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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子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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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福晋累坏了, 恨不能给五皇子找十个八个美妾。

    不过在裕太妃面前,她是不敢说的。

    只是五福晋这眉眼含媚的样子,皇太后和裕太妃都是过来人, 一看就明白她支支吾吾说不出来的话,心里还以为五福晋这是害羞了。

    两口子感情比之前更好, 裕太妃也是乐于看见的。

    五皇子宠着嫡福晋,多生几个嫡子嫡女, 怎么都比他宠着章佳氏这种人来得好。

    裕太妃握着五福晋的手笑道:“你也别太纵着弘昼, 不过他也是吓着了,才发现你的好来。”

    五福晋含笑低头一副羞涩的模样,心里把五皇子骂了个遍, 今晚还是让他睡书房吧!

    “永壁也一起来了吧?让我看看, 似乎胖了点, 眉眼长得像弘昼,小嘴像你。”裕太妃接过奶娘怀里的小孙子看了看,皇太后也凑过去看了一眼笑道。

    “我怎么感觉这眉眼跟妹妹你有两分相似,实在长得好。”

    两人逗弄了一会永壁, 就把孩子交还给奶娘。

    五福晋才知道自己过来是为了陪玩的, 正好娴妃也来了。

    她被娴妃低声教了一会,约莫知道怎么玩,就开始上手的。

    今天皇太后和裕太妃依旧拿出添头来,五福晋琢磨了一下, 来的路上听闻昨天陪着两位贵人玩的是娴妃和愉贵人。

    显然愉贵人没讨得两位贵人的欢心, 这才把她叫过来了。

    娴妃一看就是认真的人, 就连玩都较真得很,必然不会让人的。

    五福晋琢磨了一下她也就认真起来,于是这场麻将有输有赢, 每人都赢过输过,反而挺和乐融融。

    愉贵人得知娴妃又被皇太后叫去麻将却没叫自己,心里有些惊讶,不由微微皱眉。

    皇太后是不是看出她让牌了,居然不喜欢这样吗?

    愉贵人就不明白了,贵人不都喜欢赢,怎么皇太后还喜欢输钱来着?

    她是琢磨不透,觉得可能皇太后的心思跟别人不一般,才能养

    出皇帝这么个儿子来。

    苏叶这会儿在水木明瑟正听高贵妃给她说八卦,就是几人麻将的事也有点好奇:“太后娘娘看出愉贵人让牌,反而不喜了?”

    为什么啊,赢钱不是很爽吗?

    高贵妃摇头道:“要一两次让太后娘娘感觉挺好,要每一次都这样,这不是认为太后娘娘凭自己赢不了,非要有人让牌才行?”

    苏叶一愣,忽然感觉皇帝这性格说不准是从皇太后身上学回来的。

    你对我好,是不是对我别有用心?

    你对我不好,你是不是要上天?

    反正不管是好心还是坏心,无论怎么做,这两人只要不喜欢,对方就不可能是个好东西!

    不过愉贵人肯定也没那么好心,就是想讨好皇太后,接而叫皇帝多看两眼能受宠。

    就是她让牌就让牌,估计还截胡了娴妃,让娴妃输了。

    皇太后在后宫这么多年,愉贵人那点心眼在她那里就是小儿科,完全无所遁形。

    愉贵人讨好皇太后的同时还是踩着娴妃上的,皇太后那么喜欢娴妃,能高兴得起来吗?

    她这是想拍马屁,然后拍到马腿上了,难怪今天皇太后都不想带着愉贵人一起玩儿了。

    高贵妃还总结道:“这就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吧,看她以为自己聪明,其他人也不是傻子,哪能看不出来?”

    她顿了顿又道:“不,可能娴妃真没看出来。”

    娴妃还真的没看出来,毕竟她的麻将玩得一般,能赢那就是运气,心算完全不如愉贵人的。

    她是玩得认真,但是依旧输得多赢得少。

    到最后五福晋都认真想着要不要给娴妃让牌,叫她能赢几回了。

    不过娴妃输了也不是很在乎的样子,只要皇太后和裕太妃玩得高兴就行,这个输赢对她来说不是那么重要。

    皇太后还是心疼的,把余下的一盒子珍珠一股脑给了娴妃:“叫你陪着我玩那么久,这个就拿回去玩儿,另

    外我这还有一支金钗,是年轻时候戴的,很是喜欢。如今年纪大了,实在不相衬,最适合你这样的年轻妃嫔了。”

    她塞了珍珠又塞了一支金钗给娴妃,也没忘记五福晋,让人送了一个长命锁给永壁,又送了永瑛一套上好文房四宝,另外还给了五福晋几匹锦缎。

    五福晋笑着收下,还赞叹道:“这是沾了娴妃娘娘的光,得了那么多的好东西,回头一定多到娴妃娘娘身边沾沾福气。”

    这话皇太后爱听,慈爱地看着两个小辈,让人送她们回去了。

    娴妃空着手走,回来的时候后面跟着的宫女手里都拿着东西,不用说必然是皇太后赏的了。

    愉贵人有点郁闷,还是过来恭喜娴妃。

    娴妃摆摆手道:“太后娘娘怜惜我们,实在是心善极了。”

    愉贵人更郁闷了,怎么没见皇太后怜惜她赏赐她啊!

    皇太后这心真偏,全偏到娴妃这里来了。

    好在嘉贵人也没有,要就愉贵人一个没有,她就得哭了,那多尴尬!

    嘉贵人正埋头绣着寿字,见愉贵人回来还笑着招呼:“去见娴妃娘娘了,可看见她收的是什么赏赐?太后娘娘大方,想必送的都是好东西,刚才我就该跟着妹妹一起过去开开眼的。”

    这话叫愉贵人不大痛快,勉强笑笑道:“姐姐说得对,太后娘娘送的必然是好东西了。”

    嘉贵人觉得愉贵人挺没意思的,她上赶着要巴结娴妃,每次还被娴妃这个猪队友拖累,上回给个台阶让娴妃踩坏了,愉贵人反倒落了个尴尬。

    这次也是,娴妃带上愉贵人和嘉贵人两个去跟皇太后麻将,皇太后转头把她们两个扔了,只带娴妃玩儿。

    嘉贵人知道娴妃得了赏赐就没过去看,免得自己尴尬。

    谁知道愉贵人还厚脸皮去了,看完回来也不高兴,何必呢?

    她还得跟娴妃似乎好得能穿一条裤子的样子,嘉贵人看着也怪尴尬的,不知道愉贵人尴尬不尴尬。

    愉贵人能怎么办,她不算得宠,只能借着娴妃

    蹭一点算一点。

    好歹娴妃还得皇太后喜欢,愉贵人就琢磨跟皇太后好关系,谁知道没巴结上还被厌弃了。

    她叹了口气,摸着自己的肚皮想着要跟苏叶一样好运气怀上孩子,又何必去跟不会来事的猪队友娴妃组队呢?

    皇太后和裕太妃每天都玩一会麻将,这事渐渐传出去,不少大臣女眷也开始玩儿这个。

    毕竟后院能玩的东西实在太少了,如今妻妾共聚一堂玩儿,关系都比往日好那么一丁点,起码不至于日太无聊而找对方麻烦。

    苏叶在刚开始做好麻将的时候给富察夫人也送了,富察夫人玩得别提多溜了。

    而且她玩得好也不吝啬教别人,而且人也好,不会逮着新手往死里欺负,偶尔也松松手让别人赢上几回,不少贵夫人都乐意请富察夫人过府玩儿。

    当然除了富察夫人玩得好又脾气不错之外,自然是因为苏叶如今的身份和翁果图高升叫富察家也身价不一样了,多的是愿意巴结的人。

    这东西又是苏叶想出来的,皇太后和裕太妃都说好,其他人更是乐意跟风玩一玩。

    玩一玩大家就觉得不错,京城里一流行,周边也跟着一起,渐渐甚至传到南边去。

    如今后院的女眷们每天不玩儿两圈感觉还缺了点什么,一边闲聊几句一边玩,还能吃点心喝茶,大夏天周围放上冰,也不必出门还不沉闷,实在惬意得很。

    自然官夫人也是有抱团的,身份差不多才会玩在一起。

    富察夫人成功入不一样的团体,而且不少团体还抛来橄榄枝,让她忽然成了香饽饽。

    今天去这家,明天去那家,她简直比翁果图还忙。

    翁果图每次回府都发现自家夫人比自己还忙,回来得比自己还晚,就有点不高兴了。

    他也不是觉得富察夫人被邀请出去玩麻将有什么不对,就是自己下值后没能第一时间见到夫人怪不习惯的。

    两人成亲多年,穷苦困难的时候一起过,如今发达了感情也没什么改变,依旧挺

    好的。

    所以翁果图回家没见着富察夫人,看着空荡荡的后院有点不适应。

    富察夫人回来的时候红光满脸,见翁果图有点郁闷赶紧问道:“老爷这是怎么了,难不成有人不好好干活叫你难受了?”

    翁果图摇头:“夫人今儿去谁的府上了?”

    “是大理寺卿的夫人,另外还邀请了户部尚书的夫人。”富察夫人又压低声音,补充了一句;“讷亲的夫人也在。”

    翁果图听得诧异,乖乖,这还真是高官夫人天团了。

    富察夫人挽着他的胳膊往内间走,翁果图就知道自家夫人有话想私下对他说,摆摆手让心腹去守门了。

    果然她小声道:“夫人们闲聊了几句,我听了一耳朵,听说果亲王的腿疾犯了,还有些厉害。”

    厉害到果亲王疼痛难忍,路也走不了,只好跟皇帝告假在家休养。

    他被罚取消双俸的时候腿疾已经有些了,后来还硬撑着好几天才敢告假,也是担心自己被呵斥后就告假,隐隐有不满皇帝的意思。

    翁果图叹气,要不是被张廷玉坑了,果亲王何必熬几天才敢告假?

    只能说张廷玉太正直了一点,又不知道拐弯,直来直往,说好听是忠言逆耳,说不好听那就是少根筋不会说话了。

    当臣子的当场指责皇帝,张廷玉是觉得自己的脖子太硬吗?

    他要头铁就算了,还让果亲王无辜连累,告假都不敢,实在太惨了。

    富察夫人深以为然,听得心戚戚然,真是伴君如伴虎啊。

    不过翁果图总算明白富察夫人最近怎么热衷于各家到处跑,还迟迟才回来,原来是为了听消息。

    确实贵人虽然不大跟后院提前朝的事,但是同在一个屋檐下,女眷的消息总会灵通一下。

    一来二去的,隐晦提一提,富察夫人就能听到不少八卦消息,忍不住回来跟翁果图分享了。

    比如果亲王家里的嫡福晋钮钴禄氏一直没能怀上,侧福晋孟氏还好,前后生下一男一女,算是母凭子贵了。

    谁知道孩

    子在皇帝登基前两年陆续去世,叫果亲王膝下空虚,如今他又病了。

    嫡福晋钮钴禄氏据说之前找来不少看着好生养的侍妾,可惜一个个都没能怀上。

    她原本计划着侍妾要生下孩子,记在自己名下当嫡子嫡女也是好的,总不能叫侧福晋孟氏一人风光。

    富察夫人的声音更低了:“孟氏的两个孩子前后脚没了,有人怀疑是钮钴禄氏……”

    后面的话她可不敢说出口,毕竟无凭无据的,两夫妻关起门来八卦一下还好,说多了隔墙有耳就不美。

    翁果图轻轻点头:“要是果亲王这次不好了,他这一脉香火就要断掉,皇上应该会找适合的孩子过继。”

    皇帝起初以为果亲王这是小病,养一养就好,派了御医过去看看,回来却说顽疾太深,怕是要不好,顿时大吃一惊。

    他加派了两个御医过去伺候,有什么药材都大开库房。

    果亲王还挣扎着起来上折子谢恩,笔迹有些潦草,显然是真的身体虚弱至极。

    皇帝难免有两分愧疚,对果亲王自是更好,药材如流水一样送去。

    御医下药方谨慎又谨慎,好歹让果亲王的情况稳住了,不至于一直恶化下去,他再操劳却是不可能的了。

    皇帝就下旨让果亲王好好休息,卸下身上的职务,顿时辅政大臣从四个变成了三个。

    老臣们还以为皇帝兴许会挑选一人补上,心里还活泛起来,谁知道等来等去,皇帝始终没增加人的意思,只让辅政大臣变成三个了。

    在苏叶看来,皇帝是恨不得把辅政大臣通通取消,他就自在多了。

    不过皇帝肯定会做,却不是这个时候。

    雍正帝临死前亲口留下的辅政大臣,皇帝登基没多久就撸掉,这不是对亲爹不满吗?

    虽然留着,皇帝也没算让这三人因为身份太高而抖起来,按照旧例设了军机处。

    除了鄂尔泰、张廷玉和讷亲这三人之外,他还把尚书海望、侍郎班递和纳延泰添进来,硬生生分掉了一半的权力。

    前朝的

    事苏叶自是不清楚的,只觉得时间很快,转眼夏天就过去了,秋风习习叫她坐着就能转眼睡过去。

    肚子跟吹气球一样一天天大了起来,她起身都要秋夕和春宁一起扶着才行,不然扑腾着都起不来了。

    苏叶感觉吃的东西全在肚子里一样,手脚还算纤细。

    张御医一天三次还不够,有时候还跑四次,生怕她哪里不舒服。

    皇帝每天早上去看看皇后,下午没事就溜达过来看看苏叶。

    皇后过了苦夏之后胃口就好了起来,应嬷嬷欢天喜地让人做了不少好吃的,叫皇后也能把前面缺的补回来,整个人就圆润一些。

    苏叶正好相反,之前吃的不少,后来吃得慢又不多,不如之前圆润。

    皇帝还担心了一番,幸好张御医再三保证苏叶的脉象不错,孩子也挺好,这才稍微放心了一点。

    “你这肚子大了,重阳宴不好叫你操劳,让皇后来也累,朕想着娴妃在准备太后的寿宴,只怕也没精力。”就剩下愉贵人和嘉贵人两个之间,皇帝一时不知道该让谁来负责此事。

    在他看来,这两人都不太能独当一面的样子。

    苏叶只保持微笑,没有发表意见,就好奇问道:“今年重阳皇上是还要去登高吗?”

    皇帝点头,去登高是习俗,今年也不例外:“山路滑,虽然清理过了依旧叫人不能放心,皇后和你就别去了。”

    苏叶乖巧点头,皇帝忍不住摸摸她的肚子,感觉孩子在里面轻轻动着像是在招呼,他就微微一笑。

    皇帝是真担心会跟章佳氏的肚子一样,时不时会伸手摸肚子,要苏叶肚子里的孩子有回应还好,要哪天睡着了没动静,皇帝就吓得立刻把张御医叫过来。

    张御医被吓过几次,跑得比以前快多了,生怕太慢被皇帝骂个狗血淋头。

    苏叶感觉孩子不容易,这还没出生就要开始跟亲爹努力互动了。

    “这孩子动静不大,看来是个体贴的。”皇帝摸了苏叶的肚皮,当然也喜欢摸皇后的。

    皇后肚子里的孩子脾气就大多了,可能被皇帝扰了,气得拳脚相加,肚皮都能看见小手小脚的形状,让皇后疼得脸色都白了。

    吓得皇帝都不敢太伸手,只贴着肚皮感觉到有一点点动静,他就立刻松开。

    不像苏叶肚子里的孩子,稍微动一动就好,对亲爹懒洋洋的招呼,对亲娘体贴得很,也没叫她疼。

    于是皇帝就喜欢过来苏叶这边,上手也不至于叫苏叶疼得满脸发白,看皇后那个样子他难得就有点心虚了。

    “翁果图寻了个女医,家里夫君几年前病去了,平日就是当稳婆为生,养的两个孩子都齐齐整整的十分壮实。”

    皇帝派人查过这女医的身份没什么问题,丈夫是个赤脚大夫,会一点药理,可惜得了病没能救回来。

    她做稳婆也做得不错,十里八乡都喜欢来找,说是手稳得很,一摸就能知道孩子的位置,又快又准。

    “女医就是有个奇怪的习惯,哪家人要她去接生,必须提前三四个月说,不然出多少钱都不肯去。”

    苏叶也听得惊讶,居然有这规矩?

    “人已经送过来了,回头你也见见,看看怎么样。”

    翁果图也是尽心了,担心女儿生孩子会出危险,让富察夫人四处搜罗,半年把各处的稳婆都翻了一遍,然后才找到这个女医。

    苏叶见了这个女医,是个白胖的妇人,脸圆圆的一笑就颇为喜庆亲切。

    “奴家姓吴,单名一个莲字。是在夏天莲花开的时候出生,爹娘就取了这么个名字了。”

    可惜她没能出落得跟莲花一样亭亭玉立,反而胖乎乎跟白包子一样。

    苏叶问了几句,发觉这个姓吴的女医确实有两把刷子,提起她摸肚子的技术就解释道:“孩子头朝下才能好好出来,头朝上可不得了。要怀孕的时候吃多了,孩子个头大又胖,出来就更难了。所以奴家的规矩就是提前几个月来请,隔三差五过去让夫人少吃一点又多走动,回头生的时候就顺利多了。”

    闻言,苏叶才恍

    然大悟,她还真是聪明。

    孩子太大就容易难产,不提前几个月过去盯着,生孩子的时候就会危险。

    女医的名声那么好,几乎过手的孩子出生的时候都没什么意外,显然是因为前面做了几个月的功课。

    苏叶又疑惑道:“家家户户都遵守这个规矩吗?会不会有谁找的稳婆出什么意外,临时把你叫过去,你要不乐意,就把你绑过去?”

    没想到吴女医还真的点头了:“是,有过一个乡绅的爱妾,找来的稳婆摔了一跤,胳膊断了,第二天爱妾却发动了,直接叫几个婆子把奴家抬过去。”

    苏叶瞪大眼,还真有上手抢的啊!

    “那怎么办,你是只能留下帮忙了?”

    吴女医点头又摇头道:“那乡绅的爱妾不爱走动,又以为食补对孩子太好,吃得多,孩子个头特别大,骨架却纤细……奴家只能让乡绅请来村老作证,出什么事不能怪奴家,不然奴家宁死不动手的。”

    苏叶一愣,这是让家属写保证书了?

    乡绅无可奈何最后只能同意,吴女医才进去帮忙,她提心吊胆都担心这爱妾受不住,毕竟孩子实在太大了。

    好在胎位正,爱妾看着瘦弱力气还不算小,硬是把孩子生出来,就是出血有些厉害。

    吴女医手里有一种药草,止血相当快,就是稍微有点微毒,不能多用,只能救急,愣是把爱妾的命给留住了。

    爱妾最后还生了个大胖小子,母子平安,乡绅给了吴女医一大笔钱来酬谢,然后她转头就用这钱雇了两个高大的女护院,才不至于以后可能每次都被人这样绑过去帮忙生孩子。

    苏叶听得一愣一愣的,感觉这女医的生活还真是跌宕起伏,还挺刺激的。

    当然,这种惊吓,估计女医压根就不想再来一回。

    翁果图知道女医有这个规矩,对孕妇也是好事,有什么在几个月内勉强能调理回来,不至于快生了才慌手慌脚的,就早早把人送过来了。

    苏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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