又软,拍起来顺手又好摸。

    季辞跟郁时衍挥手告别,进了单元楼坐电梯。

    独自站在电梯里,他看着镜面反光出的自己,鬼使神差的把手放到被郁时衍拍过的脑袋上。

    小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嘴角止不住的上勾。

    但仅有短暂的两三秒,季辞就压下了所有的情绪,两只手用力拍打自己的脸。

    别乱想别乱想,这只是朋友之间的正确相处方式而已!

    他喜欢的是祁学长,他还要追到祁学长,当豪门少爷呢!

    -

    周楠转学的事情,是一星期后在班里传开的,忽然间,班里的人都在说周楠的母亲来给他办转学手续了。

    原因也传开了,说是周楠不愿意公开道歉,觉得丢不起那个脸,就转校了。

    陈照听到这事,不爽的靠了声,“他走了,那我们不是亏了?”

    季辞埋头算着数学题,对这事倒是没太惊讶,以周楠那种小肚鸡肠又傲慢的性子,这操作他不奇怪,“也没亏什么,难道你想天天看到他那张脸?”

    “看嘛我是不想看,但感觉转学便宜他了,本来他该在全校面前社死一次的。”陈照很不爽这一点。

    王晴晴和周晓雨也转过头来用力点头,她们也觉得便宜周楠了。

    王晴晴道:“不过还是不知道到底谁告的周楠啊?”

    周晓雨说:“这以后肯定是未解之谜了。”

    “是啊,老子也想知道。”陈照转着笔道:“都是那个人害得周楠误会阿辞,才让我们受伤,我这嘴角用了一星期才好完呢,差点破相。

    ”

    “怎么,难道你也想打那人?”王晴晴惊悚。

    陈照啧了声,“我像是那种不明事理的人吗?我就是纯属好奇,毕竟告人作弊这事本身没错嘛,我还不至于去找人家麻烦。”

    “吓我一跳。”王晴晴拍拍胸口,“我还以为你想打人呢。”

    班里的人也在议论这件事,大家都很想知道到底谁告的周楠,这人实在是太厉害牛批了,直接把周楠搞得转学了!

    孙倩撞了撞周盈盈的肩膀,小声问:“盈盈,你说会是谁告的周楠啊,看情况似乎不是季辞,你当时不是跟他们两个一个考场吗,你觉得会是谁?”

    周盈盈不知在想什么,被孙倩忽然一撞,她吓了一跳,眼神闪烁,“我哪知道,反正不是我。”

    她刻意加重不是我三个字的读音,听起来有些怪怪的。

    可惜孙倩城府不够深,她没听出来,“我知道不是你,我就是好奇是谁。”

    周盈盈趴上桌子,把脸埋进手臂,不让自己露出破绽,“管他是谁呢,反正周楠已经走了。”

    以后也不会有人知道是她告的了。

    说实话,这事的结果完全出乎她意料,她最初的计划是挑起周楠和季辞的矛盾,借周楠的手教训季辞。

    刚开始也的确是成功了,周楠和季辞打了架,但后面的发展就完全脱离了她的算计。

    周楠一点用都没有,根本伤不到季辞,还让自己被揍了。

    真是没用,不过走了也好,反正她也不喜欢周楠,而且之前周楠也耍过她,那么这次,就算是她还给他的!

    就是一想到周楠的转学可能和郁学长有关,周盈盈心里便有点心虚慌张,要是郁学长知道这一切的背后有她的参与,会不会也让她转学啊?

    她才不要走呢,走了就可能再也看不到郁学长了。

    周盈盈心里害怕的狂跳起来,一方面讨厌季辞,想教训他,一方面又被他身后的郁学长所震慑。

    她想,她最近还是绕着季辞走好了,等这事完全过了风头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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