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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第四十五章【晋江独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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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光拼命闪烁, 想要阻挡山神像的碎裂。

    望舒丝毫没有留情,又是一剑。

    余下的白光被劈散,山神像砸在地上, 摔成碎片。

    一团黑雾出现在山神像原地,周围黑气翻滚, 这哪里是山神, 分明是厉鬼。

    手腕一转,连续三剑斩出。

    这时候, 那个占据了山神像的厉鬼总算猜到了望舒的目的, 黑雾一滚, 他向后跑去。

    然而,他快, 望舒比他更快。

    剑光瞬间就落到了他身上。

    厉鬼被斩的不停踉跄后退,却也只能勉强挡住前两剑,等到第三剑,就已经无能为力, 只能任由着那道剑光落在他身上。

    黑气被劈散, 那一剑斩破他的魂体, 又通过他的魂体,斩向未知的地方。

    冥冥中, 一道布匹被撕开的声音响起。

    空中浮现出一缕黑色丝线一样的存在,然后向两边裂开。

    仿佛浮在云巅的亭台楼阁在黑色裂缝中闪现,望舒循着心中的感应,目光落向其中一间大殿。

    她伸出手, 一掌拍下,然后顺手一撕,把那道裂缝撕的更大, 跟着手指一拂,就将晋寒以及那座大殿里的其他人给带了出来。

    一群人起码四五十个,大部分都迷迷糊糊的被带了出来,然后一个踩空坐在地上。

    晋寒晃了一下强行站稳,他顾不上看自己的情况,立即就看向周围。

    姐姐呢?

    不远处,锋利无比的剑光划过。

    “跑什么?”望舒十分不满的说,身影一个闪动就拦在了厉鬼前面。

    厉鬼被望舒拦住,不得不停下。

    “你到底是谁?想要干什么?”厉鬼恼恨的说,光听声音就能感觉到他的咬牙切齿。

    望舒好整以暇的看着已经穷途末路的厉鬼,说,“我不过是一个路见不平好人罢了。”

    “厉鬼?!咦,这又是谁?好强!”秦凤第二个回神,她被那边的动静吸引,边站起身,惊疑的说。

    “我们怎么会在这里,刚才的宫殿呢?那官差呢?”郑权捂着脑袋摇摇晃晃站起来,

    一扫周围立即有些慌乱的问。

    自从知道有机会可以拜入东岳大帝的座下,他心心念念的就是通过考试,如今一看没了宫殿,他下意识就想到会不会是他没通过考试,被赶出来了?

    万平讥笑了一声,说,“你还真以为有什么山神啊?”

    “你什么意思?”郑权声音一扬反问。

    “这,这位道友是谁?”齐故没掺和两位老前辈的话,跟秦凤一起看向望舒,惊得抽了一口气后,立即追问。

    晋寒没说话,安静的看着望舒。

    恍惚间,他又有好几年没见过姐姐了,她还是一如既往的那么好看。

    “姐姐,”他在心里叫着,带着自己都不懂的甜蜜。

    几个人说话的这一会儿时间,望舒已经把厉鬼身上的阴气打散了八成。

    厉鬼身周裹着的黑雾已经散尽,露出他淡薄的魂体。

    望舒伸出手,作势欲捏。

    “等等等等,我愿意认你为主,别杀我!!!”厉鬼满脸的惊惧,尖声叫着。

    他的外貌看起来大概三十多岁,眼睛不大,看起来就特别的油滑不老实。

    望舒不为所动,手一握,就把厉鬼捏在了手里,正准备使劲的时候,一道声音忽然响起——

    “望舒大人,还请等等。”一黑一白两道身影从树林中飞奔出来,正是黑白无常。

    手上动作一顿,望舒看向出现在她身前的两鬼,说,“怎么了?”

    “此事关乎泰山府君,大帝有令,让我们二人把这厉鬼带回去。”白无常谢必安一拱手,客客气气的说。

    望舒眉梢一扬,说,“泰山府君?怎么回事?这不就是一个普通的厉鬼吗?”

    她没有掩饰自己的惊疑和好奇,探究的看着白无常。

    “还望大人勿怪,其中内情,我也不清楚。”谢必安低下头说。

    “啧。”望舒有些无趣,却也没有为难谢必安,一伸手把厉鬼抛给了他,跟着挥手示意他们离开。

    谢必安仔细的把厉鬼收好,立即笑着道谢,然后就准备告辞离开,就在这时,黑无常范无救忽然拍了拍他。

    “老七,那锣?”他目光落在晋寒手中的铜锣上。

    铜锣一直在晋寒手上,被他随意的拎着,这会儿发现黑白无常看过来,他看过去一眼,立即看向望舒,声音带着询问,说,“姐姐?”

    至于什么诚惶诚恐,把铜锣奉上,那是不可能的。这是望舒让他拿的,那怎么着都是她说了算。

    秦凤几个人早在黑白无常看过来的时候身体就僵住了,可等到他们发现晋寒竟然在叫那个长得过分好看,也过分强大的女人的时候,还是不由的惊讶起来。

    晋寒认得那人?他们会是什么关系?

    真的是姐弟吗?

    望舒看向黑白无常,眉梢轻扬。

    厉鬼就算了,就当是她为地府做贡献了。可这法宝,却是她想办法拿到手的,要是再空口白话的让她给出去,那就过分了啊。

    见到晋寒这样叫望舒,黑白无常眼中惊讶一闪。

    发现望舒看了过来,不等她说话,谢必安立即说,“人已拿到,我二人这就离开。”

    望舒微微一笑,心说算谢必安识相。

    不过……范无救的事还是一如既往的多,她想着,眼尾扫了一下黑无常。

    黑无常头皮一麻,身体下意识绷紧。

    这个姑奶奶看他,准没好事。

    “对了,那铜锣是神道法宝,其他道的修士都没办法炼化。使用的时候,不止伤人,还会伤己,这位小友,还请小心。”发现了范无救的一样,谢必安无奈,恰巧看到晋寒,抱着卖个好也好让望舒绕过范无救的想法,他开口提醒。

    说完话,他就直接走了。

    法宝?!

    秦凤四个人都惊了。

    其他人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她们怎么会不知道。

    法器,灵器,法宝,灵宝。

    之前灵气还没有复苏的时候,法器就是最顶尖的存在了,常人难得一见。就算是秦凤,也只见到过家中供奉着的那尊法宝。而现在,晋寒手里竟然就随意的、轻松的拎着一面法宝铜锣。

    别管它用起来会不会伤己,这可是法宝啊。

    “姐姐,你来啦。”晋寒没想那么多,看见

    事情已经处理完了,他立即就高高兴兴的朝着望舒走过去,有些兴奋的样子。

    望舒微微出神,正想着这柄铜锣该怎么办,听到他的声音后下意识抬头看了过去。

    月色莹润,压下了晋寒五官上的冶艳,添了许多柔和。

    还是很好看,不过,阳光下的样子要更好看些,望舒心想。

    见多了阴暗无光的地府,她总是更喜欢充满了勃勃生机的浓滟色彩。

    “嗯。”她懒懒应了一声,伸手招了一下,示意晋寒过去,边问,“你怎么跑这儿来了?”

    “接了份单子,”晋寒解释了一句,然后眨眨眼,凑到望舒身边,垂下眼似乎有些愧疚一样,说,“没想到会遇到这种事,还害的姐姐来救我。”

    “不算什么,正好出来转转。”望舒不喜欢他这副蔫头蔫脑的样子,伸手想去揉他的脑袋,可等到抬起手才恍然间发现,晋寒已经比她还高了。

    晋寒冲她乐呵呵的笑了一下,低下头凑近她,乖巧的不行。

    望舒指尖顿了一下,到底是落上去揉了揉,边说,“下次记得小心就好,知道吗?”

    “知道!”晋寒答得干脆,发现望舒似乎不准备再揉了,这才眨眨眼,有些不舍的抬起头,边问,“姐姐,我之前呆的那是什么地方啊?很真实,不像是幻境。”

    “那应该是东岳大帝的行宫?”望舒也不太确定,说,“不是幻境,应该是开辟出的一方洞天。”

    “那那个厉鬼是怎么回事?”

    “一个孤魂野鬼,想要趁着东岳大帝没醒的时候抢夺信仰罢了。”望舒说,之前围绕在山神像周围的白光就是信仰之力。

    看维持的时间,竟然还真的让这个野鬼弄到了不少的信仰之力。

    “哦哦,姐姐这个锣怎么办?”晋寒若有所思,跟着拎起了手里的铜锣。

    “你自己看着办吧。”望舒有些嫌弃的看了眼铜锣,只觉得太丑,立即就收回了眼神。

    晋寒读懂了望舒眼里的意思,立即就把铜锣扔到地上去,说,“好的,姐姐你怎么不穿我给你供奉的衣服啊?不喜

    欢吗?”

    他凑在望舒身边,眼巴巴的看着她。

    “习惯了。”

    “那姐姐你记得穿啊。”

    “好。”

    “姐姐你最喜欢什么颜色啊?还是只喜欢黑色?”

    “只要好看,我都喜欢。”

    “姐姐,我昨天做的小蛋糕怎么样?会不会太甜了?”

    “刚好,嗯……还可以再多放点。”

    听到这句话,晋寒没忍住笑了一下。

    谁能想到,骄傲高贵如望舒,竟然会喜欢吃甜食呢?而且还是倍甜的那种。昨天那个小蛋糕,他可是多放了一倍的糖。他试吃的时候只觉得腻到吓人,可没想到,望舒竟然挺喜欢。

    虽然他早就猜到望舒喜欢,可真正发现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惊讶。

    “好,我知道了。”晋寒一口应下来。

    望舒看了他一眼,总觉得他刚才那句话尾音有点飘,似乎很兴奋激动的样子。

    然而,晋寒满脸乖巧的笑,哪儿有她想象到的样子。

    两个人在这儿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那边,肖铭很快组织起一众晕晕乎乎的人,开始等待救援。秦凤四个人在一旁呆着,可总是忍不住去偷看晋寒以及望舒。

    他们心中的疑惑太多太多了,到现在,都没弄明白刚才发生的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好一会儿,郑权忽然站起身。

    秦凤几人看去,眼看着他看向晋寒,一副准备过去的样子,眼神微闪,都没有阻拦。

    “老郑?你干什么,小心惹怒了那位。”谁知,这时候严肃到刻板的万平竟然开口阻拦了。

    齐故看了他一眼,眉毛微皱,有些不满。

    有个探路的不好吗?为什么要阻止。

    秦凤不动声色,观察着在场的人。

    郑权摇摇头,说,“我这辈子就这一种执念,要是不问个明白,我怕是死了都不能闭眼。”

    说着话,他大步朝着望舒他们走过去。

    晋寒扭头看过来,眉眼微冷。

    他好不容易能有时间和姐姐相处聊天,竟然还有人不识相过来打扰。

    “见过这位大人,”郑权全当没看

    见晋寒的不欢迎,冲着望舒弯腰一礼,恭敬的说。

    望舒侧头,有些好奇的打量他,说,“请起。你找我有事?”

    “大人,我有一事想问,祈求大人为我解惑。”郑权深吸一口气,认真的问。

    “说。”望舒眼尾一挑,饶有兴趣的回答。

    她有这么可怕吗?怎么这个人这么紧张。

    看到望舒的注意力移到郑权身上,晋寒桃花眼淡淡瞟了一眼他,微不可查的往望舒身边凑近了些。

    眼见着望舒神态没什么不对,看起来并没有生气,郑权微微松了口气。

    “刚刚那所谓的开始成功就能拜入山神座下,可是真的?”他带着希冀问。

    望舒看他,不明白他在渴盼什么。

    是真是假,这不是很明显吗?

    “假的,那不过是个占据了山神像的厉鬼而已。”她直接戳破这个人的自欺欺人。

    紧跟着,她有些惊讶的微微睁大眼。

    一瞬间而已,郑权身周的气息变得颓废下来。

    他就像是在这眨眼间老了十岁一样,整个人的气息都变得萎靡了。

    什么情况?望舒有些无语,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她对这个人做了什么呢,可事实上她什么都没做。

    她好冤。

    “郑权,你这是想做什么?”看出了望舒的无语不满,晋寒立即喝了一声。

    “抱,抱歉,我,”郑权卡了一下,似乎是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说下去,最后只留下满是苦涩的微笑。

    望舒脸上的微笑变淡,忽然,郑权又问了一句——

    “大人,若想侍奉神明,怎么才能做到?”

    郑权看着望舒,就像在看着最后的希望和渴求。

    “只需要一样,”望舒笑了。

    郑权眼睛亮了,亟不可待的问,“是什么?”

    “讨得神明的欢心,让他愿意收下你就好。”望舒干脆直接的说。

    郑权愣了,说,“就这样?”

    望舒点头,表示就是这样。

    “这,这,不考虑根骨,修为,功德什么的吗?”郑权不可置信的说,他看着望舒,忍不住怀

    疑。

    望舒脸一冷,她讨厌别人质疑她。

    既然不信,何必来问她。

    衣袖一挥,她掀起一阵风直接把郑权吹走。

    “姐姐,”晋寒一急,忽然伸手抓住望舒的衣袖。

    “嗯?”望舒侧头看他。

    晋寒这才慢慢松开手,然后解释说,“我以为你又要走了,”说完,不等望舒回答,他立即说,“我们去山上走走,姐姐,今晚月色很好,我们看看周围的风景去吧,我来了一直在忙,都没怎么看。”

    他想和姐姐多相处一段时间,不想让她走。

    望舒装作没发现他的小心思,点点头答应了。

    两个人转身,穿过身后树林里的小道,往山上走去。

    月光,繁星,树影,小溪像玉带一样绕着山脚远去,站在山顶,一切都在脚下。

    望舒靠在大树上悠闲的看着周围的景色,嘴角勾起一抹惬意的微笑。

    看她这样,本来还想找话题的晋寒忽然就不想说话了。

    他站在望舒身边,也轻轻笑了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轰鸣声响起。

    直升机来了。

    山下开始救援,几道人影往山上走来。

    “是来找你的。”望舒看了一眼说。

    晋寒看了眼,兴致不高,还有些抗拒。他抬头看向望舒,有些委屈,说,“姐姐你这是在赶我走?”

    看他这副样子,望舒顿时就笑了,说,“多大的人了还这么孩子气,去吧,我也该走了。”

    “啊!”晋寒更不舍了。

    “姐姐,”他轻声叫着,说,“你可以不走吗?我们都好几年没见面了,我好想你啊。”

    他看着望舒,满眼依赖和喜欢,更多的则是不舍和期待。

    望舒心中一动,伸手过去,点了一下晋寒的额心。

    晋寒睁大眼睛看她,一丁点都没有躲得意思,信任极了。

    望舒的心中顿时就软了些,她微微一笑,决定透漏给这个小家伙一个好消息,说,“再等等,过几天我就能来人家了。”

    晋寒的眼睛嗖的一下就亮了,他靠近望舒,又一次伸手拽住了

    她的衣袖,说,“姐姐,你的暂住证办好了吗?”

    “嗯,等我安排好,过几天就能来了。”望舒说,伸手按了按晋寒被风吹乱的头发,说,“到时候,就要拜托阿岁帮忙了。”

    “没问题!”晋寒答得毫不迟疑,边激动又兴奋的说,“那姐姐你想住哪儿?我先安排上,东西我都准备好了,就是拔步床还没好,只能先拿别的凑合一下。姐姐你……”

    “阿岁,”望舒温柔的打断他,说,“我想自己住,帮我安排一栋小别墅就好,就像那天你给我看的那些。”

    晋寒呆住,不可置信的看着她,眼中慢慢的就带上了委屈。

    “姐姐,我想和你住一起,我想天天都能看见你。姐姐,我们住一起吧。好吗?”他无意识的晃着望舒的衣袖,软着声音撒娇。

    他长得好看,这样一撒娇,简直看的人心都要化了,恨不得什么都答应他,只为了他能开开心心的笑着。

    “不行啊,阿岁,要乖,听话好吗?”无奈,望舒是个心硬的,她拒绝的干脆利落,甚至还抽出了自己的袖子。

    她的衣袖,说,“姐姐,你的暂住证办好了吗?”

    “嗯,等我安排好,过几天就能来了。”望舒说,伸手按了按晋寒被风吹乱的头发,说,“到时候,就要拜托阿岁帮忙了。”

    “没问题!”晋寒答得毫不迟疑,边激动又兴奋的说,“那姐姐你想住哪儿?我先安排上,东西我都准备好了,就是拔步床还没好,只能先拿别的凑合一下。姐姐你……”

    “阿岁,”望舒温柔的打断他,说,“我想自己住,帮我安排一栋小别墅就好,就像那天你给我看的那些。”

    晋寒呆住,不可置信的看着她,眼中慢慢的就带上了委屈。

    “姐姐,我想和你住一起,我想天天都能看见你。姐姐,我们住一起吧。好吗?”他无意识的晃着望舒的衣袖,软着声音撒娇。

    他长得好看,这样一撒娇,简直看的人心都要化了,恨不得什么都答应他,只为了他能开开心心的笑着。

    “不行啊,阿岁,要乖,听话好吗?”无奈,望舒是个心硬的,她拒绝的干脆利落,甚至还抽出了自己的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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