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四十章王兴其人
l市位于华夏的中南地区,而京都却是在华夏偏东北的地区,两者之间的距离有足足一千公里左右。
由于当天飞往京都的飞机航班已经错过了,所以王烈就买了晚上的高铁前往。
王烈来到了卧铺车厢,放好了随身携带好的行李之后,就开始在车厢打量了起来。
大罗众生的样貌虽各有不同,但放在一起便很难有着重点,可有些人生来就是主角,比如王烈下铺的男人,从王烈第一眼见到他就注意到了他。
男人带着一副黑框眼镜,手里拿着一本关于金融资本的书,这与他还未褪去稚嫩的脸颊有些许的不符。
“哇!哇!哇!”就在王烈打算躺下休息会儿的时候,一阵婴儿的啼哭声在这车间响起,婴儿的母亲是一位看起来还很年轻,面对婴儿突如其来的哭声显得有些慌张。
婴儿的啼哭声虽然有些聒噪,可王烈却看的入了神,不知道为什么,他看着女人的样子好像看到了苏若雪的未来,更想起自己那即将出生的孩子,情到深处,王烈不自觉的笑了笑!
“喂喂喂!能不能别吵了,他妈的你以为这是你家啊!”就在这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在包厢里响了起来,只见一个满脸刀疤的男人正不耐烦的看着女人说道。
“对不起啊,大哥,不好意思啊。”听到男人的呵斥,女人连忙从包里将奶瓶拿出来,这奶瓶里面的奶是女人提前准备好的,虽然只有半瓶但也够孩子喝了。
可宝宝似乎并不是因为饿了才哭的,无论女人怎么哄着,宝宝依旧哭个不听。
“自己的孩子都看不好,你有什么资格做妈妈,我看你的孩子是偷来的吧?”刀疤男看着女人慌张的模样非但没有产生一丝同情心,反而变本加厉!
“小伙子你嘴上积点德,小心遭雷劈!”一旁的老太太实在看不下去了,便开口说道。
“老太婆,你说谁呢?你看我……”刀疤男装腔作势,抬手就要动手。
就在这时,头戴黑框眼镜的男人猛的冲了出来,朝着刀疤男的大脸就是狠狠一巴掌!
“不知死活的东西!滚!”黑框眼镜男长的斯斯文文,可脾气却是大的很,不过实力却不怎么样。
因为王烈注意到在打了刀疤男一巴掌后,黑框眼镜男放在背后的手居然在微微颤抖。
“你小子!找死!”眼镜男长的瘦弱,刀疤男自然不能忍受,只见他一把抓住眼镜男的脖子,随后朝着列车窗户就撞了过去。
“砰!”这列车窗户坚硬无比,就是用铁锤也很难将其杂碎,所以碎的只能是眼镜男的脸和他的眼镜。
王烈见到这一幕忍不住捂住了额头。
“臭小子,打不过还装逼!哎!”说着,王烈便站起了身子!
“怎么?你也要多管闲事?”刀疤男注意到王烈正在朝自己走来,表情傲慢的说道。
“垃!圾!东!西!”王烈一字一顿,就在说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他的拳头正好砸在刀疤男的脸上。
这一拳头紧紧王烈紧紧用了4分力气,可即使是这样,刀疤男还是昏死了过去。
当列车长赶过来的时候,车厢内已经恢复了平静,此时的刀疤男就像个老鼠一般躲在角落,他也不敢告状,不然他真的怕王烈将自己给打死。
“谢谢你!”将孩子哄睡之后,女人穿过狭窄的人行道来到王烈的身边。
“还有我呢!”眼镜男看到女人来以后连忙探出那已经肿成猪头的脑袋说道。
“小意思,照顾好孩子。”王烈冲着女人笑了笑后说道,与刚才凶神恶煞的模样判若两人。
“大哥也是去京城啊?”送走了女人,眼镜男笑嘻嘻的看着王烈说道。
“对啊,去终点站京都!”王烈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说道,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我叫王兴。”
“王兴?”王烈好像在哪里听到过这个名字,但又想不起来了。
“去京城做什么。”王烈接着问道。
“家族的企业庞大,父亲一个人有些打理不过来,交给外人又不放心,所以我这才特此从国外赶回来的!”王兴神色中颇为得意。
“哦?敢在京城说家族庞大的人,可是不多。”王烈突然起了兴趣。
王兴?京城王家!王烈略微感觉到有点震惊,他只知道对方应该是一个上层人士,但却是没有想到对方的来头竟然这么大。
“京城王家,看不出来兄弟居然有这么大的来头!像你们这么大的家族,一年应该能赚不少钱吧?”王烈笑问道。
“不知你们对京城的史家了不了解?”王烈笑问道,归根结底,他还是在乎史家,如果能从这个王兴的套出一些有用的信息的话,那是再好不过的。
“史家?这个家族有着些许的神秘色彩!据我们了解史家没有为政为官的人员,而且家族内部也没有什么能人,史家之所以能够称霸京城,是他们的家主史景天,这个人在商业上的能力可谓是相当出众,精通各种运营手段,一个人硬是玩转了偌大个家族产业……”王兴说道。
“史景天?”王烈在心里暗自嘀咕了一句,如果史家真的和苍穹有什么联系的话,那么这个史景天一定是一个相当关键的人物。
“只是……”王兴话说到一半又吞了回去。
“只是什么?”王烈淡言问道,做出一副假装不在意的样子。
王兴打量了一番眼前的这个男人,凭直觉他感觉这个人就是一个普通人,或许只是好奇这些大家族之间的事情罢了。
如果对方是什么重要人物的话,有些事情算得上是家族之间的机密,原则上来说是不可能对外透露的,但如果说对方只是一个普通人的话,其实来说倒也无所谓。
其实王兴不知道的是,王烈的伪装技术何其高超,别说是他,就算是比他眼光再毒辣十倍的人,都未必看得出王烈的深浅,他是在太善于伪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