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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第二次公演晋小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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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洲眼睁睁地看着时哲将房间门反锁。

    他的心情立刻忐忑不安了起来。

    时哲到底要干什么啊?

    为什么说几句话也要反锁门?

    贺洲不安地朝四处望了望。

    发现这房间的空间很小, 又摆了桌椅。

    手脚基本伸展不开,根本无法在这里练习唱跳。

    所以时哲应该不会要求我在这里练习唱跳吧。

    这么安慰自己之后,小练习生终于稍稍宽了心;

    “洲洲,”时哲垂眸喊了小练习生的名字, 说,“把耳钉给我。”

    他的语气很淡, 话里情绪不明。

    嗓音低沉质感, 好听得像是玉石落进了深湖里。

    “给你。”贺洲把手心里的钻石耳钉放入时哲宽大的手掌中。

    在心里悄悄吐槽, 觉得时哲这个人真别扭。

    刚才给他耳钉他不要。

    现在突然又要了。

    归还完耳钉后,贺洲觉得自己不欠时哲什么了。

    他想打开房间门, 然后离开这里。

    可是小练习生的手指还未触到门把手, 自己窄细白皙的手腕就被时哲用力按住。

    “时哲?你还有别的什么事情吗?”小练习生精致漂亮的眼眸里露出疑惑的表情。

    “我没让你走。”时哲嗓音清冷。

    结实有力的手臂直接扣住了小练习生的窄细的腰,将人重新拖回到房中。

    贺洲的腰很细很软。

    时哲用一只手臂就能轻松固住。

    漂亮的小练习生此刻就像是一只心思单纯的小白兔,天真地以为大灰狼也许温和无害。

    很听话地跟着大灰狼去了偏僻无人的地方之后, 又被大灰狼牢牢按住再也跑不掉了。

    “你还有什么事啊?”贺洲漂亮的脸颊上表情迷茫又忐忑。

    他现在最担心的是时哲会要求自己在这里练习舞蹈基本功。

    那些劈叉拉筋什么的特别可怕, 很疼很疼。

    早已给小练习生脆弱的心灵留下了极大的心理阴影。

    时哲嘴角紧绷,没有直接回答贺洲的疑问。

    他扣在贺洲腰间的手臂却渐渐收紧, 将人固得更牢。

    带有薄茧的手指像是无意一般,在贺洲细软的腰间轻轻拂了一下。

    小练习生腰间的那一块肌肤立刻泛起了薄粉。

    贺洲的腰最不禁碰。

    被人稍稍碰一下都会难受很久。

    尤其是被时哲指尖薄茧触碰到时, 那些敏|感更是放大了好几倍。

    小练习生纤长的睫毛颤了颤, 双肩也忍不住地轻轻颤抖。

    双腿软到脱力, 连站也有些站不稳。

    贺洲的后背轻轻跌进时哲宽阔温暖的怀里, 他很小声地央求时哲:“今天不练习舞蹈基本功了, 好不好?”

    语气软糯得简直像是在对时哲撒娇。

    如果此刻小练习生央求的对象是学长温夜或是室友夏铭旭的话,对方肯定早就心软开始哄了。

    只可惜, 小练习生现在面对的是对人对己都要求过分严格的时哲。

    时哲始终冷着脸没有给出任何回应。

    他将怀里的贺洲转了个身对着自己。

    另一只手用虎口卡住了小练习生白皙小巧的下巴, 不许小练习生低着头看地面。

    捏住下巴后又向左侧按了按, 强迫小练习生将雪白的右耳对着自己。

    时哲手上的动作并不轻柔。

    指尖薄茧更是将小练习生下巴处白皙细致的肌肤磨得泛出了红。

    “你到底要干什么啊?”贺洲有些害怕,很小声地问。

    他不喜欢被时哲这样过于强势的对待,感觉就像是自己完全被时哲支配了一样。

    漂亮而脆弱的小练习生,双手无助地抵在了时哲的肩膀上。

    他很想推开眼前这个一点也不温柔的人。

    时哲仍旧什么话也没说,墨黑色的深邃眼眸沉了沉。

    他将怀里不太听话的小练习生固得更紧之后,一只手转而捏住小练习生粉白的右耳耳垂。

    另一只手握着那枚红色钻石耳钉,对着小练习生耳垂上的耳洞按了进去。

    事前连一句询问都不曾有过。

    时哲就直接这么做了。

    哪怕怀里的人一直喊疼,他也没有松手。

    时哲是第一次帮人戴耳钉,没有经验。

    也不知道该怎么对人温柔。

    虽然他将钻石耳钉戴回到贺洲的耳朵上,但小练习生的耳垂却被他弄得很红。

    贺洲觉得自己的耳朵被时哲戴耳钉时扯了一下,特别疼。

    尤其自己被时哲这么强势地对待后,耳朵的疼痛感再加上心里的委屈情绪,让他难受得几乎哭了出来。

    漂亮的浅咖啡色眼睛也很快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

    可是心里依旧畏惧时哲,小练习生不敢在时哲面前哭出声音来。

    他只能很小声地呜咽着,默默地流眼泪。

    模样特别可怜。像是一只被狠狠欺负坏的小兔子。

    大约是耳朵太疼了,小练习生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握了握垂下的衣摆。

    却因为没有仔细分辨,错将时哲的卫衣下摆当作是自己的衣服攥进了手心里。

    小练习生笨手笨脚的,动作间白皙的指尖还不小心碰到了时哲的某个部位。

    惹得时哲的喉结控制不住地上下滑动了好几下,清俊深邃的眼眸里也涌起一些晦暗不明的情绪。

    他不得不再次按住小练习生的手阻止对方乱碰。

    时哲垂眸看着自己怀里不停掉眼泪的小练习生,低沉着嗓音问:“有什么好哭的?”

    他天生不会哄人。

    哪怕是想安慰,说出口的话语气里也总会带上些严肃而强势的态度。

    小练习生以为时哲又在凶自己。

    沾湿的眼睫害怕地颤了颤,眼泪也掉得更加厉害。

    可是哪怕小练习生哭得再厉害,时哲也不会哄他。

    时哲只是用宽大的手掌在贺洲的后背上轻轻拍了一会儿。

    发现这么做并没有什么用处之后,他索性双手托住小练习生窄细柔软的腰,将哭泣的小练习生抱起身,按在自己的腿上,又圈着腰牢牢固定住。

    贺洲见自己被时哲抱坐在腿上时,虽然心里不太愿意,却根本不敢说拒绝的话。

    眼泪也掉得更厉害了,晶莹的泪珠不断地滑过小练习生漂亮的脸颊。

    他却始终不敢哭出声。

    脆弱无助的模样惹人心疼。

    也特别容易招人欺负。

    时哲又冷着脸凶了贺洲一句:“怎么还在哭?”

    他天生就很低沉的嗓音,吓得小练习生赶紧拿手擦自己的眼泪,不敢让时哲瞧见。

    时哲没再说什么,按住小练习生的手让小练习生不用再擦了。

    他又用带着薄茧的指尖,轻轻拂了拂小练习生精致的眼尾。

    他看见贺洲脸颊上那些旧的泪痕被自己擦去,新的眼泪却很快又掉了下来,止也止不住。

    时哲收回了自己的手,垂眸盯着小练习生泛红的耳垂看了一会儿。

    然后低下头,闭上眼睛,在小练习生带着红色钻石耳钉的耳垂上,轻轻吻了吻。

    是很轻的吻。

    只稍稍触碰了两下后又立刻分开。

    “还疼吗?”时哲在贺洲耳边问。

    这一次他的嗓音不那么严厉。

    因为视线角度的问题,笨笨的小练习生并不知道自己的耳朵刚刚被时哲吻过。

    他只知道时哲低头靠近了自己。

    还闻到了扑面而来的雪松气息。

    又感觉到好像有什么温暖柔软的东西很轻碰了碰自己的耳垂。

    于是小练习生理所当然地以为,刚才时哲应该是在帮自己揉耳朵吧。

    “耳朵还疼的。”贺洲小声回答。

    嗓音软糯得像是在跟人撒娇,又像是在索要更多。

    时哲闻言,再次低头闭上眼睛吻了吻。

    于是懵懂的小练习生又一次觉察到自己的耳垂被什么温暖柔软的质地碰了碰或是揉了揉。

    那里还带着微微的潮湿感。

    那种被触碰的感觉并不难受,甚至在一定程度上确实缓解自己耳垂的疼痛感。

    于是漂亮的小练习生为了让自己被扯疼耳朵的好受些,顺从地将额头轻轻抵在了时哲宽阔的肩膀上。

    模样特别乖地任凭时哲那样对自己。

    小练习生渐渐觉得自己耳垂有些酥酥麻麻的。

    嗓子也像水浸过一样,软弱很无力说不动话。

    只会偶尔从嗓子深处忍不住发出一些很轻很软的「嗯」的声响。

    时哲似乎是听见了小练习生的动静,喉结处又微微滑动了几下。

    而笨笨的小练习生头枕在时哲的肩膀上,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

    就连自己的耳朵究竟在被时哲怎样对待,他也完全没有看到。

    甚至还在心里悄悄地想——

    时哲好讨厌啊。

    之前把我耳朵弄疼了,现在又开始装好人帮我揉耳朵。

    算了,他要揉就揉吧,只要我的耳朵不那么疼就好。

    渐渐的,贺洲又觉得自己耳垂被时哲触碰的地方开始发烫得厉害。

    也不知道是自己耳朵的原因,还是时哲的手指在升温。

    小练习生被安抚了一阵后,泪水渐渐止住。

    他这时候才猛然回想起学长温夜曾经叮嘱过自己要远离时哲。

    我答应过温夜学长,我不该离时哲这么近的。

    于是贺洲用白皙的手指轻轻推了推时哲的肩膀,试图拉开自己与时哲之间的距离。

    时哲像是觉察到怀中之人的不安分,固在小练习生腰间的手臂立刻紧了紧。

    他又一次低头,贴在小练习生耳边沉着声命令:“不准摘下耳钉。以后再让我看到你没戴有耳钉,我会亲自帮你戴回去。”

    刻意压低的嗓音里带着明显的强势,甚至还带上了一些恶劣警告的意味。

    他不许怀里的小练习生违背自己的意思,摘下自己送的耳钉。

    贺洲闻言,纤瘦的肩膀下意识地颤了颤,眼尾也再次泛了红。

    刚才时哲戴耳钉时把自己的耳朵弄得很疼。

    贺洲最怕疼,也不想再被时哲那样对待。

    小练习生心里感到委屈,几滴晶莹的泪水没忍住落了下来,滑过小练习生漂亮的脸颊,最后跌坠至时哲固在小练习生腰间的手背上。

    时哲抬起自己的手背,垂眸盯着看了一会儿。

    然后几乎是贴在小练习生的耳朵上又冷着声问了一次:“以后还敢不敢摘耳钉?”

    小练习生慌忙摇了摇头:“不,不敢了。”

    嗓音像浸了水一样软,带着些微微的哭腔。

    刚才时哲帮自己戴耳钉的时候真的特别凶。

    还把自己耳朵弄得很疼。

    小练习生是真的不敢了。

    也是真的害怕时哲。

    时哲没再说什么,手臂在贺洲窄细的腰间又托了托,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得更近。

    他再次低下头去吻小练习生精致又泛红的漂亮耳垂。

    像是吻不够一样,这一次吻了很久。

    直到小练习生的耳垂不再那么红了,他才停止……

    贺洲也不知道自己被时哲这样抱着坐了多久。

    但,应该过了很久吧。

    之前耳朵还很疼呢,现在已经不怎么疼了。

    可是时哲为什么这么久都不松手放开我啊?

    两个人在这里干坐着,多无聊。

    贺洲自然不敢推开时哲,他只能很小心翼翼地问:“我想回去了,好不好?”

    哪怕是心里再委屈再不情愿,小练习生说出的话也一点气势都没有,听上去还特别娇。

    “不可以回去,”时哲拒绝,“我有话跟你说。”

    “那你快点说啊。”贺洲嗓音软软地小声催促。

    只希望时哲能快点把话说完,这样自己和时哲就彻底扯清了。

    以后都不要再有交集才最好。

    “洲洲。”时哲用虎口抬了抬贺洲白皙的下巴,要怀里的小练习生看着自己。

    他清冷严肃的表情在这一刻似乎柔和了一些,对贺洲说:“最近有很多人在问我是不是和你在一起了。你说我该怎么回答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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